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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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不行,赶紧把瓜妹子需要按摩的事儿,跟女张飞说了。
陶寡妇噗嗤一笑:“人家让你摸,你就摸呗,客气啥?你杨初九还知道客气?”
我说:“陶嫂,你给我闭嘴!我帮瓜妹子按摩,你作证,不是我非要摸,是她哭着喊着让我摸的,另外,这件事不许告诉香菱。”
陶寡妇说:“瞧你胆子小嘞?”
“我怕她讹人!”
“放心,我在这儿帮你作证,大胆地摸吧,没事儿。”
有陶寡妇在场,我的心理就踏实多了。
这就是哥们的精明之处,王八蛋才知道这女人会不会讹人呢?
刚害死她男人,还帮着陶二姐对付她,她能轻易放过我?
瓜妹子当着陶寡妇的面,又把衣服解了,照样撅着腚上了炕。
我说:“你躺下,屁股撅那么高干嘛?”
瓜妹子还真听话,果然躺下了。
于是,我施展按摩术,开始帮着她治疗风寒。
按摩秘术可以通过按摩穴道,将寒毒从体内祛除出来。
按说应该针灸,还应该拔火罐。
可我懒得回家拿,香菱不待见我摸别的女人,一定会阻止。
所以只能靠按摩。
我让她爬炕上,舒展身体,然后从脖子的位置开始,按压脖子跟后背上的穴道,一点点向下。
一边按,瓜妹子一边跟我聊天:“初九,好手艺啊,真舒服,你多大了?”
我说“二十四。”
“成亲了没?”
“有媳妇,孩子都有了。”
“喔,那你媳妇一定很幸福,每天晚上被你按,医生都不用找了,从前二毛跟俺在一块,他常常提起你,说你是仙台山的小神医,人可好了。”
狗屁!二毛那小子一听没少说老子的坏话,瞎话都不会编。
真不知道她把我叫家里干啥,难道仅仅是按摩?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女人接下来的话,一步一步向着真实意图靠拢了。
“初九,你是梨花村的村长?”
“恩。”
“那你要跟俺做主,求求你,帮俺一下吧。”
我问:“你想让我干啥?”
女人说:“俺是二毛的女人,二毛活着的时候就跟俺在一块,俺俩天天睡。早就是两口子了。你跟俺婆说说,让她回来住呗?以后,俺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二毛的一切,都应该归俺。”
喔,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打算在仙台山落户,住这儿不走了,还打算夺走二毛这块宅基地的归属权。
瓜妹子没地方住了,土窑村婆家把她赶了出来,水窑村娘家又没她的位置。
本想过来跟二毛成亲,可谁想到这王八蛋死了。
现在的瓜妹子房没一间,地没一陇,孤苦伶仃,真的好可怜。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们的家事儿,管我个鸟事儿?
发现我犹豫,瓜妹子期待着回答。
“这个……我真做不了主。你应该去问栓子婶,她乐意给你,我没意见。”
瓜妹子抽泣一声,竟然哭了,说:“初九啊,俺婆不会给俺的,她要把这块宅基地给陶二姐。那俺哼哼唧唧陪了二毛两年,岂不是白睡了?你必须为俺做主。
初九,你就帮帮嫂子呗,这块宅基地,算是二毛对俺的补偿。只要你帮了嫂子,咋着都行,咱俩……耍耍也没问题。”
老子耍个毛?
也不看看你长啥质量?
后背黑得跟锅底似得,用手一撮一层泥。
她的身上还有一股子异味,不是狐臭,好像就是汗腥气。
这是多少天没洗澡了?
