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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富贵锦-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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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须发皆白的老者最引人注目。

    胡太师见到胡云山,就道,“大郎,带古太医与这几位大夫去铭儿的房间。”

    “是,父亲。”胡云山面色一喜,铭儿有救了。

    穆锦晨轻轻捏了下手中的方子,有些不肯定能不能用得上。

    不过,如有他人能治好胡铭,那也是一样。

    很快释然。

    “古老先生,您也来了?”定远侯冲那位老者作揖,讶道。

    老者正是济仁堂的古连方,年已过六旬,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派头。

    他并不称古连方为太医,只称先生。

    “呵呵,老朽来凑个热闹。”古老轻拍了下他的胳膊,温和一笑。

    说着,他就随胡云山一起往胡铭的房间走去。

    而向南天等人也跟着前往,他们倒想瞧瞧这些民间不上档次的土郎中有什么好方子。

    向南天可是从骨子里瞧不起这些大夫的。

    这群人一走,这边清静下来。

    “祖父,刚刚那位爷爷是谁?”穆锦晨指的是古老。

    “那是济仁堂的东家古老先生,他曾在太医院做过太医,后来因着某种原因,他辞了太医一职,回来办了济仁堂……”定远侯温声介绍起古老来。

    穆锦晨认真听着。

    听祖父说话的意思,这位古老先行应该是人品医品皆高之人。

    向南天不在,胡太师也没兴趣知道定远侯有没有开方子,几人就这样坐着闲聊,并不提看病之事。

    半个时辰后,去看胡铭病情的大夫们都回来了,包括向南天几人。

    这些人个个面红耳赤的,看样子是经过一番争执。

    向南天几人面有得色,看来是他们占了上风。

    古老虽未红着脸,但面有凝重之色,背着双手,似在沉思着。

    “如何?”胡太师迫不急待的问。

    “回太师,这几位大夫所说的方子皆是下官几人之前用过的。”向南天抢着答。

    胡太师与大甘氏顿时面现失望之色。

    如此说来,铭儿是真的无救了么?

    向南天眸子一转,看向定远侯问,“请问侯爷开的是何方?不如说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说到底,他就是不愿饶过定远侯。

    定远侯用鄙夷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未答他,而是看向穆锦晨,“圆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明白,祖父。”穆锦晨对着定远侯恭敬的应。

    “让她说?”向南天低头看着圆润润可爱的穆锦晨,满面错愕之色。

    “本侯已将治疗思路告诉了圆圆。”定远侯道。

    胡云山就在一旁解释了他不能为人诊病的原因。

    “哼,故弄玄虚!”向南天鼻孔中嗤出冷气,十分不屑。

    古老倒是精神一振,目光炯炯的看向穆锦晨。

    穆锦晨看向胡太师,一字一句道,“太师爷爷,眼下应以温补脾肾立法,方用黄土汤。”

    说着,就将手中的方子递向胡太师。

    胡太师接过方子看了看,面色惊变,拍着桌子勃然大怒,“定远侯,你也太过份了,难道黄土也能入药吗?

    我家铭儿乃是金玉之体,你竟然要给他吃黄土,居心何在?”

    “什么,给铭儿吃黄土,欺人太甚,太甚啊!”大甘氏也拍着桌子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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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道理

    胡太师对定远侯的指责之言,令穆文仁夫妇紧皱眉头。

    早知这样,就不该让父亲与圆圆出手了。

    定远侯咬牙怒。

    胡维荣你个老混蛋,你他娘的不懂医就别在那儿乱放屁,那可不是普通的黄土,可是灶心之土。

    幸好只是在心里暴粗口,未直接说出来。

    否则定会被胡太师轰出大门。

    灶心黄土就是久经柴草熏烧的灶底中心土块,在拆修柴火灶时,将烧结的土块取下,并用刀削去焦黑部分及杂质即得。

    灶心黄土具土之质,得火之性,化柔为刚,味兼辛苦,并非一无是处之物。

    “哈哈!”穆锦晨正准备向胡太师解释用此方的原因,忽有惊天动地的爆笑声传来。

    这笑声不仅让穆锦晨不快,更让胡太师五心烦燥,看向正狂笑的向南天。

    只见向南天捊着短须得意的笑着说道,“方用黄土汤!定远侯不愧是定远侯,见解独特,医术高明啊,开的方子果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哈哈!”

