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骄-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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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老夫人坚持要留在司徒空屋里亲自看着司徒空,可是等到喝下葵花煎熬的药,不多时就撑不住了,最终在安嬷嬷的劝说下,用软轿送回了慈安苑。
据说还没等到慈安苑,老夫人就已经在软轿上打起了呼噜。这一夜老夫人果真是睡了个好觉!
待到将老夫人送回慈安苑,司徒娇这才在司徒空的床前坐下,她要亲自给司徒空把把脉。
“奇怪。李妈妈,你再来把把看,这脉说不通啊!”大约过了有大半盏茶的时间,司徒娇才将手从司徒空的手腕上拿开。又叫过李妈妈让李妈妈一起与她参详。
李妈妈这一把脉。就被司徒空的脉相惊得脸色苍白。
“到底怎么了?刚才祝太医走前,不是说侯爷的脉相已然平和下来了吗?”韩氏也被李妈妈的脸色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侯爷的脉相看似平稳,有时却几乎把不到脉动。侯爷的脸色却并无大的变化,甚至比方才我们回来时看到的还在好些。着实有些古怪!”司徒娇重新在司徒空的床边坐下,小手把上司徒空的手腕,示意李妈妈在司徒空的另一只手上把脉,然后边把边道。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奏请圣上,请圣上再派个太医在府里看着以防万一?”林管家听罢心头也是一阵惊慌。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有些拿不定主意地看着韩氏道:“只是如今府里……”
林管家的言下之意韩氏自然清楚,刚才林管家已经将今日家庙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与韩氏知晓。
小林氏偷情这种污糟事,韩氏压根就不想管,可是一想到这事儿会影响整个侯府的声誉,韩氏又不能坐视不理。
虽然如今她的一儿一女都已经定下亲事,可是这侯府以后是她儿子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小林氏毁了整个侯府。
“娇娇,你看?”见司徒娇将手从司徒空的手腕上拿开,韩氏不由自主地就征求起司徒娇的意见来。
家庙发生了什么事,司徒娇最是明白,可是此时她却只能装糊涂,只能针对司徒空的病情就事论事:“父亲的脉相虽说古怪,倒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如此一来,女儿却是不敢替父亲施针。父亲这个脉相女儿一时也说不明白,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先观察一夜再说。今儿夜里还请林管家陪着哥哥,多看顾着些侯爷,有事就让人到青云阁找我。”
事实上司徒空的脉相并没有司徒娇说得那么严重,可是到底还是有些异常。
既然司徒空要昏,那就索性让他多昏些时间,也好让韩氏出口恶气,更让慈安苑那位多着着急。
至于小林氏和那些个身边伺候的人,自然由林管家先将人妥善的看管起来。
这些人在司徒空醒来之前,韩氏是不好去处理,就算老夫人要处置,司徒娇也会设法拦着阻着,她可是想亲眼再看看司徒空清醒以后都会如何做。
那个姓华的奸夫,由于牵涉到贩卖私盐,就算司徒空不昏厥,司徒娇也早就与杨凌霄等人商量妥,交给杨凌霄去审讯处理,务必要将安宁侯储从贩卖私盐的漩涡从脱身出来。
不过司徒娇倒是很想去家庙那边,看看小林氏如今到底什么个狼狈模样,只是如今司徒空这里需要她看顾着,府里也还有不少事需要她提醒韩氏处理,更还有个至今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司徒阳,实在是没那个时间去家庙。
尽快让府里混乱的情形安稳下来是迫在眉睫的事儿,另外就是要让司徒阳从梦游一般的状态中走出来,现在可没有时间让司徒阳再继续梦游下去,该成长起来了,司徒世子爷!