“这个……我真不能做主啊,要不你去找有义叔吧,他是赵家的长辈。”
瓜妹子说:“俺不,俺就找你,你是村长啊,说了算……。”
瓜妹子一边说,还一边伸过手,在我的腰肋上捏了一把。
分明是挑逗……。
还好老子聪明,把陶寡妇喊来了,要不然这女人就真的开始下手了。
此刻的陶寡妇正在院子里,站在水缸旁边,用水瓢舀水,咕嘟咕嘟痛饮。
当着陶姐的面,瓜妹子也不敢把本帅哥怎么样,只能暗示,挑逗。
其实瓜妹子不黑,就是懒,没洗澡,把后背上那些泥搓去,里面就是白皮肤。
她身上的泥估计能上二亩地。
真不想答应她,可既然她说出来,这闲事就得管。
我最多把她的话捎给陶二姐,至于给不给,那是陶姐跟栓子婶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我说:“行,我只能帮你问问,传个话,具体的,说了不算。”
瓜妹子一听乐坏了,兴奋地不行,抬眼瞅瞅外面的陶寡妇。
发现陶寡妇没注意,她不失时机扑过来,吧唧亲了我一下。
卧槽!你刷牙了吗?满嘴黄板牙,跟一口破砂锅似得,再把我熏着?
一怒之下,手上多加了三分力,用力一按,瓜妹子就鬼喊鬼叫起来。
“哎呀呀……好舒服……不要停……用点力……真得劲……好手艺……初九啊……好样的……。”
我说:“你小点事儿,再把狼给招来?”
瓜妹子说:“人家舒服,情不自禁。哎呀呀,谁要是嫁给你啊,一定天天舒服,你媳妇真有福气……。”
按摩完毕,女人果然精神好了很多,寒毒彻底去除了。
我赶紧告辞,一刻也不敢呆。
出门以后,还呛得喘不过气来,来回用手扑闪。
陶姐的身子真的跟猪一样脏,估计来时的路上受了不少的苦。
不被逼到绝境,她是不会死皮赖脸呆在梨花村不走的。
所以,我又觉得她很可怜。
晚上,我去了陶二姐家一次,把瓜妹子的真实意图全部告诉了她。
陶姐毫不犹豫,怒道:“给她!那副宅基地俺不要,只要她不跟俺争夺二毛妻子的名分,啥都给她!”
就这样,瓜妹子落户在了梨花村,成为了梨花村的一员。
她不但要走了二毛的那座宅基地,也要走了二毛分的那些荒地。
从瓜妹子一脚踏进仙台山,红薯窖里的二毛就明白了女人的意图。
把房子跟田地送给瓜妹,也是二毛的注意。
因为他不想对不起瓜妹,也算俩人没白白相好一场。
有了目前这个家,有了陶姐,有了孩子,二毛觉得够了,啥也不缺了……。
第255章 第三次创业
二毛的嚣张等于暂时画上一个句号。(全本小说网,HTTPS://。)
这一年的春天我开始了人生的第三次创业。
第一次创业是种菜,不过失败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浪潮过来,村民种菜的钱全部罚没,新盖的房子全部推倒,人也走光,开出来的一千亩地都荒了,还种个毛菜?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晚回到解放前,等于我跟赵二,孟哥,狗蛋建立的蔬菜王国付水东流!
第二次创业是在城里开的那家按摩门诊。
不过那个门诊也跟我没关系,因为全部交给了李燕。
回村当村长,也成了光棍司令,人都没了,谁还尿我?
一口气在家呆半年,屁都闲出来了。
不过嫂子翠花一直没闲着,年里年外天天往山外跑,寻找新的致富门路。
这一天,翠花忽然兴冲冲回来,冲进屋子拉了我的手。
“初九,初九,跟俺走,快呀,快点!”
手臂差点被她扯断。
“干啥嘞?抢女婿啊?”
翠花怎么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生意,咱们有生意做了,俺发现商机了。”
我懒得起,放下书本问:“啥商机啊?还母鸡呢。”
“快起来,跟俺走,你个懒猫……”嫂子不由分说,把我从炕上扯了起来。
赶紧穿鞋,跟着她冲出院子。
爹正在院子里摇三马子,三马车已经被摇响,叮叮咣咣响。
看来翠花首先通知了爹,爹把车加满了油,水箱里填满了水。
翠花说:“快点,上车,开车啊……。”
我问:“开车干啥?去哪儿?”
“让你开,你就开,别废话!”
对嫂子的话,我向来言听计从,只好上车,挂档加油门。三马车呼啸着冲出村子,上去了山路。
这辆三马车带棚子,马力巨大,跟一辆小货车差不多,旁边有副驾驶座位,翠花就坐我旁边。
“嫂子,你风风火火的,这是干啥啊?”
