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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皇牌农女-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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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饱含惩罚意味的吻,不若以往那般温存缱绻,粗鲁,霸道,毫无章法地席卷着她口中的方寸之地。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吻,只能算是扫荡。

    “你别想逃。”他目光眈眈地盯着她,像一只抓住猎物的狮子,倨傲又危险。拇指缓缓地蹭过她的唇,将沾染其上的血珠抹去,重重地按在她的额头上,“你逃不掉,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完这话便松开她,掉头转身,扬长而去。

    叶知秋从愣怔之中醒过神来,本该有的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都不知不觉地化为了恼怒,“混蛋!”

    竟然咬她,他是属狗的吗?

    逃不掉?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凭什么要逃?

    让她生不如死?好啊,那就走着瞧,看看到最后是谁生不如死!

    李大有和腊梅远远地瞧见凤康走了,从外面折回来,就见叶知秋依然保持着靠墙而站的姿势,满面怒色,嘴唇嫣红一片,眉心还印着一片血痕。

    两人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双双抢过来,“秋先生,你没事儿吧?”

    叶知秋如同被惊醒了一般,飞快地敛了怒意,“没事儿,我去洗个脸。”

    向前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来,“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把你们的盘子和碗弄坏了,回头我从家里拿几个来赔给你们。”

    李大有和腊梅一愣神的工夫,她已经走出门去了。

    腊梅瞟了瞟桌上裂开的盘碗,神色间有些惊恐,低声地问丈夫,“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我哪儿知道呢?”李大有同样压低了声音,嘱咐道,“待会儿秋先生回来了,你别跟人打听。也别出去乱说去。那是人家俩人的事儿,咱可不能瞎掺和。”

    腊梅瞪了他一眼,“瞧你说的,我是那不知道轻重的人吗?”

    “不是。不是。”李大有赶忙赔笑,“十里八村儿的媳妇儿,就数你最懂事儿了。”

    凤康离开菜棚便有些后悔了,那种情况下应该温言软语,好好哄劝她才是,他怎么头脑一热,就做出连自己都厌恶的事情?如果她生气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搭理他该怎么办?

    有心回去补救一番,可想起她说“我们到此为止吧”时候的表情,怒意又升腾而起。

    该死的女人。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要说到此为止?

    她知不知道,从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他最害怕也最痛恨的就是到此为止之类的字眼?

    把他的心偷走了,却想把他这个人一脚踹开。哼。没那么容易!

    他一路生气一路后悔,一不留神已经到了家门口,便熄了回去找她的念头。反正她也跑不了,到晚上再收拾她也不迟。

    他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进门问过下人,便到餐厅来寻汤先生说话。

    桌上七碗八碟,摆得满满的。汤远修一面吃吃喝喝一面挑剔,“这叫什么来着?啊,对了,腊肠,味道还将就,就是吃多了太油腻。

    鱼就是要整条吃才过瘾。弄得这么酥软,一夹就碎了,吃起来还有什么意思?还有这果酒,太甜了,不够劲。没劲没劲……”

    不管他说什么,沈长浩都笑着点头,“汤先生说得对。”

    洗墨站在后面,捧着酒壶直翻白眼,盘子都快吃见底了,果酒也快喝完一坛了,您老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啊?这是白瞎了叶姑娘送来的这些好东西。

    凤康进门看到这一幕,眉心微微一皱,便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洗墨巴不得赶快走,不用再伺候这个难搞的老头。于是放下酒壶,便忙不迭地向外走。

    沈长浩放下筷子,跟汤远修和凤康告了退,将礼数做足了,才慢条斯理地踱着步子离开了。

    “凤老九,你臭着一张脸瞪我是什么意思?”汤远修先行发难。

    凤康走过来坐下,取了酒杯给自己斟满,一饮而尽,将心头的火气压下去几分。饶是如此,开口的时候诘责意味依旧明显,“为什么要跟她说那样的话?”

