清之晓 by 白蛋 幸福结局+番外 完结 (老大和温柔医生,精彩好文!)-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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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醋?想想你上一次来干的好事,这一次你又想干什麽?」
荣宇堂瞪眼,「我上次做了什麽?好心想替你两人撮合,现下你倒拿来反咬我吕洞宾一口。」
「什麽,你骂我是狗?」李云楼大怒,「你将我们两人锁在仓库一整晚,忍饥受寒,还有脸在我面
前出现?」
「没有我,你们现在会这麽要好?还一起去散步,看黄昏落日倦鸟?」
「如果没有你,那天清岸就不会受寒病三天。」
习清岸连忙息事宁人,「那没有什麽,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荣大哥,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过
晚饭再走,我记得今天韩妈的菜单里有你爱吃的「麻婆豆腐」。」
荣宇堂忙不迭点头,李云楼阴著一张脸,「谁要请他?」
习清岸不理他,对荣宇堂笑笑,「今天你的运气很好,我们有几个客人来吃饭。」
这时电铃响了,他拉著李云楼迎接客人。
下人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李云楼的秘书黄子薇,习清岸迎了上去,「欢迎欢迎,黄小姐。」
荣某怪叫:『喔~~是小美女哪~~。』
黄子薇一看到他,马上脸红起来。
清之晓第二部第三章-云破(後篇)
下人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李云楼的秘书黄子薇,习清岸迎了上去,「欢迎欢迎,黄小姐。」
荣某怪叫:『喔~~是小美女哪~~。』
黄子薇一看到他,马上脸红起来。
李云楼「咦」了一声,站起身,「公司出了什麽事吗?」
「她是我请来晚餐的。」习清岸皱眉,「昨天我有和你说过,你忘了吗?」
李云楼这才想起,乾笑一声,「我没有忘,只是一时想不起。」
「小岸,这表示他根本没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根本不重视你。」荣宇堂逮到机会挑拨起来。
李云楼喝道:「荣宇堂,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只是实话实说,分析情况给小岸听,他如果相信,表示你平时的表现不会太好。」
「你¨¨。」李云楼拉扯他的衣襟,荣某无辜的望向习清岸,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般露出可怜兮兮的
表情。
习清岸薄怒,「荣大哥是我们的贵客,你不能好好招待他吗?定要和他拌嘴?」
李云楼见他不悦,不敢再说话,这时韩妈招呼众人上饭桌。
习清岸右手未康复,之前被许某的人伤得很重,便用左手使筷,李云楼知他不便,便不断布菜到他
碗里,他忍不住叫苦,「云楼,你当自己在养猪啊?我可吃不了这许多。」
大家都笑起来,李云楼却没有笑容,看著他袖子隐隐荫出的血迹,他就笑不出来,脸色越发阴沈。
荣宇堂摇头,「看看,这种阴晴不定的脾气,小岸,亏你受的了他。」
习清岸长长叹息一声,「这只能怪我自己,只因一念之差,终於误入歧途,就此踏上不归路。」
众人大笑,李云楼也忍不住微笑,「你这鬼家伙,当我是瘟疫啊?」
习清岸抿嘴一笑。
黄子微一直悄悄注意著他,他吃的极少,李云楼不断梜食物到他碗里,他都只是浅嚐一口,举止之
斯文,显然出身极高尚的家庭。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微微一笑,梜了一块鱼到她碗里,「子微,怎麽不说话?」
黄子微涨红脸,不敢回视那双温柔深邃的眼睛,「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习清岸想逗她开心,点头,「也对,我们两人和桌上其他人的年龄层差的太多,难怪会有代沟。」
「喂喂!」荣宇堂抗议,「我可只有二十九岁喔,我们二字头的是一国的。」
李云楼嗤的一声,「我记得你三年前也是说自己二十九岁。」
荣宇堂挺起胸膛,「我是永远的二十九岁。」
「你和我同年,我今年都三十三了,你还二十九?再说下去,明年你都可以当我儿子了。」
荣宇堂嘻嘻笑,「当你儿子也不错阿,有个有钱的老爸。」
「别傻了,面对现实吧。」李云楼嗤笑,『要你这种儿子,一生出来我就掐死他。』
荣宇堂很委屈,「真是的,我可是什麽坏事都没有做过喔,为什麽也会和某人一样,莫名其妙就到
了三十岁?」
李云楼眼尖,看到习清岸已经推开碗盘,轻轻啜饮起龙井来,不禁皱眉,你这样就算吃饱了?」
习清岸实在很怕他再将菜堆过来,连忙站起来,「大家今天兴致都好,我来演奏一首曲子助兴。」
「对了,我听你弟弟说过,你学钢琴学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听你弹过阿。」
「是你太忙了,我每天都会弹呢,我每天下午都在教小雪言弹钢琴。」
他没有好气,坐上琴椅,「弹什麽好呢?啊¨¨。」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滑出悠美的音符,李云楼原来以为他会弹什麽贝多芬或莫扎特的曲子,但显
然不是,曲子温柔而深刻,并没有太多的装饰音。
那是一首很美的曲子,「是什麽歌?」荣宇堂轻轻问著。
没有人回答他,黄子微却和著琴音,低低唱了起来。
「¨¨昨天的我,泪流心中,
茫茫人海中孤帆只身独漂流,
千般温柔,没人能懂,
渐渐我忘记幸福滋味是如何。
你伸出手,挽留下我,
点亮了去路,让寂寞无处可躲,
你伸出手,拥抱著我,
爱让我灵魂之火找到了线索。
若没嚐过寂寞苦涩,如何体会生命创痛?
