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尸秘传-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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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色起意?我不由得瞧了瞧那个女人,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要是再打扮一下走在大街上,还是会引来一群**围观的。炳叔忙解释道:“公安同志,你可千万别误会啊,咱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公安并不听我们解释,忙从怀里掏出几幅手铐,很是熟练的将我们拷了起来,我们又不方便动手,如果一旦反抗也就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了,于是便跟着他们来到了镇派出所。而此刻的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女人醒来时可以为我们作证。
派出所的门口早已经人满为患,当我们三人被公安带回警局的时候,人们一片哗然,纷纷议论道:“最近镇里面来的那些外地人太张狂了,公安局就应该管管了。”
“是啊,都被抓进派出所了,还那么嚣张,居然动手打公安,真是不想活了。”
“我看他们的确是不想活了,人家公安都说从轻发落了,他们居然还打人家,这不就是明着想进班房嘛。”
众人异说纷纭,而派出所内一片狼藉,看得出来刚刚还经过了一场打斗,其中有两个公安鼻青脸肿的在地上捡着文件,他们一见到我们三个的时候,纷纷铁着个脸,就如同见到了仇人一般。
【130】疑神疑鬼
最后我们被带进了最里面的小房间内,这里大概就是审讯室了。公安随即将我们锁在了桌椅上,然后拿出一份笔录放在桌子上,道:“你们几个最好是老实点,像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待会咱们所长来了,乖乖在上面画个押,还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说完,公安“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我看了看桌上的笔录,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这里面写着啥玩意啊?”
炳叔摇了摇头,表示一脸的无奈,我瞧了瞧一旁的严松,此刻的他正翘着鼻子不停的吐气纳气,好似并不在乎我们的处境一般。我忙用脚踢了踢严松的凳子,道:“你就别在那里狗喘气了,快想个法子吧。”
严松顿时回过神来,用脚指了指审讯室的墙壁,低声说道:“那里有人…”
听他说完,我真是恨不得狠狠的踢他两脚,这公安局有人很正常嘛,然而过了数秒,他又接着说道:“也许那人根本就不是人。”
听他那么一说,我和炳叔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审讯室的墙壁,左看右看那里哪里有什么人,难道瞎子严松可以看见鬼?唏嘘了一声,向严松投去了一个大大的鄙视。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中年公安,这个公安就是我们在茶楼看到的那个王所长。王所长面色铁青,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他见到我们的时候,神情里泛出了一种厌恶之情。
“你们三个也是外乡人吧!”王所长吐了一口烟圈,瞥了我们一眼。我赶紧摇了摇头,于是说:“我们都是本地人,我的家就在明月沟,我想所长你大概是误会我们了。”
王所长对我的回答根本就不屑一顾,随手瞄了一眼凭空撰写的笔录,说道:“你们在这上面画个押,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
“我说所长,咱们又没有犯案,怎么会有案子了结不了结一说哦。”炳叔顿时急了,忙开口说道。
王所长瞥了一眼炳叔,冷笑道:“咱们的办案人员亲眼看见你们在案发现场,而茶楼后院除了你们再无他人,不是你们又会是谁?”
