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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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毕极,前世虽然与之交往甚少,可终究他是尧山的父亲,只知他是大周最有权势的丞相。听说当年圣上建功立业之时,便是他与任越之父任洪亭相互扶持,帮助睿王刘恒打下大周的江山,这才使得刘恒顺利登基称帝!
这段。还要追溯到当年的六王之乱说起。
当年,当今的身上刘恒,只不过是区区睿王,在其他几王为了王位争权夺利之时,刘恒巧借痴傻坐收渔翁之利,与年轻将领任洪亭里应外合,登上皇位。
当年,盛毕极还是一个御史,一身正气,怨尤先皇昏聩、众皇子无能。
刘恒看出盛毕极是个可用之才。遂与一月夜悄悄潜入他的府上,与之深谈。
自古乱世出英雄,有了任洪亭和盛毕极两人的协助,刘恒有如插翅猛虎,得意于天下。为大周一方圣主明君!
新帝继位,当年出生入死的恩情自当涌泉相报,这才有了大周开国的第一大将——任洪亭!后加封一等定国公,镇北大将军,总领军机内阁。
后才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开国丞相——盛毕极!赐良田府宅,娶齐国大将军之女齐氏,后才诞下大周的最年轻的武魁盛尧山。当然还有千娇百媚的千金盛娇雪,一时羡煞众人!
其实,刘恒的心思,乃是与历代君王无异。虽是亲手提拔忠心耿耿的任洪亭和盛毕极,却是终无法摆脱历代君王多疑的宿命,纵使皇位在手。却是对任、盛二人分而治之,相互牵制,平衡实力,稳定江山。虽然大周的朝野内外素有“文盛武任”的美誉。
温柔努力的回忆着前世仅存的来自坊间的传闻,望着面前这个叫盛毕极的熟悉的陌生人。
除了那些流传的故事。还有温柔知道他是盛尧山的父亲以外,对于盛毕极这个人,她是完全陌生的,陌生的甚至连他的样貌都觉得初次相识。
“哦?想不到温姑娘小小年纪,又学厨时日尚短,居然有如此高的厨艺天赋!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盛毕极赞道。
“爹,温姑娘厉害的还不只是今日的那一桌宴席呢!当日在咸阳,更是博得了松涛先生的赞许!”盛尧山从旁夸赞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当盛毕极夸奖温柔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和得意!像是领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初次带到父母的面前,又得了父母的认可,不住的夸奖。
“呵呵,松涛先生的口味可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的!”盛毕极惊异的笑了笑。
“爹,像温大厨和温姑娘这样真正热爱厨艺的高手,倘若是有了更大的舞台,必是能够挥洒自如,多多创作出更多的厨艺精品来的;可倘若被某人据为己有,关在府中只为他一人烹制,就是终老也不过只是一个府上的厨子,爹,您说是不是啊!”盛尧山旁敲侧击道,意有所指。
“所以,你小子就假借我的名义,说温大厨已经被我看上了,在咱们相府?”盛毕极随着盛尧山的话问道。
“爹,正是!不过尧山不过是权宜之计,温大厨和温姑娘此番前来京城,是要参加一年一度的京城厨师选拔赛的!只要有爹您的支持,想必那刘章,哦不,是那怀德王,也不敢有所阻拦!孩儿相信,凭借温大厨和温姑娘的手艺,入宫定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温大厨父女称心如意,说不定还能做了圣上的御厨,想必届时,怀德王就是有心要抢人,也不会和圣上争抢了吧!”盛尧山此时的声音无比的温柔。
“所以,你小子就把你爹我给推了出去,当了挡箭牌?”盛毕极再次笑道。
“爹,您是大周的丞相嘛!除了您,没人有这么大的权利!”盛尧山不失时机的拍了一记马屁。
与此同时,京城怀德王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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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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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章失魂落魄的回到王府,打从刚才离开了盛毕极的丞相府,上了马车,到现在的独自一人静坐书房,任凭王府的婢女出出进进,端送茶点;任凭宝成在身边站着,捉摸不定主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刘章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轻微缓慢,似乎只要稍重了些,脑海中的那个超凡脱俗的倩影就会被吹走一般。
丽影掩门半遮面,不知何处暗香来。
初识几乎是正面的相逢,温柔不施粉黛却丽得惊人的样貌,还有那精致甜香的椰丝团子,不像是凡间的食物,更像是来自天上的佳肴。
刘章痴然了。
其实,前世的他并未那么早就结识温柔,温守正入宫做了御厨,温柔闲适在家,过起了千金小姐的日子。不时的受召见奔走奔走两位绝世公子的府上,献上美味的食物。
要说前世刘章和温柔的初见,还是在天牢之中!