翠花说:“你跟着俺,一起到将军岭去。”
“到将军岭干啥?”
“哪儿有个收油菜籽的,俺想收油菜籽,一定能挣钱。”
“卧槽!你是不是有病?你跑将军岭去了?”
嫂子点点头。
我简直对翠花佩服地五体投地了。
将军岭距离梨花村可一百五十多里呢,她怎么跑哪儿去了?
一来一回可就是三百里,她一个女人家,骑一辆自行车,怎么会赶那么远?
嫂子终于找到了商机,她是在县城碰到那两个收油菜籽青年的,在一个面摊的旁边听了他们的对话。
那两个人一天的时间竟然挣了七八百块。
就是到处走村收油菜籽,然后交给附近一家榨油厂。
油菜籽一般都是用来榨油,山民们都喜欢种。
这东西抗旱,不用怎么管理,生长的时间也短,可就是产量低。
从前,村民吃的油,大多是自家种的油菜籽现磨的,也有人种芝麻。
可惜这两样东西产量都不高,种植没有形成规模。
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之,嫂子上天入地我也跟着。
而且她已经打听到,那两个油菜籽贩子今天去的地方就是将军岭,也就是当初二毛把小丽拉回来的那个村子。
柴油机在山道上行驶了两个小时,终于赶到了将军岭。
果然,那两个收油菜籽的贩子正在吆喝。
很多村民把吃不完的油菜籽交给他俩,当场过称,当场点钱。
三马车停住,没有靠过去,我跟翠花在车上也没下来,看着他们过称,点钱。
每斤收购的价格是一块七。
我问嫂子:“你想干啥?”
翠花说:“初九,咱俩别做声,跟着他们,瞅瞅他俩把菜籽交到了哪儿?哪儿的收购价是多少,中间的差价是多少,这样就知道咱们每斤的利润是多少了。”
“喔……。”翠花还挺聪明,这是想抄人家的后路啊。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俩想抢他们的生意。
中午八点开始,一直到下午两点,那辆三马车终于收满了,我跟嫂子还是默不作声。
中午的天气非常热,太阳特别毒,车里的温度更高,俺俩都是挥汗如雨。
我把汗衫脱了,光着膀子,翠花不好意思脱,脸蛋上额头上都是汗,衣服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剔透。
这才想起来,回家半年都没有跟嫂子摸过,抱过了。
家里比不得城里,家里有香菱,在媳妇的监督下,我跟翠花当然不能随便胡来。
翠花也很本分,从没挑逗过我。
不过……嫂子真的憋得慌。从她的心跳跟呼吸频率就能听出来。
我这边汗衫一脱,白光光的肩膀,鼓鼓的胸肌,再加上雄壮的二头肌跟三头肌,嫂子就显得躁动起来。
她的手不由自主伸出,摸在了我的胸口上。
“初九,你……好状!”
的确壮,四年的时间一直参加田间劳动,力气大了很多,身体也健壮了很多。
一用力,肚子上鼓起六块腹肌。看着那六块腹肌,翠花有点醉迷。
我也有点醉迷,这才发现半年的时间,没好好看过她。
翠花胖了,不!应该说丰满了。脸蛋越来越圆,胸口比当初还要挺,小腰反而细了很多。
可能是害羞的缘故,她的面颊上显出两团粉红,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猛然,我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也把我抱在了怀里。俺俩在车里抱起来,亲起来。
还是跟当初一样,就是摸,就是亲。
两手将她的画格子衬衫撩起,在她的后背上划拉,前胸上划拉,肚子上划拉,也穿过腰带,在她两腿上划拉。
女人的嘴唇被我一口吞下,胸口也让我一手不能把握。
翠花轻声呢喃着,在我的脸上啃,脖子上咬,胸口上撕扯。
胸毛都被她扯掉无数根。
三马车的挡风玻璃没开,车厢里隐蔽性很好。
不过三马子的车头上下翘动很厉害,也没人知道俺俩在里面干啥。
不知道亲了多久,摸了多久,俩人全都打个冷战,潮水退去了。
嫂子忽然哭了,抽抽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