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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节

青越观-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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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么,我们做了各种化验,这玉石确实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也就是说,这里头的卵,距今也已有三千多年,确定是商朝的东西。但是,你绝对想不到,这个三千多年的卵,其实还是个活物!”林二石破天惊般抛下一句。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中年人大惊失色,甚至差点握不稳手中的宝贝。

    “阁下知道商朝的传说吗?”林二没有反驳中年人,问了这句话后,他很快自问自答般敬叹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拿着石头的中年人,瞳孔蓦然放大,举着石头的手都有点激动的颤抖起来,“你是说……,这、这个是……”

    中年人陡然皱起眉,这事太不可思议了,虽然林二信誉一向挺好,可过了最初的激动后,中年人还是冷静了下来道:“我需要让人检验一下。”

    “请随意。”

    两个小时之后,中年人带来的所有检验人员都被震惊了。

    中年人沉吟道:“开个价吧。”

    林二:“四亿。”

    没等中年人欢喜,林二很快补充了一句,“美金。”

    中年人大怒:“你疯了!”

    林二反问:“你觉得它不值这个价?”

    中年人默然无语。

    值!太值了。

    要说价钱它简直是无价之宝。

    是真正的神话。

    但是这东西也太烫手了。

    中年人摇摇头:“这个价格我无法接受,我顶多出一亿美金,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你知道的,这东西根本无法见光,就算我说是祖传的也不会有人相信,再加上这么大笔的金钱交易,只要一见光,我们都会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见不得光的东西,怎么实现它的价值?”

    林二皱眉,他的心理价位就是三亿美金,再少他宁愿不卖,但是他手中比较安全的人脉里,也就眼前这人能出得起这个价了。

    林二继续讨价还价,中年人最终咬死了一亿五千万美金,不肯再松口。

    最终生意还是没有达成。

    林二皱眉看着中年人远去,心想着难道真的得偷渡出国了?

    林二正烦恼着,突然接到了猴子的电话。

    猴子:“二叔,我找到那人了。”

    那天下了火车没多久,猴子就跟丢了方善水坐的计程车。

    古怪的是,跟丢也就罢了,跟丢之后,猴子竟然在原地转了好久都出不去,跟鬼打墙一样,直到天亮,他和载他的计程车司机才脱困。

    猴子将这事告诉林二,林二更加肯定了方善水的古怪,让猴子在怀云镇找找方善水的下落。

    猴子当初虽然跟丢了方善水坐的计程车,但是记住了计程车的车牌号,这几天在不算大的怀云镇乱逛,还真叫他遇到了那辆计程车,一路跟上来,本打算先观察一下,再将人掳到一个僻静地方好好询问,没想到这一跟就跟出了他要找的目标人。

    “查清楚什么来历了吗?”林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方善水,但是自从火车上宝贝莫名丢过一次后,林二就一直不安,总想把所有不安定因素都掌握在手中。

    “似乎就是个野道士,在怀云镇郊外的山里有个破道观。不过这道士确实古怪,这两天他突然大张旗鼓地在山上栽树,还都是从别地挖来的成年树,运来后请了一堆人加班加点地给他种,还非得精确到每棵树的位置,稍微歪一点都要挖出来重种,这运输费人工费,怕是没几百万下不来吧。再加上这几千亩山地的承包费,这野道士也不知哪弄来那么多钱。”猴子感叹道。

    “种树?”林二奇怪地自语了句,而后道,“猴子你将那座山的情况拍给我看看,拍仔细点。”

    “好的二叔。”

    方善水将鸡血撒在了八块锥石上,再次看到棺木周围轰然升起大火,但这大火转瞬又消失了,一如既往只是幻觉一般。

    一开始的几天,方善水还能恍惚从棺木中听到师父被焚烧时的痛苦声,这几天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棺中越来越安静,方善水也越来越担心,但是看着黑色的棺木在炼尸阵中一日日被血沁红,按照祖师们笔记中的经验记载,倒不像是炼制失败的样子。

