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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风花醉-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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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蛋,白袍男子一时间气得差点大骂出声,因为赵有恭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胯下,这一招要是得手,那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心中气怒交加,白袍男子却只能无奈的向后跳去。

    双方拉开一段距离,不待白袍男子说些什么,赵有恭已经瘫坐在地上,伸直双腿呼哧呼哧的说道,“不打了,你到底是谁?”

    不打了?白袍男子紧紧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赵有恭竟然说不打就不打,“不打?你会死?”

    “嘿嘿”赵有恭不屑的笑了笑,“你若要杀本王,何必放弃手中剑?既无杀心,单纯手上功夫,你拿不下,本王也是拿不下,又何必再斗下去?说吧,你到底是谁?”

    这个不一样的宋末,这个不一样的天空下,除了乔峰和慕容复,到底还有谁有如此身手呢?

第13章 死亡如风

    白袍男子轻轻地撇了撇嘴,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那表情当真是傲慢至极。靠着大槐树缓缓坐下,他总算幽幽的说出了几个字。

    “武关,独孤求败!”

    嗡,赵有恭只觉得脑海中血气上涌,差点没一下昏死过去。

    剑魔独孤求败?虽然这个时空的北宋末年早已支离破碎,可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是那么的让人无法相信。

    双目圆睁,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从未想过,竟然有一天会见到真正的独孤求败。剑魔独孤求败,一生为武道痴迷,怪不得他会如此傲慢,因为独孤求败有着傲慢的资本。清风裹挟着一股股槐花香,子夜的露水打湿了草叶,心中却没有半点清凉。赵有恭是激动的,但他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显眼,因为至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独孤求败为何会找到他。

    “独孤求败?你追寻的就是失败么?”

    赵有恭本能的一问,却未得到任何回答。独孤求败轻轻眯着眼,脖子向上仰着,好像根本未听到一般。赵有恭顿时觉得非常无力,面对独孤求败,所有的话语就好像消散在了空气中。难道独孤求败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爱答不理的么?怪人,当真是个怪人。

    赵有恭毫不气馁,吞吞口水,继续问道,“谁让你来找本王比武的?”

    “赢了,告诉你!”

    一共五个字,就像从牙缝里硬生生蹦出来的,毫无半点感情可言。赵有恭气的额头都快黑了,瞳孔一缩,他便咧着嘴冷笑起来,“想要赢你,还不简单?”

    “嗯?”独孤求败眯着的眼睛总算睁开了一点,只是那眼光中更多的还是嘲弄,仿佛在鄙夷赵有恭的话一般。

    事实上独孤求败不该鄙夷赵有恭的,赵有恭能在赵佶的笼罩下活了这么多年,又岂是等闲之人?只见赵有恭身子微微向前坐了坐,接着他的右手握拳猛地挥出,拳头松开,一片灰蒙蒙的粉尘朝着独孤求败罩去,一时间独孤求败只觉得眼前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草木灰,独孤求败没想到赵有恭一个郡王会用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无论心里多么想摁着赵有恭狂揍一顿,至少现在他要先躲过这把突如其来的草木灰。挥袖挡在眼前,身子已经笔直窜起,他的脚一蹬槐树,便想跳出草木灰的范围。虽然独孤求败反应够快,但还是比不上赵有恭早有准备,只听耳边一阵劲风划过,独孤求败的脖颈上就多了一股凉意。

    烟尘散去,独孤求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赵有恭,一把匕首顶着他的脖子,他就是想动都动弹不得。此时赵有恭嘴角上扬,眉毛挑着,面上一阵笑意,仿佛要将刚才所受到的鄙夷都还给独孤求败一般。

    “你输了,可以告诉本王了!”

    “卑鄙!”

    “卑鄙?哈哈”听到这两个字,赵有恭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的笑像是在嘲笑独孤求败,又好像是在自嘲,“什么叫卑鄙,你能解释么?也许你说的很对,这不是高手所为,可赵某从未说过自己是高手,而且,赵某也从来不是个好人。独孤求败,你除了练武,你还知道什么?如果不是如此,赵某早就死去多年了,卑鄙?哈哈。。。。只要能赢,赵某不在意用什么手段!”

