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哪里跑-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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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许若雪眉尖一挑,淡淡地问道:“夫君,请问,你为何不可以有夫人?再请问,这位美女,为何叫夫君你‘色鬼’”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小道士心中立马叫苦连天,急忙解释道:“夫人,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可什么都没有。她叫我色鬼、穷酸、丑八怪只是一时误会。夫人你清楚,我可是不穷不丑也不色。”
“哼,”许若雪怒道:“你个死道士,我才离开你几天,你身边便多了一位如此美人。你怎地到哪都改不了,这拈花惹草的臭毛病!”
“你和她之间清白?依我看,不是你不想发生什么,是还来不及发生些什么。要不我再离去几天,好成全下你?”
小道士苦笑:“夫人,为夫我不敢,也不屑!”
一旁的朱小娘子大怒:“哼,许若雪,别以为你是血海飘香,姑奶奶我就怕不成?你当这家伙是块宝,我当这家伙是根草。”
“还有你个丑道士,你不敢还好说,这不屑是什么意思?姑奶奶我难道还入不得你的眼?”
说着,朱小娘子眼一眯、嘴一嘟,再胸一挺,于是瞬间,诱惑无敌。
小道士见了,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番动静,自然逃不过许若雪的耳目。立时,她眉尖就是一挑。再听到朱小娘子娇滴滴地说道:“丑道士,姑奶奶我为什么要叫你色鬼?那天晚上你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敢不敢跟你夫人说下。男人就是这样,敢做不敢当!”
我去,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这臭小娘们,是要生生地害死我啊!
在许若雪的血海剑架在自己脖子前,小道士大声叫屈:“夫人,我都打不过她,哪敢欺负她。都是她欺负我,她往死里欺负我。”
朱小娘子眨巴着大大的眼,眼泪汪汪地说:“从来都只有男人欺负我,我,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我哪里能欺负男人?”
啊!这臭小娘们竟还会演苦情戏。
这一下,无可避免,血海剑终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
许若雪眼里冰冷如刀:“死道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道士长叹一声:“好,小娘子,便是我欺负了你。那这么说来,我包裹里的法器、符篆都是我的,我也不欠你一千五百八十九两银子,是也不是?”
朱小娘子傻眼了,愣了一下后,她跳了起来,怒道:“敢眜姑奶奶我银子的人,可还没出世!丑道士,你少我一分银两试下?”
许若雪何等聪明,立即剑指朱小娘子,喝道:“原来是你在挑拨离间,敢欺负我夫君,你找死。”
朱小娘子头一昂,得意洋洋地说道:“便是姑奶奶我欺负了他又怎样?我和他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说不了半个不字。”
小道士抓住机会,拉着许若雪的手,几乎是眼泪汪汪地将这些时日的悲惨遭遇一一说出。朱小娘子在旁听得津津有味,分明为自己的手笔,感到自豪!
许若雪却是越听越怒:自己的夫君自己都舍不得欺负,却被别的女人欺负成这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当下长剑一引,抱拳说道:“青城弟子许若雪,向小娘子请教,请赐教!”
看着浑身上下弥漫着无尽杀气的血海飘香许若雪,朱小娘子只觉得嘴里发干。她干笑道:“那个,有话好好说,打架的我才不要。那丑道士欠的钱,我可以算少点。这个可以谈,我们坐下慢慢谈。”
许若雪再不二话,一剑化鸿。朱小娘子惊叫一声,闪身便逃。
许若雪仗剑追去。一时之间,青城县里时而这处,时而那处,响起了声声清叱,铮铮剑鸣,还有,朱小娘子狼狈的惨叫声。
那惨叫声听在小道士耳里,便是一曲动听的乐曲。他呵呵一笑:“哼,叫你使劲地欺负我!”
“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落到了我夫人手中,呵呵呵,你的下场,可不要太惨哦!”
289 被脱了裤子的小娘子
“啊!”
