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皇牌农女 >

第260节

皇牌农女-第260节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头发又干又涩。

    第二步用一种黑色的膏泥涂满每一根头发,以质地细密的绸布缠好,再拿汤婆子进行隔布熏烫。这一遍洗完之后,头发会变得很黑,据说这黑色膏泥的主要成分是黑芝麻和黑豆。

    第三步用的是一种特别调制的药汤,洗完之后头发滑滑软软的,光亮非常。

    第四步便是平常的洗法了,用洗发专用的香胰子细细清洗干净,几个人用吸水性好的巾帕轮番擦拭到六七成干。

    此时从镜子里望去,满头青丝,黑亮浓密,当真是秀发如云。

    之后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步骤,梳头。并非是梳发髻,而是由一位特别挑选出来的全福之人,用梳子从头顶梳到发尾,连梳十下,一边梳一边念念有词,说着吉祥的话。

    梳理的过程讲求的是一个“顺”字,中间不能有停顿,停顿了则代表成婚之后会遇到坎坷。当然,若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也有补救的方法和说辞。

    梳头之后是盘头,即梳发髻。头发要分成九次盘上去。代表长久之意。盘头要紧,不能中途散开,否则视为不吉,同样有以防万一的补救方法和说辞。

    盘头之后是簪头,即插戴发簪。这个要由新娘子亲近的人来做,一般是新娘的母亲、嫂子和姐妹。叶知秋没有母亲,也没有嫂子,给她簪头的是闻夫人、元妈和阿福。

    梳头、盘头和簪头合起来成为上头。

    不过在簪头之前,要插两个步骤,一个是开脸。先用熏热的帕子敷在脸上。等面部红润之后,由指定的全福之人用五彩丝线将面部的汗毛仔细除去。

    开脸的过程中,全福之人手上灵活地弹拨着五彩丝线,嘴里还要始终念着吉词,可谓一心二用。

    另一个是上妆,也就是化妆了。在脸上涂面脂,扑粉,抹胭脂,画眉。贴花钿,上口脂,染蔻丹。

    做完这一套,便是披戴了。即插戴穿衣。衣服从小衣、中衣,到衬袍、吉服有五六层之多,因有凤冠,头上只象征性地插戴几样。配上耳环、手镯、珠链、玉佩、香囊等物,戴上凤冠,梳妆已基本完成。

    再梳妆的过程中。每一个动手的人都能拿到红包,负责梳头和开脸的人拿到的红包最为丰厚。

    当叶知秋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面向大家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此时的她,只能用艳光四射来形容了。

    也许是因为她平日里总是素面朝天,衣着也多以素淡为主,所以突然作这般华艳重彩的装扮,格外令人惊艳。

    大红的喜服,璀璨的凤冠,面若芙蓉,眉黛目璨,唇红齿白。光彩从鬓角眉梢、唇畔耳侧满溢而出,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叶知秋也怔然了许久。她从来不知道浓妆艳抹也能这样好看,就连眼波笑涡里都仿佛藏着春意一般。怪得人们常说,女人最美,莫过于披上嫁衣的那一刻。

    这美不在容貌,也不在服侍,在于精气神,是源自内心的幸福和喜悦。

    出神的工夫,有人对着一脸喜庆的笑纹,匆匆进门禀告:“大小姐,两位妈妈,各位夫人,雪亲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通天街了。”

    两位老妈妈看了看刻漏,见时辰确是差不多了,便吩咐大家移动到前厅去。

    这里的移动不是走过去,而是由事先挑选出来的六个婆子轮流背起新娘,从闺房送到厅堂之中。此时叶知秋是没有穿鞋的,也即便中途换人的时候,也必须从一个人的背上直接挪到另一个人的背上,双脚无论如何是不能沾地的。

