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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皇牌农女-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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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叔,我看你是搞错了。我说的铺子,是有条件许给阿福的。她必须跟在我身边学习经商之道,直到我感觉她合格,能独当一面了,才会开间铺子交给她打理。

    钻营不精,是各行各业的大忌,尤其做买卖,一不小心就会赔得血本无归。如果她因为嫁人半途而废,那还不如不学。

    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我答应带她,是为了让她日后为我所用。我不会白白浪费时间,去教导一个注定不能成材的徒弟。”

    “那离了你,她还开不成铺子了?”胡亮颇不以为然地嘟囔了一句。

    “你说对了。”叶知秋一口肯定了他的说法,“离开我,她就是开不成铺子。因为只有我能认可她,也只有我能教她。胡大叔你要是不服气,找人打听打听,有谁愿意相信她这样一个小女孩有做生意的头脑?又有谁愿意带她一起做生意?

    城里最便宜的地段捡最小的铺面,也要上百两银子。要做门脸添置东西,还要交税通融官府,没有个二三百两是不敢开张的。只靠她自己,要本钱没本钱,要门路没门路,拿什么开铺子?

    她过年就十二岁了,到十六岁嫁人,还有四年的时间。即便我不计较她会半途而废,带她做买卖,分她几成盈利。可做生意从来都是有赔有赚的,四年里能不能赚够三百两还另说。就算能赚够,你以为开了铺子就万事大吉了吗?

    胡大叔你们这一家三口哪一个能帮上她?

    她自己守着一间铺子,迎来送往,你们能放心吗?就算你们放心,别人不会说闲话吗?难不成你想让她拼死拼活,一边赚钱养活你们全家,一边还要被人指指点点,骂她不守妇道?你觉得这样对她公平吗?”

    胡亮呐呐地道:“我们可以跟她住到铺子里去……”

    叶知秋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冷笑起来,“住进去?你们就是在铺子里露一露脸都算是拖后腿。胡大叔你是聪明人,连这一点都想不到吗?”

    这个时代的痨病分两种,一种是因为饥饿劳累和营养不良引起的,称为“饿痨”;还有一种是痨虫引起的,叫作“尸痨”,被视为瘟疫。

    遇到患有尸痨的病人,人们都会如临大敌,避而远之,唯恐痨虫爬到自己身上。因为这样,很多人对不具传染性的饿痨也存有极大的偏见。虽说胡强得的是饿痨,可谁会费心思去分辨?慢说去铺子露脸,就是被人知道掌柜有个痨病鬼丈夫,怕是也没有买卖上门了。

    她照顾胡强的心情,没有明白地点出来。可屋子里哪一个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是什么意思。

    胡亮终于哑口无言了,沮丧地垂着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之后,从西屋传来一暗哑之极的声音,“爹,让人家走吧,我这样的能活几年都没准儿,还娶什么媳妇儿?别白白糟蹋了人家姑娘!”

第078章 昂贵的干爹

    胡强近乎卑下的话,让胡亮满心矛盾。

    定下这门亲事吧,确实委屈了人家闺女,让十里八村瞧不起。

    推掉吧,又心疼儿子。得了那种病,谁知道啥时候就丢了性命?总不能让他来这世上一遭,连媳妇儿的滋味都没尝过,就孤零零地走了吧?错过了这门亲事,再想找比登天还难。

    犹豫了半晌,终究拿不定主意,只好把球踢给老牛叔,“牛老哥,你看这事儿……”

    老牛叔犹自沉浸在叶知秋的那一番话中,神情有些愣愣的。被阿福在下面踢了一脚,才反应过来,赶忙表态,“不管别人咋想,我们老牛家都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儿。”

    胡亮没听到准话儿,只能进一步试探,“我知道老牛哥你们一家子都不是没良心的人,怕只怕耽误了你家闺女学做买卖……”

    “一个丫头片子做啥买卖?”老牛叔故作不屑地挥了挥手,“在家做做针线,成亲生孩子才是正经。抛头露脸的,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叶知秋见线放得够长了,便接起话茬,“老牛叔,我知道你重情义,想报恩。可报恩的方法有很多,不用非得谈婚论嫁。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你们要不要听听看?”

