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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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年一听陈氏好像是得了失心疯,哪有这么求人的,永明哪有那个本事从监狱里救人,他得求他师父的。
“娘,你理智一点好不,咱们是来求永明师父的。”
“求他师父怎么了,他师父还不是听他的。”陈氏觉得就是那么个理儿。
“娘,你忘了,可不是那丫头装你们进监狱的,是她师父。”陶永年再次提醒陈氏。
“他师父还不是她挑唆的,她要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卖,哪有那些烂事发生,哪家的丫头有她的胆儿?哪个女儿不是乖乖听父母的,有由着丫头折腾的吗?
说的好听是她的师父,不定暗里是什么勾当,哪个女的学什么功夫,那个老头儿是永明的师父才对,那次装我们进监狱的事,是那丫头不承认自己是陶三春,老头花了银子得不到人,才恼了收拾陶家,银子都已经还给他了,也没什么仇恨啥的,他凭什么不听永明的。”
陶永年越听他娘的话觉得他娘越煳涂,这都是哪儿跟哪儿?那日陶家人抢银子,陶永年也想要的,柴老没给,最后要了银子的都进了监狱,陶永年就此事思考了很久,完全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老头分明是知道陶家人谁卖三春的心思胜,专门拿银子下套子,谁闹腾的邪乎,谁就是对三春不好的人,让谁就进去受点罪,长长教训。
要是真想整死陶家人,判你个流途罪,不死半路也会只剩半条命的。
关了半年就放了他们,这是只给陶家教训,也是看了永明几个的面子放了他们的父母,自己的爹娘是沾光的,这次求老头,人家一定是不管的,娘还一个劲儿的硬气,永明的爹娘都进过监狱还在乎一个伯父带来的耻辱。
陶永年思量,永明要是能管他们的事,才是怪呢。
他娘的脾气变化真是太大了,自从雨春盖了房子,他娘就没有坐稳过,整天叨叨:那样的新房子不是那个贱丫头该住的,只有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一家才配。
整天闹腾要收回那房子,陶永年觉得自己的娘越活越幼稚了,有什么本事收人家的房子,凭什么收人家的房子,他庆幸的是那天老头没给他银票,要是老头心眼儿一狠,自己夫妻也会坐半年的牢。
如果自己进去了,现在的家将会是个什么样?陶永年后怕了很久。陈氏听陶永年不随她说,心里自然是不悦的,都说女生外向,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扭,真叫陈氏伤心。
母子没有共同语言,各自沉默的坐着。
小丫儿已经打开了大门,就等着永明他们回来吃饭,陶永年还是坐不住了,想到娘得罪了雨春,怕是爹的事情得不到好结果,家里确实没有银子打点监狱里的狱卒,爹一定会受苦的,如果不花上钱,在里边待上个一年两载的,身体也会被折腾完了。
陶永年越想越坐不住,也不和陈氏说,就迈步出门。
陈氏叫道:“你干什么去,不要去搭理那个死丫头!”
陶永年并不理陈氏,直接奔了厨房。
雨春一看:这人怎么回事?李雪最怕生人,一个大男人乱跑什么,自己后悔没有赶他们出去,别再和那几个臭男人一样看上李雪,可不想有男人和永明争。
雨春立刻跨出门槛儿,截住了陶永年,陶永年还以为雨春是出来迎他的。
陶永年可知道雨春不想别人叫他三春,陶永年虽不是读书人,可比读书人心细,知道忌讳什么:“雨春姑娘,我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姑娘可有功夫?”
总算陶家人有个会说人话的,雨春诧异:陶永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道的什么谦?这个人平常总是蔫蔫的没什么话语,他也没对自己做过什么。
雨春不想耽误自己的时间,他给自己道歉,自己还真是不稀罕,道歉有什么意义,做了伤害人的事,说两句别人愿意听的话就算完事,岂不害人的人天天得逞,道歉能解决问题,还要监狱干什么?
“道什么谦?我不记得你害过我。”雨春淡淡的一笑:“我们可没有交集,话都从未说过一句,要是替别人道歉你就免了吧!