    赵有恭面色红润,那是激动的,他的声调有些高,看上去是在对独孤求败说,可更多的还是在对自己说吧。这些年,他太苦了,也太累了,每天都要装成一副无知的蠢样,甚至有些时候还要去装疯卖傻。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赵佶轻视他、无视他、嘲笑他,这些年,他伤了好多人的心,最让他心痛的就是樱婼,那个可怜的女人操持着楚王府的一切,却还要面对他赵有恭的冷言冷语。

    听着赵有恭有些散乱的话语,独孤求败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他听得出来,赵有恭心里很苦,他说这么多,更多地还是在发泄吧。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也有些理解赵有恭了,一个郡王,看上去风光无限,可汴梁贵族又有哪家真正的瞧得起他,一个郡王,十来年身边只有危险,没有一个朋友,当真是可笑可悲,如果换做另一个人,也许早就崩溃了吧,因为如此活着,实在是太累,倒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不知怎地,独孤求败想到了自己,孤独的人,都有着同样的苦恼,那就是无人理解。十三岁出道,独孤求败辗转大江南北,从北地大漠到江南烟雨,他挑战了太多人,也得罪了太多人,许多人都觉得他没有人情,傲慢至极,因此,活到现在,他没有一个朋友,敌人倒是有许多。

    蹙起眉头,独孤求败轻轻一笑,“你害怕?”

    害怕?赵有恭抽抽鼻子,清冷的笑道,“是的,赵某怕,赵某非常怕死,当年爹爹用命保下我,赵某怎能辜负他的恩情?赵某要活着,要报仇!”

    长叹一声,赵有恭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了太多,好些你不该听到的,独孤求败,对不住了,这些秘密是不能传出去的,所以本王只能杀了你!”

    杀心一起,赵有恭整个神情都变了,他面容刚毅,嘴角上翘,说不出的狠辣,为了自保,即使独孤求败也留不得,虽然崇敬独孤求败,但至少现在他们不是朋友,所以赵有恭不愿也不敢冒险。

    面对这猛然迸发出的杀意,独孤求败却恍然未觉,他紧靠槐树,面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样子,“你杀不了!”

    “谁说的?”

    好一个独孤求败,到了此时还如此镇定,当真以为他赵有恭不敢杀人么?握紧匕首,只要再往前一分,便可取下独孤求败的性命,这一刻赵有恭心跳加速,这一刻终究有些不忍,可又能怎么做?匕首缓缓向前。。。。

    林中春风浮动,弥漫着一种种冷,一种种香,那昏黄的月色下,两个孤独的男人依旧执拗的对视着。

    杀,还是不杀?

    独孤求败终究还是笑了,他知道赵有恭下不去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正如独孤求败所想,赵有恭还是犹豫了,就在他无法决断的时候,林中响起了一个缓慢而苍老的声音。

    “九郎,收手吧!”

    九郎,在这个世上只有三个人会如此叫他,一个是已故的祖母朱太妃,一个是他的父亲赵似,另一个便是自己的恩师无名老者了。九郎,乃是朱太妃所赐,九,乃阳数中最大,誉为最为尊贵,九,寄予了祖母对他的期望,那就是做到极限,荣登九五至尊。

    赵有恭收回匕首,缓缓地转过了身,不远处一个身穿灰色斗篷的老者慢慢走来,那老者身材枯瘦,一缕胡须已然全白,长长地白眉似乎挡住了眼睛。老者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看上去是八十岁,又像是九十岁。不过没人敢小瞧他,至少在之前独孤求败和赵有恭都没发现老者的存在。

    这个看似枯瘦如柴的老人便是赵有恭的恩师无名老者,如果在这个世上,还有谁能让赵有恭听话,那便只有这位老人了。老人对赵有恭的恩情,赵有恭心中是万分明白,所以他对恩师尊敬有加,有时候赵有恭恩师更像是他的亲人。

    “恩师,你怎么来了?”

    老人看了看赵有恭,慈眉善目的笑道,“为师当然要来的,否则独孤岂不是要命丧你手了?”

    “恩师,独孤求败是你老人家弄来的?”赵有恭狐疑的看着老人,他实在没搞明白老人为什么要把独孤求败弄来,难道不知道独孤求败是个**烦么?