那日东窗事发,温守正被押进天牢,随即温家被抄,一十九口被悉数被关押待处。
便是在处斩的前夜,刘章带着贴身太监宝成,进军统帅顾长风,三人探视天牢,这才看到了衣衫褴褛,早已被大刑伺候过的温家老小。
想必当日里温柔的满身是血,凌乱不堪,血渍和泪痕遮挡住了她光洁婉柔的面容,刘章虽是站在她的身边,却是丝毫没有正眼去瞧她,只是冷哼一声,像是在唾弃即将被宰杀的牲畜。
也便是那声毫无人性的冷哼,温柔却是记住了他的名字——刘章!
曾经的三皇子,当朝的太子。只是一声浅浅的指令:“男的全杀了,女的充入勾栏。”
人命的唯一性,在他的口中犹如卑贱的稻草。轻轻一折,便碎裂成屑;轻轻一吹。便不见了踪影……
他的心是冰冷的石,流不进温暖的血脉;
他的口是无情的刃,上下一合,便可腰斩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只是在那偏僻的茅屋酒肆,那个漫天飞雪的夜晚,面对一袭水色衣裙的温柔,刘章的心中曾有过一丝震动。
真是个绝色的女子啊!
只可惜冷的像块冰,只可惜她姓温!
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前世几千次的回首,才换来今生的与你擦肩而过;
就像刘章,前世风雪夜的片刻柔软,便换来了今生与温柔的四目相对。
只是他不知道,她是重生之人,前世他的双手沾满了她全家人的鲜血;
只是他不知道,在她的心里,他是她不共戴天的嗜血之人,只要想到他的名字,便可让她满心颤抖。怒火中烧。
“王爷,您有心事啊?”宝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刘章慵懒的应了一声,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王爷。可是在为今日那温姓姑娘烦扰?”宝成轻声再次试探。
“唉……”刘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王爷若是看着喜欢,就收入王府呗!凭王爷的地位和实力,在民间觅个厨娘,招进府内每日三餐的服侍着,对外那就是个厨娘,对内……嘿嘿嘿嘿,还不是王爷您说了算呐!”宝成奸猾的脸上,写满了妄狞!
“放屁!”刘章猛的一拍桌子,“哗”的一下站起了身子。
“噗通!”宝成整个人瞬间像没了骨头。贴服在地上,伏在刘章的脚下。
“奴才该死。奴才知错,王爷息怒!”宝成不住的磕着响头。不敢抬头看刘章的眼睛。
“本王想要谁,不想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如今大计在即,多年的运作,切不可因为一时贪念美色所阻!”刘章抬起左脚,狠狠的踹了地上的宝成一脚,随即快步走出了书房……
旋即,当日晚间,丞相府外一列来自怀德王府的家丁,肩担着沉重的礼箱,赫然的进入了府内。
“盛丞相,我家王爷对您今日的款待很是满意,这是我家王爷让奴才们送来的。”宝成尖着嗓子指道。
“宝公公,这……这可使不得。”盛毕极受宠若惊。
“盛丞相不必惊慌,我家王爷说了,这一箱名人字画是送给丞相把玩的;这一箱金银细软是送给盛公子同弟兄们喝酒的;这一箱绫罗绸缎和这一箱珠钗首饰都是送给盛小姐的。我家王爷说了,盛家小姐貌美可人,温婉聪慧,这都是相爷调教有方,故而相爷收此薄礼理当之无愧,还望相爷切莫推辞才是。”宝成恭维道。
“呵呵,怀德王客气。如此老夫就谢过怀德王,还请宝公公转达老夫的谢意,改日老夫亲自登门道谢!”盛毕极恭恭敬敬的揖礼谢道。
怀德王府的家丁得了盛毕极丰厚的赏钱,各个眉开眼笑,出了相府的大门便呼啦啦的一哄而散。
盛毕极望着满屋的谢礼,满心的凝重。
“爹,可是在为这厚礼发愁?”盛尧山上前。
“唉……”盛毕极重重的叹了口气。
“爹,这都是怀德王送来的?怀德王可真是个识礼之人,不就是在咱们府上用了顿午饭,就这么兴师动众的。”盛娇雪此刻也凑到了前厅,摆弄着箱子里那些上好的朱玉翡翠,满心欢喜。
“尧山,爹怕是无力保那温大厨了!你瞧,怀德王的礼金都送到了,你爹我还有什么理由敢留他看上的厨子在府上啊!”盛毕极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爹,温大厨厨艺了得,您好歹保温大厨到参加比赛,孩儿相信,凭借温大厨的厨艺,定是能选进宫中的!”盛尧山恳求道。
“唉!怕是怀德王看上的不止是温大厨一人,那位温姑娘……唉……”盛毕极无力的摇了摇头。
“温姑娘?!”盛尧山怔住了!
