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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怀璧谜踪-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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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云钟当下决定第二天要向蔡沐阳告辞回山寨,留上官璇一个人在蔡家继续为蔡夫人治疗。

    谁知第二天一早,竟是五当家柳鹰亲自赶了来。

    柳鹰带来最新消息,杨云钟听柳鹰讲罢,大吃一惊,原来“神鹰帮”一案竟有人证,新任帮主项云城的幼子项君平与一名老仆目睹了血案侥幸活了下来,二人已向济南府报案鸣冤。

    刑部山东清吏司随即接手此案,将两名苦主直接要走。

    现下慕楚帮青月堂的副堂主杜逢春已赶到“降龙寨”,正等杨云钟回山。

    杨云钟不知杜逢春的来意,心事重重向上官璇简单交待了下情况,随即辞行,带着手下向回赶。

    上官璇得讯吓了一大跳,第一个反应便将此事与两年前凌紫藤一力承担她与“神鹰帮”仇怨的事联系起来。

    那件事虽说已由杨云钟处理妥当,但朝廷的动作如此之快,莫非要以此为借口正大光明的对付慕楚帮了?凌紫藤又会如何应对,是否会受到伤害?

    她一天到晚心神不宁,连蔡颖都看出不妥来。

    到得傍晚,上官璇做出了决定。蔡夫人的身体已大见起色,以后大可按方服药,慢慢调理,这时候,紧急的并不是这个,亦不是她与师门缓和矛盾,与其坐着等待,不如赶回降龙寨探听消息,若真与那件事有关,恰好她和铁逍遥都在,事情是他们二人惹下的,切不可再连累凌紫藤了。

    上官璇正收拾东西,却听门口蔡颖道:“姐姐有空么,方不方便,爹爹要见你。”

    上官璇站起身,迎到门口,道:“正巧,我也有事要找伯父。”果见蔡沐阳已进了院子,脸色颇不好看,上官璇不由地怔了怔。

    蔡沐阳见到她,脸上神色缓了缓,强露出一丝笑来,拱手道:“哦,姑娘找我何事?”

    上官璇躬身见礼,道:“伯父见谅,夫人的身体已无大碍,晚辈尚有他事,正要请辞。”

    蔡沐阳一皱眉,急道:“姑娘别忙离开,现下有一个病人,只怕唯有姑娘方能救命。蔡某正是来请姑娘出手救治的。”

    上官璇心中狐疑,蔡家的人她已见了个遍,不知还有何人能让蔡沐阳亲自来请自己出手,没有多问,只道:“伯父稍待,我准备一下,不知是什么急症?”

    蔡沐阳略显迟疑,道:“我一个故友受了伤,伤得不重,只是中的毒颇为棘手。”

    上官璇回房取了药箱,这药箱中各种器具齐备,更有一套精巧的刺穴银针,乃是临来前“降龙寨”杨云钟给她准备了撑门面的,此时正好用上。

    上官璇随着蔡沐阳穿过两重院落,暗忖:“不知是什么人,住的这么偏。”又想道:“不知是什么毒,我能否解得了?”

    她虽然记熟了《无疾神篇》,终是纸上谈兵,那两年跟着韩神医潜心学医,韩神医于医术上数科兼修,上官璇亦跟着在治病救人方面逐渐融会贯通,自成一家。但施毒解毒这些江湖伎俩,韩神医本身便是门外汉,更无从教起,上官璇心中也不是很有底。

    进门便见守在外间屋的蔡风,蔡沐阳一挥手,示意上前欲见礼的儿子退后,阴沉着脸将内室的帘子撩起,向上官璇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官璇迈步进屋,床上的伤者听到声音正强撑着抬起头,两人目前碰到一起,那人吃惊地睁大眼,道:“你……”

    上官璇身子一震,便如中了定身法,呆呆立在门口,这伤者竟然是当初不分青红皂白重伤了自己的师叔司马烈。

    司马烈脸色灰败,神情变幻,身子却撑不住了,“扑通”躺回床上,喘息道:“师兄,怎么……她在你这里?”

    蔡沐阳奇怪地看了上官璇一眼,沉声道:“你认得尚神医?”

