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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青越观-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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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沛突然叫了声:“对了,潘子!方方,你打下他的电话。”

    方善水闻言立刻掏出手机。

    这时,元沛也将怀中的铜钱都拿了出来,两枚两枚扔了三次。

    “嘀……嘀……”一分钟后,方善水的手机自动挂断了,没通。

    元沛看完了卦象,着急道:“潘子估计被人绑走了。”

    方善水面沉如水,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时东锦抱着娃娃仿佛闭眼在睡觉,他周围的空气中到处是窃窃私语,和各种男男女女小声说话的声音。

    忽而,睡着的时东锦,好像梦中和谁说话一样噫语道:“嗯……他们来了……在飞机上……在附近……很不友好,呵呵。”

    时东锦的轻笑声,好像引动了空气中的存在,那些窃窃私语,也随之错错落落地低声笑了起来。

    阿赞丹觉得自己是个地道的泰国人,但是他父母给他起名,却是中国那前姓后名的方式。

    巫简。

    泰语中简的发音是丹,所以他有资格被称为法师后,人人都恭敬地叫他阿赞丹,让他对自己的原本名字都快有些陌生了。

    据说他们巫家祖上,是巫咸国灵山十巫的一支,精通巫术以及操蛇之术。后来,于动乱时南下,落户泰国,那时泰国大概还不叫泰国,他们巫家也没有什么泰国中国之分,因为他们自始至终只觉得自己来自巫咸国。

    如今他们巫家,在泰国繁衍生息,至今已有数千载。

    巫家的势力在泰国很是庞大,给阿赞丹下降得罪了巫家的阿赞帝因,最后也只能离开泰国,去马拉西亚发展。

    本来巫家牵头举办黑衣法师会,是想将自家的继承人巫简推到台前,让众人认识认识,却没想到,最后反而成就了一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阿赞帝因。

    不过,巫家也很忌惮阿赞帝因这个后起之秀,将其逼离泰国后,就不敢再对其出手。

    只是阿赞丹无法忍受,因为阿赞帝因玩笑似的玻璃降,他的胃被切掉了三分之二!从一个健康人,变成了随时营养不良的病秧子,还要被巫家旁支和他竞争家主之位的人嘲笑。

    “大人,徽城到了。”

    听到声音,阿赞丹从梦中醒了过来,刚刚梦境中的不快,让刚睡醒的他,脸色仍有些阴沉。

    ……

    阿赞丹下了飞机后,被接到了属下们准备好的地方。

    “大人,那个和阿赞帝因谈话的少年,我们已经派人试探过了,确实是个厉害的中国法师。”

    阿赞丹轻声问:“奈何不了他?”

    “是……不过我们绑来了他的朋友。”

    阿赞丹看了眼被绑来捆成粽子的潘若,并没有在意。

    他本意不是对付方善水,而是对付阿赞帝因,但是谁让方善水出现在阿赞帝因周围,手中又刚好有让人垂涎的东西。

    阿赞丹:“打电话,让方善水将玄鸟卵交出来,然后把他朋友安全送回去。”

    “大人,他要是不交呢?”

    阿赞丹思考到有这个可能,又再次看了潘若一眼。

    这一看,倒是来了点兴趣,比起普通人来说,这个潘若似乎精血旺盛,气很足,似乎常年在什么灵气宝地浸润一样,甚至顶得上修炼过的法师,实在是上佳的材料。

    阿赞丹感应到暗中的同伴在蠢蠢欲动,说道:“不交……就喂了吧,不要浪费。”

    【嘶——】

    阿赞丹的身下的阴影中,突然冒出一只巨大的蛇头来,蛇头似虚还实,头上似乎还有角有须,看起来狰狞之极。

    在那蛇头的扫视下,阿赞丹的手下们都不禁有些惊慌,直到它移开那冰冷的竖瞳,才松了口气。

    这只在阴影中的蛇头慢慢爬了出来,拖拽着一个巨大的身体,只是这身子仿佛只是条百年森蚺的身体,没有头那么大,搭在一起很不和谐,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的脑袋,被砍下来按在3岁小孩的头上,其实有些滑稽,但没人敢笑,就听着它静静爬过的声音。

    被蒙着眼扔在角落的潘若,他听不懂周围的泰语说的是什么,只是感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之后,潘若听到一声嘶嘶声,一种巨大生物的爬行声音缓缓到他面前,虽然看不见,潘若却感到了那种冥冥中的压迫感,好像被什么捕食的天敌盯上了一样。

    潘若心里有点方,这些野蛮的外国人,不是要把他喂给什么巨宠吧?

