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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龙虎道人-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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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着双眼将能想到的赞美之词背诵出来。

    “嗯……”

    师父用鼻子哼哼两声,算是满意了我的回答。

    “老哥,我们到了,村西头往东第三家,柳仁家就是这家,但……但这大门关着,得叫门啊……”老烟锅子瞅着师父,缓缓离柳仁家的大门远远地站在对面。

    “嗯,小酒,你去叫门!”

    师父点了点头,当即吩咐我去叫门,且接下我手中的酒葫芦,别在裤腰带上。

    “我?师父,您老没开玩笑吧?刚才烟锅老爷子说了,柳仁最近性情大变,万一我被打了怎么办?”

    我无辜地祈求,且缓缓向后退却。

    “臭小子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师父不依不饶地瞪了我一眼,且拍了拍酒葫芦,嘿嘿笑道:“师父喝这酒都是一次喝一口,谁让你多喝两口来着,正所谓喝人家的嘴软,你敢不去小心师父揍你!”

    “啊?师父,原来你还偷看我喝酒啊?”

    我一时无语,难怪师父这次变得如此大度,我多喝两口他都没说什么,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这是个老人精啊……

    “快去!”

    师父飞起一脚踢向我的屁股,我连忙跳了开去,但这一跳,却是跳到柳仁的院门前,搓了搓手,心想这柳仁万一向我扔扁担该怎么办?想了想,我当即抓住一扇门上的门鼻子,另一只手则去敲另外一扇门,如此,柳仁即便冲出来,也只能开另一扇门,而我躲在这一扇门门前,他首先打不到我,或许不远处的师父,我暗自一笑,顿时用力敲了敲院门,并喊道:“柳仁大哥在家么?柳仁大哥在家么?”

    喊了两声,居然没有应答,这下我愣住了,回头向师父看了一眼,师父也是无奈地看了看我,紧接着,我和师父同时看向老烟锅子。

    老烟锅子尴尬地走上前,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那……那我再试试!”

    “柳仁!你家远房亲戚来了,快开门!”老烟锅子远远地冲着院子喊了一声,紧接着,回头向师父问道:“老哥,我忘记问你,你是柳仁什么亲戚啊?”

    “我……”师父吹了吹胡子,皱眉道:“我是他表舅!”

    “柳仁!你远房表舅来了!快开门!”老烟锅子大声喊完,连忙跑回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醉醺醺的低沉沙哑之声,传了出来……“什么远房表舅?我哪有什么远房表舅?老烟锅子你胡说什么呢?!”

第五章 贾道长

    “哪有胡说!不相信你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老烟锅子没好气地嚷嚷一声,却不肯向柳仁的院门多走一步,继而,低声向师父问道:“我说老哥,柳仁远房表舅,应该没那么远吧?听你们二位的口音,怎么像是江南一带的?”

    “废话!”

    师父吹了吹胡子,瞪着眼睛怒道:“哪个和你说我是柳仁的远房表舅来着?我是柳仁的老婆柳王氏的远房表舅!”

    就在师父的话刚刚说完的空档,柳仁家的院门突然打开,探出一个邋遢青年的身影,可不就是醉醺醺的柳仁么?年约三十出头,身形萧条单薄,且面黄肌瘦,满脸的胡茬子,狼狈到了极点,足见王翠翠的死,对他的打击甚大!

    再者,接踵而至的流言蜚语,想必也快把这个家给淹没了……

    “哪个?哪个是我表舅?!”

    柳仁沙哑的声音,略带几分哀伤的意味,看来他不止一次的哭过,而此时,却是如此冷漠的表情,坚毅的外表,让人不禁感到心酸。

    “混账东西!见到你表舅还不认账了么?!”

    哪知师父一个箭步冲上前,不由分说地赏了柳仁一个大爆栗,顿时疼得柳仁呲牙咧嘴,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捂住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哎呦……你这老头儿是谁啊?怎么见面不由分说就打人啊……”柳仁抱着头坐在门槛上,嘴里嘟嘟囔囔地叫道。

    “屁话!我是表舅!”

    师父不依不饶,拧眉怒目地盯着柳仁。

    “可我……可我怎么不认识你啊?”柳仁有些惊惧地看着师父,微微向后缩了缩身子,上下打量师父一眼,才冷声说道:“看你穿的破破烂烂,不会是讨饭的吧?告诉你,我家的灶火有两天没开了!”

