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哪里跑-第2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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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州冷声说道:“你等江湖人士,最是见利忘义。也罢,就按先前商议的,还是有劳天鲨帮吧。”
左侧一中年老者笑道:“这个好说。”
山神庙庙后,有些人分成数批,聚在一起,脸上皆愤愤。一人忍不住大叫道:“好处都被你等拿了,我等难道就白跑一场不行?”
张堂主呵呵一笑:“李大人,看你了。”
李知州就怒喝道:“过江龙本官是要给几分薄面,你等这些地头蛇,也敢在本官面前嚷嚷?池州府的牢房那还空得很,你等有谁想过去住住,就站出来。”
这话一说,那些人齐齐往后退一步,再不敢吭声。
见这些人目中无人,已将一切好处瓜分个干净,好似自己已是死人,朱雀儿于是大怒,她怒道:“哼,想要那些悬赏是不?这个,得问姑奶奶我同不同意!”
她这话说得豪气,无奈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奶声奶气。于是这话一说出来,无数汉子大笑。
“啧啧,这话里怎么透出股奶香味,听得老子肚子都饿了。妈妈,我要吃奶。”
“这身材,绝了。小女孩的身子,大女人的*。我去,老子要撕了她的面纱,撕了她的衣服。啊,啊,受不了啦。”
便连那张堂主也是双眼发光:“这女人,我要了,之前的赏格,我让了两成。”
那中年老者吞了口口水:“我让三成。”
李知州正色道:“这女人跟朝廷钦犯在一起,或是同谋,或是被胁迫,本官得将她带到府衙中,好生审问个明白。”
朱雀儿哪受得了这些污言秽语,她站出来,指着这帮人,哽咽道:“你们,你们太坏了。”
然后她怒道:“哼,姑奶奶若不是存了将你们一网打尽的主意,又怎么会将你们这些坏人召集在此?”
“上天有好生之德,姑奶奶本想饶你们一命,可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就,休怪姑奶奶今儿个,大开杀戒!”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奇怪的事物,对准众人。
众人大惊,纷纷躲避,一时乱成一团。
有人惊道:“这莫不是传说中的绝世暗器暴雨梨花针?”
此言一出,便是张堂主也骇然失色,运起身法,倏忽间消失在人群中。
朱雀儿得意地一笑,再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亮,然后往那事物的尾部,凑去。
众人更惊。
可有人却大叫:“奶奶的,这是屁的暗器,这就是一支烟花。”
便有人也说道:“我去,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只穿云箭。”
穿云箭?众好汉定下神来,细细一看,果然。
于是无数人大笑。有人笑道:“哈哈,穿云箭,就是射在了身上,连老子的鸟毛都点不着一根。”
“哈哈,小娘子,擒下你后,老子就拿这支烟花,往你的小洞洞里射。”
就连小道士也叹道:“雀儿,你还是赶紧逃吧。落到他们手中,你定是生不如死。这支烟花,哦不,这支穿云箭,就算了吧。你我从哪里能找得出救兵来?”
朱雀儿狠狠一摇头,她涨红着脸,用火折子点燃了穿云箭。
火花嗤嗤声中,朱雀儿奶声奶气地叫道:“一朝风云会,龙腾天下惊!”
她话音刚落,“咻”地一声,穿云箭破空而出,在空中,炸开!
那烟雾,却并未散去,而是隐隐地,痴线成了,一个龙形。
一条腾飞于空的,龙!
龙腾!
龙腾了,可没有天下惊。
众汉子中,许多人大笑。
有人笑道:“我去,这哪是一条龙,这分明就是一条蛇。”
狂龙帮中,一红脸大汉更是狂笑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小娘子,穿云箭放完了,你的千军万马要是还不过来,老子的千军万马,可要杀到你身子里面去了。”
说着,他忽地一掌劈来。掌风烈烈,刮起了朱雀儿的面纱,露出了面纱下,那张无敌可爱的脸。
一看到这张脸,红脸大汉双眼蓦地通红,他痴痴地说道:“*,真正的*,最最极品的*。啊,啊,受不了,老子受不了。”
他忽地一用力,生生地扯烂了自己的裤子。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通红着眼,挺着那不雅之物,向朱雀儿逼去。
朱雀儿再是胆大,这一下也真真被吓到了。她躲在小道士身后,哭着说道:“我要杀了你!”