91、九十一 天眼通

    方善水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 那人用着别扭的中国话,舌头拐拐绕绕地道:【方善水; 你的朋友在我们手里,将你手里的玄鸟卵交出来; 别想刷花样,我们的‘眼睛’在看着你。】

    正在占卜这群泰国人方位的元沛,立刻跳了起来,因为那群法师的气场比较强大,他的占卜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始终无法确定方位,但是有了电话间的联系; 元沛就仿佛瞬间启动了占卜界的gps一样!

    元沛用手势比划了两下; 让方善水和这些泰国人继续聊,然后他靠近方善水旁边,闭着眼,在地上往随性地画起奇怪的线条来。

    方善水没有干扰元沛; 专心应付电话那头的人:“我交玄鸟卵。你们在哪儿?我的朋友又在哪儿?”

    【……{他说要交}……别想耍花样; 东西见到了,我们自然会放了你的朋友,否则,你会连他的尸体都看不到。】电话那头的人,用泰语向身边人说了下方善水的态度,商量了一下,才过来回复。

    方善水皱起眉; 这些人的口气,让方善水感觉他们只想过撕票没想过放人。

    方善水:“不要太过分。你们现在已经过界了,还想好好离开中国吗?”

    【哈哈哈,{他威胁我们}……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只是青越观那个孤僻门派的传人,你的话并不能代表中国玄门,你的威胁毫无威胁性。虽然你很厉害,但是我们,也很厉害。我们,很多;你,只有一个。】电话那边还零散传来一些带着讥笑口吻的外语。

    方善水:……

    被小瞧的方善水,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翻了翻《炼尸大典》中几个比较阴毒的术阵。

    这时,在地上画完线又扔了几枚铜钱的元沛,突然睁开眼,对方善水竖了个大拇指,示意自己搞定了。

    方善水也就懒得再和对面那些人废话了:“在哪交东西?”

    【哼哼,看在你这么识相,我们会保证你朋友的安全,你……你先等一个小时,我们再和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按照指挥来做就行。】

    说完,那边的人挂掉了电话。

    元沛已经用手机查地图,找出了他卜算到的地方,用卫星3d模式,连周围街景都显示了出来。

    元沛给方善水看:“这些泰国人还挺有钱,包下了一个度假山庄。不过也可能是这山庄的主人和他们认识,巴结他们,包容犯罪,不然这些古怪的降头师来来往往,还绑架了人,怎么也该引起点注意。”

    那些泰国人似乎不少,方善水若是贸贸然过去,还真不一定对付的了。

    方善水看了看元沛查到的地图,然后又让元沛放大,看了看周围的山景,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比较冰冷的笑。

    元沛:“方方,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方善水:“嗯,有办法了,不过还缺一些东西。”

    元沛:“什么东西?”

    ……

    元沛去买方善水要的辅助材料,方善水则去准备一些法器。

    现在,他最缺的是一些凶煞之物,越凶越好,越煞越好。

    搜索了一圈,挨个放弃了一个个目标后,方善水最终目光,落在了手办师父身上。

    手办师父现在人小了,智商从新开始了,似乎就有了些童心。

    电话中那外国人说到的什么看着方善水的眼睛,如今已经落到了手办师父手里,方善水就看着自己师父好像过家家玩泥巴一样,将一个分散如抽象狰狞泼墨一样的阴影,抓在手里,用小手慢慢悠悠地捏成个珍珠大的团子,刚好比它的嘴大了两圈。

    手办师父手举着团子,好像在举一个保龄球一样,然后张大嘴一塞,如仓鼠一样塞进去后,动着腮帮子嚼了两下,就仰头一口咽了下去。

    咕噜一声吃完了,手办师父就又开始专心地捏自己的团子,不过捏着捏着,它发现方善水一直在盯自己。

    手办师父一边微抬绯红地眼睛望向方善水,一边莫名地啃着自己的团子,然后,他就看到方善水拿出了指甲剪,盯向了它的小手。

    手办师父手一哆嗦,差点掉了手中抱着的保龄球黑团。

    方善水友好道:“师父,我给你剪剪指甲,你捏团子会更方便点。”