    “混账东西!”

    师父说着,上前飞起一脚,柳仁但见师父如此凶悍的架势,当即吓得滚落进了院子。

    “好好!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我哪一门哪一桩的亲戚表舅?!”

    柳仁唉声叹气地爬起身子,憋屈地问道。

    “我先问你,王翠翠可是住在此地?”师父缓和了一下语气,淡淡问道。

    “嗯,王翠翠是我亡妻,难道老人家您是我亡妻的……”柳仁缓缓走上前,眼眶一红,泪水差点掉了出来,但他还算是忍得住,定了定神,接着说道:“您老是我亡妻的表舅?”

    “废话!难道我表外甥女没有和你说起过,她有一个远方的表舅,居住在江南一带么?!”师父吹了吹胡子。

    “……没有!”

    柳仁仔细想了想,随即摇头。

    “那我表外甥女现在何地?我要和她当面对质!”师父怒气冲冲地撞开柳仁,大步走进院子里,我苦笑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而老烟锅子,更是错愕无比。

    “你师父可真有办法,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是修道的道士,但却蒙住了柳仁,呵呵……”老烟锅子低声在我的耳边嘀咕了一声,却又轻叹一声,一声又一声,我们便是走进了柳仁的院子里,院子里,充满了亡者的死气,死气沉沉,一片哀怨。

    但……

    堂屋上下四周,却并未看到一寸白绸,哪怕是一块白粗布,也没有看到,不过,自堂屋内又走出的一个人,却是让我大感意外!

    “表……表舅,这位是……”柳仁虽然对师父充满了疑惑,但此时此刻,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结巴了一下,还是恭敬地称呼师父为表舅。

    “啊呀!原来是师叔祖,您老怎么会来这里啊?!”

    敢情自堂屋内,走出来的是一个年轻道士,见到师父,顿时惊喜莫名,这倒是让我更加意外,师叔怎么又冒出来个徒孙了?

    “你是……天贵?”

    师父微微一笑,像是认出了眼前的年轻道士,当即反问道:“你爹爹贾人寿近况如何?嗯,师叔祖去年来此的时候,并未见到你,没想到一转眼你这个混账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哈哈哈!”

    “咳咳!”

    面对着人家柳仁家的丧事,师父居然和这个年轻道士叙起了旧,简直太不讲究场合了,我只得在师父身旁清了清嗓子,示意师父谈正事!

    “师叔祖想必也知道,我年少便被我师父带走,今年刚归,说起来,离家已经有三年之余了,师叔祖,我爹说您老每年都来品尝我家的杜康,今年果然也没有爽约啊,哈哈哈……”那年轻道士说起话来,言谈举止,竟也是温文尔雅,气质不凡,看来他的师父,定也是一位名师。

    “嗯,这位是师叔祖我的小徒,叫陈小酒!”

    师父微微点头,指着我又是介绍一番。

    “啊呀!师叔祖曾三十年不收一徒,没想到却是收了一位高徒,小酒师叔,不知您是如何讨得师叔祖的欢心,要知道我三年前可是跪求过师叔祖,都未能被师叔祖收其门下,对了,论辈分,晚辈贾天贵见过师叔!”自称贾天贵的便宜师侄,恭恭敬敬地向我施礼问好,这一下子我竟又成了长辈了,不过论年龄,我可是与这个贾天贵相差无几。

    不曾想到,拜师父为师,竟是处处占长辈的便宜,“呵呵!若是论年龄,我这个便宜师叔可是占你的便宜了,若是论修行,恐怕我离你还有很大的差距!”我双手扶起贾天贵,但就在这时,我脑子一热,猛地盯着贾天贵师侄,急急向师父说道:“师父,那个贾道长……那个……”

    “闭嘴!”

    哪知师父怒声喝斥了我的话,愣是不让我说完,紧接着,微笑道:“天贵,你为什么会在此地?”

    “表舅,原来您是道门高真啊!”

    一直闷声不响的柳仁,突然激动地拉住师父的手,说道:“表舅,翠翠死的……死的好冤枉……不过贾道长一直留在家里为其超度亡魂,希望翠翠的亡魂能够早一些解脱,真是多亏了贾道长啊……”

    “师叔祖,这柳仁为何称您老为表舅?”

