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3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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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声,没有应答,只是姑娘家浅浅的笑。
旋即,一双轻柔的小手麻麻酥酥的伸向温庭的修长骨感的大手。
温庭本就未经人事,这么多年一直苦于读书,平日里别说是姑娘拉一下手,就是和姑娘面对面的说话,也是从未有过,在他简单的生活中,只有两个女人:周氏和温柔!
如今,云箩公主的出现,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不同于其他的女人!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手与手的接触,倏的一下,弥散至温庭的周身,便是头皮和丝丝的泛着麻意!
“云儿……”温庭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渴,一种胸膛中呼之欲出的冲动,几欲让他一把除下蒙眼的红绸,好能一把将他面前的新娘打横抱起,再狠狠的摔到床上去。
可是,谁让自己的身份是驸马!
新娘纵然是新娘,也是尊贵的云箩公主!
那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冲动和急切,在公主的身上怕是需得压制再压制。
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温庭强烈的抑制着。推测着唯有如此,才是身为驸马对公主的夫妻之道。
却不曾想。
脚底一个不稳,虽是被人牵着。却是着实的被塌木生生的绊了一下。
整个人旋即空空的跌落,却是又被一方柔软给腾住了。
细滑的触感,那是上好的丝绸。
绵软的触感,那是新棉的质地。
床!
这是床!
温庭伸过手来,仔细的触摸了一番,推测无异到这正是刚才公主坐着嗑瓜子的喜床。
不时有一些细小的果仁渣渣蔓过自己是手掌、指缝,让他更是确信无异。此刻他就在梦寐以求的喜床上!
虽然和当初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可终究心里还是翻起一丝惊喜。
公主这是要和我共寝卧鸳鸯了吗?
“云儿……”温庭的喉咙里再次发出闷闷的呼喊。
却不想,自己的胸口竟是被一双小手用力的一推。整个人没来由的旋即仰面倒在了那宽敞舒适的喜床上。
心中又是一阵惊喜,敢情公主这是要主动吗?
温庭竭力调整着呼吸,虽然他的胸中有风、有火、有山洪。
被用力的撕扯下大红的喜服,温庭明显的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在刚才稍稍粗鲁的除衣之后。此刻正在自己的胸膛出摩挲、摸索。
好想扯下蒙眼的红绸。前去帮她。
哪怕是帮她一并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亦或是怜惜的除去她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
可是,那双小手在游移,温庭的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终还是忍住了。
她既是有心要主动,就让她将主动进行到底吧!
洁白的胸膛被生生晾了出来,不着丝缕,虽是窗外冬日严寒。可这喜房内确实贴心的四处燃着精致的火炉,本就是各种温暖。恍若春日降临,此刻胸中那团yu火更是被挑逗得无比的熊烈,温庭仿佛置身于盛夏的烈日之下,口渴难耐。
那双小手摸索得极痒,温庭几次欲伸过手来将其紧紧握住,却都被她鱼儿一般灵巧的躲过。
银铃般的轻笑欢快的闪过,听得出来公主玩得不亦乐乎。
快来吧!再怎么下去怕是要忍不住了!
温庭紧紧的握住拳头,感觉那双小手已然要把他周身的血管都点爆了!
身体的某个位置,正在不受控制的发生着变化,迅疾的袭来,让他惊异不已。
一处滚烫的柔软轻轻贴在他早已躁动灼热的胸膛,慢慢的静止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温庭强忍住冲动,因为他知道那是公主如玉的脸颊,此刻她正侧脸伏在自己的胸膛上,莫非是在倾听自己飞速跳动不已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继而湿漉漉的温暖的小嘴唇,轻轻的划过温庭起伏不定的胸膛,继而沿着光滑滚烫的脖颈,轻轻而上,圈过耳廓,流过耳畔,又顺着脖颈直直向下,继而又回到宽阔的愈加滚烫的胸膛……
爆了,真的快要爆了!不带这样玩的!
这是要把人活活给憋死啊!
新婚之夜,新娘子如此慢条斯理的调戏新郎官,此番折磨着实是要把一个血气方刚、从未经人事的男子给点燃引爆了!
