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为妃-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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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要待到什么时候,奴婢琢磨着,应该把冬袄也带上几件吧。”
小桂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特别机灵的丫鬟,但就是这样一个不是特别机灵的丫鬟,最后却愿意留在了她的身边,甚至还知道要多带上些衣服,恐怕整个文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她这个二小姐失势了吧。
不过,她又何曾有过势,她的物件,她的未来,都是她自己一步一步求来的,谁又何曾帮过她?
文月清只觉得心酸,明明她已经爬到了半山腰上,却不慎踩错了石头滑了下来,泪水浸湿了她的双眼,模糊中,她似乎是看到了文东氏身旁的乳嬷嬷走到了岳姨娘身前。
“哎呀,岳姨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中听了,别的不说,老爷辛苦一天才回来,连口热茶都没喝下你就拿那些糟心事儿来烦老爷,说出去直接将你拖下去打死也不算过分,老爷太太脾气好,没工夫搭理你,我这个做下人的可看不惯,怎么着?你到现在还想着维护二小姐吗?”
“嬷嬷,嬷嬷你快别这样说了,嬷嬷你平日里对二小姐横挑鼻子竖挑眼没将二小姐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但如此二小姐已经落魄到如此的地步,你说这样的话是想置二小姐于死地吗?”岳姨娘的声音越发的泣厉起来,仿佛是要哭断了气的幽魂一般,但是她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入了主屋里坐着的人的耳中,而那人的脸色也越发的暗沉起来。
“你胡说什么?我何曾做过不敬二小姐的事情?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是非,看来你刚才说的没错,二小姐谋算长姐,与外男私相授受的本事果然是你教的,你还想去族里替二小姐自省?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够格吗?我劝你知羞耻的,回屋自行了断吧。”乳嬷嬷没有想到刚才还像一条死狗的岳姨娘这会子跟她对上眼之后,立刻就气势汹汹的反击起来,看来太太说的没错,这对母女就是蛇,一不留神就会被她们反咬一口。
乳嬷嬷已经打定了注意不再跟岳姨娘啰嗦什么,赶紧将她们母女俩的罪名钉死,让老爷开不了口求情就行了,要说如今在文府里还有谁能将这事儿翻个天,文司明可以算半个,二房的文研明老爷也可以,不过二房的文闻氏定然是不愿意管这个闲事儿的,所以,这对狐狸精母女想翻盘,那就是白日做梦。
“嬷嬷,您口口声声自称我,心里完全没有将自己当做下人,你敢说你真的在心里敬着二小姐吗?”岳姨娘的声音瞬间又提高了一个八度,她知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她的对手,在将乳嬷嬷的话挤兑的无言以对之时,她再次冲着主屋磕起了头,“老爷,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绕了二小姐一次吧,二小姐真的知错了。”
亮堂的主屋里,原本坐着不动的人影晃动了一下,但很快守在他身旁的女子便伸手将人影按了下来,岳姨娘的心猛然一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孙子的一双手
“小桂,扶我出去。”文月清的声音冷冷的,仿佛就像是一个半死之人,即便是小桂这么粗神经的丫头,这会子也有些受不了了,她几乎是本能的找了一个借口:“小姐,东西还没收拾好……”
“放心,不用收拾了,只要我不点头,谁也别想把我从自己弄走!”文月清的话说的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仿佛从牙齿缝里迸出来一般,小桂一向忠心,不敢违背文月清的命令,她只得将脚边的物件踢走两个,扶着文月清往外走。
