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供养-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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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做破坏活动时,他才帮我掩护?容忍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帮助黯月向杀戮天下渗透?话到嘴边,我还是忍住了,只说了句很是气短心虚的话:“我什么都没听见。”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本能的觉得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阿星笑道:“阿强,你自欺欺人的本事越来越长进了!你以为你一句没听见,到时候就能不砍头了?”
“知道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们还敢做!”金不换的杀戮天下真是条地地道道的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如果杀戮天下真能跟黯月合作,再加上符咒师大人的相助,这天下是不是要变一变,还真是未知之数。我忽然想,当初金不换嫁女不成,便把阿星收为义子,是不是就是想把阿星绑在自己的这条破船上?
符咒师具有制衡魔族的能力,自然也具有驱使魔族的能力,一旦开战,符咒师如果能召唤魔族助阵,以楚天都外魔族的强大实力,只怕会以摧腐拉朽之势攻陷皇都!魔族一路杀入皇都,绝对会血流成河!如果不是魔族早已经丧失智慧,只有符咒师能以符咒之术驱使,估计金不换会迈过符咒师,直接跟魔族结盟!
金不换还真的敢想想干啊!
阿星说道:“当今皇族,已经坐了八百年的江山,够长久了!他们做得,我们为什么做不得?”阿星说得理所当然,没有慷慨呈词,只有**裸的**和对天下的觊觎。
我想错了,明显,阿星不是被金不换胁迫上船的,他跟金不换是一路货色!都是权利薰心,企图以一城之地为基石,争霸天下,统御九州的野心之辈!怪不得金不换在见过阿星之后便对他极为赞赏,把他一路从普通帮众提拔成一堂堂主!
虽说当今皇族有点横征暴敛,收刮无度,但也没有达到让人活不下去,官逼民反的地步。而且,我也深知,阿星和金不换之流绝不是为国为民之辈,换了他们当权,他们的统治政策未必会比当今皇族更好。
穿越前,站在二千多年的历史高度,对于改朝换代的事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见惯不惊的地步。只不过,我一向只是小小的平民白姓,就算穿越过来了,我也仍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对于江湖争霸,或是江山争霸,再或许是全球争霸,甚至于星际争霸之类的事,一点不感兴趣。
我只想守着我心爱的人,调**,掐掐架,斗斗嘴,吃吃醋,打打闹闹又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就足够了,平凡的人走过平凡的人生。
我不想过问他们变天的具体计划,只想问跟我有关的事:“是不是想拿我的证供要挟符咒师大人跟你们合作?”
阿星说:“你应该清楚,符咒师手里掌握着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只要你的符咒师肯合作,就足以掌控天下。所以不能说要挟,只是想取得多一些彼此合作的基础。”
“少跟我拽外交词令!倘若符咒师同意跟你们合作,他有什么好处?”跟利益至上的人谈判,必须利益至上。我完全清楚符咒师手里掌控的力量,怪不得金不换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与符咒师合作。金不换甚至不需要与整个符咒师家族合作,只要与担任楚天都符咒师的那一个合作就足够了。
阿星道:“我们跟符咒师家族的协议,你不用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一旦事成,你的符咒师可以出任第一国师,你跟你的符咒师可以一起住到皇都里,谁也不敢说你们的闲话……”
阿星正在不竭余力地给我展示美好前景,我实在忍不住嗤笑道:“那时候,住在皇都里的不就是你们金家么?你让我跟符咒师和你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快别恶心人了!”
第148章 剥衣验伤(加更贺岁)
阿星有些撑不住,冷脸道:“你待如何?”
