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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节

厨娘来啦-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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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醉了?”任越有些讶异。

    毕竟,凭他的酒力,盛尧山那一坛西风酒,虽是浓烈,可还不至于醉倒。

    哦,对了,刚才在外面,起风了。

    任越慢慢回想着之前的一幕。

    零散的片段,琐碎的拼不成篇幅。

    貌似自己说了什么,貌似面前的这个姑娘。握着自己的手,哭了……

    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任越使劲的回忆着,却似水中捞月,月影斑驳。手中却是空空如也。

    头疼,只是头疼。

    任越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

    “任公子喝粥吧,待会您先去歇息,看样子松涛先生他们应该快到了。”温柔抬头望了望天。月色正浓。

    “无妨,我在此等候大家。”任越轻轻整了整宽大洁白的衣衫,从容的坐在了厨房的桌椅前,单手扶着瓷碗,一勺一勺慢悠悠的品尝着温柔精心熬煮的米粥。

    胃里空空,又被烈酒烧过,真心的难受。

    这碗普通的米粥,仿佛有股神奇的魔力,温热的。暖着自己微微作痛的胃部。

    粮食的香醇。微微的冰糖的甜意。一丝一丝滋润着任越有些伤到的肠胃。

    从来都有这种感觉,仿佛是一个游荡了许久的旅人,行走在陌生的地方。身边陌生的脸孔行色匆匆,只有那一人。在人群中,在黑暗里,散发着独一无二的光芒。

    那光,仿佛让人意识全无,只是跟随着,跟随着,待到停下时,却化作面前一碗普通的米粥,暖心暖胃,柔柔的抚过人心中最脆弱的却从不示人的一处伤痛。

    “这房子!还真是大!”正当任越沉浸在品粥的记忆中时,院外一阵喧闹吵杂,继而夹带着人声、马蹄声,稀里哗啦的就那么进来了。

    “哼,盛尧山!”任越清楚的分辨出了那个声音。

    今晚的一切,全因那个莽夫而起!

    任越心中微微有些恼怒,此刻最后一口粥刚好吃净。

    “公子,您怎么不说一声,就自己跑来了!”小安子焦急的挤了进来。

    “哦,我看天色不早了,就先来安排一下,大家赶路辛劳,还是早早歇息的好!”任越绝口不提今晚之事,只是换了个借口。

    其实,原本他也是有意要将松涛先生等人安顿在这处府宅的,只是今晚,这般巧合,入住府宅着实有些着急和荒唐了。

    “难得任越盛情邀请,我等也就客随主便了,今晚就先在此落脚吧,凡事明日再议。”松涛先生到底是老人家了,赶了一天的路,多少有些疲惫,更何况他与任越本就师徒,也就没那么讲究客气。

    “老师,您且这边请。小安子,你带其他人去安顿一下吧。”任越轻轻搀扶起松涛先生,又叮嘱了小安子。

    “是,公子。不过,您真的没什么事吧?”小安子凑了过来,轻声附耳,只是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跷,明明好好的在成福记用餐,中途公子出来透风,怎么后来乔子章急火火的跑了进来,说是任越让他带大家去省城的府宅。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无事。”任越也不多做解释,此刻他依旧是一身洁净的白衣,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样子乔子章是什么都没有说,真是万幸。

    一想到这,任越转身之际,余光犀利的寻找着隐没在人群中的乔子章。

    这会儿,乔子章的目光正好和任越的相对。

    于是,一个笑靥盈盈,一个心知肚明,一种默契在两股眼神的交汇中,达成了一致。

    这是一个谁也不能说出的秘密。

    只是,此刻,还有一个人,却是神色慌张。

    盛尧山故作镇定的望着任越。

    这个娘们家家的换好衣服了啊!

    看来是不会将今晚之事说出去了,怪丢人的,唉!都是我不好!

    盛尧山觉得内心有愧,那一身吐的,换做任何人都得炸了毛。更何况是那个挑剔成性的无双公子!

    看到任越搀扶着松涛先生离去,似乎丝毫没有要和自己理论纠缠的意思,盛尧山一颗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改日一定请这小子喝酒,当面赔个不是。

    折腾了一天,又折腾了一夜。

    在省城的任府内,似乎每一处都安静而平和。

    温柔独自一人躺在这个陌生的床上,辗转反侧。

    入夜时分,任越醉意阑珊时说的话,还作数吗?

