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骄-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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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侯府上上下下更是闭紧了嘴,就算亲戚朋友打听,也不会漏出分毫。
虽然芙蓉苑那些已经从府里消失的奴才全都只是发卖了出去,可是如此发卖出去的奴才又能有什么好的下场,更何况还有韩氏那轻则发卖重则杖毙的警示,因此府里的下人谁还敢嚼舌,除非不想活了!
当然府里的下人,只有老夫人身边的安嬷嬷和葵花,司徒空身边的林管家、疾风,还有司徒娇身边的李妈妈,亲眼目睹了小林氏的丑态。
而这些人却是几个主子身边的心腹,自不是会乱嚼舌根。
而杨凌霄和其身边的人,就更不可能往外泄漏。
除了这些人,真正清楚那天发生在司徒空身上事儿的,也就只有圣人和惠妃娘娘了。
圣人和惠妃娘娘替司徒空掩饰都来不及,又怎会做那种让司徒空失面子的事,因此更不可能对外宣扬。
于是司徒空昏迷不醒的有因,外面的传言很多,却全不在点子上。
因司徒空出事的时候,韩氏母子三人全都在建国公世子杨凌霄的生辰宴上,故而虽也有人猜测是否与韩氏母子有关,却总会被别的人反驳。
传言中牵扯得最多的自然是小林氏母子女三人,大多都是猜测司徒空因司徒锦的事与小林氏发生争执,这才被小林氏气倒。
当然也有传言老夫人一味重庶轻嫡,最终导致母子不和,发生争执,司徒空既要孝顺老娘,又不愿意得罪韩大将军,故而才会急怒攻心昏迷不醒。(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对抗
至于老夫人的中风,理所当然因对司徒空昏迷的原因猜测不同而分为两种猜测。
一种是基于司徒空是被小林氏气倒的,这部分人自是认为老夫人见小林氏将司徒空气倒以后,与小林氏发生了冲突,小林氏气极推了老夫人一把,令老夫人倒地中风。
一种自然是基于司徒的昏迷因老夫人而起,这部分人的猜测,自然就是老夫人因司徒空昏迷不醒而又急又愧之下,中风倒下。
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京都流传了这样的一个说法,老夫人去家庙见小林氏,被小林氏气得竖着进家庙横着出家庙。
于是小林氏就成了司徒空昏迷不醒以及老夫人中风的罪魁祸首。
虽然没有猜到真正的点子上,倒也极符事实,小林氏这个锅背的也不黑。
司徒空既然醒转过来,老夫人中风的事儿可就不能瞒着司徒空,只是司徒空却很是不在状态。
送走太医,韩氏遣退了屋里所有的下人,林管家十分有眼色地将人遣出老远,他自个与疾风守在了屋外二十米以远,既能保证不让人靠近,又能让自个也避嫌。
司徒娇和司徒阳面面相觑,小林氏的所作所为虽然他们兄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韩氏难道要当着他们兄妹的面与司徒空讨论处置小林氏的事儿吗?
这样不好吧,司徒空会不会恼羞成怒?
在韩氏开口之前,司徒娇抢先开了口:“娘。你在这里陪陪爹爹。我和哥哥有些事儿要说。”
“你们都留下。”让司徒娇兄妹没有想到的是,开口留人的不是韩氏而是司徒空。
司徒娇眉头皱了皱,还想找个借口开溜。司徒阳却拉了拉她,暗示她听从司徒空的指示。
司徒娇无奈,只得在韩氏身边坐下,却低着头不去看司徒空,这实在太让人尴尬了有没有!