这世界谁也不是傻子,显然阿星告诉我的并不是全部。再说,既然金不换曾与符咒师家族有过商议,符咒师家族已经知道了金不换的变天阴谋,既不苟从,为什么不举报?可见金不换许给符咒师家族的利益非同小可,符咒师家族的当家人也在左右摇摆之中。作为家族中嫡传辈数最高,目前法力最强的符咒师大人,未必就是符咒师家族的权力中心成员,未必知道这么多内幕。
总之,整个变天计划透出无数的疑问和古怪。
关键,我也不能把这个变天阴谋捅出去,一则这么大的谋反事件,我发告成功或不成功,都是死路!穿越前无数的历史事件证明了这一条。二则,我也在事发被诛之列,我还不想找死。
只是毫无疑问,符咒师家族里有金不换或阿星的人!不一定是内奸,但一定被收买了,把红尘中的消息传递进了黎山寨,把黎山寨的情况透露给了金不换或阿星。否则,以黎山寨相对封闭的环境,我跟符咒师大人的流言蜚语是怎么传进去的?符咒师家族当权者对谋反事件知而不报的态度又是怎么传出来的?
我说道:“不想如何。符咒师没答应的事,我自然也不会答应。”
阿星不知道我一霎间转了这么多念头,黑着脸道:“你耍我!”他以为他已经说得我动了心,谁知道却听到我这么一句回答。
“我又不是第一次耍你。你今天才认识我?”
“你是不肯指证符咒师奸污你?一定要找死?”
兜个圈子话题终于又回到了案件本身,我不想再说话。
“阿强,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对别人好,对自己狠。”阿星从刑具中拎出一根鞭子,凌空抽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响“啪!”,听得我心里一阵吃紧。这鞭子若抽上身,再使上内劲,只怕每一鞭,都能抽出一条血印子。阿星拿着鞭子在我身上磨蹭,说道:“其实做你的人挺不错的,不管男的女的,出了事都有你出头替他们扛着。你到底是傻的还是痴的?”盯着我满眼的威胁。
“要抽就抽,说这么多屁话。”
阿星立即挥起鞭子向我抽来,我甚至能听见鞭梢掠过我耳边时带着的呼呼风声。我不由得全身肌肉都崩紧了,准备迎接鞭子上身,迎接痛楚在我身上绽放。
“啪”地一声,鞭子在我身畔炸响,但是,我身体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回过神来才发现阿星笑着看着我,一脸的快意:“哈哈,阿强,你害怕的样子真有趣!”
原来阿星只是在我身畔再次凌空抽击,打了个响鞭,欣赏我迎接鞭子着肉时的痛楚神情。
阿星打量着我:“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挺能说的?尤其你损人的时候。”
我什么都不想说,懒得多话。我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白:我绝不会翻供,不会指证符咒师奸污我;想刑讯,尽管来。
哪知道,我这默然无言的姿态却更激怒了阿星,他鞭子一挥,鞭风在我头顶呼啸而过,“啪”地一声,鞭子狠狠抽在地上,把刑室的石质地面抽出一道苍白的鞭痕,声势煞是吓人。
这怒气勃发的一鞭,为什么不抽到我身上来?是不敢?不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虚张声势可不是阿星的作风。
阿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问道:“你以为我不敢真抽你?”
“你不是老早就想整治我了?不用客气,尽管抽,我要是哼一哼,就不是男人。”
阿星却大出我意料地把鞭子扔了,伸手捏着我的脸说:“看在咱们发小一场,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指证符咒师……”
“不!”
“……否则我能撕了你的脸皮,叫你一辈子被人耻笑唾骂。”阿星说得很平静:“我也能叫你的符咒师跟你一起身败名裂!”
阿星平静得让我心里发毛。他这最后一句,让我不得不有所顾忌:“你要干什么?”语气不由得有些软弱。
阿星拍了拍我的脸,放开手:“你还是想要脸的,对吧?你猜对了,我确实不敢拿鞭子抽你,不敢在你身上落下伤痕,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需要说话,阿星自然会告诉我。阿星并没有直接揭示答案,而是继续问我:“我说我有证据,能证明你是被符咒师奸污的,你不信?”
当时几个目击证人可都是看见我把符咒师压在身下,司鼎大人审案时众口一词全证明是我正在逼/奸符咒师。这种统一口径的证词不可能随便更改。
此后我带着符咒师逃到桃花浣溪,在场的就我跟符咒师两人,谁来证明?证据?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哪来的证据?
阿星指着我嘴唇问了句很不相关的话:“你嘴皮怎么了?”
