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6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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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科是一直对斯鲁克庙保持着一种警惕心理的,反正他是一次也没拜过这小庙,但是依然活的比斯瓦帕镇绝大多数人都要潇洒。
另外加上对神灵的一种天然畏惧,帕科一直都是对斯鲁克庙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可是今晚,他却决定走一次这条小路。
一是因为赶时间,二是因为酒壮怂人胆。
事实上外国人跟国内人也没什么区别,除了长相不同,作为同样的四肢生物,心理都是一样一样的。
帕科也害怕,喝了酒也耍横,这条小路黑啊,想来跟佘山村东山上的小路也没什么分别,都一样是田间地头坟墓圈子,外国人的坟包很多都是平的,摆个大十字在上面,看着也挺渗人。
帕科就这么走着,感受着小风吹在脸上,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前方就是斯鲁克庙了,只要绕过去,就可以走上进镇子的大路了。
可是当他远远绕开那小庙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庙门口。
吓了一跳的帕科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走错了路,赶忙往旁边绕了一段路,继续埋头赶路。
可是走着走着,他再抬头看的时候,发现斯鲁克庙那标志性的庙宇房檐远远的依然在自己的眼前。
我刚才是做梦了?还是喝多了看花眼了?
帕科如此的想着,继续向前。
可是他明明远远的已经刚看到了斯鲁克庙,可是为什么走到了近前,却看到了一座坟墓?
帕科使劲的揉着眼睛,确定了,那就是一座坟墓,墓碑上还有一张遗像,正是那个开着杂货店的斯鲁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的帕科瞬间吓懵了,额头冒汗,酒都醒了,他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开始打哆嗦。
这个时候没有被吓尿裤子,帕科已经属于胆子大的了。
他开始缓步后退,后退,并且快速的离开了那坟墓,然后扭头狂奔。
可是他在这树林中跑来跑去,他发现自己似乎是走入了一个怪圈,就是不管怎么跑,他只要一停下来,自己的眼前就是刚刚看到的那个坟墓,墓碑上的斯鲁对着他露出邪魅的笑容,似乎在嘲笑着他。
帕科讲到这里,我事实上早已经猜到了他的情况,无非就是碰到了我们常说的鬼打墙。
这种情况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样的。
可是帕科是越挝人,越挝人对于神灵鬼怪的迷信程度,远比国人要强烈的多。
此刻的帕科就是处于崩溃的状态。
他一直以来不相信斯鲁克小庙,现在他觉得应该是神灵降罪于他了。
而且那墓碑上斯鲁的照片,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邪魅,似乎就是在冲着他狂吼,让他下跪臣服一般。
不知道为何,帕科的眼中,那斯鲁的眼睛居然眨了一下。
帕科当时就吓得双腿发抖,脑神经一度处于绷紧的状态,随之带来的结果就是脚下出现一滩水渍,腥臊之气涌入鼻孔,然后在他的双膝落地之前,那斯鲁的照片,那坟墓,那庙宇,渐渐消失。
帕科讲到这里,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他甚至有些雀跃的喊道:“苏,欧,你们知道么?我居然赢了,我甚至以为是我自己的信的上帝救了我,那个可恶的斯鲁消失了,他消失了,哈哈哈。”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说这个事情,事实上他真的是运气好,鬼打墙把他自己吓尿了,而破除鬼打墙的办法,就是撒泡尿!
我能说这是巧合么?
