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迷-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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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那位大臣就感觉奇怪了,李渠平时身体硬朗,怎么说病就病了,难道其中有蹊跷?派人一查,竟然是自己祖坟被刨了,这还了得?马上进朝面圣,痛哭流涕。说我家先人盗了他家的祖坟如何如何。希望皇上治罪本来当时先祖极其得宠,就算是挖了这个大臣的祖坟也不会有太大事,皇帝不可能怎么了他,问题是他不回京,还撒谎说病了,这不是欺君之罪么?所谓皇帝一怒惊天下,皇帝马上下圣旨,立马回京。
这时候他已经知道挖人祖坟的事情败露,更不敢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说自己已经病死了。企图瞒天过海,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可是他低估了对手,那位大臣又参他一本,说这厮诈死。皇帝一道圣旨又来了,道“爱钦一辈子为国事操劳,现积劳成疾,朕心甚哀,特命将尸体运往京师,厚葬之。”
这下玩大发了,说自己没死?那就是欺君大罪,灭九族。可是没死,怎么把尸体运到京城?先祖无奈之下,一刀自己抹了脖子。头送到京城,起码保住了全家性命。
后来皇帝知道他是自杀,想起他平时的忠心耿耿,心里懊悔,就命工匠打造金头一颗,配上李渠尸身下葬。
先祖出殡那天,两个棺材同时出门,一虚一实,一个葬在雨林山,另一个,就是你们父亲当年挖的那个流沙墓。雨林山这边,其实先祖早已经知道存在刘伯温当年堪点下的龙穴,但是他不知道阴德要发起,要到林家第八代,为什么没有为当时的朝廷破掉隐患,这其中的理由,你们猜一下。”
我想都没想,马上就回答:“这还用说,就跟五叔崇敬你家这个先祖一样,刘伯温可是勘破八卦三卦手中可定乾坤的人物,但凡涉猎风水方面的谁不把他当祖师爷?你加先人肯定也不例外,谁能破了偶像的东西,你说是不?”
说完,我还在为自己的理由暗自得意的,大哥却跟看2b一样看着我,我一怒,骂道:“靠,你那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你有更好的理由?”
大哥摇头,道:我一大老粗,这个自然想不明白,但是我却明白一点,你说的肯定不靠谱。
我问,为啥?
答曰:不为啥,因为你这个人本身就不靠谱。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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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真假
黑袍人看到我们两个斗嘴,破天荒的笑了笑,道:其实小少爷说的,也在理,而我家先人的确考虑到了这个因素,而最重要的,是民族之分。说白了,虽然他得皇帝器重,但是因为是汉人,却永远进不了最核心的权利圈子,而在为整个满清服务的汉人官员,他们接受的四书五经的教育不得不忠君尽忠,但是有哪个不希望皇帝是自家人呢?从这点上,先祖的确有私心,想靠着刘伯温的风水之力,让天下大统重归汉室。
大哥说道,“屁话,想让大统回归汉室,你家那位那么牛x,自己去寻一个龙穴活埋了自个儿不就行了,还能让自己人做皇帝,人谁没私心,难道看着别人家出了皇帝不心急?”
黑袍人怒眼瞪着我大哥,“我也听赵建国说过你家那本风水玄书背后的故事,这龙穴是寻常人说占就占的?人要逆天改命可以,但是还是要听天命,尽人事,难道老郭家的福缘不够,我老李家就要跟着灭门?”
我大哥立马闭嘴。
“在他死之前,就已经谋划好了下面的路,所有人都知道那本红灯记是他写的,而事实上,这本书,也是他无意间得到的,而他只是做了注释。”
我二哥问,做注释?这本书里,写的什么?