    按照华楚国的风俗,新娘要由兄长背过去。叶知秋有兄长不假,可毕竟是干的,难免有人拿男女大防做文章,说出诟病的话俩。

    况且闻苏木那小体格,若是从后宅背她到前厅,十有八、九会累趴下。

    出于种种原因,只能由陪嫁的婆子代劳。

    这里面还有一个“哭闺房”的规矩,即新娘要流着眼泪三步一回头,表示留恋,不愿离开自己住了多年的闺房,直到看不见为止。

    叶知秋跟这闺房的相处日子很短,实在哭不出来,而且哭花了妆补起来很麻烦,便回几次头意思意思算了。

    到了前厅,婆子将她放在铺有锦被的椅子上坐好。闻老爷、闻夫人、元妈、闻苏木、虎头等人依次就座,阿福和梅香作为姐妹代表,也陪坐在侧。

    在迎亲花轿到来之前,各自嘱咐一番,无非是到了夫家要好生侍奉公婆、谨守礼数之类的话。

    门外响起鞭炮声,有人来通报说花轿到了。这边便将厅堂的门关起来,开始哭嫁。叶知秋不想哭,索性将这一环节省略。

    待新郎进了门,男方那边的喜娘在门外催过三遍,两位老妈妈才站出来,齐声唱道:“着履盖头,天长地久——”

    添香和小蝶赶忙捧着托盘上前,将红绣鞋和盖头送到娘家人跟前。

    虎头代表成老爹给叶知秋穿上鞋子,元妈和闻夫人一起为她蒙上开头。开门,铺红毯,将凤康等人放进来。

    凤康今天穿的绣蟒吉服,以红、黑、金三色为主,衬得面如冠玉,眉目深邃。腰束宽带,头戴高冠,显得身形愈发挺拔高大。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那蒙着盖头的人身上,嘴角微抿,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娘家人一番嘱托之后,新郎新娘在同一个碗里吃过糖水荷包蛋,得了长辈的祝福,双双拜别,将新娘送上花轿。撒米撒钱之后,鸣炮起轿。

    感觉轿子缓缓启动,叶知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将身子靠在后座上。总算清净了,至少暂时不用理会那些繁琐的礼节了。

    掀开盖头前后左右看了看,触目一片火红。里面的空间远比她想象得要大,只怕抬轿的不止八人。

    四处搜了搜,除了座下放了一个盛有木炭和熏香的半封闭式炭盆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吃的东西了。她手上倒是有一个苹果,可惜不能吃。

    其实折腾了大半天,她早就饿过劲儿了。上轿前吃了两口糖水鸡蛋,又把胃肠给煽动起来了,饿意排山倒海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肚子跟抽了筋一样,感觉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饿过。

    正在猛吞口水,就见轿帘一晃,有一个油纸包被扔了进来。

    她精神一震,赶忙捡了起来。打开一看,见里面裹着两个雪白的包子。应该是刚出炉的,拿着还有些烫手。想起小蝶说过会偷偷给她准备吃的,不由会心一笑,“还是小蝶有良心。”

    两个包子下肚,只有六分饱的样子,不过胃肠熨帖多了。

    心里想着这下应该能支持到进洞房了,就见轿帘一晃,又有什么东西被飞快地扔了进来。不等弯腰去捡,只听另一侧轿厢被人轻轻地敲了几下,紧接着东西接二连三地从轿帘下面冒出来。

    她惊讶地止住动作,等到两边都没了动静,才将地上的东西拢起来细看:有一包点心,一个夹着鸡腿的馒头,两个梨子,还有一个水囊。

    她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谁送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水果和水囊绝非小蝶的杰作,那丫头没有这么细心。

    捡了两块点心吃下去,再啃个梨子,肚子便有些饱胀了。看着剩下的东西,她开始犯愁了。

    吃又吃不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从窗口扔出去。这轿子里一没暗格,二没容器,想收都没个地方收。这么多东西呢,总不能藏在衣襟和袖子里吧?

    将轿帘掀开一条缝,向外看去,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左右除了轿夫,就是维持秩序的官兵,没有一个熟人,想必添香和小蝶她们都在轿子后面跟着呢。

    看来借他人之手转移出去的法子也不行。

    可若是这么放着,到了王府,那边一押轿,这堆东西肯定会争先恐后地滚出去。不出明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雪亲王娶的农家女是饿死鬼投胎,在花轿里大吃特吃,然后笑掉一地大牙。

    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苦苦思索对策,前面的锣鼓乐声戛然而止,轿子也随之停了下来。

    她不由蹙了眉头,这才出发没多久,到王府门口还早呢,怎么突然停了?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疑惑的工夫,前面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嘈杂,呵斥声、嘶喊声和议论声混在一起,一时间无法分辨清楚。

    只隐隐地听见什么人嚷嚷着,“有人抢亲了,有人抢亲了……”

    ——(未完待续。。)

第369章 请王爷成全!

