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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皇牌农女-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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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能叫衣服?

    叶知秋跟他解释不清楚,便动手替他脱掉外袍,然后将手上的那件撑开,从他头上套进去,又指挥着他把胳膊从袖口伸出来。

    等他穿好,细作打量,虽然配上他的装扮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大小肥瘦刚刚合适,不枉她拆拆织织,修改了好几遍。

    凤康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这是短比甲?”

    “这叫毛坎肩。”叶知秋帮他正了正领口,笑着问,“怎么样,暖和吗?”

    凤康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暖和倒是缓和,就是有点儿别扭。”

    “穿习惯就好了。”叶知秋在他肚子上拍了一巴掌,见他还是一脸勉强的样子,于是虎起脸来,“哎哎,你这什么态度?这可是我第一次织大件,费了好些工夫呢。

    紧赶慢赶才织完,准备送你当冬元节礼物的。你要是不喜欢就脱下来,我拿去送给别人!”

    凤康立刻警惕起来,“你打算送给谁?”

    “送谁不行?比如沈公……”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堵住了。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恶狠狠的,有些粗鲁,最后还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还打算送给别人吗?”

    叶知秋又气又笑地瞪他,“是你先不喜欢的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了?”凤康绷着脸狡辩,“就算我不喜欢,那也是我的东西,不准你送给别人,尤其不准送给沈瀚之。”

    叶知秋听他特意强调沈长浩,倒是不明白了,“为什么?沈公子不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吗?”

    自己一直对沈长浩邀她一起过日子的事耿耿于怀,这话凤康哪好意思说出口?冷哼一声道:“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为什么。”

    “好好好,不准就不准。”叶知秋也不跟他计较,将话题转开去,“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你,你等着。”

    ——

第195章 玻璃和种子

    凤康见她捧过来一个扁圆形的器物,造型倒是很别致,可材质粗糙,看起来并不名贵。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送他这样一个东西。

    叶知秋见他面带疑惑,眼含询问,便给他解释道:“这是番国传过来的,你看到这些球突了吗?里面填充了不同的香料,只要转一转下面的机关,就能依次释放十种香味,因此得名为‘十香壶’。

    据说闻了这些香味,可以治病。而且,这是元妈送给我的。”

    “番邦之物,而且是元妈送给你的?”凤康将她的话连起来深入一想,眼睛便蓦地亮了起来,“这莫非是……”

    “嗯。”叶知秋朝他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元妈离宫之前得来的赏赐,是你母妃用过的东西。”

    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凤康眼睛盯着十香壶,眉睫轻震,声音也略带颤抖,“这是……母妃用过的东西?”

    “是啊。”叶知秋再次点头,将十香壶递过来,“你拿去当个念想吧。”

    凤康伸手来接,不知道是太激动了,还是一时失神,手上一滑,那壶便从交接的手缝之间滑落下去。两人俱是大吃一惊,双双去抢,却是来不及了。

    只听“咚”地一声,两颗脑袋重重地碰在了一起。几乎同一时间,十香壶落地,在一阵脆响之中裂开。碎片飞溅,里面的香料散了一地,或甜郁或辛辣的味道掺杂在一起,在房间之中弥漫开来。

    叶知秋一手捂着脑门,有些失措地望着碎掉的十香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拿稳……”

    “是我没接住,不关你事。”凤康一边止住她的话,一边将她的手挪开查看。见她额上红了好大一片,还有一块指甲般大小的淤青。忍不住责备道,“你这个笨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熏香壶,摔就摔了。也值得你拼命去抢?”

    叶知秋暗自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好像你没抢一样!”

    凤康权当没听见,弯腰抱起她,越过一地的碎片,将她放到土榻上,“你坐着别动,我叫人传王太医过来。”

    “不用,我没事……”

    “等着。”凤康语气不容置疑,扔下一句,便披上外袍。脚步匆匆地出门而去。

    叶知秋感觉自己被他当重伤员对待了,不由失笑。只是碰了一下,至于兴师动众传太医吗?比起脑门,她更在意那个碎掉的十香壶。

    本想送给他当做纪念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砸碎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拿出来。这一晃闪,岂不是让他心中遗憾更深?

