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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富贵锦-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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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不用管老夫是谁,得多谢你们给了老夫侮辱你们的机会。”定远侯笑得更加开怀。

    也更加欠揍。

    穆锦晨与父母都呆住了。

    他老人家今日真是心性大变啊,那个谦逊温和的定远侯去哪儿了?

    向南天正暗暗恼着胡太师,思绪有些飘忽,一时不查骂他的是何人。

    他定下心神看向定远侯。

    眸子一凛,瞬间怔住。

    怎么是他?

    “姑父,郡主,表兄,这边请。”胡铭的父亲胡云山忙走过来打圆场。

    他担心太医们会群殴定远侯。

    儿子还病着,可不想再发生流血事件,府中已经够乱了。

    那番话虽有道理,可太重了,让太医们脸往哪儿搁啊。

    向南天张口欲与定远侯辩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计顿生。

    他看向定远侯,笑得温和,“原来是定远侯,下官多年未见侯爷,不知侯爷近来可好。”

    “托向大人的福,本侯活得很好。”定远侯背着双手,**的应。

    “呵呵,那就好。”向南天笑着冲定远侯作了揖,“听说侯爷潜心习医几十医,一手妙手回春术无人能敌。

    既然我等在侯爷眼中如此无用,那就有劳侯爷出手为铭哥儿诊治,让铭哥儿少受病痛的折磨。”

    呸,可恶的竖子小儿,方才骂人不是骂得很爽嘛,等下要看你如何出丑。

    向南天满面真诚的看着定远侯请求。

    眸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鄙夷。

    应天府知道定远侯痴迷医术的人不多,却也并不少,向南天就是其中一人。

    得知定远侯学医多年未有成果时,向南天当时差点儿没笑死。

    今日好不容易有这大好机会,若不好好利用,真是太对不起老天爷。

    向南天心中因挨骂所受的怒气消失殆尽,有的只是得意。

    定远侯果然面色僵了僵。

    完蛋了,方才只顾图一时之快,倒忘了这茬。

    怎么办?

    胡太师却皱眉,道,“向院使,看病乃是你们太医之事,岂可假手他人。你们要是不行,就趁早说出来,老夫得另请高明。”

    他现在连太医院的人都不信了,还会信一个连方子都没开过的人。

    定远侯被胡太师鄙视了,向南天很高兴。

    但是还没有让定远侯彻底丢人,他可不甘心。

    他向胡太师正色道,“太师,定远侯的确学医几十载,这事不仅定远侯府上下皆知,咱们应天府知道的人也不少。

    只是定远侯一向爱藏私,不在人前展现他的绝世医术,故知此事之人极少。

    太师,不如让侯爷一试,下官几人正好也再商议商议,说不定侯爷真的能开惊世之方来呢。”

    胡太师面色微动。

    认为他说的也有道理,不管定远侯有没有医术,让他看看倒也无妨。

    至于用不用他开的方子,还得由老夫决定啊。

    穆锦晨一家人对向南天的做法极反感,明知人家不会看病,却偏偏将人往高处捧,然后再看人家从高处摔下来。

    真是可恨至极。

    宁氏看着向南天忽然道,“向院使,本郡主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郡主请问。”向南天道。

    他不认识宁氏。

    但听她自称郡主,顿时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宁氏正色道,“方才向院使说我公公爱藏私,京中知他医术高明之人极少,不知向院使是如何得知此事?莫非向院使常暗中窥视我们定远侯府不成?

    这事实在是太过蹊跷,还请向院使给个合理的解释,若不然,本郡主可得厚着脸皮去求皇上来帮忙查查此事了。”

    “下官也是听人说的。”向南天眼神一凛,忙应。

    暗中监视定远侯府,这个罪名他可担当不起。

    “哦,原是道听途说呀,向院使竟然将道听途说之事当了真,这马虎轻率的性子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就是不知向院使在为铭哥儿治病之时,可也是轻率马虎了,以至让铭哥儿白白遭了这些罪。”宁氏毫不客气的质问。

    向南天白脸涨得通红,瞪着眼睛怒,“郡主,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说,本官为人治病一向是认真谨慎,这事皇上皇后娘娘最为清楚,容不得郡主在这儿诬陷。”

    “既然向院使医术如此高明,为何铭哥儿病情一直无起色?”宁氏咄咄逼人。

    想欺负定远侯府的人,先得看本郡主答不答应!

