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界残兵-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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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刀割的痛真的无法体会的。
丹青子选择了默默的离去。带着爱,带着泪,带着伤与痛融入江湖纷争之中,丹青变得杀伐冷血,出手无情。“情剑”之名,变成了“残剑”。一直到有一天以铁血手腕主宰天湖山。
干静清醒后,一直没有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屋顶,那人是谁?是无涯子?还是丹青子?她不楚清那贪婪的目光是谁,也分不清那痛苦的目光是谁。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吱嘎,门开了,一个看似憨厚的脸先进了来。“娘子,昨天晚上睡的好吗”?干静愣了一下,泪水蜂拥而出,一切都不用想了,不用想了。干静飞身跃起,顾不上自己依然是一丝不挂,冲过去紧紧的抓住无涯子的衣服“你这个禽兽,你为什么要这样”?!
无涯子一把抓住干静的脖子“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说着不顾干静疯狂的撕打,一把干静推到床上,死死压住干静的身体,抓住干静的双手,用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死死的捆在这床上。任干静挣扎,喊叫,哭泣,一直到眼泪流干了,声音嘶哑了,力气用尽了干静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喘息、呻吟,一切都让无情的门窗隔绝在这里。
整个剑山只看到丹青子愤然离去,没人知道干静去了哪。一天,二天,三天。干静在这里经受着最无情践踏和羞辱,干静的心都要疯掉了,每一次痛苦的挣扎都是多余的,只能换来更疯狂的蹂躏;每一次羞愧的喊叫都是脆弱的,她的声音更像是痛苦的呻吟,反而换来再一次的摧残。麻木了,一切都变得麻木了。
一直到有一天夜晚,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跑下剑山,时不时发出几声凄惨笑声。剑山的人莫名的看着窗外,没有人敢出去看一看,一直到那声音渐渐的远去。
干静立在高高的山崖上。凄凉的风吹着她单簿的衣服,吹得那滴落的泪珠更加的冰凉,丹青哥哥请你原谅我,我不能和你相伴一生,只能如此洗刷**上污浊,干静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前倾去。
干静的眼前出现了丹青子愤怒的脸,他在恨我,会一直恨我,我这样的去了,难道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吗?不,我要找到丹青哥,我要找到他,告诉他,那不是我,真的不是真正的我。
生与死本来就是一念这间的事情,只是看你如何理解生与死的含义。
在这个夜晚,一个悲惨的女人,从山崖上走了下来,带着爱与恨,情与仇走上了寻夫之旅,直到有一天怀抱婴儿来到天湖山,上上不得山,走走不了情,只好安身于天湖庵,用心求静,远远的相伴,远远的思念,等待着一个不知道是爱,还是不爱自己的人回心转意。
天涯子从干将的剑室出来后,发现干静失踪了,他不但没有一丝的悔过之心,反而徒增了更多的怨恨,百般欺骗干将说“两人无颜见他,离开了剑山”从此之后,天涯子全力相助干将,细心观察,寻找时机,终于盗得“裂地神兵”。
爱本身就是一种迷幻剂,分不清恩怨,说不清缘由,错就错在当你跨出第一步后,再也无法回头。
静心师太轻轻的闭上眼睛,看来这次不得不上山了,现在只有二师哥出手才有希望战胜无涯子,报当年之仇。可是自己怎么有脸去见他,孩子不是他的,人也不是他的,只有这颗心还属于二师哥。
月儿一直看着师叔,不知道说什么好,父辈的恩怨她并不了解,又何况自己是局外之人。
“月儿,我有事求你”静心看着月儿“师叔,不要这么说,月儿武功低微,但一心向你,请师叔吩咐”月儿认真的说道。
“把你的‘赤日神兵’借我一用,这几天我防一下身”静心笑笑道。“当然可以,怎么能说借哪,本来就是师叔借我防身的”月儿拿出一把精制的柄状东西交给了静心,静心郑重的收了起来“坐着等我”。
静心走到桌前,轻轻的研着磨,月儿并没有靠近,她知道师叔要写的东西,不是自己可以看的。
