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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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内还清,同样可以利用承包费抵消。
二毛那王八蛋造下的孽,只有老子帮他偿还了,他没有擦干净的屁股,也必须老子帮他擦干净。
因为没这些保证,没一个村民乐意回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田地长满杂草,一片片荒芜。
我把上面的五点全部复制打印,然后,一家一家通知,并且答应跟他们签约保证书。
出去的那些山民早就四散开来。有在县城打工的,有在y市打工的,有的走得更远,跑几千里以外的城市去了。
他们的职业也都不相同,有磨香油的,有卖拉面的,有摆摊的,有捡废品的,也有帮人搬砖和泥在工地打工的。
有乐意回来的,有不乐意回来的。
但一个月以后,梨花村跟桃花村的山民差不多都回来了,几乎一家不少。
野菜沟跟杏花村回来的山民,三分之一都不到。
因为这两个村的村长,没胆子这样跟村民保证。几十万的罚款,让村长承担,没吓死他们就不错了。
一边在将山民找回的同时,我们新成立的团队也经过了再次的调整跟分工。
我跟翠花把手下的几个人分作了几个小组,。
第一个小组,组长是陶寡妇,专门管理运输队,就是四个村子的三马子队。
这个运输队的任务,主要是拉菜卖菜,明年山果下来,往批发市场拉山果。
路修好了,前年人口控制没开始的时候,梨花村跟桃花村的三马车就达到了四十多辆。再加上其他两个村的,差不多五六十辆。
这个浩浩荡荡的队伍,最终成为了气候,每天可以向山外拉二十万斤的蔬菜跟水果。
二十万斤,那是个什么概念?冬季的白菜按照每斤两毛钱的批发价,每天可以进四万块。
一千亩水果,四千亩白菜,全部错开季节,天天向外拉,那该是多少钱?
我觉得还是种得少了。
第二组,组长是杏儿还有瓜妹子。这一组是管理组,专门管理果树。
主要是喷洒农药,修剪,带着人明年摘山果。
果树管理需要人,虽说承包给了个人,可也要统一的管理,生虫害病就不好了。
而且每家每户出产的水果,都要有人记录,按照记录的数据分钱。
第三组,组长是陶二姐跟孙桂兰,这一组专门管理四个村子的白菜。
从白菜的播种,出苗,锄地,撒农药,到最后的收获装车,包括以后给村民结算钱款,全部有她俩管理。
第四组,孟哥跟翠花。这一组主要负责销售。
因为孟哥认识的人多,交游广阔,山果生产出来,必须要销售出去。
除了县城农贸批发市场的大东跟二东,必须要拓宽销售渠道。
今年跟前几年不一样了,前几年就那么几百亩菜,大东跟二东一口就吞了。
现在,四千多亩的菜,大东跟二东根本无法消化,只能到山外去拉客户。
至于能拉来多少客户,那就是孟哥跟翠花发愁的事儿了。
我啥活也不干,就是叼着烟卷来回走,这儿瞧瞧哪儿看看。
因为我是这队人马的总队长,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之外。
这等于是我跟翠花把整个仙台山的五千亩地全部给吞了。
风险有我俩承担,但是得到了利润,也是巨大的。
此刻,我跟嫂子终于开始了并不一帆风顺的腾飞。我为她建立的蔬菜王国跟水果王国,初具模型。
一个月以后,除了翠花跟孟哥,其它四个小组都开始招收自己的组员。
一时间,报名的人无数,几个寡妇也全部有了自己的人马。
陶寡妇扬眉吐气了,因为她招收了六十多个组员,手下近六十辆三马车。
六十个精壮的汉子司机任她调遣,呼来喝去好不威风。
陶寡妇就嘚瑟地不行。
奶奶的,六十个壮小伙儿,还不任由老娘勾搭?……解馋了。
没有三马车的,就进了白菜组跟水果组,这一组大多是女人,还有老人。
老人主要是修剪果树,种菜,帮着年轻人收获。
这样,每个人都有活干,每个人都有钱赚。
梨花村跟桃花村的风起云涌,把杏花村跟野菜沟带动起来,那些男人跟女人纷纷加入了生产小组。
所以,杏花村跟野菜沟的两个村长,等于是被我给架空了,村民也没人尿他俩了。
一个月过去,十多台推土机把仙台山能开的荒地全部开了出来。
这四千亩地全部被几个村子的村民承包,虽说他们种的是自己的地,也等于是为我跟翠花打工。
因为菜籽有我跟翠花提供,将来的销售也有我跟翠花承担。
他们只是按照亩产量拿钱,产量高的拿得多,产量小的,自然就少一些。
八月二十号左右,第一轮上阵的是白菜组。
陶二姐跟孙桂兰两只小手一挥,潮水般的人群就涌进了那四千亩地。
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人,拉沟的,撒种的,浇水的,好不热闹。
可这时候,一个严重的问题又让我挠头了。
那就是其他三个村子跟梨花村不一样,没有水浇地。
哪儿都是梯田,没机井,浇个毛啊?