一声最凄厉的尖叫后,便是,寂然无声。
不会吧,难不成若雪一怒之下,真来了个一剑封喉?惨也惨也,这小娘子可杀不得!小道士大惊,急急跑去。
跑到一半,便见夕阳下,许若雪反手持剑,英姿飒爽地走来。那气势,真是,威风凛凛,霸气凛然!
只是,她的右肩上,扛着一位美人——真是在扛,跟扛沙袋一样。
夕阳下,一位大美人,雄赳赳地,扛着一位小美人。这画风,怎么有点不对?
小道士看得都傻了。
许若雪经过他身边,并不停留。倒是脑袋倒悬,正眼泪汪汪地朱小娘子一见到他,便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仓皇地哀求道:“丑道士,哦不,帅道士,又帅又香又甜的好道士,求你救救姑奶奶,哦不,求你救救我。”
小道士看她羞得满脸通红,小脸上布满了恐惧,心中就是一软,于是说道:“若雪,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不求情还好,一说许若雪更怒。她冷哼道:“怎么着,心疼了啊!若要救她,你求我啊。”
这个,小道士迟疑了。
朱小娘子一听,急急求道:“天一哥哥,救救奴家。奴家再也不敢欺负哥哥了,以后换哥哥来欺负奴家。”
这声“天一哥哥”,朱小娘子叫得是又娇又糯又甜又软,小道士听得心里便是一荡复一软。再看了眼朱小娘子那梨花带雨,可爱无敌也可怜无敌的脸,他一咬牙,便要开口相求。
可就在即将开口时,小道士忽觉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他立时惊醒了过来。隐隐觉得,这一开口,定会有大大的惨事在等着他。
不顾朱小娘子的苦苦哀求,小道士死死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眼睁睁地着着,这可怜的小美人被自己的夫人,给扛进了那幢,名义上属于自己的豪宅中。
“砰”地一声巨响,那门,被狠狠地关上,还被重重地锁上了。
小道士站在门外,一会儿后才回过味来。那朱小娘子根本是小孩心性,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说什么“又帅又香又甜的好道士”“以后换哥哥来欺负奴家”。这简直是,寿星爷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而自己,似乎还没真正求过许若雪。若为了这个疑似与自己有“不正当关系”的美女,而放下这张脸,那就叫火上浇油。许若雪一怒之下,怕真得会对女人来个一剑封喉,对男人来招云淡风轻。
哎,小娘子啊,贫道我是爱莫能助了,你自求多福吧。
小道士正幸灾乐祸时,门里却传出,
“你,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是朱小娘子惊恐至极的声音。
“呵呵呵,你叫吧,你尽情地叫啊。你便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是许若雪邪恶至极的声音。
“啊,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不要啊!”
“我不脱你衣服,怎能让你爽一下?”
“啊,你,你脱我裤子做什么,不要!”
“呵呵呵,你可以反抗的,你动啊,你反抗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给你银钱,我可以给你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只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啊!”
听到这,小道士再忍不住,他死劲地敲着门,叫道:“若雪,若雪,你再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能啊!”
许若雪冷哼道:“死道士,你再敢喊,我就割了你的舌。还有,不许进来,不然我一剑刺了你的眼。”
朱小娘子也叫道:“丑道士,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
小道士无力地坐在地上,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娘子定是已被,脱光光。
天,苍天,许若雪在做什么?
朱小娘子再忍受不得,放声大哭:“许若雪,许女侠,许姑奶奶,求你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不敢了。”
许若雪冷笑:“现在求饶,已经晚了。好好地享受吧,小美人。”
朱小娘子惊恐至极的哭道:“你不会真要这样,不要。爹爹救我,爹爹救我啊!”
“不要,啊!”
“啊”的一声后,便是“啪”地一声。
这两声后,屋里,忽然一片死寂。
死寂后,便是朱小娘子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和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痛,痛,好痛啊,好痛。呜呜呜,爹爹救我。”
许若雪冷笑道:“痛?这才是刚刚开始,小美人,你我慢慢玩!”