“蜜儿呢?”文月清一面揉搓着自己的衣裳,一面问小桂。
“蜜儿姐姐被打了板子,送回到了她爹娘身旁,听说她爹娘气的厉害,直接又揍了她一顿,差点打断了她的一双手。”小桂是被家人卖入文府的,在文府里没有一个亲眷,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两分庆幸的意思,虽然是个憨厚的,但是也看出来乐蜜儿的父母之所以会打她,也是打给自己主子看的。
文月清低低的哀叹了一声:“她跟着我,倒真是委屈她了,三灾两难的就没有断过。”
“小姐,你真的要出去吗?”小桂已经扶着文月清站到了门口,小桂有些担心,她不知道文月清想做什么。
“出去,不出去怎么能让那些人满足呢?”文月清盯着主屋里的两个影子看了一会,随后又将视线放在了乳嬷嬷的身上,“当初说了。要让这老婆子还我一双腿,不过现在算了,她若是识趣让开也就罢了,若是她还是三不罢四不休,我就让她也尝尝板子的厉害。”
小桂不知道文月清嘀咕的是什么,她只能忧心忡忡的看着文月清甩开了她的手,随即双脚跪地,凄婉的叫了一声:“姨娘,你别求她,她不过是个小人。你再怎么说。也是半个主子啊。”
许是没有想到文月清这么快会醒,或者说是根本没有想到文月清还有胆子出来,乳嬷嬷被吓了一跳,主屋里被文东氏按压住的文司明此时也站起了身。说到底。因为对岳姨娘的喜爱。让文司明还是不敢相信文月清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二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你的身子好了吗?若是身子好了,府里远行的车子可是随时候着的。”乳嬷嬷一惊之下。刻薄的话语下意识的就倾泻而出,而在房里听着乳嬷嬷说话的文东氏,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文司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放肆!”文月清怒瞪了一眼乳嬷嬷,她的这个动作让她原本噙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就滑落了下来,一步一步,文月清用膝盖走到了院子的中央,停在了岳姨娘身前的半步远处,不偏不倚,正对着乳嬷嬷身后的主屋。
乳嬷嬷不知道文月清是不是傻了,但是在她看了,她是占了文月清一个大便宜,虽然是庶出,但是一府的小姐竟然向她这个下人下跪,真是怎么想怎么爽快,还是她聪明,晓得自请这个任务出来。
“爹爹。”文月清仿佛没有看到挡在自己身前的乳嬷嬷一般,她的声音如泣如诉,“爹爹,月清让您失望了,月清知道自己做错了,族里的,月清明日一早就走,以后不能承欢爹爹膝下,还请爹爹保重,更深露重,爹爹外出办事记得早归,月清即便身在族里,亦会为爹爹挂心祈福的。”
乳嬷嬷一听文月清说话,心里就暗骂了一句小贱人,果然不能给这狐狸精母女俩机会,这话说着说着就让人舍不得了,若自己是个男子,恐怕早就心软了。
“看二小姐说的,若是真的知道错了,便快些回房休息吧,老爷也累的够呛了,你们还在这里闹腾,二小姐歇息好了明日早早的出门,在族里自省结束了,老爷自会派人去接你的,快别哭了,让人看见可不好了。”
乳嬷嬷在文东氏身旁呆久了,说话做事都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样子,即便现在是在劝慰文月清,依旧给人一种三娘教子的感觉。
文东氏看着文司明沉着脸往窗外望去,心中不由得暗骂一句,狐狸精养的小狐狸精,真琢磨着怎么翻盘呢?好在乳嬷嬷在外面,那婆子是个得她心的,又向来泼辣,等她用强硬的手段将那母女俩弄回屋去,自己再替她请个罪,事情也就过了。
文东氏这样打算着,也就没将屋外的人太放在心上,只要她拦着文司明不出房,那母女俩就算是闹翻了天,也蹦跶不了几下。
乳嬷嬷并没有出文东氏的预料,在用一堆话将文月清堵住之后,她抬手就想招呼人过来,只要将这母女俩架住往房里一送,她们再想闹腾也没机会了。
文月清一直盯着乳嬷嬷的动作,当她看到乳嬷嬷想要抬手的一瞬间,她立刻就开了口,只是声音压的低低的,只有身后的岳姨娘听了两分:“嬷嬷,你小孙子手上的那副金镯子,带的可舒服?”