“这些天多亏娇娇一直在为父身边伺候,辛苦了!”司徒空看着司徒娇的目光中有疼惜更多的是愧疚。
“伺候爹爹是女儿应该的,当不起辛苦二字!只要爹爹身体康健。就算要女儿的命也使得。”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司徒娇也不例外。
司徒娇的话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令司徒空动容。
只要一想到昏迷中所看到的司徒娇那凄苦而短暂的人生,司徒空就觉得心头梗得慌。
虽然明知那不是真的,明知那只是他昏迷中看到的不实情景,可他心头依然十分害怕。他怕一个疏忽。司徒娇就会陷入那种境况。
他知道昏迷中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因小林氏而起,而归根结底还是在他的身上,因此小林氏必须死,而为了韩氏母子女三人的长久平安,只怕他也得远离他们。
只要一想到有那么一天,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应该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司徒空的心里一阵酸涩,眼眶不由有些潮湿起来。
良久。久到司徒娇都以为司徒空也许真的希望拿她的命去换他的命,久到韩氏差点怒起。才听得司徒空用带着些许哽咽的声音幽幽道:“爹爹只愿娇娇儿此生平安幸福。”
司徒空的声音让韩氏三人都抬起头来盯着他,这人一场昏迷之后似乎变了许多,给韩氏的感觉最为明显,若不是这人从昏迷就没有离开大家的眼睛,真以为是别人易容装扮的呢。
也许韩氏三人的目光太过直接,司徒空有些难堪地闭了闭眼睛。
韩氏不开口,司徒娇不开口,司徒阳更觉得自己不好开口,一时间屋里沉寂无声,只余几个人或轻或重,或粗或细的呼吸声。
司徒空平复了半晌,才让自个平静下来:“娘呢?”这次自然是问韩氏的。
“老夫人三日前中风了,在慈安苑静养。”韩氏先是一愣,尔后垂眸敛眉道。
“中风?三日前?”司徒空的声音顿时急促尖锐起来,看向韩氏的目光中就带上了谴责。
三日前才中风,说明在他昏迷以后府里又出天大的事,可是有什么事是比那日家庙看到的更让人刺激的呢?
既然当日没有中风倒下,又有何故会在三日前中风?
司徒空想不明白,小林氏出了那样的事,绝对没有可能再在府里兴风作浪,如今韩氏母子女三人好端端地在这里,偏偏老娘却中风倒下,也难怪司徒空会拿谴责的上浮看待韩氏。
这才是真正的司徒空了,这样的司徒空才让人不陌生!
司徒娇抿了抿嘴,就准备开口替韩氏叫屈,不过这次韩氏却没让儿女替她出头。
“为何?侯爷问妾身,妾室又去问何人?侯爷自是一直昏迷,却将一府的乱摊子丢给妾身。
妾身有心要阻止老夫人去家庙,侯爷觉得妾身阻止得了?
她们姑侄要吵要闹,请问侯爷妾室又该如何?”韩氏怒起与司徒空对抗,依旧如少女一般清纯的目光中含着浓浓的嘲讽。
“娘,你千万别动气,娇娇可不希望爹爹才醒转,娘又气倒!”司徒娇连忙起身扶住韩氏劝道,待将韩氏扶着重新坐下,这才看着司徒空道:“祖母的脾气,爹爹难道还不知道?她能忍过五日才会家庙,已是极限。娘总不能将祖母捆着绑着关起来吧!”
“妹妹说得对!据说那日娘和妹妹得知消息,亲自去劝阻祖母,却差点儿让祖母推倒在地。爹爹可不能因此责备娘亲。”司徒阳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司徒空。
见一双儿女都站在自个的一边,韩氏甚感心慰,不过这事儿她却并不想一双儿女搅和在里面,于是冷冷地盯着司徒空道:“林氏现在还关在家庙里等你处置,司徒安因受了惊吓,目前情况很不好,娇娇心善,一直让李妈妈极力保着他的命。
老夫人那里李妈妈一直在跟前伺候前,娇娇每日早晚没少去给老夫人看诊,每天还请了祝太医过府替老夫人诊脉开方子,用得都是最好的药材。
芙蓉苑的奴才,妾身已经做主处置了。
你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传言传出去坏了侯爷的名声,那些奴才都由娇娇使了针去了记忆。
其他的,侯爷询问林管家也行,请大哥或者杨大哥过来也成,他们都可替你释疑。
既然侯爷如今已经没啥事儿了,妾身还有事,就先告退。”
韩氏觉得哪怕只在这屋里多待一刻钟就让她无法忍受,因此一口气将这些天发生在府里的事儿说出来,不等司徒空有什么反应,起身就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试探