    好一番冷嘲热讽。

    这一笑,不由让定远侯也莫名有些心虚,毕竟他也不懂啊。

    宁氏夫妇也捏了把冷汗,担心有失。

    不仅仅是向南天,在场所有大夫都一脸的疑惑之色,包括古老在内,都想不明白为何要用黄土汤。

    “向大人,此方有何不妥?”胡太师问。

    “回太师,此方乃是仲景之方,主要是用来治疗由于中焦脾气虚寒所导致的便血病证,用此方来治疗由脾胃虚寒引起的出血症状那的确是疗效迅速,立竿见影。

    但铭少爷是抽筋,并非出血,这根本就是两回事,真不知定远侯是怎么想到用这方子来治铭少爷,实在是荒谬至极啊。”向南天挺直了背脊,口若悬河的卖弄起来。

    他真的十分感谢定远侯,有了定远侯,才能让他扬眉吐气啊。

    卖弄之后,他又看向定远侯,讽道,“定远侯,您要是不会开方子直接说就是,没人会笑话您,可也别拿这方子来糊弄太师啊。

    今日幸好有我们几个在此,否则真要拿此方给铭少爷服下,真不知后果会如何呢?”

    定远侯坐在那儿也不辩驳,只是用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他,“向大人,笑太多担心脸抽筋,到时老夫可不会出手相救。”

    “侯爷莫生气,向某人性格耿直,从不说假话,今日只是仗义直言。”向南天大义凛然的说道。

    穆锦晨也没急着说话,只是看向南天像个小丑样在那儿蹦哒。

    他蹦哒的越欢,等会儿才会死得越难看。

    胡太师当然相信向南天,心中怒火愈成,恨不得上前将定远侯一把掐死。

    定远侯啊定远侯,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你竟要害我孙儿,老夫与你没完!

    穆锦晨看向得意忘形的向南天,软声问,“向大人,您笑完了没?随意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我还有话未说完呢。”

    “你……”向南天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恨恨的甩了袖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当众被一个孩子指责无礼貌,这脸丢大了。

    穆文仁微笑着点头。

    圆圆这话说得好,向南天的确是无礼之人!

    胡太师不由多看了几眼穆锦晨,眸中有着讶色。

    这孩子,年纪比妙姿还要小,面对这些人竟不慌不忙不惊不惧,这份镇定从容,实非一般人都能做到。

    不说这年纪的孩子,就算有的成人,也不一定能做到,宁家教子果然有一套。

    看来不能小觑了宁家啊!

    胡太师知道穆锦晨自幼在宁家长大,认为她惊人的胆识与稳重,是宁家家教的缘故,并不疑有其他。

    这丫头还真像宁氏,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呢!

    大甘氏暗地里也冷笑一声。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穆锦晨胆大却不粗鲁,所说之言皆有理,令人无法驳斥。

    这样一比,自家几个孙女可就逊色多了。

    古老也禁不住莞尔一笑。

    定远侯这位小孙女倒有趣,是个妙人!

    “穆二小姐,你还有何话说?”胡太师问穆锦晨。

    面上仍有怒气,但语气温和了下来。

    穆锦晨道,“太师爷爷,祖父说铭表哥的病在肾,肾属北方之水,按中医五行原理,土能克水,所以此症当用黄土。”

    咳,比较专业的术语让胡太师有些懵,不明所以。

    一旁的向南天听了就嗤之一鼻,颇不以为然。

    穆锦晨就解释道,“太师爷爷,按中医中的五行辩证方法,抽搐是由于体内的风邪引起的,用补土的方法来克制水湿的泛滥,水液正常以后,依靠水来生发的木气也就正常了,到时铭表哥的抽搐就会停止,直到痊愈。”

    胡太师虽不懂医,可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又见定远侯一直淡定自若,心中的疑虑不由去了几分。

    在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定远侯,人家是真的会治病呢。

    大甘氏与胡云山也在沉默着,想此方到底能不能用。

    “父亲,母亲,大郎,你们快救救铭儿啊……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罪啊……”汪灵玉惊天动地的哭喊声传来。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染上了悲哀之色。

    胡太师看向古老与向南天等人,问,“向院使,古老,还有众位先生,大家意下如何,定远侯之言可有道理?”