    “她?谁啊?我说什么话了?”汤远修揣着明白装糊涂。

    “为什么跟叶知秋说我要为了她放弃皇位?”凤康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汤远修避重就轻地否认道:“我可没提‘皇位’那两个字,我就是问那小丫头,如果你为了她放弃前途,她打算怎么办。而且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懂吗?不是真的,是假设。”

    “如果?!”凤康差点被他气笑了,“她那么聪慧的人,会听不出来真假?你就是故意的!”

    汤远修“吱溜”地喝了一口酒,咂巴了两下嘴,“我说凤老九,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这种伤感情的话,会消化不良的。”

    “你少睁眼说瞎话,你什么时候正经教导过我?”凤康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却不似先前那般咄咄逼人了,“汤老头,我问你一个问题。

    父皇有那么多儿子,基本都是你的弟子,你为什么要来帮我,不去帮别人呢?”

    “这个问题在咱们促膝长谈的那天夜里,我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吗?我就是瞧着你比其他人顺眼那么一点点。”汤远修说着用筷子隔空点了他两下,“你小子记性太差了,这是病,得治。要不到了我这个岁数,容易老年痴呆。”

    凤康自动忽略他的废话,“你是不是得了父皇的授意?”

    “皇上授意?”汤远修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听命行事的人,再说了,你觉得皇上是那种苦心孤诣的人吗?”

    “的确不是。”凤康冷哼了一声,“他最喜欢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顿了顿,又道,“不是父皇的授意就好。”

    汤远修觉出这话不对劲了,停下筷子瞄着他,“喂,凤老九,你什么意思?”

    凤康正了神色,“汤先生……”

    “你别喊我汤先生,你一喊我先生准没好事。”汤远修赶忙打断他,“你还是叫我汤老头吧。”

    “汤先生。”凤康不理会他,接续自己的话茬说下去,“我要襄助十一登上皇位。”

    汤远修脸色一变,“臭小子,你说什么?”

    “母妃过世之后,我被送到含香宫抚养,十一的母妃芸妃娘娘待我极好,视如己出。我和十一也是素来亲厚,不分彼此。只有他登上皇位,我才能安全无虞……”

    “老十一不行。”汤远修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那小子被皇上宠坏了,太骄纵太毛躁。就冲他跟老五媳妇儿做出来的那些事儿,他就没资格坐上那把龙椅。

    要是让那色迷心窍的小子得了天下,有朝一日,难保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把华楚的大好江山给卖喽。不行,坚决不行,我不同意。”

    凤康早就料到他会反对,已经准备好了说辞,“汤先生,十一的确骄纵毛躁了一些,可你不觉得在众多皇子之中,他的性格与父皇最像吗?父皇坐得龙椅,十一为何坐不得?”

    “老十一能跟皇上比吗?皇上再不正经再折腾,那都有个限度,你什么时候见皇上跟自己嫂子眉来眼去了?”汤远修信口评论着一国之君,“当然了,皇上没有嫂子,他女人那么多,也用不着勾搭嫂子,我说的就是这么个理儿。”

    凤康对他的口无遮拦司空见惯,也不在意,“十一和华锦郡主的事情我不想多说,谁都有头脑发热的时候,难保不会犯错,不过十一并没有汤先生想得那般不堪。

    他有做皇帝的意向,也有潜质。只是不想跟我争,才会放纵自己,肆意玩乐。如果汤先生能好生教导他,他只会比我好,绝不会比我差。”

    汤远修不耐烦了,“臭小子,你少往他脸上贴金。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想把老十一推上皇位,自己落得一身轻松,然后跑去跟姓叶的黄毛丫头鬼混吗?

    我还是那句话,没门儿。

    慢说谁来继承皇位,到最后还得皇上定夺。就算是皇上有一天来不及下旨,就去找你母妃了,就凭你和老十一手里的那点儿人脉和兵力,也未必争得过别人。

    反正我弟子多得是,到时候见势不妙,我立刻改旗易帜,另投明主,管你小子死活呢?”

