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仙-第3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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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没有想到,过年前家里忙碌起来,后来想着,大不了过年窝在家里码字嘛,但是无言的是,我窝在家里不出去,但是客人可以来家里啊……然后又懵逼了,只勉强保持更新。
其实中间,也有过几次,章节里字数多了些,但我不打算调出来,拼凑成新章节。因为一个章节的完整,我觉得很重要,不可以乱来……这也是昨晚上更新不及时的原因之一。
而在过年后,一直没有加更的状态。
因为,那段时间,情节进展,忽然加快……也不是我主动加快,是忽然间写得飞快,跟手中掌握的线,突然生出灵智一样,像蛇一样挣扎,好像成精了。
对此,观主也很懵逼啊,观主也很无奈啊。
直到这一卷完结,才缓了过来。
嗯,我准备加更了。
看我善良的眼神。
不要说食言而肥。
我是要锻炼出八块腹肌的少年!
有些感慨的是,过完年后,我又满十八岁了……咦,为什么要说又?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也不重要,反正我还是个粉嫩少年啊。
唔……以上感言,是早有想法,而以下,是刚刚冒出来的。
因为,昨天迟更了,十二点之后才更新,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不过,十二点后更新的观主,也吃了一波赠币咧,摊手,无奈。
其实那两章,早就写好了在写好之后,有些犹疑,觉得或许会对人物设定产生变化,犹豫着是不是要放在完结之后,再作为番外发出来。
但最后修改了几遍,联系上下,才算满意,无形间丰满了一下齐新年这个家伙。
这一方面,刚才看书评,还有同学吐槽这一点。
但观主的意思是:“世事无穷,不能尽知!”
这算是我对这本书的一种特点,所以封神事,不从大局写,不从全面来。
封神大体上,是从清原的角度,点点滴滴拼凑起来,如同一串珠子……这是我早就提过了的吧。
有些故事,你知道已经发生了,但我并不一定要从头到尾,写出这个故事的所有人,所有细节,所有想法,像是之前的清原,听到凡尘朝堂的事情一样。
因为这是以清原的角度所见,而不是道祖角度所见的封神事。
当然,后面这一卷,不一样了。
这是一个不同的写法。
对我来说,是具有挑战性的,不容易写。
最后,莫名觉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挑战性,像是给自己套了枷锁……说到这里时,不禁生出一种坑了自己的错觉。
嗯,码字去,就等写好了下一章,跟正文一起发。
章七零七 入世!
外界风起云涌。
洞天福地之内,宛如虚空,安静得可怕。
经过之前那一场几乎超出人仙范畴之上的斗法,这座洞天福地几乎崩塌,如今得以稳固,却也回到了天地初开的境地。
就连天雷地火等等变化,都尽数毁灭,只剩空寂所在。
唯一的好处,便是这方天地愈发稳固,可以让清原尽情施为。
而在这虚空之中,那黑色茅屋,孤零零立在当空。
茅屋之中,清原盘膝而坐,目视前方虚无之处,眼神迷蒙,仿若出神。
玄都紫府之中,第九层水月楼之间,阳神显化,静坐于池水之旁,望着那水中幻月,念头不断运转,沉吟思索。
刹那之间,万念闪过。
此前,他一心避世,如今万般曲折,反而要重新入世,难免让他心中觉得造化弄人。
“兜兜转转,避开封神事,没想到最终来,还是要掺和其中?”
清原苦笑一声,满是自嘲意味,道:“变数变数,难道真要变在这一步么?”
他一心避开封神事,便是不愿掺和这世间大事。
后来,他隐约知晓本身对于世间会有变化,更是不愿与人世封神,产生牵扯。
但如今,若当真闭门造车,安静修行,那么待到封神事后,便是必死无疑。
临东一战,心有所向,悍不畏死。
或许他不怕死,绝不愿去死。
“若甘心封神之后去死,我又何必挣扎到如今?”