人家自几不觉得有错,你替也是没用的。。”
雨春就是不想和陶家人多话,赶紧打发他回去就得了。
无缘无故来道歉,不知道下一步想怎么利用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59章不讲理
“雨春姑娘,我是一定要道歉的,你是个有奇异才华的姑娘,千万别和我娘那个煳涂人一般见识,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最近变得让人难以接受,她的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就当她是语无伦次,胡说八道好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大人大量,别记她的仇好不好。”
陶永年好像是出自真心,态度十分的诚恳,雨春并不在乎他的真心与假意,自己也不想依靠陶司空那一家子,跟他们一丝的瓜葛也没有,但是陶永年这样有诚意,就算给他娘争理,也还是承认了他娘的不对,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家却是低了姿态,自己也不好硬着脸子说不称情的话。
“你没必要道歉的,外人在背后议论也好,咒骂也好,都是人家的权利,被人膈应是人人都会遇到的,我自己都没当回事,你那么坐卧不宁的干什么,我们从无交集,以前的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如果她骂的是陶三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不会为陶三春打抱不平的。”
雨春的话已经给陶永年截死了路,不管你抱什么目的,求我是求不上的,我也不是陶家人,为什么要管你陶家的事。
陶永年一听心里特别的凉,人家可是不承认是陶家人,自己还打着算盘求永明不好使的话,就得求这个丫头,没想到人家连个陶字都不沾,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求一个外人姑娘家。
大概是那次陶家人抢银票,伤了她的心,就是拒绝和陶家人相认,没想到这个被人遗弃的丫头竟然成了企及不上的人物,想傍上人家,人家可不给面子。
陶永年觉得自己的想法就是比他娘聪明,抱永明的大腿不抵抱那个丫头的,为了给她出气,老头子把一大帮人弄进监狱,自己的娘怎么就不开窍,抱粗腿可以慢慢的来,可是你也不能再继续得罪了。
陶永年被雨春的话闹得尴尬,想叫妹妹还不敢,不叫妹妹怎么拉关系,人家要是林家姑娘,自己在此瞎答搁,可是会挨揍的。
雨春不再理他,自己就进了厨房,小丫还一个劲儿的瞪向外边,李雪的脸色也不好看,雨春说:“嗨嗨!生那土坯气才冤呢。”
陶永年无奈只得往回走。
雨春把饺子装在几个筐里,三个人分别去送饭,小丫儿端了永明三个的,李雪就端了她们和四夏几个的,雨春就去给师父送到书房。
柴老看到筐里的饺子,眼睛立刻就亮了,伸手就拿了一个塞到嘴里,雨春做的饺子太小,一口能装仨。
今日的饺子可是全肉的,里边只有一点儿芹菜,味道极佳,咸淡可口,雨春自从柴老来了,做菜的咸淡皆征求柴老的意见。
不能让柴老随着他们的口味变,只有自己这一帮随着柴老的口味改,永明几个跟谷氏吃出来口重的毛病,人多菜少,谷氏只有多放咸盐,做的菜比咸菜还人,吃雨春做的饭一年多了,永明他们口重的毛病改了不少。
柴老吃的比雨春还口轻,柴老已经来了些日子,雨春的口也淡了不少,有时做馅子单给柴老和一份,也是有他口轻的原因,雨春总怕柴老嫌咸,多放肉,自然就淡,肉是很吃咸盐的。
“师父,您吃着咸不咸?”雨春看柴老真是狼吞虎咽的,有那么好吃吗?师父一定是太饿了。
柴老呵呵一笑:“倒是口轻了。”
“师父,您好像比以前口重了。”雨春这样说,柴老并不否认,也许吧,在这里一天高兴的,吃什么都没了讲究,自己从来不喜吃咸的,时间长了,习惯会慢慢的改变。
柴老发现自己只顾自己吃了,徒弟还饿着呢:“春儿,你怎么不吃?”w
“师父,我回去吃。”雨春看柴老吃的那么香,觉得自己也饿上来了。
“快去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不凉,天气多暖和。”雨春说:“师父一会儿见。”
出门就见永明几个站在餐厅门口,被陈氏截住,在吩咐永明:“你着急吃什么饭,救人如救火,你大伯在受苦,救他没你吃饭重要怎么地?快去跟你师父说,让他立刻到县衙,把人给要出来。”
雨春一听陈氏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满口的疯话,柴老是你爹?那辈子欠你的,让你大半夜的折腾伺候你跑县衙,你这样的坐人家的贱妾,人家也不会效这个劳。
永明只有沉默,大伯进了监狱,是因为告他爷爷,这都是什么事儿,就算他爷爷把奶奶打死,家里人也不愿爷爷进监狱的,陶司空竟然找捕头抓他爷爷,就算不是你的亲爹,也是把你养大的,至于那么忘恩负义吗?