    “第十四天了。”算算日子,方善水割破了食指,将血滴在棺盖上。

    不同于上一次滴血的情形,这次,血液落下后,很快就被棺木吸收,转瞬就消失不见,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274、二七四

    码字不易; 请支持正版  “乓乓”敲了大概两分钟; 大门终于出现了响动,吱呀一声; 打开了道缝,露出一张带着大半面具的脸来。

    来人惨白的仿佛不曾被阳光照射的肤色带着股?人的冰冷; 面具下幽暗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这大夏天的,却让两人生生起了层鸡皮疙瘩。

    “今日不见客。”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

    直到这时中年人这才回神; 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赶忙道:“善水小道长; 我找元清大师有急事,能否通融一下?”

    “不能。”少年漠然地拒绝; 话毕就要关门赶人。

    中年人急了,保镖见状,伸手一撑,就要替雇主顶住那正在关闭的漆红大门; 不过他手刚碰到大门,就仿佛被一股大力猛往回弹了一下; 保镖整整后退了三大步,才稳住身子。

    被弹出去的保镖还保持着伸手推门的姿势,他骇然地看看那门,以及门后阴影中目光冷漠的少年,原本心中的轻视变成了惊异,神态也谨慎起来。

    “小赵; 不得无礼!”中年人赶忙呵斥了保镖一句,随即向门后的少年求情道,“善水小道长,新来的保镖不懂规矩,你别见怪。我父亲与元清大师是老朋友了,你小时候我也是见过你的,这次要不是真的事情紧急,我也不会来麻烦你。”

    说到这里中年人一脸苦色:“三日前元清道长来我家帮我儿子看邪病,可是看到一半道长似乎身有不适,只是帮我儿子强行压制了邪病,说是过两周再来帮他根治。本来这两天我儿子都好好的,可今天他不知怎么邪病又犯了,像只猴子一样爬上高墙跑掉了,几个人都拦不住他!”

    “现在失去了他的下落,到处派人都没找到,我是真没有办法了。他才十八岁,又生着怪病,如今神志不清的到处乱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中年人为儿子担忧的样子,似乎勾起了少年方善水的某些情绪,让他止住了关门的动作。

    方善水顿了一秒,语气有些低沉地迟疑道:“我师父他……”

    早些日师父修为有所精进,说是摸索到了传说中的境界,一旦突破,就可以增加寿命,脱凡蜕变,方善水也很是为师父高兴。

    可是大前天师父外出回来,却一身枯败,突然说自己的修行走错了路,而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至今未出。

    方善水也有三天没见过他师父了。

    正想着,方善水耳朵微动静立片刻,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传来,随即他神态稍松,改口对中年人道:“进来吧,我师父知道你来了,说要见你。”

    中年人不以为怪,赶忙和方善水拱手揖礼道谢。

    保镖小赵却困惑地皱眉,甚至下意识地侧耳去细听,当然就算刚刚真的有什么声音,这会也听不到了。

    漆红大门吱呀呀沉声打开。

    中年人和保镖跟随着方善水走进了青越观。

    保镖是新人,第一次跟雇主到这种地方来。

    不过这青越观却和他想象的大不一样,虽然不算破烂,但也没好到哪去,偌大的地方,却普普通通的,既没有神异,也不够气派,除了一股错乱了时空的清净韵味撑场子,其他实在显得寒酸了。

    保镖失望,心说这观主在港城装神弄鬼多年,名气颇大,敛财肯定不少,怎不说将这道观修缮一二,做做门面?