    听到“抢亲”二字,叶知秋眼前立时闪过沈长浩的脸,随即摇头笑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沈长浩是何其理智的人,过去四年都没有行动,又怎么会在她成亲当日做出抢亲这样鲁莽的事情?

    若非她听错了,就是那人喊错了。

    不过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好歹也是今天的女主角,倒是来个人给她说明一下情况啊。

    冷不丁窜出一个人来张开双臂挡住去路,凤康首先想到的却是凤帝,怀疑是是不是他那不着调的皇帝老子不甘寂寞,派了个人前来搅局的。

    这念头只是一闪,很快就被他否决了。

    从那人跑过来的速度虽然不慢,可从步履来看,只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以他爹那人来疯的性子,要拦路就会拦得轰轰烈烈,又怎么会派来这么一个不中用的人?

    冷眼打量过去,只见那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身形颀长,五官周正,皮相还是相当惹眼的。衣着打扮也很体面,想来家境也是不错的。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一张脸煞白,没有分毫血色。颜色浅淡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对围在前四周的官兵和侍卫视而不见,两眼直直地盯着坐在马背上的他,目光微微闪动,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坚定和绝然。

    短暂的对峙之后,凤康缓缓地开了口,“来者何人?”

    低沉泛着冷意的声音,有着震慑人心的力量,让那人的目光不安定地晃动了几下。嘴唇抿了又抿,方收拢双臂,抱拳一揖,“草民田济生,拜见雪亲王。”

    “田济生?”凤康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眯了眯眸子,又问道,“为何拦住本王的去路?”

    田济生微微躬着身子,眼睛依旧执着地盯着他,“草民一个时辰之前得到消息,王爷今日迎娶之人乃是草民数年前失踪的未婚妻。

    是以草民冒死拦驾,斗胆恳请王爷,让草民与叶家三小姐见上一面!”

    此言一出,原本静静观望的人群“轰”地一声议论开了。

    “呀,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未婚夫啊?”

    “听说那叶姑娘今年都二十二三岁了。这个年纪有个未婚夫也不足为怪吧?”

    “这么说,叶姑娘是悔婚另嫁了?”

    “极有可能,换成是我,有机会嫁到皇家我也悔婚。”

    “不对,肯定是弄错了。那人说的是叶家三小姐,可据我所知,雪亲王迎娶的这位叶姑娘是成家远房亲戚的独生女儿,怎么排也排不出个‘三’来吧?”

    “我看也是弄错了,叶姑娘嫁的可是皇室。只怕连祖宗八代都被查得一清二楚了。她要是先前真有婚约,雪亲王哪还会娶她啊?”

    “那可未必,雪亲王自己不也悔婚,抛弃番国的那个什么郡主。改娶这位姓叶的农女了吗?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只是不在乎罢了。”

    “也对,叶姑娘是什么人呐?全京城的掌柜都争着抢着给添妆,这么有钱的主儿。不比一个穷哈哈的番邦郡主强多了?”

    ……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议论声中,凤康已然面如寒铁,眸子里滚动着危险的冷芒。

    他记得沈长浩曾经调查过叶知秋的身份。查得她在离开叶家之前,的确许过一门亲事,后来因为什么事情告吹了。如果他没猜错,她那时许配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田济生。

    可惜沈长浩这会儿正在王府里接待宾客,不能立刻帮他验证这个猜想。

    管他是甜济生还是咸济生,左右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为这种人坏了成亲的大好心情不值当。

    心念转罢,便冷声吩咐:“来人,把这个疯子赶走。”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压过了嗡嗡的议论声,清晰地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是。”官兵和侍卫齐声答应着,就要上前拉人。

    “王爷。”田济生急了,大喝一声,“王爷,草民只想跟叶三小姐见上一面,确认她还活着。仅此而已,别无他求,请王爷成全!”

    竟然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新娘会面,脾气再好的人听了这话都该怒了,更何况凤康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只不过他向来沉稳敏睿,还不至于被怒气冲昏头脑。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