这种人就得在坐牢,白眼儿狼。
永明讥笑一声:“大伯娘,你自己那么本事,连衙役都能请来,这点儿小事难不倒你吧?我只是一个孩子,柴老也不是我的师父,雨春才是他的徒弟,我们只是借雨春的光在这里暂住,哪有资格让柴老为我办事?人家那么大岁数,还夜里让人家去几十里的县城,你当衙门是为你开的,大半夜的为你服务?”
“你!……”陈氏气得脸通红,把师父推给那个丫头,以为就使不动你了。
”你是不是个读书人?大不孝的罪名你担得起不?”陈氏以为大不孝就是她的杀手锏,说上你两句,就让你手足无措。
永明嘲讽的笑了:“大不孝的人可是真有,我爷爷就是不是大伯生身父,也算他的继父或是养父吧,把他抚养成人,他不但不报答,还诬告欲害他性命,这才是大不孝的。
我有我的爹娘要孝顺,还没有义务去孝敬别人,应该孝顺你的儿子在你身边,你大概是认错人了。”既然你说话那么霸道阴狠,再给你留情面自己就是个窝囊废了。
永明不客气的就反击了陈氏的猖狂,求人办事还威胁人,真是个不知进退死活的。
陈氏气得噎住,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的就是不受自己指使的,什么东西,有朝一日,会让你们一个个死的难看。
陶永年一看自己的娘被人气得快抽抽了。赶紧给她解围,走上前就拉住永明:“三弟,我娘她是为父亲急的煳涂口没遮拦了,你千万不要记恨她,就当她一个长辈拿大了。
求你救救我爹,他年龄大了,在狱里是搁不住折腾的,好三弟,算哥哥求你,你就勉为其难求求你师父。”陶永年急切的望着永明,哀求的眼神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永明冷笑:“你爹的年纪大了,我爷爷的年纪就小了?”自己祸害人,给自己挖了坑,是自找的。永明的意思就是把我爷爷送进监狱,那么大岁数的人就受得了?
永明不是不想帮他们,可是他们这些人,只会惹祸,凭着一时的得意和妄想,不过脑子就肆意而为,今天帮她明天帮她,她有了这个依靠,哪知还能干出什么,一旦被他们沾上,就得整天为他们擦屁股。
永明知道陈氏最恨的就是雨春,她也不愿意求雨春,拿自己当个好涮的,像吩咐奴才似的使唤人。
陈氏一看永明这里无望,求那个丫头,人家却装成外人不会理睬,想起丈夫十几年种一大家子的地,给陶思国养了一帮孩子,家鸡打得团团转,野鸡打得满天飞,不是自己的崽子,就是养不熟,不由得恨意滔天,不揭他们的短,他是不知道羞愧对不起人的:“你伯父一人种二十亩地,累死累活的养了你们一大家子,没有你伯父,你们喝西北风去,早就饿死了,你们不但不报恩,还落井下石,看我们哈哈笑,你问问自己的良心,长在了咯吱窝,丧良心的狼崽子,你得不了好死的!”
陈氏越骂越来劲儿,这哪是来求人,纯牌儿是讨债的。
陶永年一看越闹越僵,赶紧去捂陈氏的嘴,陈氏呜呜呜的晃头,张嘴就咬住了陶永年的手指,咬得陶永年惨叫一声:“我的娘哎!疼死了!”
陈氏气急,她那一口就当是咬永明的,她可是下了狠劲,要是那牙口再年轻几岁,手指是非咬掉不止。
这人还怎么求?陶永年快速的欲拉陈氏走,只有求祖母来了,他的娘怎么这么坏事,把事情办得这样遭,再闹下去,真没有转还的余地了。
陈氏执拗着不走,好像豁给了永明,就像叛命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