“不知道,这本书,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看懂。因为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文字,有一个隐约的猜测,应该是阴文。对,就是阴间的文字。而你们所看到的七星灯禳星续命的方法,也是他从那本书中得到的,方法跟诸葛亮的禳星续命基本一样,不要被三国演义迷惑,懂的人都知道,就算没有魏延的进军营扑灭本命灯,他也不可能成功,甚至比我家先祖还不如,起码先人能保证不死,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就比诸葛亮要强,而是先祖多出几分决绝已狠辣,墓穴里无数的血粽子,是先人在明知要死之后,倒别人斗中得到,立于棺材前,不只是护墓,他最初的目的,只是想用无尽的死气去养活气,所谓死之极地便是生,靠这个维持了他的不死,却损了无数阴德造化,失败成了必然。他与诸葛亮的结果却是一样,续命,却是一样失败的。说了这么多,最重要的,却是帝王上马石,这是刘伯温堪点龙穴风水眼龙气积郁形成的东西,顾名思义,帝王上马,天下交接,这是一个人形上马的石头,随着时间会发生变化,这个变化是一个人上马的过程,登马之后,便可荣登九五,而你们父亲一行人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帝王上马石,这个东西在墓室的第一层,你们这一次在一层中之所以那么顺利,是因为先祖所有的布置,都被你们父亲一行人破坏了,又或者说,在他们一行人进来之前,就已经被另外一行人消耗掉了。”
“85年,一个冒充公派人员的人从我这里骗走了先祖红灯记注释的手稿,后来辗转反侧才知道,先祖的手稿,流入了台湾,之后台湾来了一行人,进墓,却全军覆没,一个也没有走出来。而你们父亲,却是因为妥协而带走了帝王上马石,条件是不能打扰先祖的清净。”
说完,他恨的咬牙切齿的道:可是赵建国却不守约定!去了二层墓室,取走了先祖的红灯记原本!
我还在沉寂着那个帝王上马石的神奇中,我老赵家有没有福泽呢?我要不要去挖出来埋我家祖坟里让我也得个天下玩玩?就问道:那个帝王上马石,现在弄哪了?
黑袍人想都没想,直接道:这还用说?四川。
这时候,心里的震撼已经不能用语言去形容,相信大哥二哥包括五叔在内也一样,在我们这一行,有个潜移默化的认识,基本上大家都形成了共识:
风水葬经,从兴起开始,就是一个局,一个聪明人陷害权贵的局。
中华上下五千年,从伏羲八卦开始,所谓的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在到后来西周周文王的《易经》开始形成一个非常完善的体系,所有后人的堪舆之术皆源于此,无论是诸葛亮解八卦之二定天下三分还是刘伯温四卦助朱元璋得天下,皆逃不出前人的理论。
由此而知,中国的风水之术从兴起到现在,从未改变。
后人对风水的认识跟前人基本相同,那么前人按照风水之术勘定的阴宅,后人就能从风水术上准确的找到,无论你埋的多深,墓穴防盗技术多么的高超,都会被破解。
按此来推,是不是前人越是建立在风水宝地上的坟墓被盗的可能越大呢?
而能把阴宅定在风水地上的人,在古代,十有**非显即贵,正如三叔笔记里的一句话,风水术除了能指导后人倒斗之外看不出有什么用,或许整个葬经的目地,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为后人找到当时显贵的墓提供一个理论的指导依据。
再加上中国故老相传的仇富仇贵心态。由此在倒斗这行,默认为所有的埋在风水宝穴上的人,都被坑了。
可是若真是如此,无数个靠着风水之力得天下的人又作何解释?
可是把他们都当做传说。
那么,眼前的事情又作何解释?
林家八代单传,为求一世荣华,沙河水不干,镇妖塔不倒,流传千古。那么所谓白龟山水库的兴建,是不是一场风水学上的博弈?立平顶山市是假,破其风水是真?
而且在风水被破之后果真一切应验!
风水龙穴上上孕育的帝王上马石,帝王上马,天下交接,被我父亲一行人从此地得到运往四川,之后的形式已然明了,后来中国真正地执牛耳者故乡在哪?
不言而喻。
李忠志靠风水之力,以死气养活气,维持不死。
这一切的一起。
我靠,风水之术,到底是真是假?