彷佛风雨中的秋天,无力摆动的失落。
而你的手是如此有力量如此温柔,改变我生命颜色。
此刻的我,爱在怀中,
不再回头,梦想又萌芽在心中,
此刻的我,不求太多,千言万语化做旋律,
悠悠的唱著这首歌,
感谢你,用心爱著我。」
一曲终了,没有人发出声音,最後,荣宇堂爆出掌声,「好,弹的好,唱的好。这首歌叫什麽
名字?」
习清岸没有回答,他的视线与李云楼的交缠,充满了温柔的悲伤,陷入爱恋的喜悦。
他用这首曲子表达了他的心声,从李云楼的眼神中,他知道他也明白。
即使他们之间没有未来,只要此刻,只要这一瞬间,他们彼此拥有,彼此相爱,他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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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李云楼终於拗不过习清岸的坚持,送他回到了习宅。
习清岸本人也感到无奈,虽然私心并不想离开李云楼,但他毕竟身为习氏的主人,的确有很多公事
待处决,而且大伯习伯觞也对习清岸久不回家一事感到不谅解,他是习家唯一的长辈,习清岸一向
极敬重他,所以当天就搬离了李府。
他开始恢复医院的工作,过著和往常没有不同的生活。
但是,那一天,他在医院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他和李云楼之间所有的一切。带起
滔天巨浪,淹没了他的世界。
对李云楼说谎,那是第一次,也是最不被原谅的一次。
对於习清岸离开李宅,李云楼十分不悦,但没有说什麽。
尽管他本身狂放不羁,从不在意旁人的閒言閒语,他也强大的无须在乎,但是清岸不同,他极守礼
教规条,开门必先敲门,喝汤从不出声,衣著一向无懈可击,即使发怒也能保持冷静风度,他是那
种即使在夜半开车,也坚持不闯红灯不超速的人。
他们俩人的感情并不容於世俗,由於他是财界的名人,清岸住在他家,总有一天会让人见疑,到时
真相纰漏,媒体绝对大肆张扬,清岸不可能受的了这个。
他长叹一声,努力振作精神,反正,他们俩人的感情是无人可以拆散的,清岸亲口承允了他,不住
在一起也没关系,他们的未来还很长,他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
过了一个月,李云楼才发觉自己实在想的太美,清岸一回家,习氏堆积如山的工作马上淹没了他,
每次他排出空档约会他,都被他临时的事务耽搁而取消,如果再这麽下去,他们可能半年後还见
不了面。
君展鹏发觉他的焦躁,「如果真的想见他,为什麽不去他家里找他?」
「他弟弟在家,清岸不想他弟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你们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君展鹏面无表情。
「清岸正忙著将饭店所有的业务、人脉移交给他弟弟,所以忙一点,他让我等他三个月,等饭店一
切业务都步上轨道,才能抽的出时间。」
「你打算等?」
李云楼忿忿的问:「他这麽说了,我能够不等?」
「现在才一个月,你就这麽暴躁了,等三个月,嘿嘿¨¨。」
「这个我能忍,我只是耽心他,这些日子他一定很累,不要累坏了身体才好,他的身子那麽
弱¨¨。」
君展鹏露出感慨的神色,「你认识习医生之後,改变了好多,如果换了从前,你是不会甘心等三个
月的,凡事你都要抢得主导权,不受人指使,如今你肯驯服的等三个月而毫不在意,反而耽心对方
的身体,真让人不敢相信这和以前的李先生是同一个人。」
李云楼的脸色很难看,「你是说我给他驯服了?」
「难道不是吗?」
「别傻了。」
「那麽,你为什麽总是守在电话旁边?像只狗等主人赐骨头般的苦等他的电话?」他一直不赞成李
云楼和习医生之间的感情。
李云楼露出了狂烈的怒气,「我没有在等他的电话。」
「那就好,今天晚上可有一个你推不掉的宴会呢。」