“除了我们还有掌柜的二姨太啊!”我说道。
王所长瞪了我一眼,道:“哪有老婆会杀死自己丈夫的,你们就别再狡辩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是快快画押吧。”
说完,王所长在我手上涂了一些印泥,然后要我画押,那笔录上面的内容我们根本就没有看见,我心中自是不满,想不到在茶楼的时候看起来还一副正气凛然的王所长,居然也是一个糊涂官。当时的情况自然对我们无益,我自然明白这个指印是不能按下去的。然而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谁啊?”王所长显然不是很耐烦,一把将笔录扔在了地上,揉了揉额头上的纱带,然后径直打开了门。只见另一个公安神色慌张的将王所长拉了出去,然后窃窃私语了一番,看着王所长的表情由不耐烦变成了紧张,我料想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片刻之后,王所长走了进来,对我们说道:“今天算你们走运,等我办完了事再来处理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
说完,王所长狠狠的瞪了一眼默不吭声的严松,因为严松的样子长得的确是太寒碜了,一看就是那种贼眉鼠眼的人,也难怪咱们会被人认定了是凶手,当然我也并不是怪他,只是有的时候他的冷静却常常带来适得其反的效果。
王所长随后叫人将我们带进了所里的班房之中,这里是临时拘留犯人的地方。里面阴暗潮湿不说,空气中还掺杂着各种各样的怪味,地上满是之前那些犯人留下的污垢之物,看起来极其的恶心,虽然这大冷天的,仍然可以看见一群群的苍蝇飞来飞去。
班房的走道上,已经长满了厚厚的一层青苔,看得出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至少在最近的几个月内。而在青苔上,除了我们的足迹之外,还留有两排脚印。我甚是纳闷,而就在这时,隔壁班房之中传来了一阵呼噜声,这呼噜声如同打雷一般甚是震耳,严松随之也停下了脚步,一只鼻子又开始嗅了起来,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这里面除了屎臭味就是尿骚味,这严松居然还那么用力的呼吸着。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
带着我们的公安催促着,忙拉过严松,将我们一把推进了班房里面。我们刚一踏进班房便中了彩,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踩到了狗屎运,只希望这狗屎运会让我们逃过此劫。见公安走后,我于是说:“炳叔,咱们现在能不能和外面联系上。”
炳叔摇了摇头,说:“我们临走的时候,已经跟蒋大夫商量好了,如果在七天之内我没有捎信回去,那就说明我们出事了,他们也会做出相应的措施。”
“什么措施?”我急切的问道。
炳叔说:“我也不清楚,蒋大夫并没有告诉我,我想那应该也是最坏的打算了吧。”
听炳叔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替蒋大夫和爷爷担心起来,要是他们真的采取了那所谓的措施又会是什么后果。我不由得焦虑了起来,此刻也不知道小胡回来三元镇没有,要是她回来了,凭她的职权定可以保释我们出去。
隔壁班房中的鼾声丝毫没有减退,相反却更加急促了起来,我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用脚踢了踢班房的铁门,大声喊道:“隔壁的同志,能不能小声一点啊!”
话音刚落,那鼾声一下子便打住了。我不由得轻缓了一口气,此刻终于可以安静一下了,但是良久之后,才发觉到了不妙,隔壁的班房中居然变得出奇的安静,我忍不住垫高了脚,想从墙上那铁窗处一探究竟,奈何个子不够高,根本无法窥探。
“别看了,那边根本就没有人。”
严松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刚才那边明明是人睡觉时的鼾声,怎么可能没有人。我随后踩在长满铁锈的床上,这样勉强可以看到隔壁班房的情况。班房内的灯光极其的微弱,我睁大了眼睛左右张望,正如严松所说,隔壁班房内果然空无一人。
【131】两个怪人
三元镇的班房可真叫个难受,那刺鼻的臭味让人实在受不了,我只得从棉袄中撕了块棉花将鼻子堵起来,坐在那已经快散架的铁床上,很是纳闷刚才那呼噜声从何而来。严松看我疑惑的样子,于是说道:“我刚进这班房就发觉了不对劲,我隐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气味。”
我苦笑道:“这里面除了臭味还是臭味,你的鼻子可真够特别的”
严松听毕,摇头道:“就是因为臭味太浓,所以我才不敢肯定那种味道到底是什么?像是尸气又像是死气…”
严松嘀咕着坐了下来,只听见“啪”的一声,铁床一下子散了,我们顿时来了个底朝天,只感觉屁股上甚是黏糊,大概是坐在了那些污秽之物上了吧。炳叔见状,忙将我们俩拉了起来,我说:“老鼠眼,你就不能轻点啊!”
