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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皇牌农女-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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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捱到五更三刻,她一路狂奔来到牛家,把还在睡梦之中的多寿喊了起来。

    “知秋姐,你咋来这早?”多寿披着衣服跑出来,睡眼惺忪地问。

    “套上驴车,马上跟我走。”叶知秋答非所问。

    多寿这才发现她神色不对,睡意登时去了大半,“知秋姐,出啥事儿了?”

    “先别问那么多,快去套车。”叶知秋急声催促。

    “哎。我这就去。”多寿答应着直奔牲口棚。

    牛家的其他人也被惊醒了,先后出门询问。叶知秋不好跟他们解释,只把训狗侍卫的情况跟阿福悄悄地说了,拜托她去成家帮忙照看一下成老爹和虎头。

    这会儿时辰还早。除了成家和牛家,村里的人都还没起。驴车穿村而过,并未引起别人的关注。抵达清阳府的时候,城门刚刚解锁。两旁的店铺门板未卸,街上也是冷冷清清的,只有零星的行人和车马。

    叶知秋今天的运气不错,敲开第二家医馆的门,就遇上了留馆大夫。这位卢大夫昨天傍晚被人请去接生,直到三更才结束出诊,未免半夜吵醒家人。便留在医馆过夜。

    “这伤口是谁缝合的?”他一边检查训狗侍卫的伤口,一边问道。

    “是我缝的。”叶知秋答道。

    卢大夫抬眼打量了她两下,没有说话,低头继续检查。

    叶知秋感觉他目光锐利,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惴惴地问:“大夫,是不是没缝好啊?”

    “缝合还算整齐,针码也称得上均匀,皮肤基本没有错位。你不会医术,能缝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卢大夫头也不抬地道。

    叶知秋松了一口气,“大夫,他没事吧?”

    卢大夫没有立即回话。给训狗侍卫细细地号了脉,看过眼睛和舌苔,全套诊察完毕,才不紧不慢地道:“没有伤到要害,血止住就没什么大碍,静心调养个把月就差不多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说不准。”卢大夫提起笔来。飞快地写着药方,写完吹一吹,交给候在旁边的小厮,接着往下说,“他是习武之人。经常风餐露宿,饮食不继,身上还有不少的旧伤。近日内又持续奔波劳碌,加上受伤体虚,把所有的隐疾都激发出来了,不睡上十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

    叶知秋眼神黯了黯,“要十个时辰吗?”

    卢大夫斜目瞟来,“怎么,你想让他早点儿醒吗?”

    “是啊,我有事要问他。”叶知秋回了话,又有些地期待地望着他,“大夫,你有没有办法让他马上醒过来?我问他一句话就好。”

    “办法倒是有。”卢大夫眯起眼睛,“不过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个一脸严肃的老大夫会玩讨价还价这一套,让叶知秋颇感意外。为了让那名侍卫尽早醒来,也懒得计较,“好,你问。”

    卢大夫也不客气,直接开问:“你不会医术,怎么敢随便替人缝合伤口?”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他的伤口很大,不尽快缝合就会失血过多,脏东西进到皮下还会引起发炎。我发现他的时候刚过三更,没有地方看大夫。我等得起,他等不起。”

    “我看你的缝合手法不像外行,你可是做过类似的事情?”

    叶知秋没想到他目光如此毒辣,心下暗暗吃惊。她的确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对象不是人,而是做了剖腹产的母牛和母羊。

    人和动物毕竟不能相提并论,她也是救人心切,才出此下策。况且这个时代没有剖腹产一说,她不想多生事端,便模棱两可地答道:“以前做过一次。”

    卢大夫直觉她不只做过一次,见她不想多说,也没有追问,“最后一问,你救这个小伙子,是为了救他的命,还是为了救他肚子里的话?”

    叶知秋听了这个问题,感觉无奈又好笑,“这位大夫,我要是只想套话,早就一盆冷水把他泼醒了。还用得着给他缝合伤口,又大老远把他送到这里来吗?”