二十四章 妖瞳
黑袍人打断我的思路,道:说到现在,其实很多东西,已经不需要明说了,你们父亲在得到我家先祖手稿之后,或许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在四尊镇河印中留下了什么。
他在临走的时候劝过我,让我别再守着这个墓,有些东西牵扯的太多,已经不能控制,这是一个局,一个死局,解开死,不解开亦是死。如果可以的话,我提醒你们,还是不要再涉足进去。那个层面,远远不是我们能够接触的。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着?
他好像陷入了短暂的僵持中,失神过后,反问我:你又在坚持什么?
是啊,我在坚持什么?对父亲的亲情?还是对一个结果的的追求?或许很多事情在我们的坚持中已经迷失,坚持只是成了一种习惯,而非追求。
之后的事情处理的非常繁琐,在这里也不用特别的去交待,五叔通过关系,黑衣人也不是什么大罪不可饶恕,就此揭过还他平静的生活,而对这件事了解更多的他依旧不愿意松口,但是这次却是动摇了许多,没有说一定不可说,只是说要和几个老家伙商量一下,让我们等结果。
回到洛阳之后,我也顾不上对那个骷髅的承诺,迫不及待的打开他要送给蒋经国的信,里面同样的,是一张佛画,而不同的于我父亲他们在四尊镇河印中留下的,这是一副原画,相对来说,倒是我父亲临摹他的。
开始第一眼看到我父亲遗留的佛画感觉眼神非常的冷酷,并不像是佛家的那份亲和,现在看到原著,才发现我父亲那大老粗是不可能把这幅画的神韵去临摹下来。
这个地藏王拈花笑众生像,他的眼睛。非要用文字来形容的话。
妖艳,狐媚,诡异,揪心?
我想遍脑海中的词汇,都无法明确的去表达出来。
在一张地藏王的脸上。
长了一双女子的眼睛。
他是在笑众生,却是在冷笑。
我们三兄弟全部看的一头雾水,尝试换了无数个思维去打量这张图,是地图?可是完全没有纹路,其中隐藏有小字?放大镜都找不出所以然,无字天书?折射太阳光去看?都没有用,这就是一张图。
一张除了眼睛,其他全部正常的一张图。
我看也琢磨不出个什么东西出来,跟大哥打了个眼神,他跑过去关上店门,回头我们俩就气势汹汹的站在我二哥面前。
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低头继续研究那张佛画。
这厮根本就没想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喂了一声,他才抬起头,问“干嘛?”那语气极其欠扁,我当下也忘记了他是我平时最崇拜的二哥,叫嚣道:“干嘛?!你问我干嘛?难道你不应该把事情去解释一下嘛?!”
他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们解释?”说完,他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语气不妥,接着道:其实我知道的,跟那个黑袍人一样多。
我彻底的火了,对着他吼“这次你休想三言两语就把我们糊弄过去!更别说什么不能把我们拉下水牵扯下来的话,死就他妈的死吧,要死一起死,谁怕过,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比死还难受,进墓里先是差点被猴子给当桃子吃了,然后又差点死在血粽子手里,现在竟然对这件事情还是一无所知,老爹写信过来求救,难道就你着急么?我知道我没用,但是大哥呢?大哥总有用吧?你为什么把所有的事都瞒着我们?”
二哥看着我,然后闭上眼睛。
等他再睁开的时候,却发现他满眼通红。他说:三儿,有些事情我真不能说,真的,别逼我。
那一刻,我心疼,真心疼,我在怪他知道东西隐瞒,可是又何尝不是他想一个人独抗?能把他那样性格的人逼的眼睛通红,他又承受了什么?
我想要知道,憋的疯狂,可是看着自己兄弟想要知道,却不能说,憋的更难受。我不知道,我是否该逼他。
我问他,当时你给我的那个黑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这个说得说不得?
他点头,道,那是一把钥匙。其他的依旧不能说。
顿了下,他接着说。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若果父亲没有来这么一封信的话,我甚至以为很多事都被人忘却。我可以就这样安静的做你们二哥,安静的生活下去,安静的照顾你们。”
“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件事。”
这是那天二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