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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田园五兄妹-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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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了车,头就晕晕的,我掉水里了吗?”四夏对这段事情没有记忆,掉下水之前,人怎么就不记得?

    “在那家你醒来时是怎么样的?”雨春想问出其中的破绽,了解一些漏掉的东西。

    “我醒了就那些个丫环围着我,拉我去守灵,他们家死了个老头,我很害怕,有她们几个作伴儿,我过两天就不害怕了,就是很晚不让我睡觉,有个媳妇说累死我最好,那几个丫环天天掐我,也不是特别疼,她们的手真欠。,三姐你怎么不抓住她们让我报报仇。”

    四夏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自己的危险,怪不得她没吓坏呢。

    雨春就要好好的给四夏上上政治课,让她明白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免得她这山看着那山高,胡乱给人找麻烦。

    “四夏你就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不要动,我办事不喜欢有人半路插一杠子,不许随便乱动,乱插言,不许生气瞎咋唿。”

    四夏连连点头:“嗯。”

    雨春的丫环俩人拎一个,二冬和邹媒婆被摔的没哦出声来,她们的嘴被堵得俩腮帮子鼓鼓着,怎么能喊叫。

    俩人被绑了好几天,手脚都不好使了,给她们撒开一会儿,只要她们一会动,就被绑上,胳膊腿都是被缠绑的勒痕,一道儿一道儿的紫印儿,不只是疼了,麻木加肿胀,已经感觉不出是自己的胳膊腿。

    “小芳,掏出她们嘴里的烂布。”雨春一吩咐,唿兰和小芳俩丫环一起伸手,揪出俩人嘴里的破布,有时看她们堵得出不来气,给她们放一会儿,随后就给她们堵上,在客栈的时候,不许她们乱说话。

    “放了我!你们都找到了四夏,银子也抢了去,还扣着我们,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二冬哑着个嗓子,她的火上大了,银子是她的命,谋算了几个月,银子到了这个丧门星手里,一定会落起来的,算计了半天肥了这个丫头,二冬能不上火吗?

    三天没吃上两顿饭,水也没人给喝,嘴上起了一圈燎泡,疼得发烧火燎,心里的恨意滔天了。

    “我答应过找到四夏就放你了吗?你懂得什么是道理,自己的亲妹妹你都下得手卖,想银子你怎么不卖你的儿女?你干的缺德事,还以为别人怎么不了你?你给我老实呆着!再嚷嚷我就割你舌头!”雨春起身踢了二冬一脚:“你干这事不踢死你,就是我的脚软。”

    床上的被子鼓动一下儿,被永久按了下去,四夏听出了的二冬卖了她,就要暴起打二冬,永久不让她动。

    雨春踢了四脚邹媒婆,新仇旧恨一起算,邹媒婆那时是天天和周氏谷氏勾连一起,时时刻刻地都想卖她,那时自己没有一点儿能力对抗她们,现在自己有了力气,还不踢几脚解解恨,岂不就是软面儿捏的。

    “从头到尾地说!有一句慌我就掰掉你的牙,怎么联系的汪家,怎么和游媒婆勾结,都给我说清楚!,漏掉一件敲碎你的脑袋。”

    雨春正收拾邹媒婆,甄大已经把游媒婆拎了进来,墩死狗一样撞到墙上,游媒婆,还不知自己为何被人抓,满腹的委屈无处诉呢。

    游媒婆被摔的胯骨断了,疼得嘶嚎:“为什么抓我?我可没犯法!”

    “先让她清醒清醒,明白一下儿她犯了什么法。”雨春一说。游媒婆听出了声音,勐然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找自己做媒的姑娘吗?自己是被她抓的吗?自己没犯啥罪,她是嫌自己没有即刻给她哥哥买媳妇吗?

    “姑娘,我可是答应一个月后才给你办的,你们性子怎么这样急?”

    “掌嘴!”雨春断喝一声,四个丫环齐上,一个一个的换班打,游媒婆本来脸就嘟噜,这一打,就成了上尖下宽,紫箔熘铥。

    她叫一声,丫环的手就加重,她也感觉出来了,就不敢叫了,嘴上嘟囔:“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

    “不明白?继续打!打到明白为止。”雨春真是怒,装的什么蒜,你不明白?你残害人命,媒婆子最是缺德,让你撞了枪口,也是活到头了。

    游媒婆又挨了一顿修理,疼得要命,只好想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没杀人放火,犯什么法了?