    “啥办法儿?”老牛叔配合地问。

    叶知秋没回他的话,转而去问胡亮,“胡大叔,你愿不愿意认阿福做干女儿?”

    “啥?”胡亮吃惊地望着她,“干……干女儿?”

    老牛家父子三人也大感意外,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

    “对。”叶知秋点了一下头,“胡大叔认了阿福当干女儿,既不耽误她的前程,又能常来常往,延续你们两家的情意,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胡亮实在没听出这个办法美在哪里,沉着脸色不说话。

    “胡大叔还在担心儿媳妇儿的事吧?”叶知秋一语道破他的心事,“胡大叔想一想,为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到胡家来?说到底,不就是因为胡家太穷吗?

    只要没有别的事情拖累,阿福就可以踏踏实实地跟我学做生意。以她的头脑,多了不敢说,一年赚五到十两银子不成问题。作为干女儿,拿出些银子来孝敬胡大叔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的。

    有了银子,胡家就可以盖房置地,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胡大叔儿子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要吃好喝好,用心调理,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家兴人旺,还怕没有人上门提亲吗?

    是娶个儿媳妇,两家一起受穷?还是认个干女儿,两家一起发财?胡大叔,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她给描画的前景很美好,胡亮很是心动。正因为太美好了,不敢轻易相信,“有数是有数,可是……”

    “胡大叔是怕人财两空吧?”叶知秋替他把话说完,又笑道,“这一点胡大叔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老牛家都是重情重义的人,不会因为自己日子过好了,就忘了恩人。”

    老牛叔、阿福和多寿齐齐点头,表示同意。

    胡亮表情有些尴尬,“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这样吧,我替阿福做个主。”叶知秋见他还不肯松口,继续撒饵,“从现在开始,不管做生意是赔了还是赚了,阿福每年拿出五两银子贴补胡家,以胡大叔过世为准,最短期限十年……”

    “啥叫最短期限?”胡亮插话问道。

    叶知秋瞟了他一眼,“意思就是说,如果胡大叔能活过十年,阿福就贴补胡家直到胡大叔过世为止;如果胡大叔活不过十年,阿福也要继续贴补你的家人,满十年为止。”

    胡亮在心里拨了拨算盘,觉得这笔账合算。救人的只有他一个,总不能让人家贴补胡家几辈子,那就太贪得无厌了。而且他有信心能活过十年,一年五两银子,到死的时候怎么也能给儿孙攒下个家底了。

    正思忖着该怎么答应才不落面子,又听叶知秋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阿福要在两年之内为胡家翻盖一次新房,包括三间正房,两间厢房;五年之内为胡家置办五亩上等旱田;另外,胡大叔的儿子成亲,阿福作为干妹妹,也要拿出五两银子给胡家添置聘礼。

    胡大叔,这样安排你还满意吧?”

    胡亮已经目瞪口呆了,不止给银子,还要帮忙盖房置地,连儿子成亲的聘礼都给出了,这该不是天上要掉馅饼了吧?

    阿福还没什么感觉,老牛叔和多寿已经心尖抽搐了。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好几十两银子许出去了?虽说现在还没见着银子影儿,可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浑身肉疼了,更别说真往外拿的时候了。

    刘鹏达置身事外,自是不会去心疼与自己无关的银子。却为叶知秋的大方和果断所震撼,凝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因为她连连口出狂言,豆爷也淡定不起来了。睁开一只眼,惊讶地打量着。

    叶知秋对其他人的反应视若无睹,见胡亮愣愣地点了点头,又问阿福,“阿福,你愿意吗?”

    阿福对她是无条件信任的,知道她敢放话出来,就一定有办法帮自己实现这些诺言,是以毫不迟疑地点头,“愿意。”

    “老牛叔,你呢?”叶知秋又把目光转向老牛叔。

    老牛叔正在哀悼那些即将逝去的银子,被她叫得一愣,“啊?啊,只要胡大兄弟乐意,我没啥好说的。”

    叶知秋拍了一下手,“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立个字据吧。刚好我们小喇叭村最有名望的豆爷在这儿,也能帮忙做个见证。”

    胡亮正担心空口无凭,听她主动提出立字据,只顾高兴了,也没细想为什么豆爷“刚好”在这儿。明明已经喜色难掩了,嘴上却推辞着,“字据就不用了吧?都快成一家人了,谁还信不过谁?”