    老人并未急着回答,而是转脸看着独孤求败问道,“独孤,现在可以告诉老夫你的选择么?你是留下,还是离开?”

    “回老先生,独孤留下!”

    独孤求败竟对老人如此恭敬,这可真是出乎赵有恭的意料了。此时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离开?什么留下?

    得了独孤求败的答复,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撇下独孤求败,老人用一种不太高兴的语气叹道,“九郎,为师叮嘱过你多少次,在未离开京城之前,不要暴露你的武艺,你为何不听?”

    老人显然是有些不满的,赵有恭低下头,缓声道,“恩师,对不起,弟子并非有意为之,这次花魁之事,也许是弟子离开京城的机会,所以弟子。。。。”

    “所以你就就违背了为师的叮嘱,擅自展露了武艺?哎,九郎,为师知道你心中的苦,可你要明白此时暴露武艺,对你意味着多大的风险!”

    “恩师,弟子知错,请你责罚!”赵有恭知道老人对他的好,所以他屈膝跪在了地上。

    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有恭,老人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良久后,他伸手摸了摸赵有恭的头顶,“罢了,罢了,你已经长大,总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为师也不便强求你什么。只是九郎,你要记得,无论怎样,你都要活着,只要能活着,其他便是烟消云散又如何?否则,岂不是愧对你那可怜的祖母?”

    “谢恩师教诲!”赵有恭低着头,只是心里却未必如嘴上所说了,活着当然重要,可是父亲的仇不报了么?他这么多年所饱受的屈辱就白白算了么?

    不,他赵有恭做不到,赵佶给予他的痛苦,他要百倍还回去。

    命运无终,死亡如风,惶惶天地,谁能听到他的呐喊声?

第14章 寂寞是一首歌

    仇恨,是人类永远抹不去的一笔情感,因为恨所以爱,又因为爱所以恨,反反复复,谁有看得清说得明?

    白眉老人扶起赵有恭,仔细的端详着,这一刻他好像要将赵有恭的样子印在脑海中一般。这么多年,老人从未如此注视过他,竟让赵有恭有了种将要离别的感觉。本能的,赵有恭抬起头急声问道,“恩师,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九郎,这么多年该教的为师都已经教的差不多了,日后会如何,一切看你的造化了。今日一别,再相见,也许一年,也许十年!”

    “恩师?你要离开?”赵有恭顿时有些急了,他的眸中有几分湿润,双手拽住了老人的袖子,“恩师,弟子。。。。”

    “九郎,莫要做那小儿女姿态,又非生死离别,何必伤心,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倒是你,也无需寻找为师!”老人伸出一只苍老的手,慢慢擦拭着赵有恭的眼角,十余年相处下来,他早已把赵有恭看成了自己的子孙,那份感情又岂是轻易能割舍下的?可是,这个弟子已经长大了,他开始有自己的主见,更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作为老师,应该让他尽情地去闯荡,而不是横加掣肘,因为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别人无法改变也无权去改变。

    长叹一声,白眉老人感情沉重的说道,“九郎,你要记得,万事不要太过执着于仇恨,有时仇恨会让你迷了双眼。以后若还有什么事,告诉独孤便是,切莫再轻易暴露武艺了,无论何时,你要知道,为师会一直看着你,所以,你并不孤单!”

    老人并未停留太久,留下一本古朴的书籍后,他便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槐树林中,槐花开的正盛,芳香迷醉了双眼,林外,白眉老人健步如飞,身轻如燕,只是那苍老的脸,早已被泪水淹没,“婂儿,你若在天有灵,保佑九郎吧!”

    朱婂儿,朱太妃的名字,只是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却不多了。

    手中捧着那本没有名字的黄皮书,赵有恭心中五味杂陈,恩师就这样离开了?翻开黄皮书,只见第一页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看笔迹便知这是恩师亲笔所写。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动静之机,添为阴阳,手揽拂月,稚子呈祥。引天地之气,丹田之旺,收四方之力,开宫阙,任督自然畅。”

    读着这些,赵有恭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这些不正是《九阳真经》的总纲么,蓦然的,赵有恭呆住了,恩师说书中所记乃是他一生所得,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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