    雨春以为游媒婆就是装的,她不理解古人的心态,在那个古代,买卖人口是正常现象,就是买去杀掉,也是没人管,只要没有苦主,,就是民不举官不究,人权是一点儿没有。

    游媒婆还是不明白:“我真的没有杀人放火,何罪之有。”

    “四夏,你下来!”雨春一叫,四夏早就憋得慌,跳下来就扑向二冬:“我打死你个丧天良的东西。”薅住了二冬的头发使劲儿的揪:“我让你坏!我让你坏!我一定卖了你儿子,卖了你女儿,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84章 应有的惩罚

    “先停!”雨春叫四夏住手,拉了四夏到自己身边,雨春露出讥讽的笑:“游媒婆,你看我们俩长得像不?”

    游媒婆震惊极了,这个小丫头就是自己从远处给汪老爷子买的陪葬,那个大的像她,是她三姐?游媒婆心狂跳,自己当时只顾美了,没有留意她的长相,自己啥话都说了,把底都泄了,她知道了自己要卖她,岂不要报复,这回可完了。

    游媒婆的脸几乎扭曲,是吓的,这个姑娘竟然假借保媒的名义套出了自己的秘密。

    游媒婆并不知道二冬是四夏的亲姐姐,她和邹媒婆设的圈套,只说四夏是一个大户的丫环,偷吃了少爷的点心,这家人要打发掉。

    人家说图丫头长的好,过了年要给老爷子做妾,人家花了大价钱,所以价钱就高。

    这丫头还有个三姐长得更是水灵,邹媒婆还要和她贩卖她的三姐,这个丫头的价钱就高,她三姐的价码更贵,一个月她们就要全部发财。

    怎么她三姐就找到了窝子,把这个丫头弄回来,也把自己抓了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游媒婆的脑袋也不是吃素的,怎能不给自己分辨:“姑娘,你……

    “大胆的刁妇!瞎了你的狗眼!敢这样跟郡主说话?”“啪啪!”游媒婆两腮均匀的挨了巴掌,丫环环燕沉着脸恨恨地扇了俩巴掌。游媒婆的脸继续喧腾。

    “郡主?郡主是干什么地?游媒婆还是听说书的讲过,她是郡主?一定是个冒牌货,长得是不错,穿的没有多么光鲜,吓唬谁,老娘见识大了,没见过郡主,可没少见大家小姐,都比她穿的光亮,她是郡主?她的妹妹怎么做了丫环?没影儿!没影儿!是在吓唬人。

    游媒婆的腰杆儿挺了挺,胸前即刻鼓起,肥大的身躯晃了晃,满身的肥膘直颤颠,嘴里发出刺刺地冷笑:“我们媒婆,只管做媒,那个见识过公主郡主的是什么样,我们保的媒可都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抢民女,我还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

    雨春看着她一身馊肉就是气,都是祸害女孩子养起的臭肉,恨不得一刀一刀把她割零散。

    雨春做了一个手势,蒋子英立即明白,双拳攥紧对着游媒婆的左右两肋双拳开捅,游媒婆立即叫了爹:“爹呀,别打啦!疼死了!我我我!我全说,那个不是我的招儿,是汪知府家的二公子逼我这样干的,她看上了我女儿,要我的女儿陪葬,我舍不得,他就说,我要是不干,就得把党裕镇河东村的陶家的陶三春骗过来,给他爷爷陪葬。

    我千辛万苦托了不少人,才找到河东村的邹媒婆,邹媒婆是陶三春眼一时弄不到,他有个妹妹看正好和陶三春长得差不多,我和二公子一说,二公子就乐了,他说,早晚都是他的囊中物,先要妹妹,再要姐姐也不差。

    我也不知道陶三春是谁,我也怕惹麻烦,问的很详细,就是这个女人送的货,她说这个丫头只是一个大家主的丫环,偷吃少爷的点心,人家嫌乎是个贼,要卖掉,就是价钱要的高,可是二公子愿意出,我可不知道要拿她陪葬,是二公子喝醉酒说出来的,我就当了真,陪葬的事不是没见真章吗,也许二公子是醉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其中可没有我的事。”

    “我也不知道这个婆娘这样狠,要拿四夏陪葬,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让四夏去,我们没饭吃,我想给四夏找个吃饭的地儿,我是出于好心,你赶紧放了我。”二冬一听游媒婆编得有理,她也赶紧给自己找理。