    司马烈“哼”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道:“狗屁神医,你还是这么容易上当。她便是华子峰的好徒弟,铁逍遥那恶贼的内应帮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一章 桃李之谊(三)丑事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一章 桃李之谊(三)丑事

    上官璇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冷冷地打断了他:“司马大侠说话要有凭据,不知我如何做的内应,怎样做的帮凶?你伤我害我,我敬你是华山前辈不多计较,却不能容你这般污蔑。”

    蔡沐阳神情严肃地望着上官璇,又听得司马烈冷笑一声:“有着慕楚帮撑腰,果真是不同往日了。”

    上官璇气得脸色青白,突然有了一丝明悟:“我那么盼着回华山,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说眼前的司马师叔小人心性,便是以越师兄的阴沉,众人的猜忌,裴峦风的尴尬,原来在华山派早已经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地。”想到此她一时心灰意冷,转身欲走。

    蔡沐阳开口道:“原来你便是那上官璇。”

    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还要多谢你治好了颖儿母亲的病,你小时候初到华山,她很是照顾了你一段时间。一会儿你去看看她,她知是你,必然很高兴。”

    上官璇面色稍微和缓,低声应道:“好。”

    蔡沐阳又扫了司马烈一眼,有些无奈地道:“司马,你纠缠这些做甚,难道还要与那人复仇不成?何况那件事已有定论,乃是铁逍遥做的。”

    司马烈长吁了口气,没有做声。

    上官璇狐疑地望望两人,确实,便是司马烈说起师父的死,虽然尖酸刻薄,却并没有多少恨意,更不要说蔡师伯,师父究竟做了什么事,令两个师兄师弟这么大的意见?

    蔡沐阳叹道:“说起来还是你们冤枉了上官师侄,对她不住。何况你现在中的毒,山东武林可没有解毒圣手,还要指望上官师侄不计前隙,施展神医神技救你性命。”

    司马烈暗暗心惊,原来上官璇并非招摇撞骗,听蔡沐阳话中之意竟是真有两下子,甚至医好了蔡夫人的古怪病症,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司马烈中毒后虽然及时发觉,服用了解毒的灵药,但仍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自知不妙,幸好当时离着“追风山庄”不远,让他得以赶来求救。

    此时司马烈只觉恶心头晕,知道毒性弹压不住,不禁有些心虚害怕,却又拉不下脸来服软求人,强忍着闭目不语。

    上官璇望着他亦不说话,一时气氛异常尴尬。

    一静下来,蔡沐阳、上官璇都发现司马烈满脸细汗,棉被下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灰暗的脸上渐渐出现不正常的红点来。

    蔡沐阳知他毒性发作,发起烧来,急得沉了脸道:“他纵有千般不是,总是你师叔,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上官璇暗自叹了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道:“要我解毒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蔡沐阳皱眉,司马烈睁开眼,听得她声音清亮,透着股斩钉截铁的绝然:“我要你们去向六师哥认错,请他重回华山派。”

    蔡沐阳颇为意外,司马烈略一犹豫,道:“许金雨……那孩子到是忠厚老实,当时大家心痛掌门之死,处事难免偏颇,他若肯回华山,我自会代为关说,只是听说他现在跟在慕楚帮白雪堂薛堂主身边。”

    上官璇心中冷笑,想起当年他怒斥自己“许金雨本性不错,都是为你所惑”,又感觉有些悲凉,道:“关说?那可不成,师叔您要保证令华山派收回对他的责罚。”

    司马烈只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不敢再耽搁,道:“好,依你便是。”

    上官璇明眸一转,淡淡地道:“那便请蔡师伯作个见证吧。”蔡沐阳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上官璇轻轻瞥他一眼,上前几步站到床边,道:“伤在何处?”

    蔡沐阳见她连多碰一下也不愿的模样,只得上前将被子拉开,露出司马烈左边肩膀,只见整个肩膀而至上臂已经一片乌黑。

    上官璇皱了皱眉,取了三根两寸余长的银针沿着他伤处自“巨骨”、“肩井”、“肩中俞”诸穴分别刺入寸许,取出细看,又凑近了嗅嗅,这才用一把薄刃小刀将伤处剖开。

    那伤处原已敷了层药膏,上官璇下刀又快又稳,避开药膏取了几滴鲜血用白瓷杯盏接了,又从药箱中取出个瓷瓶,从中倒了些无色****到杯盏中,立时那鲜血化散,杯盏中的暗红血水表面却渐渐浮起一层暗金色光晕。