然后屋里,“啪啪啪”的声音,极有节奏地,连绵不断地,响起。
中间还夹杂着朱小娘子的惨叫:“好痛,不要,轻点,轻点啊!”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停下。”
“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肿了,都肿了啊!”
听着这种种声音,小道士自然而然地,想象出了那一副副的画面。
哎,自己这算不算是带了绿帽子?小道士苦笑。
此刻他的心情极是复杂,即有几分恼怒、也有几许刺激,还有很多不甘。
上次与笑西施的那番纠缠,小道士便觉得,自己夫人的心理怕是有些与众不同。可当时他只以为,那是用了“倒转乾坤”的缘故。就像自己化身为“女人”后,性情也明显地大变。
可现在看来,自己的夫人,还真得很与众不同!好在值得庆幸的是,她愿意和自己的夫君,分享自己的女人。
但是上次,真刀真枪上马的,可是自己。而这次,将朱小娘子破了身的,却是她!
哎,得妻如此,小道士实在是不知,自己是该大笑三声,还是该大哭三声!
他只能茫然地看向夕阳。
夕阳的余光洒下来,照得他头上一片色彩斑斓。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小道士便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一抹绿,分外地刺眼。
……
似乎好久,又似乎没多久,门打开。
许若雪一脸的满意,再加一脸的得意,英姿飒爽地出了门。看到小道士时,还自得地一笑,才潇洒地离去。
小道士拳头紧握:哼,让你得意,今晚上非得叫你好看!
连自己夫君都满足不了的女人,竟敢去强迫别的女人。若是不让你痛哭求饶,那还真对不起我这数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阳之身!
进了门,听着屋里传出的嘤嘤痛哭,小道士心中长叹。
看到他,朱小娘子大惊,叫道:“不要进来。”
说着,她将自己的脚一收。可已经晚了,小道士分明看到一抹雪白,一闪而没。
他一声长叹。
正要出声安慰,小道士再看到,那雪白的床单上,分明有一抹刺眼的嫣红。于是,他更,长长长长长叹!
他叹道:“事已至此,你,哎!”
朱小娘子大哭:“我不活了,姑奶奶我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欺辱!这般地被她折腾,我,我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我?”
听她哭得凄惨,小道士心中唯有长叹。
哪怕他再口才了得,这时也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更何况,他自己也是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见没人安慰,朱小娘子哭得更凄惨,嘴里直叫道:“爹爹啊,爹爹,你的宝贝女儿被人欺负死了。”
小道士听了于心不忍,他伸手,拍了拍朱小娘子半露在被外的香肩。
朱小娘子如遭蛇噬,立马身子一缩,怒道:“丑道士,你做什么?占姑奶奶我的便宜,想死啊你。”
小道士叹道:“以后你我之间,便是姐妹,哦不,是兄妹了。也不。哎,总之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别见外。”
这关系,忒复杂了。许若雪是我的夫人,而她又是我夫人的“女人”。如果不出意外,她以后也会是我的“女人”。
我去,这个怎么称呼?
一家人?朱小娘子一听怒道:“哼,谁和你这丑八怪、穷酸、色鬼是一家人。”
说着,她一脚踢来。待踢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嗯,状况,立即又将脚收了回去。这下不可避免地触到了痛处。她痛哼一声,额头汗都出来了。
小道士关切地问道:“还痛得这般狠?”
朱小娘子怒道:“当然痛啊,要不你试一试?”
这个,我是男人,怎么试?
小道士安慰道:“没事的。女人嘛,都要经过这么一遭。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后面多来几次,自然不疼了。”
朱小娘子奇怪地说道:“怎么可能?就算再来多少次,也定会很疼。”
小道士怕她从此畏惧这事,于是耐心解释道:“不是的。我夫人是没经验,她太直接、太粗鲁、太用力了,所以才重重地伤到了你。若是换了我,你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