    “说得也是。”卢大夫似有赞许点了点头,起身取了针筒,在侍卫的人中和神庭等穴位分别下针。

    银针取下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那侍卫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

第157章 他日再报

    目光起初散乱茫然,没有焦点。数个呼吸之后,才变得清明起来。

    “叶姑娘。”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叶知秋,挣扎着想要起身。

    叶知秋赶忙拦住他,“躺着别动,小心伤口裂开。”

    侍卫依言躺好,面带歉意地道:“叶姑娘,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叶知秋微微一笑,“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人从来都是进退如风,该出现的时候自动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自动消失,并不需要别人吩咐。她一心想跟凤康划清界限,也没打算跟他的侍卫深交,从来没有问过名字。

    她有事要跟他确认,这样你啊我的实在别扭。总不能跟虎头一样,喊他狗大哥吧?

    “在下姓张,单名一个弛字。”侍卫一板一眼地答。

    叶知秋无心品鉴他的名字,“张大哥,我想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有功夫和头脑同样出众的人,才能成为一等侍卫。在这方面,张弛无疑是佼佼者。见她神色紧张,就知道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叶姑娘不必担心,主子没事。”

    被他一眼看穿心事,虽然有些窘迫,叶知秋还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安心之余,又满心好奇,“那你为什么……”

    “我奉主子的命令,留在这里保护叶姑娘。”

    叶知秋惊得张大了眼睛,“你是说,你没有回京,一直都在我家……附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年根之前。五个多月,有个人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自己,她却全然不知。这感觉,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万幸他是来保护她的。而不是来杀她的。否则这么长时间,足够她死上几百回了。

    张弛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便有些误会了,郑重其事地解释道:“叶姑娘放心。在下向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我知道。”叶知秋尴尬地笑了笑,将话题转开去,“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张弛开始不肯多说,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滚下山崖摔伤的。只可惜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几个犀利而大胆的推测下来,便将事情的经过问了个大概齐。

    原来昨天踏雪回来报信的时候,他抢在龚阳和多寿之前赶到了虎头所在的地方。将在附近徘徊的山猪群远远地引开了。

    一般情况下,以他的身手,想要摆脱几头山猪并不难。谁知他时运不济,正赶上膝盖旧伤复发,在山里转了好几个时辰。也没能将那群山猪甩掉。到傍晚时分,他筋疲力竭,一不留神,从崖上滚了下去,被崖壁上突出的山石划伤了腹部。

    好在谷底并不深,他攀着藤条和石块爬了上来。连夜回到小喇叭村,便支撑不住了。倒在了院子里。

    叶知秋没料到事情是会这样的,心里感激又惭愧。感激的是,他救了虎头一条小命。不止虎头,要不是他把山猪及时引开,随后赶到的龚阳、多寿、她和阿福,恐怕也会跟猪群遭遇。

    惭愧的是。救命恩人被山猪赶着满山跑的时候,而她却和大家在山坳里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如果他没有晕倒成家院子里,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只会以为是虎头运气好。

    “张大哥,谢谢你。”她由衷道谢。

    “不必客气。我只是奉命行事。”张弛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语气一顿,又道,“叶姑娘要谢,就谢我家主子吧。”

    叶知秋笑了笑,没有应声。她的确应该谢他,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谢。

    不管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这里,她都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即便是抚养她长大的舅舅舅妈,她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报了。她可以拍着良心说,她对得起任何一个对她好或者好过的人。

    唯有那个人,她欠了一次又一次,却无从回报。

    既然远的那个无法报答,那就报答眼前的这个吧。

    “大夫,麻烦你给张大哥仔细检查一下,看看他都有哪些旧伤。能治的治,不能治的就开些滋补温养的药,尽量减少他的病痛,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卢大夫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是药三分毒,还是少服为妙。对他来说,最好的补药就是吃好睡好,不要再沐风饮露。”

    “我明白了。”叶知秋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张弛,“张大哥,这段时间你就到我家好好养伤吧。”