「哦,是谁的?」
「容大佬,今天是他的寿宴,他让手下的二爷亲自送帖子过来,容大佬在财经界和政界都有举足轻
重的影响力,您是不能不去的。」
「容佬曾有恩於我,我一定会去的。」
「您知道他最近的身体不好,可能这是最後一次的寿宴了,有传闻说他会在今天公布他的继承
人。」
「他的继承人是谁?」
「他膝下无子,只有一名独生女和三名养子,他的独生女在很久以前就死了,而养子们都在觊觎他
的财产,已经互相斗争很久了,听说他已经找到死去独生女所生的独子,今天要公布他的婚事,可
能继承人就是这个唯一的外孙。」
「容佬执意要我去,可能就是想让他的外孙和我认识,以後成为他外孙的助力吧,他知道我一向
尊敬他,一定会支持他的外孙。」
「应该是的。您会参加吧?」
「容佬的寿宴,怎麽可以不去?」他站起身,忽然想到,如果联络的上清岸,就可以带他一起去。
他停下脚步。
君展鹏像是猜到他的心意,「您想请习少爷一齐去?」
李云楼冷冷看他一眼,「他不会有时间的,而且,他并不喜欢这种应酬式的宴会,所以不会参加
的。」
但是,他毕竟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在那里的人。
清之晓第二部第四章-星沈(前篇)
我欺骗了你。
看著你不可置信的眼神,我知道我深深的伤害了你。
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
没有你的手来温暖我,我连内心都是冰冷的。
为什麽相爱的人总是如此容易互相伤害?
是我的错。
我是那样深刻的爱你,
在我的一生,从来不允许有这样激狂的感情,
但是我爱你爱到无可自拔,无力挽回。
然而我真的不知道,
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玩偶而已。
我¨¨¨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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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达晚会的现场,容大佬就亲自迎出来,一群人一路寒暄进门。
容大佬已经很老很老了,今天是他九旬大寿,他是坐著轮椅待客的,原本硕胖的身躯已经因病而明
显消瘦下来,但仍然笑声豪爽,声音洪亮。
在他的身边,做第二把交椅的二爷容广则是一个瘦削的老人,李云楼一向对他没有好感,这人一双
细长而眼皮浮肿的眼睛总是浮移不定,神色阴沈,但嘴角老挂著一种暧昧而虚假的微笑。
容大佬抓著他奚落,「¨¨我以为你不会来我老头子的宴会,听说你最近性情大变,想必有了红颜
知己,今天怎麽没有带她来?」
「容佬真能玩笑,哪有此事?何况容佬开的宴会,李云楼有几个胆子,敢不到场?我去任何场所,
一向不带女伴的,容佬又不是不知道?」
容大佬豪迈的笑著,他禀退左右,拉著他到大厅的一角。
「你知道,今天是我的寿宴?」他凑近他。
「我是来祝寿的,怎麽会不知道?容佬有什麽交代?」
容大佬压低声音。「我的生日,我有权利指定要你送的礼物吧?」
李云楼愣了一下,「当然,可是我恐怕临时准备不周。」
「不怕,只要你有心,你一定准备的了。」
「容佬想要什麽?」李云楼带著淡淡的微笑。
「我等一下会带你认识我的外孙,我要你在他继承我的位子後拉他一把。」
「您果真要将位子让给他?」李云楼并没有震惊。
「你该有听过传言了,这个孩子很不错,可惜没有什麽野心,虽然聪明,可是太善良,我们四周可
都尽是些豺狼虎豹,我怕他应付不来。」
「那麽,恕我直言,为了他著想,您不该将位子让给他。」
「可是,我那三个儿子,是不能成材的,我只信任这孩子,而且,我对不起他母亲,让他受了很多
苦,我想补偿他。」
「恐怕他应付不了您那些亲戚。」
「我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