    雨春一个暗示,蒋子英的双拳就捅在了二冬的两肋,这里的神经最丰富,打这里比全身哪里都疼。

    二冬一声惨叫,四夏就是一阵大笑:“活该!活该!该死的陶二冬,你是不是很想爬不起来?”四夏就踢她的腿。

    雨春招唿四夏:“想让她爬不起来,就往她嵴梁骨上踢。”

    四夏立刻换了地方,雨春说:“四夏,二冬就交给你,随你收拾。”雨春知道四夏是个狠的,自己才不喜挨二冬这个臊货,就让四夏整治她,也让四夏明白祸害人的下场,可别学谷氏卖女儿,明白被卖的人得有多恨。

    “陶三春!你真狠!我记下你的债了,有朝一日,我会扒了你的皮!”二冬大叫。

    “陶二冬!找那个机会,你只有投胎再来,还得你不喝**汤,还得做了公主,比我是身份高了,你才有机会。”雨春大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陶二冬,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等着王永昌造反成功当了皇帝,你觉得收拾我就一把稳拿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王永昌只是一个二百五,人家要造反的是在搜刮他的钱,他有一兵一卒吗,他是给别人做嫁衣,还想做皇帝,皇帝轮得到他做?成功了他啥也不是,失败了,他就是陪葬品。

    陶二冬!你的希望在哪里?死到临头还在做梦,我看你比傻子还傻,比你的傻丈夫还傻,他可以闹个全尸,你一定会做个无头鬼。

    我劝你,知迷途反,收敛一下,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条命。

    就拿你卖四夏的事,就应该杀了你,再加上你和王永昌密谋造反,你的婆家一个也保不住,你的一双儿女一个也有不了命。”

    二冬气得大叫:“陶三春!你不得好死,你敢祸害我的孩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雨春也是大笑:“陶二冬,你信神信鬼信报应吗,你竟然信那些,怎么还敢办缺德事。

    我可不信那些,我都死了一回,怎么没见到一个鬼?”

    二冬都快气疯,她就是不服陶三春,天杀的克星,人人踩在脚下的贱丫头,一顿人饭没吃过的死鬼,怎么混的比她强,她不干,她愤怒,她要杀了她。

    败坏自己好事的都是她,克的自己穷困的也是她,自己爹娘卖自己,也是她克的迷离心智,陶三春就是自己的克星,她不死,自己永远好不了。

    二冬想罢,勐然站起,身子往前一冲,脑袋对准雨春的心口撞去。

    只听得撞墙的声音“啪!通!”二冬撞到墙上又弹回来“扑通!”趴在地上。

    劲头太大了,甄大一怒,二冬就没了气。

    屋子一片寂静,甄大探探二冬的鼻息,把她抻到一边,雨春看甄大的样子,二冬也是没死。

    游媒婆也知道怕了,看了她郡主的身份没假,丫环保镖一大帮,自己真是踢铁板上了,这个漏子惹得,保住命就不错。

    一会儿贾二就把游媒婆的丈夫儿女都带了来,游媒婆一看就傻眼,怎么把自己家人弄来了?游媒婆脑袋左右的晃,已经六神无主,她猜不透其中的原因,睁大眼睛望雨春。

    蒋子英就是一掌扇到游媒婆的脸:“大胆泼妇!敢瞪视郡主,你死定了!”

    游媒婆被扇的也不知道疼了,只是眼睛有些花,她的一儿一女扑向她:“娘!你怎么了?”

    她的儿子十二三岁,见他娘鼻青脸肿的,怒气马上就升起,他在村里是小霸王,娘能挣钱,经常给知府公子保媒,他和知府家的奴才在一起威风惯了,谁敢打她的娘,他可要打回来。

    “你们敢打我娘?”他看到雨春端坐靠背椅,模样长得俏丽,平常调戏姑娘惯了,这次也不会错过机会,趁机找点便宜,问着话,来了个突然袭击,冷不防就扑向雨春,他的想法就是抱住先啃几口。

    甄大的手掌翻飞,这小子比二冬摔得厉害,又一个背气的。

    看着弟弟被人摔游媒婆的女儿大叫:“杀人了!救命啊。”

    游媒婆的丈夫却傻了。这是什么状况,自己家犯了什么事?早就劝她收敛,可是她不听,为了钱,她天天坑人家小姑娘。

    游媒婆的丈夫赶紧看儿子,和他女儿连嚎带哭,慌张得不知所措。游媒婆看儿子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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