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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花的解剖学-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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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剑,就随便地摆在我的枕头边上。

    可能是发觉我醒了,他把头转过来。

    我差点儿“嗷”地一声叫出来,不过还没来得及“嗷”出声,嘴已经被那个不速之客给摁住了。

    我扭动着身躯,那人竖起一根修长漂亮的食指,贴在弧线漂亮的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那姿态,神秘而诱。惑。我一时看得有点儿呆,就没有再动了。

    坐在我床边的是个年轻的男子,戴着半张华丽的面具,遮住了上面半张脸,跟唱歌剧的似的,只露出一双波光流转的漂亮眼睛。下颌线条美妙,唇角含笑,有一种特别的迷人气息。

    要是把面具取下来,绝对,绝对是个极品的大帅哥!

    锦衣夜行,是情调,还是格调呢?这黑夜里,华美的人啊,让我忽然想起一个名字来。

    “你是幽夜公子?”

    那人的嘴角又向上挑了挑,并没有张口,却有一个低低的性感的声音响起:“是我。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这是,腹语术?

    “你今天设法为我脱罪,我很感激。”那人闭嘴说着话,右手却轻轻一招,白皙的指间忽然多了一枝鲜红鲜红的玫瑰,轻轻地搁在了我散在枕头上的凌乱的发丝之中。

    这恶俗的一幕顿时令我疑心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原来腹语也可以很好听的。

    “聂流萤。”

    “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的真名。”幽夜公子说。

    我吃了一惊,不由抬眼看向他。可是他面具后面的眼神异常认真,仿佛洞察了我的一切。

    “叶真真。”我说。

    “果然,是这样。”华服怪帅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

    咔……!!!我实在受不了了!

    大家好,我是作者菌。不好意思,实在受不了了,让他们两个滚,我必须来插上两句了!否则,吐血的就不是叶真真童鞋,作者菌必定会先吐血而亡的。

    再狗血的雷剧,也不能雷成这样吧!!

    幽夜公子开了上帝视角,今天寨子里经历的一切,那是啥都知道啊,而且,就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也不怕身份暴露吗?

    不发预告,在寨子里来来去去(而且没水平地被人看见),这不摆明你就是寨子里的人吗?

    “你叫什么名字”这种问题,是接着刚才没得到答案的那一个问的吧!

    拜托可以不要这么白痴吗?谁都能看出来,幽夜公子,你就是聂秋远好吗?

    而且,为了帅,面具戴个一半的,眼睛和嘴都露在外面,是个人就能认出来吧,可是这天下就谁都认不出!叶真真,号称刑侦专业出身,对人相辨识具有极高的敏感度,结果,还是根本认不出来!

    剑都随便放在枕头边?两个人的剑都是一样的……所有这一切,叶真真童鞋都置若罔闻!

    艾玛!谁扔的拖鞋?!

    叶真真:拜托,这都是你写的好吗?是你自己设计的好吗?现在要跳出来说我脑残?!老子会打拳,你活够了吗?

    作者菌:哦?这是我写的?呃……对啊!好好,那你们继续。

    开启旁白模式:亲爱的读者朋友们,现在你们都知道幽夜公子就是聂秋远了。但是即便线索粗得像电缆,漏洞大得像澡盆了,叶真真童鞋精明的头脑也会自动过滤的。所以,她不知何时才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天大的真相。让我们一起,尽情地同情她吧……

    ***

    “很孤独吧?害怕么?”这个神秘的华服男子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他似乎已经敏锐地感知了这个惊爆的真相: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本不是一体的。

    刹那间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种花蝴蝶般的男子,我一向是讨厌的,觉得他们很靠不住。但是幽夜公子不一样,他的身上,不知怎的带着一种温暖的气息,不知怎的令我向往。这种气息叫作理解。

    我一瞬间觉得,即使是向他倾诉,即使是叶真真面对着他,也没有什么不好。

    反正我们是陌生人。现代的人,在钢筋水泥筑成的森林里,被空气里的雾霾压得喘不过气来,总有一种出逃的欲。望。有些人的出逃方式,就是在酒吧里、在网路上,甚至去远方,与陌生的人互诉衷曲,缱绻与发泄。第二天,再各奔东西。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因为陌路,所以相知。

    当然,我可不是想和他发生一。夜情啥的,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不过幽夜公子立刻就把我想要获得一个好基友的浪漫幻想打碎了一半。他唇线向上一弯,不露齿地现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不用怕,从今往后,我会守着你的。”

    “啊?为什么!”我十分不理解。本来那事就不是你干的,聂秋远迟早会查明白。你也用不着为这种小事特意前来“献身”吧?