司徒娇见状,丢了个眼神给司徒阳,匆忙给司徒空福了福,就追着韩氏出了门。
挽住韩氏的胳臂,司徒娇百感交集,若前世韩氏哪怕有此刻一半的硬气,他们母子女三人都不会有那般的下场。
司徒娇的心里既酸涩又庆幸,今生无论是韩氏还是司徒阳,都在慢慢成长,因此她相信他们母子女三人必定会有一个安静幸福的未来。
至于司徒空,司徒娇却并不想考虑在内,特别是方才他谴责韩氏的目光,令司徒娇十分不喜。
无论是司徒空昏迷还是老夫人中风,归根结底都出在司徒空自个身上。
在司徒娇的认知中,在问题出现的时候,司徒空不是消极逃避就是一味以孝道压韩氏。
老夫人若是个慈和的人,就算当初是老夫人将她送出府去,她也会努力做个孝顺的孙女儿,偏偏老夫人压根就不是个慈和的人,除了一心提挈娘家,就是以孝道为名将司徒空牢牢的握在掌心。
等到母女俩在梅苑坐下,司徒娇看了林嬷嬷一眼,林嬷嬷立马带着人出了屋,将空间让给她们母女。
司徒娇扶着韩氏在软榻上半躺下,小手替韩氏按摩起来,母女俩似乎都有心思,半晌谁都没有开口。
“娘好多了,来,坐下,陪娘说说话。”司徒娇的按摩,令韩氏原本有些发沉的脑子松快了许多,于是拉着司徒娇在软榻上坐下。
司徒娇顺势在软榻上坐下。身子歪靠在韩氏怀里,一会小女儿作态,韩氏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司徒娇柔顺的发丝。心里有些发酸,嘴里就不由叹出了声。
“娘,您别与父亲置气。女儿和哥哥都知道,这些年娘过得委屈。以前是哥哥和女儿不懂事,如今女儿和哥哥都长大了,断不会再容许任何人再给娘亲气受,祖母不行。父亲也不行!”司徒娇心疼韩氏,半扭着身子搂住韩氏的腰,将头埋进韩氏的怀里。用嗡声嗡气的声音道。
韩氏拍了拍司徒娇的肩,将她推开些许以方便起身,待到在榻上坐好,韩氏伸手将司徒娇重新搂在怀里:“好!娘不生气!娘要每天都开开心心地看着你和阳儿。看着你们长大成人。看着你们成亲生子。”
“娘,您有没有想过与父亲和离?”突然司徒娇冲口而出。
韩氏娇躯微僵,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只差冲口而出:想过,当然想过!
不过韩氏死死将即将冲口而出的话给压了回去。
和离,说着容易做着难。
当年在得知司徒娇被送出侯府的时候,韩氏就想到过和离,可是只要一看到小小的司徒阳。虽恨司徒空不能留下女儿,让小小的女儿被送到庄子。韩氏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徒阳是安宁侯府的嫡长子,别说当时的侯爷,就算不待见他们母子的老夫人,必定不会答应她带走司徒阳。
或是若将司徒阳留在侯府,就算司徒空对司徒阳宠爱有加,待到司徒空再娶,只怕再多的宠爱也会慢慢消磨殆尽。
不是有“有后娘就会有后爹”这样一句话吗?
韩氏舍不得司徒阳,自然压下了和离的念头。
如今儿女大了,韩氏又要考虑到儿女的亲事,虽说现在儿女都订了如意的亲事,可是若这个时候和离,只怕又会起波折。
“娇娇,和离没那么容易。”韩氏暗哑的声音无奈中带着浓浓的无力。
“娘是压根没想过,还是单纯为了我和哥哥?或者娘心里还念着父亲的好?”司徒娇坐正身子,目光执着地看着韩氏,她想要韩氏一个准信儿。
从司徒空刚才一听说老夫人中风就不分青红皂白想当然地将责任扣在韩氏头上的行为,司徒娇就替韩氏不值。
韩氏还不到三十五岁,虽然她的身子骨是弱了些,可是只要好生调理,再活个三十年也不是难事,司徒娇觉得韩氏值得更好的男人。
“娇娇,别说了。娘有你和阳儿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情情爱爱,那都是年轻时候的美梦。”韩氏拍了拍司徒娇的后背,脸上是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可是娘还这么年轻,女儿可不想娘再过几十年无欲无爱的日子,娘又不是比丘尼!女儿可不愿意看着娘如此荒度年华,相信哥哥也不会忍心看着娘如此度日。”司徒娇怕韩氏看出什么异常来,故作娇憨地嘟着小嘴,皱眉看着韩氏。
有的时候,年龄小就是有优势,只要装出懵懂的模样,说这些试探性的话,压力可就小多了。
“你这孩子,今日是咋地了?尽说些胡话!”韩氏见司徒娇越说越来劲,不由沉下脸来,故作发怒嗔道。
司徒娇知道不可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