    手办师父面无表情地看了方善水一眼,而后伸出了自己带着勾的爪。

    真乖。

    方善水心里被小小地萌了一下。

    方善水找到元沛占卜出的度假山庄。

    山庄里比较空荡,平时应该也没什么人,如今则被泰国来的降头师们包圆了。

    贴着隐息符,方善水躲过了几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影,在山庄里游走,因为不知道降头师中是否有感官敏锐可看破隐息符的人,方善水走得非常谨慎。

    这山庄周遭的风水一般,有些气滞之感,山庄开发的时候,似乎将原有的水源破坏了,导致水不能流,气不能通。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方善水。

    丈量好方位,方善水将自己包着的东西,在几个地方埋下,然后沿途在一些土地上,用混着朱砂玉碎如血一样的墨斗线弹地,并沿途埋下不少媒介之物,做完这一切,方善水开始寻找潘若。

    方善水往山庄中间靠拢,那里的人最为密集,还有人在外站岗看守,看起来也是最危险。

    方善水觉得,这群降头师应该不会像普通绑匪那样,把人质藏在别的隐秘地方,定是放在身边看着,越危险的地方,越是有可能找到潘若的踪迹。

    果然,在往中心度假屋靠近没多久后,方善水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喊叫声音。

    方善水蓦然两指并拢,喃喃地掐诀念咒后,在闭上双眼的眼皮上用并拢的两指一抹。

    指尖仿佛有微光没入方善水眼中,再睁眼,方善水的瞳孔倒影,瞬间变得如万花筒一般缭乱,他仿佛看到的已经不是眼前,而是快速地穿越着林木枝叶和泥石墙壁。

    忽然,方善水瞳孔中的倒影一停,静止在一个画面。

    那是一间位于地下的暗室,屋里黑的仿佛已经深夜,一根根惨淡摇曳的白蜡烛,似乎并不能将这阴暗的房间点亮,而是将其衬托的更阴森。

    房间里,用红绳系着十多只草人,草人仿佛吊死鬼一样被勒着脖子,用血一样的红绳,高高低低地吊在天花板上,看起来非常诡异}人。

    几个蒙着眼睛的男人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带着颤音,忐忑地不断向周遭发问:

    “你们都是什么人?”

    “你们要干什么?”

    “唔,别杀我,我给你们钱。”

    这些男人们每次一开口,那丝细微的口风,都会将天花板上的草人带动。

    这些被拴着脖子的草人,就在他们头顶吱呀呀地转起来,仿佛在跳舞的幽魂一样。

    他们的身后,站着亡灵一样默不作声的斗篷人,仿佛在准备行刑的刽子手。

    方善水的视线在屋子里飘,不一会,他听到了说话声,是泰语,方善水听不懂,但是循声转移视线后,他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就是那次在秦岭机场遇到的泰国阿赞。

    同时,方善水也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潘若。

    正在和身边人说话的阿赞丹,似乎感觉到了暗中的窥视,瞬间回头喝道:“是谁?”

    方善水的法术霎时被震破,视线陡然被弹出了屋外。

    方善水眼睛酸了一下,闭着眼没有停留,一个轻身跨越,踩着附近的借力之物,一跃上了一颗大树,隐藏在树叶中,整个人似乎瞬间和身下的大树融为一体,气息和谐无比。

    方善水听到阿赞丹的脚步声从房间里出来,他应该是站在门前左右看了看,身边有嘶嘶声传来,方善水没有睁眼,这时候若是他的视线望过去,估计隐息和掩饰就白费了。

    风吹林动,方善水仿佛大树上的一根枝条,每一丝动静,都符合着树木在山风中呼吸的频率。

    “大人?你发现什么了?”

    阿赞丹站在门口,视线又梭巡了一遍,摇摇头。

    阿赞丹眯起了狭长的眼睛:“估计,阿赞帝因已经察觉了我们的动作,方才就是他在窥视我们……要快,立刻动手,然后给那个玄鸟卵的打电话,让他吸引阿赞帝因的注意。”

    “万一那方善水是在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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