或许吧。
但是帕科遇到的奇怪事情不只是这一点,他兴奋之后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重点。
那就是他当时看到那坟墓和墓碑消失,他便抜足狂奔。
他以为自己能够跑掉了,可是没想到,他又跳进了另外一个怪圈之中。
这次帕科看到的,不是一座庙宇,而是两座,其中一座,就是斯鲁克庙。
而在斯鲁克庙的对面,是另外一座小庙。
帕科讲的有点混乱,事实上他也是因为经历的太过离奇,所以讲起来有些杂乱无章。
事情就是他被吓尿了之后,转头再跑,结果跑到累虚脱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座庙宇。
这似乎是一座新的庙宇,因为帕科之前在这附近就没有发现除了斯鲁克庙之外其它的庙宇。
就算有新的庙宇出现,也应该早就传开了,那么整个斯帕瓦镇的居民都应该知道才是。
但是如此突兀的又出现一座庙宇,让帕科以为自己是不是跑的太远了,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而且这坐庙宇和斯鲁克庙不一样的是,它的建筑风格是之前帕科从没见到过的。
帕科甚至可以很有把握的告诉我们,这种庙,在此之前,他没有见到过。
而且他还可以很有把握的说,这种庙,绝对不是越挝人建的。
越挝人建庙有他们的特点和民族情怀,至少帕科不认为他们会把龙这种生物雕刻在庙宇的房檐上。
帕科用很夸张的语气跟我们说道:“那庙宇,别提多恢弘了。龙啊,四只爪子的,八只爪子的,还有乌龟,驮着大碑的那种,还有几种怪兽,整个大庙金碧辉煌的,给人一种见了就想礼拜的感觉。
我当时就没忍住!”
苏泽立刻催问道:“你进去了?”
帕科很自然的点头:“苏,我敢保证,你绝对不会拒绝那种仰慕感,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也会进去朝拜一翻的。”
驼碑的大龟?那不是就是赑屃么?
第1315章 复仇之路(五)
赑屃,又名霸下,据说是龙生九子之长。
貌似龟而好负重,有齿,力大可驮负三山五岳。其背亦负以重物,在多为石碑、石柱之底台及墙头装饰,属灵禽祥兽。
帕科所说的小庙连赑屃都出来了,当然有些特别。
更特别的是,帕科走进了这小庙之后的所见所闻。
用帕科的话来说,那里根本不是庙,而是天堂,是宫殿。
里面根本没有佛像或者是什么神像,有的都是琳琅满目的美妙食物,许多妖娆的美女和让人流连忘返的各种享受。
迈入庙宇的那一刻,帕科就享受了至高无上的待遇,他几乎是被众多的美女推着走进的这座宫殿,他享受了最好的美食,又享受了各种醉人生活。
当他最惬意的时候,宫殿内出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让他更为惊艳的女人,比那些送他进来的美女还要有魅力。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来服侍他帕科的。
因为这女人看起来是如此的高贵,神秘,又带有威势。
帕科的内心深处原本就是卑微的,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直接就抬不起头,根本连看都不敢看着女人一眼。
这女人只跟他说了几句话:“享受么?”
帕科颤抖着身体回答她:“享受。”
女人冷笑着说道:“这些东西就是你内心想要的东西,只要你肯帮我办一件事,这些东西,早晚你都会得到。”
做一件事就可以得到这座宫殿?帕科完全把自己当成找到了宝藏的阿里巴巴,距离财富便只剩下了一句传承多年的简单密码。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像帕科这样生活状态的人身上都会同意,哪怕拿命去换。
帕科当然也会同意,他毫不犹豫的点头:“什么事,你说吧。”
女人只是盯着帕科看,不知道为什么,帕科便在女人的视线下变得昏昏欲睡。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边那些美女没有了,豪华的宫殿没有了,所有的都没有了,当然这座庙还是存在的。
只是此时的庙宇内四壁皆空,除了孤零零的几棵红色柱子,便什么都不存在了。
帕科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是既然是梦,那为什么自己还处于这座庙宇中?
而那个女人让他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他到最后也没有弄明白,一切都如梦似幻,像是真的,又完全不是真的。
实在想不明白的帕科只好向庙宇外走去。
当他迈出庙宇大门的那一刻,他却一脚踩在了一座石碑上,脑袋和石碑撞在了一起,直接撞了个头破血流。
帕科捂着自己的脑袋抬头的时候,赫然看到了一个血淋淋冲着他笑的表情。
那满是血的表情如此的诡异,又如此的熟悉。
帕科当时吓得直接昏厥了过去。
当帕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座庙门前,抬头看去,正是斯鲁克庙!