    上官璇暗暗松了口气,条件都讲妥了,万一这毒解不了可真不知如何收场了。好在这金石之毒虽然冷僻,却并非无解,《无疾神篇》单有一页便说的此毒如何诊断根除,这倒霉师叔伤的并非要害,更好处理。

    当下上官璇也不管他疼不疼,只道:“蔡师伯,请给他止血。”运刀如飞,将司马烈伤处的肉深剜见骨,待蔡沐阳点穴止了血,将止血解毒的药膏敷上,在一旁铜盆净了手,提笔写了张药方,道:“今晚先服这付药,明早加水再熬一次。待看了大解情况再说。”放下笔,收拾东西出了屋去,出了这般变故,她想马上回降龙寨已不可能。

    回到住处,上官璇忍不住思量,不知是谁人下毒。金石之毒颇为罕见,连《无疾神篇》都说未尝听闻中原武林有人擅长此毒。

    半夜司马烈排出些黑绿之物,烧渐渐退了。

    司马烈这才相信上官璇已不是两年前任其揉捏的小孤女,他将为上官璇所迫服软认低的恼怒按捺住,发了半天呆,待上官璇清早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的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上官璇用银针刺穴,给他拔除了部分扩散的毒素,又重开了药方,向蔡沐阳说明后便欲退下。

    司马烈声音暗哑,突道:“上官……师侄,你可知是谁伤了我?”

    上官璇微一挑眉,站住身子回望他。

    司马烈露出一丝苦笑,涩声道:“那人你也认识,但你绝对想不到。”

    上官璇并未追问,蔡沐阳道:“你坐吧,让他慢慢地说。”上官璇对这位师伯自不相同,依言坐了。

    司马烈轻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们举全派之力追到山东,是因为那铁逍遥。后来冷乐山冷门主出了手,虽未真报了你师父之仇,总算挽回了些许颜面。华山派也算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不可能总是群龙无首,你那越师兄便想作掌门。他本是已故掌门的大弟子,颇有威信,虽说在他的主持下先错认了你是凶手,又将许金雨逐出华山,可连我都受了他的蒙蔽,全派上下更没人说他不是。更何况他又有扬州大侠那么强的靠山。”

    上官璇听他摘清自己,心中轻视,脸上却不动声色,暗忖:“难道他竟是被越师兄所伤?”

    司马烈冷笑一声,接道:“本来便让他当了这掌门也没什么,可偏偏竟让我知道了他一件天大的丑事。那天晚上,峦风来找我……”

    上官璇身子一颤,隐隐猜到那裴峦风要说的是什么事。

    果然,司马烈语出讥诮:“谁会想到,华山派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平日里多么深沉孤傲,竟然与自己的师娘苟且有染。要不是我深知峦风懦弱老实,断不会相信这等匪夷所思的丑事。”

    蔡沐阳虽听司马烈说过,再次听闻仍觉震惊,这等丑事若是传扬出去,华山派在江湖上必然彻底沦为笑柄。

    他瞥了上官璇一眼,见她眉眼低垂,却是将情绪遮掩得极好,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不知司马烈此举是对是错。

    司马烈接道:“我既然知道了,自不会容这等欺师灭祖无耻乱/伦之徒接掌门派,继续污秽华山,便寻了他独处之时清理门户;谁知这姓越的不但乱七八糟学了许多别门他派的武功,竟然还会使毒。嘿嘿,若不是我自张师兄被暗算后一直随身带着解毒灵丹,只怕也挨不到‘追风山庄’。”

    蔡沐阳讶然道:“张师兄?他不是在后山河边睡着,不幸遇到毒蛇……”

    司马烈哈哈一笑,道:“毒蛇?是极,师兄你不是也遇上了一条美女蛇。当年若不是师父在我和华师兄之间一直看好他,我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东西。”

    蔡沐阳面露恚色,道:“胡说什么。”顿了顿,方道:“他夫妇已经故去,这些事无宜再说。”

    上官璇诧异地抬起眼眸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道:“你们在说我师父师娘?”

    蔡沐阳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司马,你到底什么打算,不妨直说。”

    司马烈眼望上官璇,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道:“越常弃必然要杀我才甘心,他有江云扬撑腰,仅凭峦风人微言轻,撼动不了他的地位。师兄,你可不能再置身事外了,我与你另起炉灶,将金雨接回来,有慕楚帮支持,咱俩两个师伯师叔保着,辅佐他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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