    贾天贵的脸色不免变了变,诧异地问道。

    “一表七分亲,我乐意是王翠翠的表舅,我乐意听人家叫师叔祖我表舅,你管得着么?!”师父劈头盖脸地训了贾天贵一顿,直把贾天贵说得面红耳赤。

    “呵呵!师叔祖的脾气一点都没改,还是如此的咄咄逼人,潇洒随意,那倒不是,如果那王翠翠真是师叔祖您的表外甥女,这柳仁一家上辈子可是烧了高香喽!”

    贾天贵微笑着说道,并紧接着解释道:“曾经柳仁之妻,呵呵,也就是师叔祖您的表外甥女王翠翠,屡次由徒孙为其保胎安神,但她……”

    “她怎么样?直说无妨!”

    师父吹了吹胡子,冷声怒道。

    “呃……那好吧,请恕晚辈不敬之罪,王翠翠临死时,却是没有穿半件衣服,躺在柳家沟本村村北头的光棍老屎蛋的院子里,这……这清白一事,就很难说清了……”

    贾天贵恭敬地低着头,却是支支吾吾地说道。

    “咚!”

    未曾想,师父上前就是一个爆栗,打得贾天贵浑身抽搐,脸色莫名一寒,但还是很快恢复正常……“师叔祖教训的是,晚辈说话有失分寸!”

    “嗯!你敢说我的表外甥女偷汉子,着实该打!”

    师父冷声骂了贾天贵一顿,转而向堂屋内看去,左右看了两眼,莫名地停留在两边的窗户上,窗户上,却是贴着……

第六章 蹊跷的死因

    “天贵啊!”

    师父突然向贾天贵喊道,待贾天贵走上前,师父诧异地问道:“你既然在做超度法事,却为何在窗户上以及这房门上面,皆是贴着镇魂符,为何?难道你一边为王翠翠超度,一边却又在防着她的冤魂上门!”

    “这……”

    贾天贵浑身颤了颤,当即微笑道:“师叔祖,念及王翠翠是凶死,故而……故而……”

    “你怎么知道王翠翠是凶死?!”师父突然盯着贾天贵,吹了吹胡子,怒道:“我的表外甥女生活不幸福?”

    “呜呜呜……表舅,我们夫妻二人,情深似海,结婚后四个月翠翠怀有身孕,一家人其乐融融,如何不得幸福啊……”

    听到这里,柳仁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是我的表外甥女与左邻右舍结仇了?!”

    师父皱起眉头,缓缓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而此时,柳仁家的院墙外,已然围满了柳家沟的村民,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几乎将柳仁家团团包围起来,正是这个档口,师父却是提出了这么个问题。

    “翠翠平日里尊老爱幼,与四邻和睦,善良贤惠啊……”

    “是啊是啊!不但如此,她还孝敬公婆,这些,我们大伙儿都看在眼里,说起来,我们大家伙儿还真不太相信翠翠会是那样的女人,唉!”

    “柳仁娶了个好媳妇,要怪就怪那老屎蛋,不该把柳仁好端端的家给毁了啊……”

    “…………”

    村民们一时众说纷纭,却都是说王翠翠的好,几乎一致认为那老屎蛋就是罪大恶极之人。

    “谢谢,谢谢大伙儿的理解……呜呜呜……”柳仁转身向村民们跪下,哽咽着说道。

    或许是被柳仁的话深深感动,村民们纷纷走进院子,倒是有一对老夫妻,眼睛红肿地走上前,将柳仁搀扶起来,看他们的样貌,与柳仁略有神似,想必就是柳仁的父母亲了。

    “都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要脸面不要儿媳妇,翠翠的确是好儿媳妇啊……”

    柳母冲进堂屋,趴在草席上王翠翠的尸体前,失声痛哭。

    “村民们情深意重,我的表外甥女又是善良贤惠,生活幸福,并与人无任何仇怨,天贵啊,你何以认为我的表外甥女就是凶死呢?!”

    师父一把抓住贾天贵的衣领,几乎将其提了起来,直把贾天贵吓得脸色惨白,或许他对师父“疯老道”的名号早有耳闻,故而只有挣扎,却无半点不敬。

    “师叔祖师叔祖……您老不要激动,此事就算是晚辈说错了……”

    待贾天贵急急忙忙求饶之后,师父一把将其推开,贾天贵当即揉了揉脖子,低声嘀咕道:“又不管我的事,疯老头儿下手还挺狠,若非碍于父亲的面子,我才不买你的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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