    她满心惋惜地扫视着狼籍的地面,目光碰到其中一块碎片的时候,不觉怔住。在烛光的映射下,断口处散发出点点细碎的光芒,那种晶莹的感觉有些熟悉。

    她心神一动,赶忙起身走过来。捡起一块碎片对着烛火端详。此时看来,比之前看的时候颜色要淡一些,呈半透明状,其中还夹杂着一大一小两个气泡。

    没错了,这是玻璃。虽然比她原来司空见惯的玻璃质量差了很多,可的的确确是玻璃。

    凤康到门外吩咐侍卫去传王太医。转身回来,就见她蹲在地上,眼带惊喜地盯着手上的碎片。

    他不明所以,正要问个究竟,就听她轻轻地“咦”了一声。随后扔掉碎片,用手指拈起一撮香料,放在手心里,看过闻过,又取了几颗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她的神情很专注,很认真,完全沉浸其中,让人不忍打扰。尝过一种之后又去尝另一种,乐此不疲。直到将十种香料一一尝遍,她才将目光投向他这个被遗忘半晌的人。

    “这些种子都还活着。”她满面欣喜地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这些种子一直处在休眠状态。只要处理得当,应该还能发芽。

    等我把它们都培植出来,就有许多稀罕的调味料了。我们给这些调味料统一命名为‘十兰香’好不好?这样的话,每次吃的时候,你就能想起你的母妃了。”

    凤康定定地望着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比暗夜星辰还要晶亮的眼睛,心如同被火焰融化了般,柔软一片,灼热难当。突然迈开大步,跨过隔在他与她之间的玻璃碎片和香料种子,将她拥入怀中。

    这样一个玲珑剔透、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女子,让他如何能不喜爱?他现在已经无法想象,没有她的余生将怎样度过。

    他的动作太快,这个拥抱也来得太过突然。叶知秋全无准备,惊愣之下,手一松,握在掌心的种子纷纷洒落。

    他抱得很紧,两条手臂铁钳一样禁锢着她的身体,又重又疼,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没事吧?”她试探地问。

    他回答她的问题,只用梦呓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反复地念着她的名字,“知秋,叶知秋……”

    我要怎么做,才能将你完全据为己有?今生太迟,来生太远,我要如何努力,才能与你日日厮守,直到生命的尽头?

    叶知秋从他的拥抱和呼唤声中感觉到了眷恋,挣扎的,苦闷的,不舍的,比任何一次都让人心疼。

    她想说些什么来安抚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现在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他,就如他什么承诺都给不了她一样。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无法将心里的话讲出来,她也不能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敷衍他。

    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彼此温暖,相互慰藉,在没有寻到出口的路上义无反顾。

    好在这纠结的气氛没有持续的多久,很快就被一阵敲门声打破了。

    王太医应召而来,进门之后,见两个人神色有异,也不敢多问。以最快的速度给叶知秋珍视过,留下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便匆忙告退。

    剩下的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饶是极力避开刚才的事情不谈,气氛仍旧不尴不尬的。

    “时辰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叶知秋柔声地下了逐客令。

    “好。”凤康也难得乖顺,一改往日缠磨不舍的作风,在她唇上落下浅浅的一吻,便起身回去了。

    叶知秋独自坐在香味杂糅的房间之中,默默苦笑。给男朋友送礼物不是一件很温馨很浪漫的事情吗?怎么到了他们这儿,就一波三折,气氛怪怪的?

    唉,她果然年纪大了,不适合这种年轻人玩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端过畚箕,分拣着刚才扫起来的种子。每一样种子放在一个纸折的小盒子里,准备晾晒浸泡之后,陪芽播种。碎玻璃也仔细收集起来,另作它用。

    凤康的房间在正房的最东边,与叶知秋的房间相距不足两丈,中间隔了一堵院墙,角门就开在这一处。他从隔壁回到自己房中,就见沈长浩果然等在那里,不出意料地调侃,“王爷夜半约见佳人,怎会闹到传太医的地步?身为男人,理当怜香惜玉才是啊!”