    方善水带人进门时,闭关了三日的方元清正在给神台前供奉的牌位上香,一个牌位一炷香,五层的神台上总共20多个牌位,20多个香炉,还有方元清刚刚烧上的20多炷香。

    保镖小赵看到方元清时,真个是惊到了,虽然听老板说过这高人已近80高龄,只是鹤发童颜不显老态,但眼前这人看着明明四十都不到,除了灰白的头发和眼周眉心的一些细纹,哪有一点老人样,真真是神仙人物。

    保镖小赵低头肃立,刚刚那一点不以为然的神态,也不敢再冒出来。

    上完香,方元清招呼几人在两边的檀木椅上坐下。

    中年人正要开口诉说,方元清就打断他道:“你的事我已知晓,这事是我预估出错。我现在修行有差,自身难保,倒是帮不了你什么。”

    “这!元清大师……”中年人大急,站了起来。

    方元清摆摆手,示意中年人不用慌:“这事不能急。我已经为你算过了,你且向东北方向去寻,一路遇到圆顶的大型建筑就向左转弯,不遇就随着大路直走,如此三日,在一坟场建筑停下,即可找到你儿子。不要急着把他带走,找人在那里看护着他,三月之后会出现转机。”

    “三个月……”中年人有些犹豫,对这个时间显然不太满意。

    方元清也明白中年人的顾虑,随即道:“如果你能找到其他高人,也许不需要我说的三个月。不过你要注意,附身在你儿子身上的阴人怨气极重,似乎与你儿子前世颇有渊源。如今阴人与你儿子纠缠过深,修为低些的不但奈何不了它,反而可能引起它的报复,找人方面你定当谨慎。就算找不到,也不用担心,这三月你儿子顶多只是受些磨难,并无性命之忧,三月之后自有转机出现。”

    “对了大师,何为坟场建筑?”中年人问道。

    “就是一些建在阴气重的地方的建筑,多为建在坟场刑场之地的学校,借学生阳气压制阴气,当然也偶有其他类建筑,你需打听一二。”方元清解答完,突然压抑不住了咳了两声。

    原本在一旁安静站立的方善水见状,顿时担忧地两三步迈上前来,“师父,你怎么样?”

    中年人这时也发现方元清的不对,短短几句话时间,方元清的面色竟枯败得如此厉害,中年人不禁关心道,“大师,你这是?”

    方元清示意方善水不用担心,对问话的中年人淡然道:“无碍,不过是需要踏上一番旅程罢了。”

    眼见方元清不想多说,中年人也不再追问,仔细记下方元清的交待后,不多打扰就告辞离开。

    厅里没了旁人,方元清招招手让方善水走到眼前。

    方元清仔仔细细地将方善水看了一遍,一时感慨万千,从小带到大,对他来说,方善水就是他的儿子,可惜如今他要抛下这孩子独行而去了。

    方元清叹了口气,“徒儿,我大限已至,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的。”

    方善水眼眶立刻红了,这段时间的不祥预感终于成真,但他没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一贯冷漠的方善水,此时也难免像个孩子似的哽咽起来,“师父,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能救你?”

    “修行之路,一步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方元清摇头,随即对方善水说,“时间不多了,为师有三件事要嘱咐你。”

    ……

    “如此三事,能做到吗?”

    方善水哽咽应诺。

    见方善水如此,方元清叹息道:“你这些年跟着为师走南闯北,积累甚多,生活倒是无虞,但性格却太孤僻。为师在时,你尚且有个人说话;若为师不在了,你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倒叫为师好生担心。”

    “为师方才为你卜了一卦,待守灵过后,你且往北去,在徽城落脚,我已经交待了一位老友照顾你,你……咳咳……”

    方善水见状难受道:“师父,你歇一下,不要说话了,也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我都记得非常清楚。”

    师父年龄虽大,但其童颜鹤发,总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从小身体就极差的方善水,从没想过精神这么好的师父会走在自己前头。

    方元清费力地点点头,摆摆手示意方善水先出去,“我先歇会,你去订火车票吧,酉时去我房前等我。”

    方善水出了门后,方元清逐一将供台上的牌位看了一遍,供台最上方,是方氏一族的祖师爷牌位。

    那牌位很奇特,材质不知是铁是木,通身泛着乌金色泽,底座竟雕着两头状似老虎的狴犴,两只狴犴左右背对,驮着这块牌位。

    狴犴相背着,仰头向天怒吼,竟仿佛要从牌位下爬出来一般牌位上书“上御元妙真人方……”

    最后两个字已经模糊,只留下一些浅浅的坑洼痕迹。

    据说这是他们方氏一族的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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