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骄-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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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祖母。
今日看到你祖母一切安好,我和云儿也就放心了,我和云儿也不好离开我家老太太身边太久,既然你祖母一切安好,那我和云儿就先回去了。”
司徒颖倒还真是个会说话的,直接将许家老太太的磋磨说成了她们母女的孝心,司徒娇听了也真是醉了。
司徒娇的脸上讥俏一笑:“既然许府离不得大姑母和云表姐,那么我也不挡着阻着,所幸祖母这里还有二妹妹在跟前伺候着。”
司徒颖哪里会听不出司徒娇话里所含的谴责,不过她只当没听出来,拉起身软腿软的许茹云,在丫环婆子的搀扶下狼狈地退出了慈安苑的花厅。
身后再次传过来司徒娇清冷的声音:“春竹,送大姑太太和表小姐出府。”
司徒颖脚下不由一个趔趄,却不敢回头拒绝,听到身后越行越近的脚步,连忙一扯许茹云快步向府外而去,仿佛后面跟着的不是司徒娇的丫环,而是只要吃人的老虎。
看着前面那对狼狈母女踉跄的身影,春竹不由裂开嘴笑了笑,上身微摇只几息的时间,她就已经赶上了司徒颖母女,很快就越过司徒颖母女,在外人看着就是个安宁侯府引路的丫环。(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八章 填房都不行
春竹是年后才到司徒娇身边来的生面孔,司徒颖自然没有见过。
此刻见春竹中规中矩引着她们往二门去,司徒颖的心思又动了起来。
今日好不容易不需要伺候许府那个老虔婆,得了机会出来走动,怎么地也得有些收获才是。
虽说朝廷官员三年一度的考核要到三月份才开始,可是哪家疏通关系会等到考核临头才开始的?
可是她到京都也有大半个月了,别说收获,连门路都还没有摸清楚。
偏偏许府不但不帮忙,还将她们母女拘在府里,难不成机会还会直接砸头上来不成?
心里想着就给身旁的丫环使了个眼神,那丫环是司徒颖最信任的大丫环,平日里惯会看她的眼神行事,今日同样如此。
司徒颖不过一个眼神,那丫环就不动声色地往春竹身旁靠了靠,手上一个小动作,一个小荷包就塞到了春竹手上。
春竹捏了捏荷包,里面装的碎银差不多有二两。
虽然心里看不上司徒颖如此的作派,可是能让司徒颖给她这样一个陌生的丫环出手就是二两银子,必定是有所图的,心里顿时更加警觉起来。
为了麻痹对方,春竹脸上还是装出既惊喜又惶恐的表情来,手往司徒颖那丫环伸了伸,似乎要将荷包还回去,可又有些舍不得,给人的感觉就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司徒颖心里不由一喜,又丢了个眼神给自个的丫环,脚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不过是给姐姐的一点辛苦银,姐姐快收好了!”那丫环拍了拍春竹的手,然后一付熟络的样子与春竹并肩而行,小声说起话来。
那话里话外先是打听这些天老夫人的情况,尔后是打听韩氏今日的去向,最后又将话题引到年里安宁侯府的客人身上。
也许是拿了好处,春竹比谁都好说话,她用那犹如丝竹一般动听的声音如倒豆子一般将老夫人的情况以及韩氏今日的动向如实说了出来。
只是说到年里上安宁侯府来的客人,春竹为难了:“我来府里不过几日,平日时都只是在大小姐的青云阁伺候,府里都有什么人上门着实不知。”
说罢紧了紧已经落入袖袋中的荷包,仿佛生怕司徒颖会让人将其抢回去一般,尔后司徒颖的丫环再问什么,春竹的小嘴就成了锯嘴葫芦,再也不开口了。
如此结果,让一心想着要从安宁侯府的关系网中找出突破口的司徒颖,既失望又无奈。
春竹恭恭敬敬地将司徒颖一行送上马车,还好心地替她们放下车帘。
就在车帘放下的那一瞬间,春竹对着马车内扬了扬手上的帕子,就像是在与司徒颖一行挥帕道别一般,与此同时她那极具特色的丝竹般动听的声音也传入车内:“大姑太太慢走,表小姐慢走”。
随即司徒颖就觉得马车动了起来,坐在车内的司徒颖只觉得心里一空,脑子也有那么瞬间的眩晕。
司徒娇皱眉伸手抚着心口,甩了甩脑袋,神色有些疑惑地扫了眼车里其他的人。
许茹云正不悦地低声看抱怨着什么,她的丫环正小心翼翼地替许茹云捶腿,而司徒颖今日带在身边的嬷嬷则关切地看着她。
一切都显得如此正常,仿佛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事儿发生,可司徒颖就是觉得刚才还是发生一些什么,只是无论她想破了脑袋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娘,外祖母总是那么睡着,舅舅又不在京都,如今连表哥都去了边关。咱爹的事,可怎么办啊!”许茹云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被惊吓的神色,唯有没能达到目的的苦恼模样。
今日她可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一心想要让司徒阳惊艳,却没想到司徒锦却告诉她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司徒阳初六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京都去北边关历练去了。
司徒颖见许茹云提到司徒阳时突然涌上的红晕,自个女儿心里是什么想法,她哪里还有不知道的?!