    一句话将向南天堵得胸口发闷,喉间发甜。

    “治病总有个过程。”向南天咬牙,然后不服气的又道,“郡主既然认为下官无能,那就让定远侯来给铭少爷治,他要能治好铭少爷,下官立马退位让贤。”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定远侯身上。

    反正向南天想着今日这脸也丢得差不多了,但总得拉个人来垫背。

    定远侯是个不错的选择。

    穆锦晨眯着眼睛笑了,“院使大人,您说话可算话?”

    “本官一言九鼎,当然算话。”向南天气得跺脚。

    现在就连一个小孩子都敢来质疑他。

    “那好,本侯答应你。”定远侯背着双手应话。

    “若你治不好铭少爷,那你又当如何?”向南天虽气急,却不忘这茬。

    “哼,老夫当众给你赔礼谢罪。”定远侯也咬牙。

    “好,就这样定了,不得反悔。”向南天恨恨的捶着桌子。

    一旁的胡太师父子有点晕。

    要生气的人,不应该是他们胡家人吗?

    怎么这两方扛上了?

    若是其他的事,胡太师早就发飙了。

    因他想着,也许经这样一激,太医们真能想出好的治病法子来。

    “圆圆,我们走。”定远侯对着穆锦晨挥手。

    穆锦晨立马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下来。

    不过,他们还未迈步,大甘氏就进来了。

    她断然摇头,“不行,怎能让不懂医术之人为铭儿治病?”

    说着,还用鄙夷的眼神瞥了瞥定远侯与穆锦晨二人。

    “太师夫人,您怎知我们不懂医术呢?”穆锦晨昂着小脸认真的问。

    大甘氏欲开口,却被胡太师摆手制止,对儿子道,“大郎,快带侯爷过去。”

    胡云山点头。

    他带着穆锦晨祖孙往胡铭房间而去。

第37章:大怒

    大甘氏看着穆锦晨祖孙离去的背影,暗暗跺脚着急。

    她拭着眼角看胡太师,“老爷,铭哥儿病得这样重,不可儿戏啊。”

    “夫人,我自有安排,放心。”胡太师安慰。

    他已让人去请城中其他的大夫来府了。

    太医院这帮蠢材看样子是靠不住,只能另想他法。

    他就不信无人能救他的孙儿。

    宁氏夫妇则有些无语。

    今日不是来探病,而是来治病了。

    只是对这祖孙二人的医术却有点担忧。

    圆圆对医术是有天赋,可年纪太小,经验还是太过欠缺。

    与这些太医们相比,圆圆还是稚嫩了,太医们都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女儿又怎会行?

    而父亲腹中到底有多少医术,他们也是心知肚明。

    故担心治不好胡铭会招向南天的明嘲暗讽,怕定远侯到时会受不了这些讥讽,那真是自寻烦恼了。

    这边宁氏夫妇暗暗担心,那边穆锦晨与定远侯快到胡铭的住处了。

    胡云山忽然问定远侯,“姑父,上回圆圆不是说您曾有誓言不为他人看病嘛?今日您此举岂不是违了誓言,这……”

    定远侯淡淡笑了笑,“云山你真是好记性,还记得这事呢。到时我会将要说要做之事告诉圆圆,一切由她代老夫为之,这样就不算违誓言了。”

    “原来如此。”胡云山做恍悟状。

    定远侯又补充,“因铭哥儿不仅是在我们定远侯府犯的病,又因咱们两家的关系不比外人,誓言是重要,但铭哥儿的性命更重要。

    就算无向南天的激将,老夫也不会坐视不理,任由铭哥儿受罪。若是其他人,老夫定不会去管那些闲事。”

    “姑父说得极是,铭儿就有劳姑父费心了。”胡云山客气的应着。

    但心里很不以为然,不信定远侯真能治病。

    几人说话之间,就到了胡铭的房间。

    穆锦晨看着床上瘦得几乎脱形的胡铭,心中大讶,习惯使然就要上前去为他诊治。

    正在哭泣的汪灵玉见了,忙上前阻止,“你做什么,别碰铭儿。”

    “夫人,父亲让姑父来为铭儿看病。”胡云山忙上前解释。

    “父亲这是急糊涂了嘛。”汪灵玉气极。

    公公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要放弃铭儿了吗?