“云儿!”温庭终究低低的嘶吼了一声,旋即一把紧紧的握住了她的那双细滑柔软的小手!
“别说话!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岂料,云箩公主根本就不买账,丝毫没有顾忌和畏惧温庭的急切和迫切。
只是轻轻甩了一下手腕,再次伸过手掌,将急欲做起的温庭再次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压置自己的身下!
“我是你的?!”温庭只觉得心中一阵好笑,这是怎么说话的来着,分明今晚你是我的,怎么反倒成了我是你的?!
罢了罢了,她是公主,自幼帝王家长大,她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罢了罢了,谁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让狂风暴雨来得迅疾且猛烈些吧!
温庭在心里兀自想着:公主啊!你要是主动,就主动得快些,我这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别再蜻蜓点水了,来点实际的吧!
果然,云箩公主似乎是听到了温庭内心的呼唤。
此刻,那滚烫的小脸已经不再在温庭的胸膛服帖,取而代之的是迅疾且急切的意欲解开温庭的腰带,除去温庭的挂在腰间的长袍。
谁知,那驸马的喜服规制复杂,腰带更是繁复了几圈,云箩公主抠了几下,怎么都解不开,急得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谁系的!”
听闻公主解不开最关键的一步,温庭再次忍无可忍了,旋即一把扯下早已让他心情焦躁的那块蒙眼红绸。
“你……”见温庭这般猛烈的反应,云箩公主旋即异常的兴奋,大婚前宫里老麽麽的交代悉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哪里还顾得上新娘子的娇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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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 搞笑是吧?
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平日里就没有任何娇羞扭捏可言,今日虽是大婚,依旧是彰显着帝王家的霸气。
本想着让驸马蒙着眼睛,好尽情让自己探索新婚chu夜的神秘,却不想如今温庭急切的回应,倒是点燃了她内心里好奇的火种。
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应有的交互,有些事须得是两个人配合,一个人,又没有经验,怎么完成得了!
温庭除去蒙眼的红绸,面前的公主美艳动人。
红的唇似要将他的血液喷发,滚烫的身子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云箩公主……
管不了那么多了!
温庭原想着说些亲昵的甜言蜜语,然后毕恭毕敬,谦谦有礼的行夫妻之道,谁知几经公主挑~逗,已是yu火焚身,旋即也是回应了公主的主动,自己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坦然的仰卧在公主的面前,尤其身子下面那个黑黢黢的大家伙,急切的想要彰显它十几年来的存在!
“啊!”云箩公主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个真实的存在,惊的一阵脸红心跳的忽喊。
“别怕。”温庭这才意识到,许是自己的急切,着实吓到了尚未初为人妇的公主,旋即强忍住内心的急不可耐和身体某一处敏感部位的胀痛,轻声慢语的安慰起因惊吓和紧张而暂时停止不动的公主。
“谁怕了?本公主自出生之日于今,还未怕过谁!”岂料。温庭安慰的话刚说完,云箩公主就立时表现出了异乎常人的勇猛,虽然她真的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温庭闻言大惊。继而心中嗤笑,明知她是嘴上逞强,却也是不说破,只是依旧乖乖的仰面躺着,任由她处置,等待着她勇武的行动。
香暖的洞~房花烛,温庭坦诚周身以相对。
云箩公主迅疾的除去裙底的阻碍。本想着连同及地的长裙一并除了,却终究还是碍于姑娘家的羞怯,沉思了片刻。还是将白玉也似的两条光洁的长腿,隐于长裙之下,旋即提过繁复的裙角,麻利的一步跨上了温庭的腰腹。
“哦。”一阵柔软与温润的坦诚相待相接触。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变为惊厥。引得温庭心不由口的闷闷发出一声呻吟。
这是……
温庭脑海中无数遍的翻转过此时与自己的肌肤亲密接触的那个部位。
一种周身再次被点燃的冲动感,起初是由内而外,此刻便真真是由外及内了!