“你,你说什么你?”乳嬷嬷楞了楞,直觉就否认了起来,等到她的话出了口,她才反应过来文月清说的是什么,心中不由得呸了一口,只觉得文月清是傻了,“二小姐说的什么,嬷嬷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文月清微微一笑,原本狼狈的脸孔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凄厉的感觉,乳嬷嬷只觉得心头一跳,“爹爹听的懂就可以了,那副金镯是我周岁的时候爹爹送的,听我姨娘说,挂在金镯下的铃铛上还刻着我的名字,当初嬷嬷到我房里来要镯子的时候,我舍不得那铃铛,便卸了下来,相信爹爹一定认得他亲手刻字的铃铛,也相信爹爹一定认得那对金镯。”
“你,你,你!”乳嬷嬷心下大骇,一时说不出什么,文月清的声音随即冷硬了起来,盯着乳嬷嬷道:“嬷嬷若是乖乖的待在一旁,你嘴里说什么我不管,但若是你敢叫人来架我,就别怪我将嬷嬷拖下水,砍断嬷嬷孙子的一双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硬气了一回
乳嬷嬷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直被她看不上眼的庶小姐给威胁,她很想着身后的人将文月清捂住嘴拖下去,当然,如果这个院子里的男主人不在,但是现在,文司明就坐在房中,一直注意听着这边的动静,乳嬷嬷没有那个胆子去这样做,因为她没有把握能同时堵住文月清和岳姨娘的嘴。
即便在他们这些文东氏派系的人眼里,文月清母女俩再是个下贱的,在男主人文司明的眼中,她们还是好的。
乳嬷嬷这么一踌躇,房里的文东氏就再也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文司明了,原本不过是往外看的文司明此时的双手已经摸到了门栓上,文东氏不能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她几乎是立刻的红润了双眼:“老爷,在老爷心中,难道我们娘仨就真的谁都可以来糟践的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谁敢?”文司明本来就心情烦躁,文东氏一闹腾,他的心情更加的烦闷起来。
“谁敢?门外跪着的人就敢,她们娘俩算计着抢走了丽清的婚事,事发了又来这里装可怜,她们不仅没有将丽清当做自己的姐姐,连我这个嫡母她们也未曾放入眼中,她们这样,不外乎就是想让我落一个狠毒的把柄在其他人口中,不是吗?”文东氏声泪俱下,往日里行事张扬的她很少在文司明面前示弱,而一旦她示弱了,文司明几乎百分百的都会退让。
“你这怎么说的……说是婚事定了,不也只是个意向吗?”文司明的声音低了下来。显然气势已经弱了,原本搭在门栓上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还没有退开站在门前的身子。
“老爷,您当别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丽清为什么会伤心难过了这么久?不就是因为这事儿可以说是已经过了两府主事人的眼吗?”文东氏见文司明退让了,心绪一时难以平复的她越发的咄咄逼人起来,几乎是要将文丽清这阵子受的委屈全部丢到文司明的身上,文司明虽然心头也认可文东氏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些反弹文东氏的情绪。
“爹爹。”突然切入耳中的声音让文司明气息猛然一窒,他将视线从文东氏的身上转到了窗户外。隐约看到文月清纤细的身子扑在泥泞的地上。就像平日里在小祠堂外跪拜先祖一般,文司明的心突然揪了起来,他不知道文月清为何会表现的如此悲戚,但是他能感受到文月清的委屈。
“爹爹。月清知道错了。求爹爹原谅。”文月清的脸向下埋着。按理来说声音不应该会如此清晰的传入耳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文司明就是听的清清楚楚。“爹爹,月清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求了,求爹爹记得月清往日的好,饶过姨娘吧。”
似乎是因为情绪的激动,原本趴伏的老老实实的文月清又支起了上半身,盯着主屋的眼神里带着满满的伤心:“爹爹,姨娘每日每日都要服侍母亲,背上的烫伤脚上的针眼,若不是姨娘偷偷找大夫要了药膏,如何能撑的下来,爹爹,大姐姐的及笄礼,风光又热闹,月清心里稀罕的紧,虽然不求能同大姐姐一般,但是月清还是想要一个,哪怕是只有爹爹娘,祖母姐妹们参加的及笄礼也好,可是……”
文月清的声音说道后来就低了下去,耳边响起这般凄婉的声音,文司明本就是个心软的人,这会子几乎是按捺不住颤抖了嘴唇,他转过头,盯着文东氏的眼里带着一丝凶狠的光芒,几乎是很少看见这样的文司明,文东氏向后退一步的时候差一点被椅子绊倒。
文司明本来是想问文东氏文月清说的姨娘身上的伤是不是真的,但是在文东氏这么多年的威压下,他也清楚跟一房主母计算她是如何“教导”妾室的,在整个大梁王朝都是说不通的,毕竟宠妾灭妻这种事情,是明令禁止的。
“你不打算给月清办一个及笄礼?”文司明的表情未变,心头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此时此刻他能够威逼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