司徒娇向林管家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将李妈妈暂时留在司徒空的屋里帮她看着司徒空,这才拉起韩氏和司徒阳出了司徒空的屋子。
有些话在这里说不方便,何况司徒娇今日在建国公府几乎没有吃东西,此刻她可是饿得慌了,既然司徒空一时半会醒不了,不如先回梅苑稍事休息吃些东西垫垫饥饿的肚子。
呆呆地任由司徒娇拉着自个的手离开司徒空的屋子,司徒阳还没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今日发生的事儿太过劲爆,特别是司徒安居然不是司徒家的种这事儿,着实让与之做了五六年兄弟的司徒阳无法消化。(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这才是侯府主母
等到娘仨在梅苑韩氏的起居室坐下,司徒阳再也忍不住开了口:“娘,二,不,司徒安真的不是我爹爹的种?那个女人在咱们府里一直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为何……”
司徒阳虽然不喜欢司徒安,一直以来却还是以二弟称之,既然已知司徒安与自个没有一丝的关系,再称之为二弟自是不合适了,于是连忙改了口。
“哥,难道你就没看出来那孩子与咱们家的人几乎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吗?”司徒娇翻了个白眼,一脸看白痴一般地看着司徒阳。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与我不像就算了,与司徒锦几乎都没啥相似之处。”司徒阳摸了摸自个的脑袋,显然为自个的迟钝有些不好意思。
那憨憨的模样,让司徒娇真心有些无语,若司徒空真的就这样一睡不起,安宁侯府到底该怎么办?
“你说,那个司徒锦……”司徒阳突然想起了还在白莲庵的司徒锦不由问道。
“阳儿?”韩氏揉了揉隐隐作疼的脑袋,对司徒阳如今这样只长个子不长脑袋的模样十分无奈。
司徒锦绝对是司徒空的女儿,安宁侯府四个孩子,司徒锦的五官长得是最像司徒空的,几乎就是司徒空的女版,要不然一向重男轻女的老夫人能将司徒锦当个宝?
“呵呵,孩儿只是好奇只是好奇。”司徒阳再次摸了摸脑袋,还是那个不好意思的憨笑。
林嬷嬷没有随同韩氏母子三人回梅苑。就在司徒娇与李妈妈退出司徒空的屋子的时候,韩氏就已经交待林嬷嬷去办事儿了。
韩氏得知家庙发生的事以后,就迅速地做出反应。
虽然今日司徒空带在身边的只有林管家和疾风。老夫人赶去家庙的时候,也只带了安嬷嬷和葵花,另外就是李妈妈。
因此真正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又都是知道利害关系嘴紧的人,自不会将今日发生在家庙的事儿传扬出去。
只是由于司徒空昏迷之事,却无端将动静闹得大了些,下人之间难免互相打听胡乱猜测。因此很有必要敲打敲打府里各处的下人,不得乱嚼舌根。
得知韩氏在回府不久,就给林嬷嬷做了交代并发下了重话。胡乱嚼舌根者重者杖毙,轻者发卖,决不轻饶,司徒娇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这才是韩氏作为侯府主母该有的样!
外院自有林管家操心。内院就靠林嬷嬷了。
梅苑小厨房的厨娘知道今儿个这娘仨必定没吃多少东西,见他们回到梅苑,马上开灶起伙,不儿给他们送来了好克化的鸡汤面条。
虽然看着简单,却香气扑鼻,司徒娇吃得好不欢快。
“娘,你早些个休息,父亲那边你也别担心。指不定你一觉醒来,父亲已经醒过来了呢!”吃完面司徒娇见韩氏满脸的疲惫。拉着司徒阳就准备告辞。
“阳儿先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你还得回队里。娇娇且先留下,娘有事要问你。”韩氏却叫住了司徒娇。
今日这事出得实在有些蹊跷,虽然司徒娇看见司徒空昏迷不醒的样子时,显得有些吃惊和不解,却难免太平静了些。
韩氏觉得司徒娇必定是知道些内情的,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是看到了些什么?