    “因为你挺有意思。”幽夜公子哼哼笑了两声,“反正也是顺便。”

    顺便的啊,也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锦衣盗贼抓起我的一只手,把一件东西塞在我的手心里。我握住看了看,是一把不长不短的带鞘匕首。刀柄刀鞘都异常华美,镶着各种各样的宝石,跟那花蝴蝶衬极了。

    “拿着,用来保护自己。不过,当你想要我出现的时候,只要对着天空念三句我的名字,我就会来找你的。一定要念出声啊!”

    这动画片般的台词让我实在忍不住,我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得在床上打滚,淑女的风范全丢到脑后去了。

    他看着我,惊呆了一会儿,忽然也忍不住笑了。我俩笑得声挺大,周围竟没有人听见。

    聂秋远肯定也是个睡觉很死的人。

    “我不要。”我把刀塞回他的手中,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躺着的,于是一骨碌爬了起来,“我不喜欢带着刀。”

    “为什么?”蓝衣帅哥问。

    “你没有听说过吗?……刀上三尺有神明。”我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了他的问题。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的心情,倒着实黯了一黯。

    ***作者菌的羞~羞羞羞~涩!***

    今天作者菌实在不甘寂寞地出镜了一把,头一回演戏,不晓得演技怎么样,哎,好紧张~~!(有一点上瘾呢,没准以后也会争取几个镜头?)

    啊!谁的拖鞋!

    血哥的pk票把我吓到了。我喘了一会儿,决定不言谢了,毕竟与血哥神交已久。深深加油去了。

    各位亲,不要再花银票啦,深深觉得,现在已经太多太满足啦!

    万安~!

No。9 刀上三尺有神明(1)

    刀上三尺有神明。我一直相信着这句话。

    这句话,是张扬对我说的。

    之所以相信着这句话,是因为经历过美好的生命在眼前的瞬间消逝。虽然明白,选择这条路走,今后少不了要经历这些。可是,那真的是非常不堪回首的事情,心里的感受,真的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其实那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张扬来我们班当校外辅导员之后,我们也就自然而然地认识了他的搭档陈哥。

    那会儿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反正张扬叫他“小陈”,我们就跟着叫“陈哥”。陈哥警校毕业没几年,跟张扬的内敛和不动声色不同,是个眼睛很大,爱笑,阳光灿烂的大男孩。

    虽然见陈哥的次数比较少,但大伙对他的印象比张扬还好一点。张扬上课的时候,不但严肃,经常还挺厉害,骂人也不留情面。有些实践、模拟课程,陈哥偶尔也在,我们被张扬骂得狗血喷头,他还跳出来和稀泥。他一和稀泥,也跟着被张扬骂。

    “就你老好人,娘们儿似的!就他们这副不争气的模样,有一天跟罪犯对上了,哭的是谁啊?”张扬一边骂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尼玛指我干什么呀!你才不争气!你才娘们儿似的!每到这会儿,我嘴上忍着,但都在心里骂回去。我倒不在乎被张扬骂,我只在乎他教的东西有没有用。可是每每看着他骂陈哥,不知咋的总觉着陈哥挺可怜。

    “别在乎!”陈哥课后还悄悄地来拍拍我的肩膀,十分担心我脆弱的小心灵受不了刺激,“他这人就这样,你要在乎就别活了!”

    他可想不到,我的心脏比脸盆还大,这点事早就漏下去了。

    “张扬啊……”陈哥头一回没喊他“张队”,“他以前也不这样的。我呢,是他的新搭档,能力呢,也就那样。这都两年了,默契度怎么都不行,比他原来的搭档差不知道多少。”

    换搭档啊。那,他原来的搭档呢?