    “柔儿。怎得……我觉得我们好生熟悉的……好熟悉……好亲近的啊。”

    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药香的气味,仿佛还在耳畔萦绕。

    的确。“生死与共,死生共戚,怎么会不熟悉?”温柔的心中再次掀翻着波涛滚滚。

    黑暗中,任越白皙洁净的手臂。从宽大的袖袍中微微露出,沿着木质的桌面,缓缓的移向温柔。

    近了,慢慢的近了。

    那修长雪白的手指,缓缓的顺着自己的脸颊,怜惜拂上。微微的有些冷意的温度,微微的又变得火热。

    前世,他从未曾如此亲近自己,一直保持着谦谦君子之风。

    这种毫无缝隙的亲密摩挲。一时变得无比的令人珍惜。

    如果。这是在梦中。温柔愿这美梦不再醒来。

    “柔儿……柔儿……”任越如玉般空远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响着。

    今日之事,任越一力承担!

    生死同路。虽死不悔!

    铁骑之前,淡淡的话语。却似斩钉截铁、重逾泰山。

    恍惚过后,温柔只觉脸颊尽湿,抬手一抹,竟满满的全是泪水。

    那夜,那个翩翩白衣少年挡在自己身前,手中长剑,若秋水般绚烂。

    “好香啊!”便在这似梦非梦中,窗外淡淡的飘过一股食物的香气。

    温柔不由坐了起来。

    这么晚了,是谁在烹煮食物,这里除了粮食,别的什么都没有啊!

    温柔觉得好奇,轻轻打开房门,沿着食物的方向,前去寻找。

    猛然间,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脑海“蔡米”,难道是蔡米!

    客房的门,悉数紧闭,各房的灯火尽以熄灭。

    温柔摸索到温守正的房间,扶在门上仔细听辨,屋内鼾声四起,看来温大厨睡得正香。

    一定是蔡米!

    温柔的内心燃起了一丝小小的兴奋。

    竟然忘了这个老头!

    一路走来,就是每日夜深人静来厨房偷食东西,偏偏厨艺又好得出神入化,难道在陌生的任府,他又手痒了?!

    走,看看去,没有菜肉,看看这老头能用粮食做出什么美味来!

    温柔打定了主意,脚下的步伐旋即变得轻盈而灵巧了起来。

    一处微微跳动着烛火的光亮,将温柔的脚步吸引了过去。

    那香味便是从这里传出。

    奇怪,这是什么味道,明明是种粮食的香味,怎么偏偏我分辨不出来!

    越是靠近,温柔越是觉得诧异。

    “哗哗哗!”阵阵锅铲翻动的声音。

    这是在炒什么?

    温柔好奇得要命,轻轻推开门,蔡米瘦小的身影在灶台前卖力的翻动着手中的锅铲。

    “蔡伯!”温柔轻轻唤了一声。

    “哎呦!可吓死我了!”蔡米一个没留神,手中的锅铲差点掉落地上。

    转身,见是温柔,旋即面上又露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炒着手中的食物。

    那是一种微微泛着金黄,近似于虫卵一般的东西,颗颗分散,在锅中随着锅铲上下翻滚。

    “咦!蔡伯,原来您在炒虫子!”温柔觉得后背一阵冰凉,这一大锅的虫子!

    “嘿嘿,这哪里是什么虫子,这是上好的香贡米,来自大食。到底是任府,竟有这等好东西!”蔡米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馋字!依旧忙碌着手中的锅铲。

    锅内的温度不是太高,那微黄的香贡米在翻炒过后,变为金黄。颗颗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难怪我分辨不出,原来是不认识。

    温柔暗暗乐道。

    “可是蔡伯,您怎么知道这是上好的香贡米?莫非您之前吃过?”温柔感到奇怪。

    “我……这……”蔡米一时语塞,“听说的呗……”

    “听谁说的?”温柔追问。

    “这……这……咳咳,反正我就是知道!”蔡米见说不过温柔,干脆又开始耍起了无赖,用了他惯用的一招,死不承认。

    “蔡伯,这香贡米好吃吗?”温柔也不与他争论,只是凑近前,仔细观看。

    “好吃!我炒得差不多了,俗话说的好,见面分一半,今晚也算你这丫头有口福,待会尝尝!”蔡米的心情仿佛出奇的好!