后来,不得不购买了大量的水袋子,从梨花村三口机井哪儿引过来,浇这边的地。
孟哥一声令下,又从农技站调过来十台水泵,一起从附近的水塘里抽水。
三眼深机井,十多台抽水机,好歹在十天之内,把播上菜种的地给浇了一遍。
几天以后,绿油油的菜苗全都崭露头角,远远望去,一碧万顷。
漫山遍野都是娘们的屁股,所有的女人都撅着腚在间菜苗。
菜苗出来,参差不齐,必须要间开,健壮的留下,弱小的除去,保持株距跟行距,间开的同时,还要除草。
这种活儿是蹲着干的,女人向下一蹲,裤子就退了下去,衬衣就搓了上来,后背全部显露,所以白光光一片,有的女人还隐隐显出了浅浅的沟子。
黑的,白的,黄的,粗的,细的,有痦子的,没痦子的,有胎记的,没胎记的,啥都有。
我跟几个小青年看得都呆了,烟卷把手烫了都不知道。
第289章 新的难题
田野里叽叽喳喳,犹如百鸟朝凤。(全本小说网,https://。)
那些娘们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无非还是张家长,李家短,弄点油,借点盐,糖不甜,醋不酸,再就是相互攀比各自的男人多么能干。
你知道我深浅,我知道你长短。
最活跃的是孙桂兰,桂兰嫂应该是这些女人里最幸福的一个了。
自从她嫁给孟哥以后,每天跟孟哥鼓捣,都把男人抽空了。
得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显得更加水灵。
猛然,孙桂兰发现男人瞅她们,于是就大喊:“杨初九,看啥看?不好了!村长看女人沟子了!”
孙桂兰扯嗓子一喊,呼啦,女人们站起来一片,纷纷嚷着大喊:“收拾他!收拾他!”
于是,一大群娘们过来,把我们几个小伙子弄个四脚朝天,
又是扯胳膊,又是拽腿,纷纷向着地上蹲屁股。
几个男人的屁股差点被女人们砸八掰,漫山遍野都是嘻嘻哈哈的笑声。
直到我们几个苦苦求饶:嫂子们饶命,再也不敢了。她们才住手。
接下来孙桂兰大手一挥:“俺要去尿尿,姐妹们谁去?”
于是,一大帮女人纷纷举手:“俺去,俺去。”
“俺也去……。”
“冲啊,撒尿去了——!”
于是,这群女人跟马蜂出巢一样,纷纷冲向不远处的树林子。
上百个女人呼呼啦啦宽衣解带,裤子一拉,向下一蹲,树林子里就白光光一片。
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黄河咆哮的声音,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孙桂兰还喊呢:“哎……应该到桃树地里去解,那么多尿,撒桃树地是肥料,桃树该长多好啊。”
“下次,下次咱们撒尿,就去桃树地。”这是陶二姐的声音。
女人尿完以后,纷纷系上裤腰带。
她们在撒尿的时候,是不许男人偷看的,专门有人放哨。
放哨的几个很厉害,一旦有男人靠近,就会丢砖头,把男人砸跑为止。
女人尿完以后,换男人,男人们也纷纷冲进了树林子。
但是几个小青年不尿,在地上找啊找。
我问:“你们几个混蛋,找啥嘞?”