可司徒阳已经成了亲,她才不会像林家那般就算只是做妾,还是巴巴地将女儿送进安宁侯府,就算不是妾是填房都不行。
好好的世家嫡女去做小妾做填房,她丢不起这个脸,许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心里如此想着,司徒颖突然觉得就林家,她似乎忘记了些什么,抬手轻轻拍了拍脑袋,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忘记。
不过现在不是想什么林家的时候,她得打消女儿肖想司徒阳的念头。
她只生了两个孩子,许茹云是她唯一的女儿,她的女儿又怎能去给人做妾?!
于是司徒颖把脸一摆道:“你给我清醒些,司徒阳再好,也是成了亲的人了!若你再记挂着他,以后安宁侯府,你也别再去了!”
“娘!”许茹云正在做着当侯夫人的白日梦,被司徒颖这么一喝斥,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可是司徒颖眼中的厉色到底还是让她没将心底的期盼说出口。
司徒颖见许茹云总算还有点眼力,虽然她也心疼女儿,希望女儿能够心想事成,不过在许茹云的亲事上,她依然不会大意:“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娘清楚。若你表哥没有成亲,娘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心想事成。
可是做妾,甚至是填房,你都别想!就算娘答应,你爹、你祖母也不会答应。
许家如愿虽大不如前,到底还算得上名门世家,你一个嫡女岂能为妾为填房?”
“娘……”司徒颖的这番话多少还是打击到了许茹云,想到这辈子不可能与司徒阳成就姻缘,许茹云的眼圈顿时红了。
“你且收了这份心。不过云儿放心,娘定然会在京都给你谋一个称心如意的姻缘。
当前的重点,是替你爹将回京都的路子疏通了,让你爹回到京都做官成上正经。
还有,再过几****哥也该到京都了,若这次你哥能够在三月的科举中脱颖而出,对你说亲也是大有裨益。
这个节骨眼上,你可能我老实些!”司徒颖想到马上就要进京来的儿子,脸上划过一丝柔软和期盼,儿子才是司徒颖未来的依靠,于是更是勤勉地叮嘱许茹云。(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章 何以报德
说到疏通关系许茹云就一阵心烦,每日里被许府的老太太拘在许府那一方天地,如何疏通关系?
“娘,你说能不能利用那个司徒娇,让她替我爹去走走关系?”半晌许茹云眼睛忽地一亮,猛地抓住司徒颖的胳臂兴奋地说道。
司徒娇?
司徒颖凝眉细想,脑子刹那间仿佛打开了一扇门,看到了光明所在。
她怎么就忘记了安宁侯府还有个直接可以通天的司徒娇,却一想只想着找老夫人和司徒空想办法疏通关系呢?