    凤康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并不当真。他没有立刻拂袖而去,说明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让十一做皇帝,这件事说起来容易,真要做起来很难,需要方方面面的筹划,也不急在这一时。

    也许该找个时间,跟十一碰个面,探探口风。

    师徒两个边吵嘴边喝酒,直到傍晚之际才散了。

    汤远修喝多了,被下人带回房中休息。凤康也有五分醉意,吩咐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喝下去。感觉究酒劲散了些,便到隔壁来寻叶知秋。

    叶知秋吃过晚饭,正准备去学堂上课。刚刚换好衣服,就被他堵在了房中。

    “让开。”她俏脸冰寒,语气也相当不客气。

    凤康不让开,也不接茬,眼睛盯着她吩咐:“去学堂说一声,秋先生今天身体不适,晚课取消。”

    “是。”虚空里有人恭声应道。

    ——

第208章 三年之约

    叶知秋急了,“你凭什么擅自取消我的课?”

    “他们的工钱是我发的。”凤康字字清晰地答道。

    叶知秋语塞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回房,将手中教案扔到桌上,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凤康放下撑在门框上的手,进屋关门,顺手栓上。在门边略站了一下,径直来到她身后,弯腰环住她,“我曾经答应过我母妃,除非迫不得已,绝不去手足相残,争夺皇位。”

    叶知秋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惊讶。身体僵了僵,便没再动作。

    “父皇也曾经把我和十一叫到跟前,开玩笑一样地问我们:‘你们愿意当皇帝吗?’十一想都没想就说愿意。父皇问:‘为什么愿意?’

    十一说,‘做了皇帝就能跟父皇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不用每天读书习武,还能纳很多妃子。’

    父皇哈哈大笑,夸他有志气,随后又来问我:‘你呢?愿意还是不愿意?’我答不愿意。父皇问:‘为什么不愿意?’

    我说,‘做了皇帝就会跟父皇一样,有批不完的奏折,理不完的国事,每天坐在朝堂上听文武百官喋喋不休,争来论去,没什么意思。’

    父皇又问:‘那你觉得当什么有意思啊?’

    我说,‘当将军,骑马杀敌。’

    父皇听完就不笑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半晌之后,便当着我面吩咐身边的内侍,‘记得提醒朕,将来一定不能让康儿手握兵权。’

    我很不解,就追问:‘父皇,为什么不能给我兵权?’

    父皇不告诉我为什么,只让我记住,长大以后不许染指任何与军中有关的事情。

    我以为我说错了什么,惹父皇讨厌了。可自那之后。父皇对我愈发地好了,比对任何人都好。尤其是母妃过世之后,更是有加无已,只要是我要求的。无不依从。

    都说皇家亲情淡薄,我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直到有一天,被几个皇兄围住殴打,我才意识到,父皇对我好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已经变成其他皇子的眼中钉了。

    华楚国有一支名为‘萝卜军’的兵马,如此儿戏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父皇取的,兵权当然也是掌握在父皇手中的。父皇在很早之前就说过,他会将萝卜军的兵符交给继承皇位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京城流传着这样一个谣言,说父皇有意将萝卜军交给我。除了十一,所有想争夺皇位的兄弟都在针对我,算计我。

    为了保命,我只能不断防备。不断反击。渐渐地,我身边聚拢了很多人,有的是我争取来的,有的是自愿靠过来的。在我还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争夺皇位的重要一员。

    我下定决心,是在分府出宫后不久。我无意间发现,母妃的病另有蹊跷……”

    说到这里。他语调一凝,就此顿住了。

    他母妃的死因,叶知秋在冬元节那天就有所怀疑了。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止不住心头震动。她没有出声,只是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得到她无言的安慰,凤康胸口的窒闷稍稍减轻了些。继续说下去,“那个害了母妃的女人,掌控着后宫,娘家的人多是重臣,在朝中根基极深。就连父皇都奈何不得。

    也许不是奈何不得,而是舍不得奈何。虽然他嫔妃众多,可对每一个都称得上好。即便哪个犯了错,也从不疾言厉色,都是以情动人,让她们自愿领罚。

    这也是我最厌恶他的地方……”

    他又顿了一下,转回前题,“我只有登上皇位,彻底毁了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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