清原静静出神,念头转动,想法颇多,自语道:“如今我要活命,已是对于人世,造成了极大的变化,也不差这么一点了。”
他这般说着,自嘲意味愈发重了些,但心中却也不禁想起了当初紫霄大仙所言。
他是人间的变数,但不是因为他出手插手封神的局势,仅仅是他本身的缘故。
因为他身在人世,而诸圣无法预见到他,所以他才会是变数。
最大的原因,从来不是清原在世间的任何举动,而是在于……他本身无法被道祖所见。
“我是变数?”
“若我入了封神之局,那么封神必定更乱?”
“不知乱局到最后的结果,究竟是好还是坏,但都是道祖无法预见的。”
“若真是这般说,那么,我这个变数,若推动封神事,是否会有功德加身?”
清原皱着眉头,心中隐约有些猜测,“我在魔域与魔祖争斗,显然是有益处的,若真是如此,推动封神,也必是有着功德的。”
他念头无穷,闪烁而过。
这些念头,都是猜测。
但也是渺茫的希望。
“与天争命?”
清原低语道:“死中求生?”
默然良久,才见他缓缓伸出左手,按在右边断臂处,又是沉默不言。
自下界以来,他一向是避开封神,尽量避免干涉人世,但到头来,还是要主动入世么?
但若不入世,待封神事毕,依然是必死无疑。
“罢了……”
清原这般说着。
尽管入世之后,依然前途未卜,依然希望渺茫,但至少为此有过了挣扎,就如当年他放弃安稳百年的时日,从紫霄宫下来,历经艰险,寻找那可以修行的一线机缘。
他伸手往上,将那古镜取下,伸手按在上方。
“当初我曾与大仙说过一番话,形同誓言。”
“我若死了,后世是怎么样,是好是坏,也全然不知。”
“而我若能活着,如后世因我而混乱,那么,我必将用尽一生心力,安定三界六道。”
清原深吸口气,站起身来,低语道:“我不认命,不可能因为道祖见不到我,便要就此认命去死……现在不能死,封神之后,也不能死。”
他眼中精芒闪烁,愈发凛冽。
有些事可以埋藏在心中,但绝不可以忘记。
葛瑜儿弃了自身性命,救了他一命。
古苍不惜弃了肉身,换来妖仙出手一次。
葛果儿搭上了朝真山乘烟观的千年传承,使他从临东十死无生之局,打破一条生路。
如今这条命,不仅是他自己一人的了……上面依附了葛瑜儿的性命,也依附着古苍的性命,同样依附着葛果儿以及朝真山乘烟观的千年传承。
若是就这么认命,若是就等着封神事后受死,那么,此前又何必挣扎?
那些为他而牺牲的一切,那些因他而死修道人,以及这些因他而掀起的风波,又是何必?
除此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件事情。
封神榜上,或许没有葛瑜儿的名字。
“倘若小瑜本不该因此而死,但因我这变数而失了性命,只怕她不一定能在封神榜上落得姓名。”
清原闭上眼睛,念头运转,古镜之上,已经是有了无数光芒闪烁,镜面上泛起涟漪,化出了许多场景,如走马观花,闪烁而过。
他不能认命。
不仅是自身的性命,还有葛瑜儿的性命。
不能让她成为孤魂野鬼,更不能让她魂灵破灭,就此烟消云散。
到头来,还是要入世。
……
因神体之上,满是毛发。
尽管被清原炼成了一座茅屋,但毛发还在,盖在顶上。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清原走出茅屋之上,低声道:“没有符纸,没有笔墨,虽能虚空画符,但比不得实物来得稳妥……”
他伸手一捞,许多毛发落入手中,法力凝起,火焰燃烧,顿时化作一滩,凝成一片,宛如一页纸张,其色墨黑。
他运起法力,凝成火焰,束成一列,宛如笔尖一般,在那纸张之上,书写出一片玄奥轨迹。
这符文痕迹,若是细看,可以知晓,这正是剪纸为马的手段。
他笑了声,将这黑色符纸,朝着远方抛去。
符纸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尽头。