我唇上被符咒师亲破了好几处,虽经过一晚的休养,但仍然破损红肿着。不过我嘴皮肿不肿关阿星屁事,阿星也没有这个情份会来关心我这些小伤。以前在洛阳还有几分情份,这次楚天都重逢就没剩下什么情份了。
“回答我!”阿星忽然一掌掴在我脸上:“本堂主是在审你的案子,你敢不答?说,嘴皮是怎么了?”
原来是我理解错了,忍下阿星掴我的羞辱,说道:“不小心自己咬着了。”那一掌掴过来的力度拿捏得刚好,令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刺痛而又不足以在我脸上留下掌印。
阿星道:“阿强,你还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接二连三咬了好几口?你想把嘴皮吃下去?”顿了顿说道:“我说错了,想吃你嘴皮的,是符咒师大人。”
“我自己咬的!”我就死撑。
阿星伸手把我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指点了我颈脖上的几个位置,笑着问道:“这几个地方,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也是你自己咬的。”
“哦,你看不见颈子上的伤。”不等我说话,阿星一把扯开我衣襟,然后一手摁下我的头,迫使我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着我胸膛上的几处微有破损的红色瘀痕问道:“这几处伤,是怎么来的?”
阿星指的几处,全是符咒师大人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休养了一晚,已经消退了些颜色,但依然很清晰,还能看见牙印吻痕。我大是窘迫,只有睁眼说瞎话:“回城的时候,被金、金卫打的。”我忽然觉得金卫打我打得太不够了,应该狠狠揍我一顿才是!我竟会生出这种疯狂的想法来,我是不是犯贱贱出了水平?金卫虽打了我一顿拳脚,但留下的伤太少了,难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根本骗不过阿星。
我隐约地领悟到阿星所说的证据指的是什么了。
阿星哈哈一笑,解开我腰带,褪下我衣服,我满身的伤痕,全暴露在阿星眼前。阿星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阿强,你的符咒师得有多勇猛啊,看看你身上这些伤!跟饿虎扑食似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虽然我一向自己的脸皮已经锻练得够厚黑了,但我这身暧昧而色/情的伤痕暴露在阿星面前,阿星又说出那么轻佻的话来,我脸上实在挂不住,双颊双耳不由得火辣辣地发烧发烫。只要看了我身上的伤,便能想象出当时的狂乱情景!
阿星象欣赏杰作一样欣赏我身上的伤痕,还手伸来摸,说道:“阿强,你也会脸红!在堂上招供的时候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原来,当司鼎大人开堂审我的时候,阿星就站在堂外旁听着!想必那时他在观察我的招数,弄清我的意图。同时,虽然我脸上的吻伤以刀伤进行了掩盖,但只怕瞒不过阿星精明锐利的眼光,他不愧是博弈的高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
“手!拿开!”阿星的手似有意,若无意地在我身上摸过,在我皮肤上留下阵阵战栗。
阿星邪笑道:“怎么?被符咒师大人上完了,还打算给他三贞九烈守身如玉?连摸都不能摸了?”好在他话虽然说得难听,却也没有再摸我。
我被绑在刑架上,衣服大大敞开,衣领被褪到肩下,挂在两臂上,我身上的伤痕被阿星抚摸观赏,我的脸皮再厚黑,也不由得万分羞耻,比真的鞭打我一顿还令人难堪难熬。
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不鞭打我了,他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而是要好好留下这身暧昧的伤痕,留下证据,让我无可抵赖。
阿星冷笑道:“你还真能睁眼说瞎话呀,伤成这样,还敢说你奸了符咒师?你奸了他,他还把你亲成这样!?”
照常理,被奸污的人,不可能亲吻对方的身体,就算是反抗,只会留下拳打脚踢,撕咬啃噬之类硬伤,绝不可能留下如此暧昧而温柔的伤痕。相反,实施奸污的,肯定会亲吻对方的身体,才有可能在被奸污的人身上留下类似的伤痕。
如果要查验符咒师身上的伤,符咒师身上肯定没有伤。我不会象符咒师那样不知轻重,狂乱中我也亲过他,但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第149章 杀心起(贺岁更)
如果确曾发生过奸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