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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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炫耀的意思,也没有压过皇家所有媳妇的意思。说我想证明自己比皇后娘娘尊贵,更是无稽之谈。
如果说嫁妆多就能代表尊贵,那某些痴心妄想爬上皇后宝座的人。早就砸锅卖铁置办嫁妆去了,哪里还有闲心在这里无中生有,挑拨离间?”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直,也不可谓不狠,宁妃首当其冲感受到了其中的杀伤力,恨怒交加之下,面部丰腴的肌肉不住地颤抖着。拳头捏紧,长长的指甲隔着丝帕陷入肉中,带起阵阵锐痛。
也有少数几位曾经肖想过后位的嫔妃,脸色不是那么自然。
穆皇后心中暗爽,总算有人说出她的心声了。借着喝茶,掩去了唇角绽放的笑意,巴不得叶知秋再来一个大范围的群攻。
凤帝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况且叶知秋是自卫反击,说话入情入理,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自是不会出言干涉。
梁太后倒是不喜欢叶知秋这咄咄逼人的做派,可自从她那宝贝弟弟的命被凤康握在了手心里,她就明智地选择了与叶知秋和平相处。既不刻意拉拢,也不主动找麻烦。
此时也一样,装聋作哑,权当没听见。
他们态度暧~昧,并不妨碍有人看不惯,跳出来抱打不平,第一个按捺不住的就是八皇子凤存。
大伯子跟弟媳妇争长论短,首先就有**份,他大概也顾忌这一层,于是避其锋芒,不去刁难叶知秋,却冲凤康发作起来,“虽说出身农家,又是昨日刚刚进门的新妇,不懂规矩也是情有可原。
她不懂,九弟总该懂吧?难道你就由着她无视长幼尊卑,对长辈出言不逊?
身为男人,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凤康针锋相对地迎上他的目光,“据我所知,我的王妃只就事论事地提过皇后娘娘一句,并没有对其他人指名道姓。
不知八哥口中的长辈是哪一位?出言不逊又作何解?”
凤存被这几句话堵得张口结舌,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仔细想想,叶知秋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宁妃。他若说那位长辈是宁妃,不等于说宁妃就是那个痴心妄想爬上皇后宝座的人吗?
十四皇子凤虚见他吃瘪,立刻现身解围,“她是没有指名道姓,可她在这里喋喋不休,聒噪个没完没了,分明是没把父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我们大家放在眼里。”
“十四弟说得没错。”十三皇子凤寂也与他遥望声援,“不过是个农女,也太嚣张了吧?真不知道她凭个什么?!”
“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叶知秋不急不恼地接起话茬,“我凭借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我对你们无所求。
我一不图你们的钱财,二不图你们的权势,三不图你们长了一副好皮囊,所以没有必要巴结奉承你们。更没有必要看你们脸色过日子。 ”
凤玥和顾云川对视一眼,双双心道可不是吗?
钱财她不缺,她自己能赚也会赚;权势,只要九哥想,还有哪一个皇子能比他权势更大的?三就不说了,九哥的皮囊就够好了,她还会稀罕别人的吗?
作为一个被人巴结奉承了二十几年的皇子,有生以来,凤寂第一次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感觉天家的威严受到了挑战。登时恼羞成怒。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叶知秋气急败坏地斥责道:“区区一个村姑,好大的口气。
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我华楚的疆域之内,没有我们皇家的庇佑,你以为你能做成什么?
若要让你身无分文,不过是一声令下的事……”
“我口气再大也比不上十三殿下你。”叶知秋不客气地截断他话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话是没错。
可你忘了。这天下是华楚国千千万万百姓的天下,领天命替百姓治理这大好江山的‘王’,指的是皇上。我就是要巴结奉承,那个人也该是皇上。而不是你。
一声令下,让我身无分文?这种事,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吧。”
“你……”凤寂气结,脸色青白变换。甚是精彩。
凤帝偏偏还要火上浇油,眼带兴味地看过来,“十三。你想做皇帝吗?”
凤寂大惊失色,忙转过席位,来到空地上跪下,“父皇,儿臣是被那女人气糊涂了方才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父皇恕罪。”
凤帝微微扬眉,“这么说你不想当皇帝了?”