    其他人所说之方皆用过,只有定远侯这个方子未试过。

    太医们没说话,都看向南天。

    上司不开口,他们可不好发表意见。

    向南天正色道,“太师,虽然定远侯之言听着像那么回事,但下官还是劝太师您慎重。容太师再给些时间,下官与众太医们定能想出一个好方子来……”

    胡太师暗暗握拳。

    一群窝囊废,等你们想出方子来,我家铭儿都没命了。

    “太师,老朽认为定远侯的黄土汤可以一试,目前已无他法。”古老忽道。

    之前他也一直不解抽筋怎会用止血之方,后经穆锦晨那样一解释,顿时恍然大悟,认为十分有道理。

    胡太师还在犹豫着。

    想那味黄土心里就咯应得很。

    汪灵玉却不管那些了,哭道,“父亲,不管什么方子,您就给铭儿试试吧,他真的快熬不住了啊,熬不住了……”

    哭声凄惨,闻者伤心。

    宁氏也忍不住酸了鼻子,眼眶里湿湿的。

    都是做母亲的人,最能体会汪灵玉此刻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恨不得能替子女去受苦。

    “爹,要不试试吧,古老先生都说行呢。”胡云山也道。

    反正现在也没其他的法子了,只能试试。

    大甘氏也没说反对之词了。

    陷入绝望之境,只要能丁点希望的办法都要死死抓住。

    胡太师牙一咬,拍着桌子道,“好,那就试试!老夫就不信我们家铭儿会熬不过这一关。来人啊,按方去抓药。”

    “父亲,我亲自去。”胡云山双手接过方子。

    然后迫不急待的去抓药。

    穆锦晨松了口气。

    费了这些唇舌,可真是累!

    向南天与几位太医都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定远侯,准备看他出丑。

    当然,到时出丑的还那个姓古的老家伙,他也说这方子有用。

    定远侯坐在那儿看似稳如泰山,心情却是忐忑加期盼,还有紧张。

    古老与另外几位后请来的大夫厚着脸皮坐在那儿未离开,他们想看看此方是否能治胡铭。

第39章:拜师

    胡云山将药抓来,按穆锦晨所说之法去煎药。

    用布包上灶心黄土,与其他六味药放在一起煎汁。

    药很快煎好,并端去让胡铭服下。

    半个时辰过去了,胡铭未抽搐,并开口唤了汪灵玉一声‘母亲!’。

    一个时辰过去,胡铭安然的睡着了。

    看着儿子舒展的眉头,汪灵玉再次失声痛哭。

    这回却是喜极而泣。

    自从生病之后,这是第一次看儿子睡得这样香甜,也是首次听儿子开口说话。

    大甘氏也再次哽咽,连声称是菩萨保佑了。

    胡太师与胡云山二人也湿了眼睛。

    胡家人激动难以自制,向南天与几位太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胡铭的病一直是他们在治,对他的病情最是了解。

    最初他是每隔半个时辰抽搐一次,后来是每隔一刻钟就要抽搐一回,再后来间隔的时间更短了。

    现在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他不但没有抽搐,反而还睡着了。

    这不是好转的迹象又是什么?

    几人如坐针毡,特别是向南天,想到之前盛怒之下与定远侯立下的赌约,不由面色开始发白。

    这院使之位可是很不容易才坐上去的,难道真的因这事而辞去吗?

    答案是否定的。

    希望胡铭只是暂时好了些,等会儿继续犯病,恢复之前的病态。

    为了官位,向南天十分恶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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