    凤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应该早就跟王太医打听清楚了吧?干什么还跑我这里来明知故问?”

    “王太医看到的只是表象,王爷和叶姑娘才是深有体会。”沈长浩挤眉弄眼地道,“姑娘家脸皮薄,我不方便去问,那就只能来问王爷这个脸皮厚的了!”

    “你给我闭嘴!”凤康成功地被他惹恼了。

    这句话听得太多,沈长浩已经产生免疫力了,笑眯眯地凑过来,“王爷,你和叶姑娘到底出什么事了?听王太医说,似乎还糟蹋了一个熏香壶?”

    “什么叫糟蹋?是不小心摔碎的。”未免他一再使用那发达的想象力,凤康虽然不情愿,还是将无意间听到元妈和王太医对话,叶知秋送他冬元节礼物,以及十香壶摔碎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沈长浩没能看到十香壶,便对另外一件礼物加倍感兴趣,当即拉开他的外袍见识了一番,一脸艳慕地道:“我红颜知己数不胜数,却无一人送过如此保暖贴心的礼物,王爷当真好福气!”

    凤康神色带傲,不屑地冷哼,“你和你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不过是逢场作戏,怎么能同我与她相提并论?”

    “有何不同?”沈长浩扬眉笑道,“我与她们固然是露水姻缘,王爷与叶姑娘不也是数月之情吗?”

    听了这话,凤康如同被踩到伤尾的猫,勃然大怒,随手抓起一个东西便掷了过去。

    沈长浩灵敏地躲过,“哎呀呀,王爷,你这动不动就扔东西的习惯要改一改了。伤了我也就罢了,若是伤到叶姑娘,继那一巴掌之后,再想获得原谅可就难了。”

    先被戳到痛处,这又被揭了伤疤,凤康脸儿都黑了,“沈瀚之!”

    “算我没说,算我没说。”沈长浩赶忙举手求和,“王爷有事只管吩咐,臣已经等不及将功补过了。”

    凤康恨恨地咬了咬牙,他怎么摊上这样一个损友?总能在将他撩拨得暴跳如雷之后,又该死地换成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去查一查元妈的事,还有,传信给汤先生,让他放下手头的事情,立刻到清阳府来见我。”

    沈长浩笑意骤敛,“王爷,我能问问,你急召汤先生所为何事吗?”

    ——

第196章 我要娶她!

    被凤康尊为“先生”的这位,姓汤,名远修,明里是他拜认的记名先生,暗里则是雪亲王府最大的谋臣,智博德隆,有帝师之才。

    汤先生很多记名弟子,上到皇子,下到平民百姓家的儿孙,年龄不等,性格迥异,才情不均。

    收徒的原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的是三叩奉茶、正儿八经拜师的,有的是走在路上瞧着顺眼随口收的,到酒楼饭馆吃饭忘记带钱,也会收个徒弟来抵账。只怕有多少弟子,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并不开堂授课,有人找上门来,高兴了便指点一二,不高兴了任谁说破嘴皮也不会教授一字。

    他之所以名声在外,是因为当年参加科举,写了一篇治国策论,殿试时被刚刚登基的当今皇上点为三甲第一的状元,他却大喊无趣,当堂弃官而去,成为华楚国第一个没有官职的“光头状元”。

    皇上惜才,特地在翼京开设“状元学堂”,让他为科考学子和官宦子弟讲学授业。凡是得他指点,参加科举考试必定高中。于是名声愈发地响了,慕名拜师的人络绎不绝。

    他嫌吵闹麻烦,便关了学堂,整日在街市坊间游走,喝茶饮酒,听书看戏,过着闲散不羁的日子。隔上十天半月进宫一趟,陪皇上下下棋,讲一讲民间的琐事。

    每到这时,皇上就会将所有启蒙了的皇子叫到一旁伴驾,以便他心血来潮,教授哪个一句两句。皇子们知道父皇看重此人,在他面前都使出浑身解数,争相表现。

    唯有凤康认定他沽名钓誉,不足以为人师表,要么借故不去,要么冷眼旁观。眼见八个皇兄和两位皇弟,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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