“儿臣才疏学浅,不敢妄想。”凤寂急声表证。
“那真是可惜了。”凤帝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声,又虚空抬了抬手,“恕你无罪,起来就座吧。”
“多谢父皇。”凤寂如释重负地谢了恩,也不敢再跟叶知秋逞那口舌之快,快步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凤帝瞟了依旧跪在地上汐儿一眼,“老二服刑也将满一年了,朕今日高兴,就当提前大赦。
依旧免除封号食邑,特许将他接回出天牢将养。软禁府中,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不得与任何人会面及传递消息。”
汐儿原本只想去天牢探视,没想到求芝麻得西瓜,居然求来了一道特赦令,一时间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
被叶知秋提醒了一句,才从愣怔之中回过神来,连连磕头谢恩,“汐儿替父亲母亲谢皇祖父隆恩,皇祖父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帝赐她平身,吩咐全德道:“你安排一下,带这孩子去天牢接老二出来吧。”
全德恭敬地答了声“是”,便迈着轻而快的步子下了龙台,引着汐儿向大殿外走去。
擦身而过时,叶知秋听见那孩子小声地说了一句“多谢九婶”,便对她一笑,算是回应,而后看向凤帝,“父皇,我还有几句话,可以说完吗?”
凤帝慢条斯理地捋须,“只要你记得自己说的,以后多多巴结奉承着朕一些,想说几句都随你。”
“是,我记住了,多谢父皇。”叶知秋笑着应了,转身面向众人,“我这人最是黑白分明,对我好的人,我便投桃报李;不待见我的人,我也不耐烦搭理。
本来呢,我是备了一些小礼物,想送给诸位弟弟妹妹和侄子侄女当见面礼的。
经人提醒,我认真反思一下,觉得还是不送为好。想必大家也瞧不上我这个土财主暴发户给的东西,我就不自讨没趣了。
从今以后,若觉得我这个村姑尚可屈尊一交,何时上门,我都会诚心款待;若觉跟我来往辱没了身份,就不要强忍着往我跟前凑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虚与委蛇那一套。对我来说,与其浪费时间跟一个不能交心的人玩语言游戏,做那些表面功夫,还不如种两垄地来得实在。
茶也一样,未免讨嫌,我就只敬情愿喝的人吧。”
说罢从宫人端着的托盘里取了一杯茶,径直来到芸妃跟前,双膝跪地,高捧过头,“请芸母妃喝茶。”
——(未完待续。。)
第382章 作诗助兴
芸妃脸上虽然挂着笑,可看得出来,她心里不是那么踏实,眼神之中隐含担忧。
叶知秋明白芸妃担忧什么,无非是怕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将皇家的人都得罪了。
其实无所谓得罪不得罪,皇家的人本就嫉恨凤康,对她这个登堂入室的农家媳妇也是怎么都看不顺眼,只是碍于天家该有的教养和礼貌,没有像宁妃一样赤~裸裸地表露出来罢了。
她并不觉得捅破这层窗户纸有什么不好,至少日后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应酬。
正如她刚才说的,与其浪费时间跟人虚来虚往,不如去摆弄土地。反正她不在乎这些人怎么想怎么说,想必凤康也是不在乎的。
如果成了亲,她便改了脾性,忍气吞声,低眉顺眼地做一个皇家媳妇,岂不是违背了自己当初发誓要做“天下第一村姑”的初衷,更辜负了阿福和玉禾等姐妹为她壮势声威的一片苦心?
芸妃见她笑得坦荡自然,心道罢了,自己老了,不懂年轻人的心思。这丫头和雪亲王都不是乱来的性子,想来知道日后该如何自处,随他们去吧。
于是接了茶盏,认真地喝了一口。夸赞几句诸如“佳儿佳妇”之类的话,送她一双玉灵芝如意,又细细地叮嘱她和凤康好好过日子。
叶知秋含笑一一应承了,便跟凤康一同回到自己席位。
按理来说,封号“嫔”以上的后妃,以及年长的兄嫂她都要敬茶,弟妹以及小辈的人也要逐一见过,该收礼的收礼,该送礼的送礼。把话挑明了,也就没这个必要了。
既省了工夫,又省了钱财。这都是托了宁妃的福。
其他人倒是没觉得怎样,顶多在心里怨怪宁妃多事,害得他们吃了挂落,没喝上那杯新妇茶或是没能收到见面礼。最不平最羞愤难当的人,莫过于宁妃。
毕竟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叶知秋起初是要跪下给她敬茶的,后来却越过她,直接到芸妃那儿去了。这不是当众踩她的脸,将她摆在芸妃后头了吗?