    我好像忽然悟到了些什么。

    “他们两个,以前很有名的。你们熟悉的那些大案,多数都是他们两个联手侦办的。出事的时候,因为太突然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似乎是那一瞬间,那家伙把生的机会让给了张扬的。从那以后,张扬性格就变了很多,特别讨厌训练时偷懒的人。”

    我叹了口气:“讨厌自己,也不能这样迁怒于别人嘛!”

    陈哥倒是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居然能从这一句话就判断出他是在讨厌自己?我还觉得这是别人都摸不透的,只有我这种天天相处的人才看得出呢!难怪他时常提起你,还夸你。”

    这个是我的直觉。要是一对很强的搭档,出了这样的事,一定是活下来的那个不停地谴责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吧?

    “别看他现在这样子,当时可是消沉了很久的,对着搭档的照片不吃不睡地坐了不知多少天。现在每年清明去扫墓,一个人的时候还会流眼泪呢。”陈哥忽然笑了,倒像是对张扬很有感情的样子,“总有一天,我能很好地取代那个位子的,嘿,小姑娘,你瞧着!”

    呸呸,你才比我大几岁,也好叫我小姑娘!

    不过陈哥的这个心愿,最终也没有实现。因为就在这之后不久,他成了张扬失去的第二个搭档。

    最可怕的是,当天,我也在场。

    事情发生得很快,整个过程也很简单,简单到根本都不能和人命这样大的事情关联起来。18岁的少年,醉酒,当街砸车,踢打路上的妇女,路过的警察上前阻拦,保护妇女,忽然的掏刀,背后的一刀,从左肩胛的骨缝刺入,正中心脏。

    刺中陈哥心脏的那把刀,普通极了。我们后来看过物证的实物,也看过照片,那是一把水果刀,12公分长,折叠,单刃,跟我家客厅桌上削苹果的那一把没多大区别。

    而被刀刺中的人,也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交待半天后事,不停地爬起来说“啊,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他非常明显地脸色一白,瞬间就说不出话来,很大很灵动的双眼一下子就失去了神彩。

    那一天,是张扬去出了一个现场,忘记是为啥带了我当助手。那一天,现场图是我画的,记得是我画得最漂亮的一次,现场的人都夸我,连张扬都笑了。回来的路上,走在街上,炎夏烈日当空,知了叫得令人烦躁。我们都是一身长打扮,汗水把后心都湿透了。

    陈哥在前头走着,张扬在后头吹了声口哨。我回头一瞧,他还是戴着他的雷朋太阳镜,嘴角弯弯的,好像是在笑。他站在一个冷饮摊前头,用一只手捏着三个可爱多。

    我走回去,先接过了一个,我俩就站在冷饮摊前头,把甜筒的外包装剥下来,丢在摊子旁的纸壳箱里。陈哥离得远,浑然不知地往前走着,一会就走出了五十米开外。剥完甜筒的纸皮,我还夸张地想着,这天跟烤箱似的,甜筒拿着往前走五十米,陈哥就只能喝汤了!

    就在这恍惚的一会儿,前头就乱了。我们一看打起来了,把甜筒往地上一丢,拔腿就往前冲。所以,陈哥倒下去的时候,我们两个正跑到距离他十米开外的地方。

    张扬愣了三秒钟,因为他看到了刀刺进去的位置。然后他突然发了狂,一拳就打在行凶的那小子脸上,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踹中了那人的肚子。

    张扬是拿过全国散打冠军的,我一瞧他踹人的位置就觉得不妙。这一脚,直踹在胃口,是人体的要害部位,不小心会要人命的。我突然明白张扬现在的心理状态已经完全脱离了一名刑警的思维模式,所以立马从身后一把擒住了他。

    他明显脑子有点乱,一回身本能的公安擒拿就往我身上招呼,好在我之前练的是咏春,最不怕的就是擒拿。所以我本能地摊伏手连出,我俩互相拳打脚踢了半分钟,他才有点冷静下来。还是我厉声喝斥了一句:“你干嘛呢?叫救护车啊!”

    那时候我还没明白陈哥的伤情。陈哥根本就没能坚持到救护车来。

    张扬被排除在本案的侦查队伍之外了,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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