    不然怎舍不得请正儿八经的大夫来,却让不会医术之人来滥芋充数。

    怒极之下,才不顾定远侯的颜面。

    “夫人,姑父的医术深不可测呢。”胡云山硬着头皮向妻子说着假话。

    汪灵玉哭得更厉害了。

    胡云山尴尬的向定远侯笑了下,“姑父请。”

    “好。”定远侯轻轻点头。

    他看似面色平静,实则心潮起伏,十分惭愧没好好学医,以至今日会被多人奚落讥讽。

    “祖父,先让我来瞧,好不好?”穆锦晨拉着定远侯长袍下摆撒娇。

    “行。”定远侯爽快的应了。

    穆锦晨就去为胡铭诊脉。

    胡云山有些不悦,怎让一个孩子来胡闹?

    灵玉说得没错,姑父对穆文仁一家好的过份了些。

    但他也不好阻止,只得皱眉等待着。

    穆锦晨认真诊治了一番之后,松了口气,胡铭虽看着病症极凶险,但并不难治。

    “祖父,您请。”她看向定远侯,轻眨了下眼睛,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看着她的笑容,定远侯心下大定。

    他坐在床前,像模像样的为胡铭问诊。

    时而合目,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胡云山看他样子倒像那么回事,就想着他是不是真的会治病。

    约过了半盏茶功夫,定远侯这才离座。

    “姑父,铭儿如何?”胡云山下意识的问。

    “云山,可有空房间,我要告诉圆圆如何医治铭儿,越快越好。”定远侯正色道。

    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倒唬住了胡云山。

    胡云山忙带了穆锦晨与定远侯去闲置的房间。

    汪灵玉坐在那儿发愣,一位圆脸小丫环在她耳旁低语,“夫人,您忘了早上收到的那封信吗?”

    “信?”汪灵玉眉头微拧了下,一时不知小丫环说的是什么。

    但她很快恍然,就十分不满的骂,“姑母也真是好笑,我家铭儿病成这般模样,也没见她过来瞧一眼,反而是宁氏他们一家人过来了

    她还好意思让我做这做那,得罪宁氏我又有什么好处,我再也不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呸!”

    想想那日在赏菊宴上丢的脸,汪灵玉就满腹的牢骚。

    而且汪氏也明知胡铭生病,都没派人来问一声,真真是令人寒心。

    想让自己帮她,门儿都没了。

    再说了,眼下儿子病得这般重,她可没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

    小丫环赶紧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空荡的房间内只有穆锦晨与定远侯二人。

    “圆圆,如何?”定远侯尴尬的问穆锦晨。

    穆锦晨从容道,“祖父,我曾在医书看过相同的病例,是一位皇子生了这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后来还是一位民间的名医献了方子救了皇子。”

    “哦,那圆圆可记得方子是什么?”定远侯忙问。

    “记得,去年我曾随先生外出给人诊病,那人家的小孩也是抽筋,症状与脉象都与铭表哥一样,先生用的就是那位名医的方子。

    当时先生还特意告诉我,此方极好,让我一定要记下,日后遇上同样的病人就可以使用,所以我背的很熟呢。”穆锦晨肯定的答道。

    “真是天意啊。”定远侯非常激动。

    穆锦晨不再多言,起身开门向胡云山要了纸墨。

    很快她就将方子写好,递向定远侯。

    并详细解释为何用此方。

    定远侯边看方边认真倾听讲解,糊涂的思路顿时清晰起来。

    他就想着,这些年若非闭门造车,而是遍访名医来学习,现在应该也有小成了。

    时辰也不差不了,定远侯将方子递还给穆锦晨,二人推门而出。

    胡云山带着他们二人返回之前的厅子。

    不过,几人还未进屋,就见胡太师与大甘氏亲自引了几位面生的男子出来。

    其中须发皆白的老者最引人注目。

    胡太师见到胡云山,就道,“大郎,带古太医与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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