    张弛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再躲在暗处保护她不太合适,只能欣然接受,“那就劳烦叶姑娘了。”

    说话的工夫,小厮已经按照药方配好了药。有内服的汤药,也有外敷的药膏。叶知秋跟卢大夫细细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医馆,出了清阳府。

    她并没有带张弛回小喇叭村,而是将他送到了山坳。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她带一个大男人回去养着,难免惹人猜疑和闲话。

    避人口舌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样照顾他更方便一些。而且这边风景好,空气也好,比较适合静养。

    龚阳见她带来一个受伤的年轻男子,很是吃惊,“叶姑娘,这是什么人啊?”

    叶知秋只隐去了张弛的真实身份,将其余的事情照实跟他说了,“家里不方便,就让他跟你住在一起。白天我过来干活可以顺便照顾他,晚上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好。”龚阳对这个舍身救人的老兄印象很好,答应得格外爽快,“叶姑娘,张兄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叶知秋微笑地道:“大夫说,用施针的方法把昏迷的人强行唤醒。会加剧疲劳,估计他要睡十二个时辰以上。”

    龚阳表情略有点失望,“这么说,我要明天这个时候才能跟他正式见面了?”

    卢大夫特地叮嘱。昏睡期间不必服药进食,只需隔两三个时辰喂点水就可以。因此不用特别准备病号饭,叶知秋把人交给龚阳,便坐上驴车赶回小喇叭村。

    阿福厨艺不精,打下手还凑合,做主厨就差远了。虎头许久不做饭,也有些手生。两个人捣鼓了半天,才熬出一锅半糊半生的粥。

    成老爹惦记孙女儿和那个受伤的人,本就没什么胃口,本着节约粮食的精神。勉强喝了小半碗。阿福和虎头的嘴巴早就被叶知秋养刁了,哪里还吃得下这样的饭?捏着鼻子尝了两口,赶忙拿去喂狗。

    踏雪和黑风一样,都是无肉不欢地主儿,对他们殷勤送上的白米粥视若无睹。

    叶知秋不知道这个小插曲。见他们目光热切,只当他们在担心张弛,“放心吧,他已经没事了,龚阳在照顾他。”

    多寿嘴快,抢过话头,把张弛引开野猪的事情讲了一遍。

    成老爹听完满心后怕。连声唏嘘,“哎哟,哎哟,多亏那小伙子了,要不我们老成家可真要断根儿了。秋丫头,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啊。”

    叶知秋点头答应。“我知道了,爷爷。”

    阿福坏心眼儿地戳了戳虎头,“你以后还敢不敢去猎山猪了?”

    “不敢了,不敢了。”虎头忙不迭地摇头。

    那位狗大哥的武功他是见识过,噌地一下就上了屋顶。又噌地一下就不见了。那么厉害的人都被山猪给伤了,更别说他了。直到现在,他才完全明白,姐姐昨天说的话是对的,揍他也是对的。

    叶知秋相信,亲眼看到张弛的伤势,对他的震撼力已经足够大了,也就没再借机教训他,让他慢慢反省也就是了。

    说完张弛的事情,见他们依然眼带热切地望着她,有些莫名其妙,“你们怎么了?”

    “饿。”阿福和虎头异口同声地道。

    叶知秋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你们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我也饿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做饭去。多寿,你也留下一块儿吃吧。”

    考虑到这会儿已经过了早饭的点儿,回家也没饭可吃,多寿便不客气地答应下来,“行,那我先去喂喂灰毛。”

    趁叶知秋去灶间做饭,阿福瞅了个空跟她打听,“知秋姐姐,你打算咋处理那个训狗的侍卫啊?”

    这个问题叶知秋还没想好,“等他养好伤再说吧。”

    “也是,左右他还得养个把月呢,你慢慢想吧。”阿福宽解了她两句,又忍不住叹息,“人都走了,还偷偷留下一个侍卫保护你。知秋姐姐,那个王爷对你真是没话说,他要不是王爷该多好!”

    叶知秋从来不喜欢用假设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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