“来啊,来啊!”红脸大汉擂着自己的胸膛:“你不杀我,老子就要捅死你。来杀我啊!”
朱雀儿大哭:“你个畜生,我定要杀了你。”
红脸大汉狞笑着,再一把撕去了身上的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弯下了腰,就要狠狠地扑上去。
可这时,红脸大汉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杀一个畜生,何需小娘子亲自动手!”
红脸大汉蓦地转身,他伸手怒指张堂主,喝道:“你说什么?”
张堂主呵呵一笑,他摇了摇头,说:“我说,杀一个畜生,何需小娘子亲自动手!”
红脸大汉狂怒:“你……”
这个“你”字才一出口,他的眼前,忽然刀光一闪。
然后,血箭喷出,他的头,竟高高地飞了出去,再滚落于地!
滚了滚后,那头正对着张堂主。那双大睁着的眼里,分明地还残留着,极度的震惊。
张堂主慢条斯理地收刀归鞘,淡淡地说道:“杀你这么一个畜生,哪还敢劳烦小娘子。”
“有我出手,便够了!”
324 无比神奇的大逆转
这一下,突如其来,一时满场皆寂!
足足十几个呼吸后,红脸大汉身后的一个汉子才跳了起来,戟指怒道:“张堂主,副堂主向来对本帮忠心耿耿,立下无数大功。你怎可因为一个外人,就敢对副堂主下此毒手!张堂主,你是要背叛本帮吗?”
张堂主理都不理他,他看着地上那双死不暝目的眼,说道:“知道为什么你明明武功比我高,功劳也比我大,却一直只是副堂主,而我才是堂主?因为有些事,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才是帮里的核心人物,而你,不过是一个打手。”
“而你们,”他回身怒喝道:“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乖乖地闭上嘴。副堂主该不该死,我有没有背叛本帮,自有帮主他老人家定夺,用不着你们在这猜三猜四。哼,若不闭嘴,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他这一怒,一些脸上愤愤的汉子赶紧低下头。
张堂主这才满意一笑。他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小娘子见谅!”
请的是,小娘子见谅。一直呆呆着的小道士于是让开了身,现出了他身后,仍在呆呆着的朱雀儿。
朱雀儿愣愣地说:“见,见谅?这么说,你们不杀我了。”
张堂主恭敬应道:“小娘子是天大的贵人,我狂龙帮上下,谁敢动小娘子一根毫毛?”
说着,他起身,虎目扫了一圈,寒声说道:“我相信,在这的所有人,谁也不敢真伤到小娘子分毫。”
“一朝风云会,龙腾天下惊!”李知州一直在喃喃地念着这句话。到这时他眼睛忽地一亮,深深地看了朱雀儿一眼,他脸上竟然堆满了笑。
他笑道:“原来是朱小娘子当面,本官先前不知,实在多有得罪,还请小娘子不要见怪。”
“有本官在此,小娘子请放一万个心,你和你的朋友定然安然无恙。”
说着李知州一转身,瞪眼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有贵人在此,你等还不上前好生护卫,傻站在这干嘛?”
那帮官差愣了一下,才纷纷拨出刀,围在小道士和朱雀儿身边,果真守卫的严实。
那天鲨帮的中年老者最后才回味过来,瞬间脸色惨白。看到张堂主和李知州都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他硬着头皮站在朱雀儿面前,额上的汗竟蜿蜒流下。
他一咬牙,说:“方才不知贵人身份,多有得罪。某自断一指,以为赔罪!”
说着,他右手掰住左手无名指,一用力,一声脆响,竟真生生地将自己的折断。
看着朱雀儿,中年老者问:“不知这样可否?”