今日宴席中司徒娇和杨凌霄都离开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也偏偏那个时候司徒空也离开了宴会,尔后家庙那边就出了事。
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那么简单,今日家庙出的事,着实让人污秽,就是听着都让人觉得恶心,更别说亲眼目睹。
于是韩氏就想着留下司徒娇单独问问。
听到韩氏让自个明早归队,司徒阳先是一愣,沉吟片刻,尔后对韩氏说道:“娘,爹爹这个样子,孩儿归了队也不能放心,还是让孩儿向队里先请几日假吧。”
“娘,就让哥先请两天假吧,就算父亲醒来,这两天府里总还是有些事需要处理,也该让哥多学着些处理府里的庶务。”司徒娇帮着司徒阳劝韩氏。
韩氏刚才只一心想着在留司徒娇问话,倒却忘记了府里如今这个样子,司徒阳自得先留在府里照顾司徒空。
安宁侯府人丁几代都不旺,司徒空没有兄弟只有一个亲姐姐和一个庶妹,亲姐远嫁,庶妹进了宫,也就是宫里的惠妃娘娘。
到了司徒阳这一代,看来男丁也只是司徒阳一人,要撑起安宁侯府也只能全靠司徒阳自个,故而府里的庶务还是早些让他接触为佳,否则出点事儿,就成了今日这般一付束手无策的样子。
韩氏今日也是看到了司徒阳的短处,以前总觉得他还小,想着让他多过几年快活自在的日子,如今看来作为安宁侯府世子,以后是要承爵的,还是得让他紧着些,府里的事儿还是得让他多接触为好。
“是娘考虑不周,既然要请假,那索性多请两日。阳儿也别回青松阁休息了,就去你父亲那里侍疾吧!”韩氏揉了揉隐隐作疼的额头,疲惫之色更甚。
“哥,晚上父亲的情况无论有啥变化,你都别慌张,只需记得使人去青云阁知会一声。”司徒娇随司徒阳往外走了几步,边走边道。
看着殷勤叮嘱的司徒娇和连连点头应是的司徒阳,韩氏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司徒娇是长姐,司徒阳是幼弟,心里顿时感到酸涩得不行。
不过她很快就压下了内心深处的这股酸涩,用帕子印了印眼角,待她收拾好心情,司徒娇恰好转回身来,韩氏的脸上已然挂上温和的微笑。
“娘,你靠在这个迎枕上闭上眼睛,且让女儿替你捏捏松松乏。”司徒娇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韩氏往后靠了靠,随侍在一边的红珊连忙在韩氏背后塞了个大大的靠枕。
“娇娇先不忙,娘有话问你。”韩氏的身子虽然随着司徒娇手上的动作往后靠去,嘴里却坚持着要与司徒娇说话。
司徒娇手上不停,嘴里应着:“娘有啥问题尽管问,女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对正替韩氏盖上薄被的红珊使了个眼神,红珊知她们母女必要私密话要谈,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坦然接受盘问
司徒娇柔若无骨的小手对准韩氏头部的几个穴位或重或轻地按揉起来,看似无序,实则着着落在穴位上,令韩氏舒坦得都快要吟出声来,只想就这样舒舒服服地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直接睡过去。
只是今日之事有太多的疑问,府里又有太多的事儿需要操心,她哪里真能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睡过去呢?
韩氏极力维持着脑子的清醒,闭着眼睛享受着司徒娇的按摩,嘴里轻声问道:“今日家庙之事,娇娇知道多少?”
司徒娇手上不由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按了起来:“侯爷昏迷之前的事儿,女儿皆知。”
司徒娇此言犹如惊雷在韩氏头顶炸响,韩氏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司徒娇,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
司徒娇一双明净的大眼睛毫不退缩地迎向韩氏的目光,眼中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紧张,有的只有勇往直前的坚持和勇气。
“娇娇……”韩氏再也无法压抑心头的酸涩,一把拉过司徒娇还在替她按摩的小手,捂在脸上任由行行清泪从眼眶中涌出。
若不是她这个当娘的太过软弱,又何至于到今日需要小小年纪的女儿去替她筹谋这样的事,去面对那么些污糟不堪的事?
这十几年来韩氏一直对司徒娇深怀愧疚,却从来没有此时这般深刻,也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心酸。
“娘,你别哭别哭。以后女儿无论做何事,都不再瞒着娘,有什么事儿定然先与娘商议。求娘饶了女儿这一次。”韩氏突然崩溃一般的无声哭泣,令司徒娇手足无措,一边用小手替韩氏擦着泉水般汹涌而出的眼泪,一边语无伦次地安慰告饶。
良久,韩氏总算略略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放开司徒娇的小手,拿出帕子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
韩氏在榻上坐好。又拉过还要替她按摩揉捏的司徒娇在身边坐下,愧疚万分地看着司徒娇道出了的心声:“是娘没用,是娘没能护好你们兄妹。特别是我可怜的娇娇。”
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娘才不是没用呢!女儿心里明白的很,娘这些年之所以没将女儿接回府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