在心里把叶知秋骂了一百遍,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是强撑场面罢了。乡野村姑就是粗鄙。就是不堪,就是不识相,就是上不得台面。
还有芸妃那个贱~人,又不是亲儿子亲媳妇,至于得意成这样?瞧瞧,笑得嘴巴都要裂了。
今日的耻辱她记下了,等她儿子做了皇帝,定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穆皇后是最会看眼色的。待叶知秋和凤康落座,便适时地开了口,“皇上,大家这样坐着也是无趣。不如早些开宴吧。”
“好,那就开宴吧。”凤帝心情好,答应得十分爽快。
宣礼公公得了授意,立刻迈步上前。甩着浮尘扯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开——宴——”
随着流水般轻快的丝竹乐声响起,两队衣着精致的宫女。手捧红漆托盘,迈着一样的步子,鱼贯进入大殿。按照品阶长幼的顺序,将美酒佳肴摆在各个席位上。
此去彼来,不消一盏茶的工夫,每张桌上便都摆满了珍馐美味。
刚好一曲终了,凤帝举杯与大家共饮了一回,便吩咐道:“今日摆的乃是家宴,你们都无需拘礼,也不必一一向朕敬酒了,随意一些,敞开了吃喝便是。”
“是。”众人齐声答应。
乐声再起,大家纷纷与邻近之人碰杯共饮,一时间觥筹交错,谈笑宴宴。除了宁妃还在发狠,想着日后要怎样报复才够痛快,其他人似乎都已经把先前的不愉快忘记了。
叶知秋酒量不高,唯恐喝醉了让人挑出毛病来,便倒了一杯玫瑰露,招呼凤康和鸣儿,“我们也来干杯吧,祝我们三个人永远健康快乐。”
“说得好。”凤康扬起唇角,“那我祝夫人永保如今日一般豁达明朗,愿鸣儿一生聪慧勤勉,平安喜乐。”
鸣儿眼神闪了闪,也举起杯子,“鸣儿祝父王母妃白头偕老。”
“好。”凤康与两人碰了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叶知秋和鸣儿一样,只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便执了银壶,给凤康添酒。
她先前说的那些话似乎起了效用了,酒饭过半,都没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一家三口虽称不上其乐融融,可气氛也比别的席位要和谐得多。
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人,看不得别人清净,非要借着酒气,搞出点儿花样来。
比如先前“仗义执言”,却被十三皇子抢了风头的八皇子,挑在两曲中间的空当,又跳了出来,“父皇,咱们皇家难得摆设一次家宴,只是喝酒听看曲舞未免太单调了一些。
儿臣的王妃出自书香门第,对诗词一道颇为精通。不若由她作诗一首,为父皇、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助助兴,如何?”
礼王妃没想到丈夫突然把自己推了出去,愣怔了半晌,才想起推辞,“在座的哪一位不是满腹经纶,臣妾肚子里那点墨水实在不够看,还是不要贻笑大方的好。”
“老八媳妇过谦了。”凤帝心知凤存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媳妇作诗,必有下文,就一定有乐子了寻,自是极力促成,“你父亲乃是翰林院大学士,书画乃是本朝一绝。
你自小耳濡目染,想必也继承了他的几分才华。在座的都是自家人,你不必拘谨,便如老八所说,作一首诗给大家助助兴吧。”
礼王妃还在犹豫,凤存已经等不及了,小声地催促道:“父皇都下旨了,你还扭扭捏捏的做什么?赶紧着些。”
礼王妃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那臣妾便献丑了。”
垂目沉吟了片刻,便张口吟道:“秋高迎丰年,儿孙坐满堂。千烛映阙深,万岁泽福长。”
“好。”凤存第一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