他原以为,他一直以为刘章看中的只是温守正的厨艺,那日在省城,刘章心心念念的都是将温守正收入府中为厨,却没曾想今日的偶然却是将温姑娘的倩影和手艺。深深的留在了刘章的心中,难以忘怀!
“不行,绝对不行!”盛尧山奋力反对。
“哥。不就是一个厨娘吗?怀德王就是连那温大厨一并都要了,也是无妨。本就都不是咱们府上的!他看中的。你偏要与他挣抢。人家识礼,说是什么君子不夺人所爱,可那也是冲着温大厨说的!如今,人家以礼相待,爹正好来个借花献佛,礼尚往来,岂不大好?!”盛娇雪将一副翠**滴的手镯对着光亮仔细观赏。
翠中有丝丝絮状物,晕散开来。那是极好的和田玉。想来价格不菲。
盛娇雪的言辞和举动,不由的让盛毕极有些心中生疑。
娇雪这丫头这是怎么了?一向冷傲不可一世的她,怎么今日频频向着怀德王说话?
在厨房满口的偶遇,两人的对白举止中,仿佛早已熟识得很,莫非他二人此前就相识了?
盛丞相推测着。
自己这个女儿,自幼娇惯纵容,生在丞相之家,却是过着宫中公主的生活,指星摘星。指月揽月。
从小便是养成了说一不二,骄横冷傲的性子。
那日更是胆大妄为,留下一纸书信。带上相府的家丁随从,找盛尧山游山玩水去了,还好路上安然,难不成就是在这一路上竟与怀德王结识?
盛毕极想着当初盛娇雪兴高采烈的提及刘章曾经在省城出手相救过自己的安危,现在想来,也许就是从那开始,他二人的关系才非比寻常吧!
自古英雄救美,一见钟情……
各种书上的桥段在盛毕极的脑海中浮现。
不行,绝对不行!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盛毕极使劲晃了晃头脑,使劲的甩掉脑海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入朝多年。看遍了宫中事事。
他不要他的宝贝女儿成为权势相争的筹码,他惟愿他的宝贝女儿一生平安。哪怕平淡,哪怕招赘,他只愿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而且……
“哥哥,爹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再为难爹了!”盛娇雪娇嗔道。
“爹……”盛尧山不允。
兄妹两个吵吵闹闹,盛毕极却是全然听不进去了。
温家在京城住居的小院,毗邻任府,却也离相府不远。
中午在相府忙活完后,盛尧山便已然派人将温氏父女送回至院中。
“爹,过几日的厨师选拔比赛,您可有把握?”围坐在圆桌前,温柔随口问道。
“京城选拔,必是云集了各省城的高手,咱们又是初来乍到的,不敢说别的,只能是将自己的看家本领全使出来,认真应对就是了。”温守正缓缓的向口中推送着米饭。
其实,当初得知自己可以参加今年京城的厨师选拔赛的时候,温守正是又惊又喜的;可真的是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