与此同时,云箩公主也是极其相似的发出一声浅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不着寸缕的骑坐于一个异性的腰腹上,虽然只是腰腹。
可那敏感的位置,和那从未有过的接触,起初是冰凉的。继而变得灼热滚烫,似乎越是向下。温度便升得更高,那种明知是什么,却矜持着不敢去尝试的欣喜和惊慌,更是犹如一剂甜美的毒药,引得云箩公主坐卧不安。
左右换了几次姿势,终于还是大胆的决定去一探究竟。
慢慢的挪动了下位置,漫盖的裙摆下,早已溪水潺潺、温润湿软。
退,退,退。
突然,一处灼热的阻碍,惊喜的挡在了裙下的去路。
云箩公主面色顾不上是羞怯还是大惊,只是呆呆的停顿了片刻。
温庭只觉浑身一阵颤抖,血气方刚的年纪,早已难耐此番的亲密无间。
若不是顾忌公主的娇羞和逞强,温庭早已翻身推倒,不管不顾的一亲芳泽。
“怎么了?”见云箩公主关键时刻再次停顿,温庭索性急切的询问。
“躺好!”岂料,这激将法对云箩公主甚是奏效,明知下面到来的会是什么,可还是嘴上逞强的应下了!
慢慢的提起裙摆,慢慢的移至那高耸的峰尖。
慢慢的向下探去,慢慢的将其笼罩。
温庭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明知道接下来带给云箩公主的将会是质的改变,还有那随之而来破茧成蝶前不可避免的痛楚。
可看到云箩公主如此的勇敢,还是心疼的双手轻轻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随着她几番的下落尝试,慢慢的护在她的身边。
终于,这种近似于折磨和急切的尝试,在云箩公主的一声惊呼声中结束。
虽然只是浅浅的尝试,可那强烈的痛楚感,到底还是让这个从未经人事,只有嘴上逞强的小姑娘最终选择了妥协和放弃。
尝试的紧张和疲惫,早已让她不堪重负;嘴上的逞能和实际行动上的无助,终究还是让她一个猛子倒在了温庭的身边,喘息,喘息,再喘息……
“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云箩公主气息不稳的撒娇道。
却不知这欲擒故纵、投怀送抱的tiao逗早已将温庭完完全全的点燃!
箭在弦上!
哪里还由得不发!
既然公主已然败下阵来,倒在自己身边,那接下来就该是本尊闪亮登场了!
温庭只觉心中一阵激昂,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和荣耀感,甚至殿试后金榜题名都无法取代的欣喜感由内而发,让他一个翻身,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将早已千娇百媚的云箩公主紧紧的盖在了身下。
“啊!”云箩公主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方才嘴上逞强了半天,一直纠结在坐下还是放弃之间,早已是身心俱疲,此时时风逆转,温庭从下一跃而上,更是滚烫结实的将自己完全覆盖。姑娘家娇羞的本能,让云箩公主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继而一声浅浅的询问:“你……”
“嘘,不要说话。”此刻,该换做温庭占据了主动,开始轻声慢语的安慰起云箩公主来了。
有些事情,原本就不该是姑娘家主动的,即便一定要主动,也不一定非得在首次。嘿嘿。
温庭修长颤抖的大手,轻轻抚过云箩公主惊恐瞪圆的眼睛。
慢慢的,自己身子下,那颤抖不已的娇小身形,已是渐渐恢复了平静。
星子般的眼眸里,不再存有惊恐和不安,有的只是皎洁的光辉,氤氲的泛着水汽。
现在,该换做温庭颤抖了!
那手分明是想轻轻抚过云箩公主的眼眸,再轻轻抚过她娇羞的脸庞,继而再攀向那早已按耐不住、呼之欲出的山峰,最后划向那潺潺暗流的溪谷。
可是,抖啊!
不听使唤的抖!
起初是手掌,继而便是全身兴奋不已的颤抖!
“你冷吗?”云箩公主大抵明显感觉到了温庭的颤抖,只轻轻明知故问了一言。
“不冷。”温庭哪里还有头脑去思考应该如何回答这近似于傻瓜的问题。
“那你抖什么……”岂料云箩公主话音还未落定。
温庭早已将自己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