这只是一个尝试,也是个试探。
“我关闭了洞天福地,在世间修道人眼中,必然是不敢外出。但守正道门一向稳妥,这洞天福地之外,多半会有守正道门之人守护。”
清原沉吟道:“但是,既然觉得我不会离开这洞天福地,而封神之事,有极为复杂混乱,那么坐镇外界的守正道门弟子,应该不至于有人仙的道行……”
毕竟人仙,乃是世间巅峰之境。
在封神期间的任何时候,这等级数的人物,都会是至关重要,且足以扭转局势的人物,或许短时日内,会在此停留。
但封神局势之下,如今的守正道门也力有未逮,断然不会有人仙之辈充当闲人,长久停驻在此。
ps:新局面,难免卡文,下一章估计也比较晚。
章七零八 南梁境内
南梁。
前任国师齐新年,已然身殒。
但此前他已将国师之位,交于其师兄齐师正。
而如今齐师正初接此座,地位不稳,正是许多人冷眼旁观,甚至暗中阻碍的时候。
毕竟国师之位,可不单单是道行高深,便可坐得。
“梁国如今,颇有风雨飘摇之态。”
“却也不知这位新任国师,究竟是何等手段?”
“既然能在齐新年手中接过此位,想来不是寻常之辈。”
“但也需要探上一探。”
对于许多人而言,齐新年的这位师兄,这个从东海而来的人物,与南梁众修道人都不曾有过交集,着实是极为陌生。
而这样一个陌生人物,忽然间接任国师……在暗地里,其实还是有人心生不满。
只是齐新年积威已久,无人胆敢触其锋芒,加上这位新国师着实道行高深,看似温和之中,自有一股威严气度,这才勉强让南梁有着安稳的局面,没有剧烈的变动。
可如今齐新年已死,在沉静了两日之后,终究还是不免有些人蠢蠢欲动。
这些人中,有些是南梁的修道人,有些是蜀国的修道人,也不乏是蜀国潜入南梁的修道人,甚至还有元蒙的手笔……他们或许是心中不服,或许是有意搅乱局势,或许是另有想法,使得这看似平静的梁国,在国师齐新年死后,变得暗流汹涌。
但新任国师齐师正,依然稳坐于府上,不曾有过半点举动。
在有心人眼里,这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但在另外一些人眼里,或许是这新国师不善权谋,因此面对这般局势,不知如何应对。
可是在耳道人眼中,绝不是如此。
或许,他是梁国之中,如今最为了解新国师的人物了。
“一言不发,不代表全无举动。”
“待得他一旦动手,只怕天翻地覆。”
……
耳道人跟随齐新年已有许多时日,又监听天下,早已养成了自己的一套想法,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这位新任国师,能让眼高于顶的齐新年如此看重,如此尊敬服气,绝不仅仅是因为师兄与师弟之间的关系。
此外,耳道人更是知晓,齐师正还是先秦山海界的暂代掌教。
能够成为先秦山海界的暂代掌教,可不仅仅是因为身为当代首徒的原因。
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是简单货色?
这些原本是耳道人心中的几分猜想。
但近些时日,齐师正询问着他许多问题,让他把猜想彻底坐实了。
从那些问题当中,耳道人能够感觉得到极为尖锐的部分……无论是任何事情,在这位新国师眼中扫过,都能随口问到最根本的所在,似乎一眼就看透了真相。
“明日你将君殇璃召来,与我照个面罢。”
齐师正端坐椅上,温润如玉,只是语气之中,不容置疑,他扫过桌案上堆叠起来的上百封信纸,淡淡道:“叶乾水已经见过,可以作为一柄利剑,至于这个君殇璃……我师弟对他也有几分推崇,本座倒想会一会他。”
耳道人躬身道:“属下明白。”
齐师正又自说道:“另外,你将朝廷上下,文武百官,他们以往的事迹,以往的言论及举动,都尽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