而这庙门前的台阶上,正摆着一张满是血迹的照片。
照片上的斯鲁满眼的诡异笑容,吓得帕科大白天的都浑身发抖。
他感觉自己的额头很痛,摸一下,居然摸了半手还未完全干涸的血液。
恐怖的一幕让帕科疯了似的逃跑,他像个疯子一样跑回了家中,惊魂不定的躲在了家里。
但是从那以后,帕科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一切还像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帕科对这一切感觉就是在做梦,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这并不是个梦,或许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再也没敢走那条路,远离了那曾经让他有过不堪回忆的一幕。
但是时间久了,记忆也就淡了,这件事,帕科给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经常拿出去炫耀。
直到有一天,帕科在跟镇子里几个还算不错的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听到了另外一个人在酒后居然说出了跟他一模一样的经历。
只是那个人最后的结果和他不同,因为那个人原本在帕科的圈子中算是比较穷的一个,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这个人突然就发迹了,不知道因为什么赚到了大笔的钱,并且在更好的地方买了房子,娶了好几个漂亮女人。
他之所以把他的经历说出来,正是因为听了帕科的事情之后才去的那座庙宇,没想到竟然撞了大运。
他原本不想说出这个秘密,可是人的虚荣心总是作祟的,更何况越挝人崇信神灵,他们认为,得到这一切的根源来源于庙宇,来源于神灵的庇佑,那就要对神灵宣扬,召唤更多的人来信奉它们。
所以他开始四处宣扬那座庙宇的神奇。
这就导致了更多的人开始信奉这个新出现的庙宇,虽然这个庙宇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一个空空的壳子摆在那里,但是这并不妨碍一些人想要去撞大运,以求能碰到和那个人一样的好运。
偏偏这些信民之中,总有那么几个运气好的,他们每晚都徘徊在那庙宇门口,等待着好运的降临,而那神奇的庙宇总是会在众多的信民之中选出一两个幸运的家伙。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幸运发了财的那些人感谢神灵的同时赞叹自己运气好,没有被选中的那些人则是感慨自己运气不行,希望下次也能碰上好运。
只是帕科不服气的是,所有在那庙宇里像自己一样遇到了那个气质高贵女人的人,都赚了钱发了家,这些人也都把这个女人奉为了神灵,甚至有人开始筹建给她雕像,长久供奉。
唯独帕科,他是第一个碰到这个女人的,也是第一个帮她宣传这件事的,可是他帕科却没有后面那些人的好运,他即没有发家,也没有多娶上几个漂亮女人,相反,他倒是多生了俩孩子,经济压力又重了许多。
在帕科的心中,等于是他的宣传让这个庙宇得到了更多的信民,可是他却没有获得应有的报酬,这不公平。
这也是帕科长久以来,为什么见了人就要发牢骚的原因,因为他没有获得他应得的。
第1316章 斯鲁克
帕科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他所说的这些只是在跟我和苏泽闲聊时发过的牢骚,他说的很乱,但是我却在他的叙述中找到了问题所在。
我和苏泽住在帕科家的第三天夜里,我们便出了斯瓦帕镇,进入了深山,寻找那斯鲁克庙。
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多,我们便按照帕科给我们画的路线,进了山。
尽管这是在国外,我依然按照夜间子时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规律来办事,想来国外的鬼和国内的鬼应该没什么大的分别吧。
走在深夜的山路上,周围充满了各种鸟叫声,远处的田间也会时不时的响起蛙叫声。
似乎一切都很祥和,但是越往深山里走,我就越发的觉得气氛沉重。
这是鬼类长期停留制造出来的阴气,冰冷,让人觉得压抑。
苏泽显然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多,他或许是颇觉沉闷,一路上都在找我说话。
“宁哥,你觉得这件事跟我们的事情有关系?”
苏泽说话的时候都在东张西望,显然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