偏偏她寄于厚望的这两个人,一个总是糊里糊涂,一个远在北边关鞭长莫及。
司徒颖的心里顿时觉得异常懊恼,恨不得立马让车夫转回安宁侯府去。
偏偏许府那老太太给她们定好了回府的时辰,这个时辰若再回转只怕错过老太太规定的时辰,到时又该是好一顿排揎。
罢了,且等她们回去与那老太太好好掰扯掰扯,好歹许明辉也是老太太的亲生儿子,总不会误儿子的前程才对,许明辉回京任职的事儿可不能再拖了。
此刻正在慈安苑逗林二爷玩耍的司徒娇,没想到虽然她已经让春竹对司徒颖母女做了些手脚,结果还是被她们给惦记上了。
有些事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呢!
慈安苑的花厅内,林二爷依旧匍匐在地,而坐在上首的司徒娇则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用盖子拨弄着浮在上面的茶叶,压根就不看跪在自个面前的林二爷。
林二爷心里暗狠,就算在司徒空面前,他都没有如此狼狈过,司徒娇这个黄毛丫头却让他受如此大的屈辱。
司徒颖母女离开多久,他也就跪在这里多久,司徒娇一直没有出声,直到那个叫春竹的丫环送了司徒颖母女回来,林二爷才听到司徒娇放下茶杯的声音。
尔后传来了司徒娇清冷的声音:“林二爷说起来也算是我的长辈,你这样子跪在我面前叩头,这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这个做晚辈的还如何做人?”
他都跪了那么久了,她才想起来她自个是晚辈,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林二爷恼怒地抬起头来,却正对上司徒娇戏谑的目光,心里不由猛地一跳,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司徒娇说这样的话,显然是故意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哼!今日在安宁侯府受的屈辱,明日定当百倍奉还!林二爷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只是他如今落到司徒娇的手上,还能有那么样的机会吗?
就算司徒娇放他离开,得过杨凌霄特别指示的狂风和骤雨也不会容他全手全脚的离开京都。
杨凌霄将他们留在司徒娇身边之前,可是给他们下过死命令的,一切不利于司徒娇,有可能危害司徒娇的人或事都必须消灭在萌芽之中。
这个林二爷此刻看似老实了,可他那双绿豆小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早就被他们捕捉到了。
这渣子还自以为隐藏得极好,哼,除非主子明确命令他们不得对此人动手,否则……哼哼哼……
且看主子怎么吩咐吧!
司徒娇虽然没有明说要狂风和骤雨将林二爷从地上拖起来,不过司徒娇那似气恼又似无奈的话一出,狂风和骤雨立马闻琴音而知雅意,同时伸出手去将林二爷从地上拎了起来,尔后一左一右将林二爷重新夹在中间。
司徒娇赞许地对狂风和骤雨点了点头,尔后再次露出一种极无奈地表情道:“林二爷想求什么,我心里明白的。可是当初那林家欢到底为何被判去矿场做苦力,想必林二爷比我更清楚。当初若不是太上皇圣明,只怕安宁侯府早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想当初父侯念在祖母的面上,对林家欢已经是网开一面,林二爷此来还要安宁侯府替这样一个人求情,不觉得过分吗?
我们安宁侯府的确可以以德报怨,只是请问林二爷,你们又何以报德?”
说到最后司徒娇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林二爷的内心深处。
何以报德?
当日若不是安宁侯府把林家逼得太急,家欢又何必撒布那样的谣言,一切的根源还不都在安宁侯府身上?!
想到林家越过越难过的日子,想到林家欢有矿场生不如死的境况,林二爷看向司徒娇的眼里再也掩饰不住心头的那股恨意:“若家欢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司徒娇只冷冷地看了眼林二爷,尔后对狂风和骤雨挥了挥手沉声吩咐道:“把人送去府去。告诉今日大门上守门的家丁,下值以后自去林管家那里领罚,并罚扣半年月例!若有再犯,直接发卖出去!”
林二爷没想到司徒娇软硬不吃,他刚才的威胁也不过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就算以前的林家,对安宁侯府也不敢真的实施报复,更别说是现在的林家。
狂风和骤雨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彼此心里所想。
这个林二爷绝对不能留,那个在矿场服苦役的林家欢也不能留。
只不过这个林二爷还得让他多活两日,在取他性命之前,得让他在京都无法立足而不得不回到顺平。
只要林二爷回到顺平的林家,要了他的性命,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
至于那个林家欢,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