静心研好墨,一手秀丽的小字出现在娟纸之上,也许是夜风吹过,也许情到真时,静心十余年平静的心,在字里行间却撒下滴滴清泪。
远处的月儿一脸的迷雾,师叔怎么了?今天的事情太怪了,到底她和那个人之间发生过怎样的故事,而师叔的信又是写给谁的。一切也许不久就会慢慢的解开。
不知过了多久,静心写好了信“月儿,把这封信交给丹青山主,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越快越好”。
“放心师叔,我现在就回山”月儿接过信放在衣内,就要起身。
静心一把拉住月儿“太晚了,明天早上再走吧,今晚你陪我一起说说话”这么多年,月儿不知道来到这里多少次,真正说陪着师叔聊天的时间真不是太多,每一次都是一群少女打打闹闹的,师叔更多的时候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们。
其实,这一夜两个人并没有聊多少,静心问了一些月儿练功方面的事情,问了一些月儿今后的打算,讲了一个关于圣地传说的故事,很认真的告诉月儿,有一天,如果有了机会,一定要找一下圣地,也许那里会是一个新的世界。
月儿听过师叔说过“圣地”,但再问时,师叔就不说了,今天师叔什么都告诉了自己,也许那里真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月儿点着头。
当天大亮时,月儿起身向师叔告辞,静心拉着月儿的手一直送到庵门外,依依不舍的放开月儿的手。清晨的丝丝寒意侵入月儿的皮肤,让月儿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月儿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静心师叔,静心摆着手,“去吧,孩子,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丹青……”月儿点了点头。月儿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无法割舍,咬咬牙快步向天湖山而去,静心一直看着月儿远去,依旧摇着手,泪水慢慢的流了下来。也许女儿这一走,就是一生的诀别。
月儿一路飞驰,突然前方出现二个黑点向这边奔过来。月儿放慢速度,本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不多时二个人已经来到近前,月儿仔细一看是梅师姐和丽师姐。大声喊道“师姐,我在这里”。
两人已经发现了月儿,冲了过来,一脸的阴色“师妹,这一晚上你干什么去了?师傅和师兄、师姐们都着急坏了,大师兄现在还在院子里跪着呢”。
月儿伸了一下舌头“师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就是在静心师叔那住了一夜”梅儿点了一下月儿的头,到处看着,“承影小师妹哪”?月儿拉着两个师姐就走“等回去我再告诉你们”两人不解的看着月儿,也没有说什么,三个人加速向天湖山行去。
“你说什么,承影让一个男子抓走了”?红玉一脸的惊容,天湖庵是什么地方,她心里自然明白,静心师叔武功之高副山主和护法们都得恭敬事之。此人能从静心师叔手中抢走承影,不能说比静心师叔的功夫要强多少,也说明一定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物,这事还真得禀报山主,又何况这里还有一封只有山主亲眼才能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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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神兵之变
今天是山门内外执事选拔赛的最后一天,山主和各大门派的副门主、护法都聚集在比赛场,现在去禀报是不是会扫山主兴。红玉想了一下“先等一等吧”。
可是红玉又一想到那封山主亲启的信“不行,这要是十万火急的事,如果不能及时送给山主,山主一定会怪罪的,怎么也得禀报上去,见不见再说吧”红玉站了起来。
“月儿,走,我们去见山主”红玉带着月儿向比赛场行去。
此时的比赛场喊声震天,加油声,助威声,喝彩声此起彼伏。赛台上人影闪动,兵器的撞击声不断。在高高的看台上,山主丹青,副山主琴音、护法孙玉、易时,正陪着四大门派几位副门主,护法观看比赛,还不时的指指点点,那兴致别提多高兴了。
红玉带月儿穿过人群和多重守卫来到看台之下,到此就是禁区了,守卫根本就不允许再前进一步,想进去必需有副山主口谕才行。
