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养:关门,放总裁-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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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霍崇添了一句,“多揉揉。”
怕秦夏多想,霍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了一句,“好得快些。”
秦夏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去弄药膏时,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刚才给霍崇胸膛的淤伤擦药时,她看见了霍崇伸过来的手,因此突然抬头,打断了他的动作,她的余光也清清楚楚的瞥见霍崇快速缩回去的手。
总裁今晚上对她有点特别,她能感觉得到。
可是,这是喜欢吗?
她不觉得是,顶多是一点新鲜感而已。
这一次,秦夏边给霍崇揉下巴上的淤青,边警惕的用余光观察着霍崇,好在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深邃而专注,让秦夏不由得心慌意乱。
“待会你的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麻烦总裁了,待会我回1号楼,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秦夏婉言拒绝,语气尽量的平静,不让心里的慌乱情绪透出一丁半点。
霍崇没有说话,秦夏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和平时一样,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深沉,似乎没生气,秦夏暗中松了口气。
霍崇沉默片刻,“打你的是谁?”
秦夏刚要回答,他又开口了,“罢了,不用你说,我让洛风去查。”
揉了好几分钟,秦夏刚要停手,又听到大总裁的命令,“继续!”
秦夏咬了咬唇,终究什么也没说,乖乖的继续揉。
霍崇背靠着沙发,阖上双眼,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足足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秦夏手都酸了,大总裁才放过她。
秦夏累得都要倒下去了,手脚酸软得抬都抬不起来。
她仔细收拾好药膏,便打算回1号楼,冷不丁看见霍崇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
他的眼神深邃而热烈,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秦夏的心顿时就慌了,下意识的开口,“总裁,我回1号…………”
“今晚留下来!”
霍崇面无表情的打断她的话,他的语气明明很轻松平常,可秦夏却感觉到一股强悍霸道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那个‘不’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咽不下。
见到她脸上迟疑抗拒的神情,霍崇的脸色沉了沉,他薄薄的唇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冷冽的弧度,“怎么?不愿意?”
秦夏刚要开口,霍崇凉凉一笑,笑容说不出的嘲讽,“又忘记了?在金屋,你没有权利说不!”
秦夏的心唰的沉了下去,她觉得很讽刺。
她知道他不会喜欢她,今晚对她特别,不过是有一两分新鲜感,可是,她心存侥幸,以为有了这一两分新鲜感,能让他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至少能当她是个平等的人,而不是只卑微低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她错了!
她错在不该心存侥幸,不该对着这个男人心存幻想,更不该自以为是。
金屋美女如云,个个风情万种,这个男人历经风月,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她连根葱都算不上!
霍崇站起身,脱了衬衣,露出宽阔健美的胸膛。
秦夏觉得更讽刺了,那时候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居然对他上下其手,亲吻他的锁骨上的水珠。
现在想想,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上天庇佑!
看着她眼睛里的退缩,不安,霍崇居然有些怀念当初那个胆大包天,满肚子鬼主意,扑上来抱着他的大腿,胡言乱语大肆对他表白的少女。
她刚来金屋的第一个晚上,她看他的眼睛里,没多少害怕,更多的是好奇,以及对他的惊艳。
那双眼睛,生机勃勃,充满热情,眼睛里的光芒,亮得耀眼,让他如死海般的心,也起了波澜。
可现在……
她温顺乖巧,貌似真的被他驯服了。
可是,野性消失的同时,她身上的生机,热情,狡黠,如小太阳般源源不断的能量,也一起消失了。
他敛去眼里的失望,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夏,“我去洗澡,你去床上等着!”
看着她苍白又难掩羞涩的脸,霍崇眸光微闪,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耳语。
一听清他说了什么,秦夏整个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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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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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在原地,如被雷劈中似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耳边回荡着霍崇刚才的话:等我回来,你要是不在,我会让你彻底消失!还有你的父母,端木晴子,也会与你一起消失!
秦夏死死咬着唇,只有这样才能忍住扑上去和这个男人拼命的冲动!
为什么?每一次都拿她最在乎的人来威胁她?
这不公平!这太残忍!
这个男人没有心的吗?他没有在乎的人吗?
霍崇眉心一皱,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秦夏的唇上,秦夏下意识的后退,却被霍崇另一只手用力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牙齿松开!”
霍崇厉声命令道,秦夏低着头一言不发,在做无谓的反抗。
霍崇冷笑一声,“你可以不听话,但是后果自负,到时候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算心里再恨再愤怒,她除了乖乖低头,别无他法。
秦夏缓缓松开牙齿。
看着原本如樱花花瓣娇嫩鲜艳的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霍崇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以后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一根头发,一块指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未经我的允许,都不能损坏,尤其是这种自己亲手破坏的行为!如果你下次再这么不爱惜嘴唇,咬破它们,我会成全你,削掉它们!”
看着霍崇眼睛里冷得刺骨的光芒,秦夏打了个寒颤,她相信他不是在吓唬她,他说得出做得到。
“记住了吗?”
霍崇冰凉的指腹,摩挲着秦夏柔软的唇,秦夏沉默的点了点头,霍崇这才满意了,放开她,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秦夏全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时间每过去一秒,秦夏心里的焦灼,无助,以及绝望,就强烈一分。
她抱紧自己,蜷缩在沙发里,明明现在是盛夏,她却觉得全身冷冰冰的,一点热气都没有。
她失魂落魄的等着,那令人绝望的时刻的到来。
十多分钟后,霍崇裹着睡袍,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看见秦夏面色苍白的蜷缩在沙发里,他眼里闪过一道深沉的光芒,眉心微微一拧,“不是让你去床上等着吗?”