严松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现在的严松的确和之前改变了许多,看着他那双被射瞎的眼睛,我顿时收起了心中的不平,忙查看了一番那散架的铁床,看能不能修好。但是很遗憾,铁床中间的钢管都已经断掉了,看来我们今晚都得睡在地上了。
这一晚相对来说还比较安静,只是我一夜未眠,独自靠在墙角想入非非,我不由得开始为毛子的死而感到自责,如果我当时能多顾及下他,或许他就不会被冲进了那极渊黑洞之中,如果最初我不拉上他却干盗尸那种缺德事,也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一切,想到此,我在心里骂了自己成百上千次混蛋,但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我们必须得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如今**墟气脉渐尽,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传国玺才成,就算不为了三元镇,也是为了自己吧,传国玺和蚩尤术息息相关,也只有找到了他或许才有机会找到蚩尤术解掉我身上的鬼画脸吧。
“咚咚!”
大清早的班房过道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收起疲惫的心向外望了去,只见一个赖儿头公安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惊,忙喊道:“狗子!”
狗子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很激动的加快了步伐,他说:“玄子,真的是你啊,大半年不见你都跑哪里去了啊?”
我轻叹道:“唉,甭提了,一言难尽啊,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对你说。”
狗子见我惆怅的样子,忙从怀里掏出钥匙要打开牢门,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道:“狗子,你这是干什么啊?”
只闻“啪”一声,大锁掉在了地上,狗子笑道:“我是来放你们出去的。”
“你要是放我们出去了,上头怪罪下来你怎么办啊?”我问道。
狗子摸了摸赖儿头,憨笑道:“别担心,这是上头下的命令。”
上头的命令?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狗子说是县里面下发的文件说放了我们,当他看到文件的时候,一眼就瞄到了杨玄两个字,他也很久没有见到我了,于是就跟王所长说让他来班房领走我们,反正这事还是上头说了算,王所长也没有多说什么。
听狗子说完,我不由得一阵欣喜,莫不是小胡已经赶回来了?但是不对啊,我掰着手指数了数,从西宁到三元镇最少也得五六天吧,我们这才过了两天,不可能是她啊。我正遐想着,严松率先走出了班房牢门,回头道:“不走白不走,还是正事要紧啊!”
我顿时回过神来,跟在炳叔后面走出了牢门,走到隔壁班房的门口时,我忍不住又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因为昨天那呼噜声实在是太明显了。
透过牢门的小铁窗,里面的情况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直直的躺在铁床上,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不由得揉了揉双眼。狗子看我满是惊讶的神情,于是说道:“那里面关的是两个外乡人。”
“哦?”我满是疑惑的问道:“是不是在老街茶楼闹事的那两个?”
狗子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两个外地人真是犯贱,所长都说放他们走了,居然还打了所长,你说这人是不是太目无王法了…”
狗子说得唾沫横飞,我自然明白他是一个很是直率的老实人,就是因为太老实所以在明月沟的时候就时常被人欺负,我不知道他来到派出所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不过从他的语气中似乎没有听到他有任何的怨言。
听狗子说完,严松突然猛地一脚踢向牢门,我们都被他的举动惊了一跳,狗子惊道:“你这是干什么?”严松并没有理会。
“谁啊!是不是找死啊!”班房中传来了甚是霸气的回复,那声音很是浑厚,没有见到其人便可以将人吓倒。几个人中就只有严松神色自如,只见他笑着回应道:“打搅两位了,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东北萨满教的朋友?”
那两个人表情瞬即变了,待那个全身黑毛的汉子还未开口,那个瘦老头便抢过话道:“我们不是萨满教的,只是碰巧路过此地的外地人。”
严松问道:“那你们可是道上的人?”
班房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里面再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复,兴许是那个老头对严松的问题不耐烦了吧。对于这两个人,我从茶楼时就觉得这他们极其的怪异,特别是那个瘦老头。
吃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