    面对美食,哪个心情会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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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房子

    锅内的炒米,已是完成,金黄松散,微微带着咸香。

    蔡米大方的盛了一小碗,递给温柔。

    “嗯。”温柔将那碗炒米放到鼻子下仔细的闻了闻,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气味,从此深深的印在了温柔的头脑中。

    用小勺盛了一口,放进口中。

    慢慢咀嚼。

    酥脆可口,粒粒弹牙。

    香贡米似有种生命,经过锅内温度的魔力,似乎被重新注入了新的活力,虽是从锅中盛至碗中,再由碗中送入口中,此刻却是粒粒精神活泼的在口腔内跳舞。

    “蔡伯,为什么加了白糖还要加盐?又甜又咸的味道,原来可以如此神奇。”温柔一边吃着炒米,一边好奇的问道。

    “你,你这丫头能吃出里面既放了糖,又加了盐?”蔡米搓了搓耳朵,不敢相信。

    刚才这丫头明明是在自己已经做好后才进来的。怎么能猜得如此准确?这真是猜的吗?

    “我猜的。”温柔怔了一下,旋即又笑嘻嘻道。

    看来自己神奇的舌头,还是要妥善保管的好,不能轻易示人啊!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难的。

    温柔一边吃着,一边仔细的在心中分解着炒制的方法,嗯,将白糖、香贡米依次搅拌加入水中,静止浸泡,捞出阴干表面水分,再放入锅内,加入少许菜籽油,炒至金黄色、口感酥脆即可。临出锅前还可以加入各种调味品。

    蔡米真是个奇怪的人啊!他懂的真多!不仅认识香贡米,还会炒制香贡米,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他到底是谁?

    温柔吃着香喷喷的炒米,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中。

    这一夜,原本是辗转无眠的,可是因为吃了蔡米的香贡米。温柔觉得睡得出奇的香甜,似乎梦里都是一粒粒蹦跳着的香贡米。

    第二日晨间醒来,枕边又是一片浸湿。

    “爹,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温柔推开房门,正巧和温守正遇上。

    “啊!睡得真香!这定国公府,果然舒服!”温守正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爹,您该不会是想一直住在这里吧……”温柔试探性的问了问,面露担忧。

    “呵呵,我倒是想呢!”温守正乐道。

    “爹,您难道忘了,之前来的时候给娘的承诺?”温柔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承诺?”温守正显然是忘记了。

    “爹,之前咱在咸阳靠卖朝露酒。不是积攒了五百两银子嘛!您不是答应给娘在省城买个大房子。怎么您忘记了?”温柔清楚的提醒道。

    “哦。是啊。”温守正回过神来。

    “定国公府是舒坦,可到底不是咱们自己的家,咱们又不是没钱。为何要过寄人篱下的日子!”温柔见话已说开,进而继续开导着温守正。

    “柔儿说的对!”此刻。周氏也从房内走了出来,站到了温柔的身边。“咱的银子虽然不够买下定国公府这等豪华府宅,可买个小院总是绰绰有余,定国公府纵然富丽堂皇,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已是举家迁居,为何不踏实的找个自己的落脚地!”周氏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说起话来,却是颇见气节。

    “我支持妹妹!”温庭也是信步走了出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跟着松涛先生,这个十五岁的半大小子,浑身的毛愣劲已是悉数化为满腹沉着,虽是不能和任越相比,可和之前的自己比较,简直有如脱胎换骨。

    “你这臭小子,不在房内读书,跑出来掺和什么家事!过不了多久便是童生选拔的日子,你还不加紧用功!”温守正一见温庭也跟着出来搅合,登时吼了一嗓子。

    “爹!读书为了什么?那是为了功名前程!功名前程有何用途?那是使人被尊敬高看一眼。这些日子以来,孩儿追随松涛先生,品读文史子集,悟出一个道理,那便是:人,生而皆平等,无贵贱之分,若是想受人尊敬,首先得自己有骨气、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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