红玉焦急的看着台上,离自己最近的只有严歌堂主,红玉多次挥手,严歌根本就没看着,正拉着他那稀松的羊胡子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比赛。
红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干着急就是没有办法,好不容易到了正午,以为差不多要休息了,可是山主传令比赛继续举行,这下红玉可傻了眼。
还好李佳堂主突然转过头来看到了她,眉头一皱,红玉忙摆了摆手,李佳看了看山主,又指了指山主,意思“不行呀,头不让呀”红玉指了指信,一脸的急色。
李佳看了看她,点了点头,拉了拉方敏的袖子,方敏瞪了李佳一眼,“你小子不好好看比赛,又找事”李佳指了指红玉,又指了一下易时护法。方敏立即就会意了,转头伸手拉了拉上坐的易时护法。易护法看向方敏,方敏指了指台下的红玉。
易护法举目看了一下,对副门主琴音道。“副门主,红玉执事好像有要事找你。”正在陪黑风谷副谷主聊天的琴音转过头“哦”了一声。向身后的弟子打了个手式,一位弟子下了台把红玉执事和月儿引上看台。什么是权力,这就是权力,别人办不到的事,有人挥手就能解决。
红玉走近副山主琴音小声的说,“副山主有急信要交给山主”琴音回过头,“什么急信,那来的”?红玉道“是天湖庵静心师叔送来的”。
又是她!这一年不知道送多少封了,这也是急信,得了吧,我知道了,赛后再说”。
“这……”红玉又大胆的说“此时还涉及到门下的一名弟子被别人抓走的事”。琴音回过头来,眉头一皱“有这事”?红玉点了一下头。琴音伸手过来,“把信给我,我去交给山主”红玉忙向月儿使了个眼色。
月儿知趣的走上去,把信交到琴音手中,琴音看了一下月儿,这丫头长的越来越标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山主的女儿,可是山主从来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山主,天湖庵的信”丹青看了一眼琴音,心想:“你还真行呀,这是什么时候,还给我送天湖庵的信,晚上不行吗”。
丹青接过信,漫不经心的放到了桌上,又和身边的玄剑门副门主阎责聊了起来,琴音摇了摇头回到了原位。
比赛一直比到月上杆头,终于落下帷幕,山主笑呵呵的和几位副门主站了起来,走到前台“各位天湖门的弟子,这次的比武选拔赛到此为止,所有赢得比赛的各弟子,明日到聚英阁参加英雄会,颁发任命腰牌”。
丹青说完后准备下台,转身把桌上放的信取到手中,继而塞入怀中。“阎副门主、朱副教主、李副谷主,一会儿在英雄大殿有一个小的宴会,请各位赏光”。
“山主先请”。
“不必客气”丹青率先下了台走入一间休息室,其它人由副山主陪着先去了宴会厅。丹青拿出信,轻轻的摸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指尖传送,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自己总是放不下那段感情,自己的身边美女如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那段感情的伤害,多年来一直缠绕着自己,每天夜深和孤独时,一种莫名的心痛悄然爬上心尖,猛然压抑住自己的心脏,疼痛的无法呼吸。
丹青打开信,一行行秀丽的字迹映入眼帘。
“师哥,我知道你一直怨我,一直回辟我;你不想见我,我并不怨你,我只怨我的守候激不起你心的涟漪;你不想见我,我并不怨你,我只怨我的真情融化不了你心中的仇意;在爱的相惜,谁会选择离去;相濡似沫的日子,却变成今日泪水滴滴;从此你我两界相隔,让你仇怨与我的爱意,化做天湖之畔,赤日与裂地消融的叹惜。”
丹青脸色一下变了,“来人,什么人送的信”
“回山主,送信的人是红玉弟子月儿”有人回道。
丹青脸色阴沉了下来“让她进来见我”
不多时,月儿在红玉师傅的陪同下来到休息室。“弟子月儿见过教主”。
丹青“嗯”了一声,冷眼看着月儿“这丫头长的越来越像干静了。”
月儿被丹青山主盯的一阵发毛,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你是月儿”?丹青眼睛眯了一下。
“是的”月儿低着头一直没敢抬起来,来到天湖山五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山主。
“这是静心给你的信”?丹青接着问。
“是的”月儿低声回道。
“天湖庵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说来听一下”丹青眉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