几个小青年说:“看女人留下的尿泽。”
我噗嗤笑了,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想瞅瞅谁是闺女,谁是媳妇?”
几个小青年迷惑不解,问:“初九哥,你咋知道?”
我说:“废话!老子小时候看得多了,闺女尿尿一条线,媳妇尿尿一大片。”
于是,几个青年就大拇指一竖,赞道:“村长就是村长,经验就是丰富,不亏是过来人。初九哥,那你瞅瞅,这都谁尿的。”
于是,我就查看地上的尿泽,一边数一边说:“这是陶寡妇留下的,片儿最大,能开个澡堂子。
这个是孙桂兰留下的,跟地图一样,尿的时候一定晃着膀子,故意画的。
这个,瓜妹子留下的,人小,尿泽的片儿也小,跟梅花一样。
这个……杏儿留下的,画得好像梅花鹿,画工真好。
这个,陶二姐留下的。
还有这个,这个是……?”
几个小青年迫不及待问:“谁呀,初九哥,快说啊。”
我说:“滚滚滚!不告诉你们,一边凉快去。”
我的脸红了,因为知道那是嫂子翠花留下的,又细又长又直。
翠花到现在还是闺女,尿泽当然是两点一线。
建斌的心最细,一眼瞅到我的尴尬,赶紧说:“这是俺媳妇素英留下的。”
建斌是怕我难堪,帮着我解围。
可几个小青年立刻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说:“鬼扯!你媳妇素英是过来人,她的尿泽在那边,又大又圆。初九哥都说了,媳妇尿尿一大片,闺女尿尿一条线。
这分明就是一条线。难道你媳妇是闺女?”
建斌说:“这个……没有科学根据,谁规定媳妇尿尿,就不能一条线的?我早瞅清楚了,刚才俺媳妇素英,就蹲这儿。”
建斌这个人物并不陌生,前面出现过。
当初二毛当村长那会儿,这小子超生,他曾经蛊惑自己媳妇钻过二毛的被窝,为了抵消罚款。
那时候是罚款五千,跟二毛睡一次是五百,一共十次。
十次以后,他媳妇素英就离开了梨花村,到山外的姑姑家躲起来,生下了二胎。
跟他相同命运的,还有二憨跟杏儿。
只不过杏儿不甘受辱,离家出走。二憨一怒之下摔死了儿子,自己也跳崖了。
二憨的老娘也一口气没上来,气死了。
跟杏儿和二憨比起来,建斌跟素英是幸运的。
他们忍耐了屈辱,苟活了性命,保住了那个不残缺的家。
建斌之所以对我这么好,完全是巴结。
他巴结我有个目的,因为梨花村有了新规定,要退还当初的罚款。
他手里有二毛当初开的白条,一共十张,每张是五百块。
当初,二毛跟他媳妇睡一次,给他一张五百块的收据。
建斌就想,俺媳妇不能被村长白睡,大队必须做出补偿,把五千块还给俺。
所以,他才处处维护我。
几个小青年尿完了,各自将自己的小鸟送回了窝窝,纷纷离开。树林子里只剩下了我跟建斌。
建斌一边尿,一边往我这边靠,笑得像一朵牡丹花。
他说:“初九,大队是不是有规定,当初的罚款要退回?”
我说:“是。”
他说:“还是你好,二毛就是个王八蛋龟孙子,当初你如果不进城开门诊,继续在村里当村长。那咱村一定不会搞成这样。初九,还是你能干啊,大好人!好村长!”
这小子一撅腚,我就知道他拉啥屎,马屁拍得咣咣响。
我说:“想说啥直接说,别卖关子,你的马屁拍不晕我。”
建斌说:“初九啊,是不是手里有白条的,三年之内,大队会把当初的钱退回来?”
我说:“那当然。”
建斌说:“俺家有十张白条,晚上给你呗?以后大队有钱了,也退给俺。”
喔,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老子又不是煞笔?
当初建斌根本没拿过一分钱罚款,完全是利用媳妇跟二毛睡觉。
现在回头跟老子要钱?我给你个毛!我他妈又不是冤大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