秦夏茫然的抬起头,如木偶般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霍崇眸光沉了沉,冷笑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滚!”
秦夏原本灰蒙蒙的眼睛,立即光芒闪耀,好像一个垂死的人,刹那间活了过来,她猛地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霍崇,惊喜的问道,“真的?”
霍崇唇边的笑容愈发嘲讽,“你觉得呢?”
秦夏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霍崇躺在左边的空位上,只手撑着身体,修长健美的曲线一览无遗,秦夏却没什么心思欣赏。
床很宽,秦夏躺在最边上,让人时刻担心她会不会掉下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宽如银河,霍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命令道,“过来!”
秦夏抿了抿唇,没有动。
霍崇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加重,“我叫你过来!立即!马上!一秒钟都不能耽误!否则……”
不知霍崇是不是故意的,睡袍的腰带系得特别松,他这么一动,便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线条完美的胸膛。
秦夏慢吞吞的挪了过去,好一会才挪了十多厘米的距离。
“比乌龟还慢!”
霍崇不满的嘟囔一句,胳膊横过来,搂住秦夏的腰,在秦夏的惊呼声中,一把把她搂了过去。
‘咚’的一声,秦夏的头再次撞在霍崇的胸膛上,霍崇痛得闷哼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秦夏猛地抬头,又撞在霍崇的下巴上。
霍崇忍着胸口和下巴的痛楚,冷冷的看着秦夏,“这种拙劣的小伎俩,还在我面前现?”
秦夏哑口无言,这一次,她的确是故意的,她想把霍崇撞伤,继续给他擦药,她宁愿给他揉一晚上的淤青,揉得手废掉,也不愿意和他发生那种事。
“这一次就饶了你,若有下次,你就去黑囚室呆着吧!”
霍崇的声音冷冷的,秦夏惊讶的望着他,没想到他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你不罚我?”
“谁说不罚?”
秦夏好不容易浮上来的心‘噗通’一声又沉了下去。
“我只是暂时没想到怎么罚,先搁着,以后再说。”
他这是表示不追究了,否则,惩罚人的手段那么多,哪用得着想?
霍崇语气淡淡的,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秦夏,想从她脸上看出高兴的痕迹。
可秦夏轻轻‘哦’了一声,再没有别的反应。
“我说,先搁着,以后再说!”
搁着搁着,时间久了,自然就不了了之。
霍崇以为自己说得够明显了,谁知秦夏的小脸上依然没半分笑容,这让他有些挫败,“我说……”
“我听到了!你说以后想到更折磨人的招数,再惩罚我!”
秦夏脸色灰败,整个人恹恹的,未知的恐惧才更恐惧,因为你不知道那个时刻到底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
霍崇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捏了捏她的脸,恨恨道,“真不知道你脑子是什么构造!”
他的手劲太大,秦夏两颊有些疼,她的心情本就不好,被霍崇这么捏,顿时恼了,一把打掉他的手,“疼死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秦夏不是兔子。
刚出手,她就后悔了,怕激怒霍崇,怕他惩罚她,怕因此连累家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屋子里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呼吸,都清晰可闻。
秦夏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等着霍崇发怒。
霍崇微凉的手掌,缓缓落在她的头发上。
想起过去的遭遇,秦夏浑身崩得紧紧的,等着霍崇大怒之下拧断她的脖子,或者打她一耳光。
可等了许久,只等到他一声叹息,“真是个蠢笨蠢笨的小东西!”
秦夏怔住了,她怔怔的抬头望向霍崇,只见那双修长漂亮的眼睛里,光芒幽幽,好似沉敛了世间所有的光华,偏偏压制着,不让那些光华外露。
她看不懂。
可是,她的心,突然间跳得特别的快,好像一个词形容那样。
心如鹿撞!
她慌乱不安的移开视线,怕被霍崇眼睛里的光芒吸了进去。
两人贴得紧紧的,她的脸擦过他的胸膛,低头时,他身上的热气,好像桑拿房的蒸汽一样,笼罩着她,好像要将她热晕了。
他的胸膛太热,她下意识的想后退,谁知腰上那只从未离开过的手紧了紧,摆明不许她离开。 “喜欢吗?”
看着她绯红如火烧的小脸,霍崇的嗓音有些沙哑,特别的诱惑。
“什么?”
秦夏怔怔的抬头,霍崇条件反射的抬起下巴,生怕她又一头撞上来。
“这个,你看!喜欢吗?”
霍崇松开她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扯了扯睡袍的边缘,露出一整片性感诱人的锁骨,上面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我刚才洗过澡,没有擦干,喜欢吗?”
秦夏想起刚来金屋的第一夜,她说过,喜欢他锁骨上沾着水珠,更性感更诱惑。
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的心更慌乱了。
他太危险,太冷酷,太无情,太喜怒无常,她害怕靠近他,害怕他一怒之下血流成河,可是,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点点的靠近他,他身上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不想成为金屋第53个消失的女人!她想好好活下去!
等到哪一天,他腻了,或者他失去控制她自由的能力了,她就逃出这里,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可是现在,她不确定到了那时,她是否真的能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再无瓜葛。
霍崇握住她的手放在睡袍的腰带上,“你喜欢的话,就拉开它,你不只可以看,还可以摸,还可以亲。”
她想起第一夜,她对他的危险和残酷还没有现在这样清醒的认知,跟傻瓜一样,痴痴的盯着他迷人的锁骨看,那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你喜欢看,等他们都走了,我慢慢给你看,还给你摸。
情景再现,秦夏的心里,不知为何隐隐的有些悲伤。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