见朱雀儿不答话,他一咬牙,再掰住左手小拇指,又要用力。
朱雀儿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叫道:“可以了,可以了。我,我没叫你自断手指,你,你自己掰得,可不关我的事。”
她的话音里,明显带着哭声,显然吓得不轻。
中年老者勉强笑道:“这自然不关小娘子的事。是某自作自受。既然小娘子大人有大量,我等不敢再打扰,这就告退。”
他一挥手,天鲨帮的帮众大气都不敢出,迅速离去。池州府的众地头蛇见势不妙,也悄然跟着离去。
张堂主笑道:“算他识相。”
然后他看向朱雀儿,恭敬说道:“不知小娘子还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朱雀儿双手乱摇:“没,没什么吩咐,你们回去吧。还有,若是可以,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为难天一道长。”
张堂主应道:“在下从命。只是天一道长这,在下可作不得主,还得请示过帮主他老人家。”
“哦,好,好。”朱雀儿说道。
张堂主一挥手,于是狂龙帮的人也离去。
张堂主走在最后,临别前,他深深地看了朱雀儿一眼,说:“小娘子,请听在下一言,还请远离天一道长。不然,小娘子必会很受伤害!在下告退。”
说完,他不给朱雀儿发问的机会,匆匆离去。
一旁的李知州笑道:“只剩下老夫了。”
“小娘子,可否随老夫前去府衙一趟。老夫那新到了上好的碧螺春,正可以为小娘子压压惊。”
“啊,这个,不用了,谢谢。”
“如此,老夫便告辞了。那些地头蛇不长眼睛,惊到了小娘子,老夫回去自会收拾他们,以为赔礼。”
李知州微微一笑,一挥手,领着众官差离去。
一时山神庙里,只剩下了小道士和朱雀儿。
两人站在山神庙前,茫茫然地,只觉得自己似做了一场大梦。
刚刚喊打喊杀,似要活捉了小道士,生吃了朱雀儿的那么一大帮子人,就这么,离去了?
那么多人的包围中,自己连根毫毛都没伤到?而对方,一个堂主杀了一个副堂主,一个帮主自断了一根手指?
我去,这么神奇的事,不是做梦是什么?
发了一会儿呆后,小道士用手捅了捅朱雀儿:“雀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雀儿也用手捅了捅小道士:“丑道士,姑奶奶我还想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去,那穿云箭是你的,可不是我的。”
“我去,那穿云箭也不是我的,是我爹爹给我的。”
“那你爹爹?”“那我爹爹?”两人同时说道。
小道士笑道:“雀儿,看来,你有个超级了不起的爹爹哦!”
朱雀儿一昂头,一挺胸:“那是,姑奶奶我有个超级了不起的爹爹。”
可刚说完,她又疑惑道:“不对啊,我爹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好像没什么了不起。”
小道士晒道:“你就装吧你,张堂主、李知州这等人,若不是看在你爹爹面子上,难道还会高看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呵,还贵人?夫人还差不多,还是临时夫人,用完了就休。”
朱雀儿皱起了眉尖,在那想啊想的,想了一会儿后,她说:“可是我爹爹真没什么特别啊。若真要说特别,那也是特别地对我好。”
小道士便问:“雀儿,你爹爹是做什么的?”
“他是一个道士,在朝中太史局中为官。”
“太史局?”
“就是原来的司天监。”
“哦,你爹爹道法必然精深。”
“那是!我爹爹不止道法精深,风水之术更是了得。可惜我对这两样都不感兴趣,不然,呵呵,有我爹爹的亲自教导,小道士,我必强你十倍。”
道法精深,风水之术更是了得,还在朝中为官。小道士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一个念头从他心中一掠而过。于是他的心,忽然变得很烦躁、很慌张。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莫名的心境,小道士问:“你家里那个赵伯,又是什么人?”
“赵伯啊,他极得我爹爹的信任,名义上是我家的管事,可实际上,我爹爹手下有一帮很有本事的道士,他们中领头的,就是赵伯。”
“小道士,我告诉你哦,赵伯可厉害了。他画起灵符来,随手就是一张,跟喝水似的。”
随手就能画灵符?这份本事,自己便是有天佑笔在手,怕也不及吧!
小道士沉默了下,问:“你爹爹平日里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