    叶知秋微微一笑,“在这里的都是实在人,也知道胡家和牛家的情意,当然信得过。可其他人不知道详细,难免会传闲话。还有些所谓的亲戚朋友,最爱起哄架秧子。这个来掺一脚,那个来掺一脚,两家都不得安宁。有个字据,大家心里有底,也能以防万一嘛!”

    “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全。”胡亮给个台阶就麻溜地下来了。

    反正话都许出去了,立不立字据也无所谓了,老牛叔也点了头,“立吧。”

    “既然要立字据,既要讲求公平。老牛叔这边有豆爷做见证,胡大叔也该找个信得过的人来见证一下。对了,胡大叔不识字吧?那最好再找个能识文断字的人过来。免得不小心写错了,日后拎不清。”

    她这话又一次说到了胡亮的心坎里,假意推让了两回,便说了两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让多寿帮忙去请。

第079章 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胡家在村里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多寿费了好一番口舌才把人请了来。

    那两个人原本是不肯的,听说胡亮的哑婆娘不在家,又觉得认干闺女立字据这事儿很新鲜,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进了屋子,也只是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

    叶知秋见人证到齐,口授刘鹏达写了字据。一式两份,当众读了一遍,又拿给王罗庄识字的人过目。待双方没有异议,便让老牛叔、胡亮和见证人分别画十字按了手印。牛家和胡家各留一张,当做结为干亲的信物。

    阿福跪下磕了头,叫过干爹,就算礼成了。

    叶知秋将那枚银锭递过去,“胡大叔,这五两银子就当是第一年的孝敬。以后每年的今天,阿福都会按照约定送银子过来。”

    “行,行。”胡亮迭声地答应了,便急不可待地接过银子,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字据签好了,叶知秋也懒得说客套话,将目光转向刘鹏达,“麻烦你再写张收据,把收银数目和日期都标清楚,再让胡大叔画押按手印。”

    胡亮表情僵了一下,“收据就不用了吧?我也不是那……”

    “还是写清楚的好。”叶知秋笑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阿福是诚心诚意想孝敬胡大叔的,把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都拿出来了。万一这银子丢了,或者胡大叔睡糊涂记不得了,让别人觉得阿福和老牛家不守信用,没良心,那就伤感情了。胡大叔,你说是不是?”

    不等他回话,又低头吩咐阿福,“你记得,以后每年来送银子,都要写好收据带过来,让胡大叔画押按手印。”

    阿福郑重点头,“我记住了,知秋姐姐。”

    刘鹏达起初还不太明白她让写收据的用意,这会儿才恍然大悟。有了收据,就不怕胡亮收了银子赖账,又要拿“忘恩负义”之类的话作要挟,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牛家索要钱财了。

    他自觉在外面读了几年书,见的人多了,眼界也开阔了,却处处不及她思虑周全谨慎,惭愧之余,也生出几分钦佩之情。

    提笔刷刷点点,按照她的要求写好收据,照例当众念了一遍,让神色讪讪的胡亮画押按了手印,交给阿福,“你要好好收着!”

    这薄薄的一张纸可值五两银子呢。

    “我知道。”阿福情知这会儿不用再做戏,便笑着应了。

    事情已经办妥,叶知秋不想在这个弥漫着油垢和汗酸味道的地方多待,便招呼了老牛叔他们离开。

    胡亮透过窗纸上的窟窿,望着一群人搀老携幼地出了门,犹自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老胡家穷了好几倍子,铜板都没见过几枚。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辈还能看到银子,还是整锭的官银。

    一时之间有种横财天降的狂喜和心虚,用力捏了捏手中的银锭子,心里才踏实了些。冷静下来又有些后悔,不该被那个伶牙俐齿丫头说晕了头,糊里糊涂地就画了押,忘了讨价还价。

    推掉了亲事,阿福积压在胸口的那股浊恶之气终于吐出来了,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出了胡家大门,就拉了叶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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