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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

花的解剖学-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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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庆。前头走的是吹鼓手,奏着快欢的曲调,令人听了就觉得很high,精神十分振奋。后面接着是一前一后两匹高头大马,都是无一丝杂毛的白色良驹,马上骑着是一黑一红两名男子,远远看来都是挺拔俊逸,绝非俗流。再往后就是新娘子乘坐的大红喜轿。

    队伍渐渐地近了,我也跟着喜孜孜地观看。我的目光先给吹鼓手后面的第一匹马引了过去,那马上骑乘的年轻男子,着一身黑衣,身姿略清瘦,单看衣着姿态几乎让我想起了我日思夜想的男神。我的秋也总是一身黑衣的嘛,说起来这个地方倒跟他挺合拍的。

    再看那男子的容貌,唔,即便我运气好,遇上的美男实在是不少,这名男子的长相也颇令我惊艳了一下。

    男子长相略微有点阴柔,也就是,有那么几分女性的美感在里头,所以要论五官的漂亮,那可就没的说了。但是,虽然长得秀美,男子的姿态却一点也不阴柔,反而刚健挺拔,两种不同属性的美感撞在一起,就很奇特地变成了“飘逸”。

    再看男子的神情,他微微地眯着双眼,嘴角向一边略微扬起,露出的是一种十分邪肆的笑容。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唔,这人绝对不是个傻的。

    一点也不符合我心目中“天雷宗”的气质啊!

    这想必就是宗主家的大公子沈华青了吧,难怪天雷宗多年屹立不倒,看来这个宗族也并不是只有呆萌这一种属性,这大公子怎么看都是个精明不羁的啊。

    而且,这付长相,生在一个男人身上都甚至可以称得上“迷人”了,沈宗主家的基因没的说!我一下子就对后头花轿中的新娘子华婴小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现在大公子露面了,果然名不虚传,想必这三小姐也绝对是个真正的大美人!

    沈华青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忽地放大了,他拉着马缰,姿态潇洒地扭转了身子,对着身后的男人说起话来。那画面太美,令人陶醉,而且可以看出,这大舅哥跟身后的新郎感情绝对是不一般的,极为和谐。

    相信所有人的眼光都会与我一样。不自觉地被拉到他的身后,投注到后头红衣的新郎身上。

    新郎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眉目含春,意气风发地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他很帅,不是一般的帅,帅到惊天动地,我看到他,当时就目瞪口呆地愣在了现场。

    我愣了足足有三分钟,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就跟人已经挂掉了一样。看到这个新郎。我一时间魂魄都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我的目光就随着他,一点一点地向我的近前移动,直到迎亲的队伍都几乎到了我的眼前了,我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心“哗啦”一声就碎了满满的一地。

    这个身骑白马。即将成为别的女人丈夫的男子。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男神聂秋远吗?!

    我的心中只剩了几个字在漫天地飘舞:这!怎!么!可!能!

    是谁,向着天地日月赌咒明志,说此生此世。只我一人,哪怕我死了,也绝不接纳他人?

    是谁,夜夜与我缠。绵相拥,浓情蜜意,用疯狂占有的**宣誓着忠贞不二?

    又是谁,告诉我今生白头仍不够,来世还要与我相守,还要再次娶我为妻?

    海誓山盟犹在耳,却怎的物是人非?

    眼看就要两年了。没有你的这两年,我没有一刻不思念。可是你,却这么轻易就变了心,舍下了我,另娶他人了?

    难怪你不回来!可怜我还在一直苦苦守着与你的盟誓,相信你还活着,甚至,还在期待来生……

    当我终于能够轻轻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女侠?女侠你怎么了?!”耳畔隐约传来胡宣之惊讶的声音。

    可是我哪里还听得到这些呢?

    我怎么可能忍耐得了这些呢?!

    我足尖一点,人就忽然像鸟儿一样飞掠了出去,准确地飘落在新郎的白马前头,大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前头的喜乐也忽然停了,新郎的白马受了惊,嘶鸣一声立了起来,马蹄就要往我的头上踏了过去。

    我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带着满脸的泪痕,仰头对马上的新郎怒目而视。

    新郎反应极快,伸手就拉住了马缰。白马长嘶一声,扬蹄在我头顶停滞了片刻,身子一偏,前蹄险险踏落在了我的旁边。

    “聂秋远,你在做什么!”我冲着他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你这个流。氓!!”

    将近七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失眠,将近七百个日日夜夜的撕心裂肺,全都化成了痛苦、委屈和泪水,忽然爆发在这一刻。

    马上的男子一脸惊讶地望着我,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一样。

    “这位姑娘,你且稍安毋躁。我们……以前见过吗?”

    神马?我一下子就傻了。

    会是我认错了人吗?像聂秋远这样的人,难道世间还会有另外一个吗?

    其实,我就是有这样的信心。这是我从十二岁开始就爱着的男人,现在他就站在我的眼前,我绝对不可能认错,就算他烧成了灰,我也认识!

    “哼,没见过?是没见过,还是不敢承认?你现在另觅新欢,就把你家里已经有老婆的事给忘啦?!我告诉你,你这是重婚,是犯罪!你就是当代陈世美,千人指,万人骂!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娶别人呢?!!”

    我认定了是他,就气得头都昏了,口中一通乱骂,根本就忘了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以及陈世美从来还没有出生过的事实。

    聂秋远的脸色渐渐地就冷下来了。

    “姑娘,在下确实不记得与你相识。今天是在下的人生大事,还请姑娘行个方便,容后再谈。”

    容后再谈?容你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之后吗?!

    装不认识吗?!

    我足尖轻点,身子拔地而起,跃起在空中,一个轻翻,凌厉地一掌便朝着他骑的白马当头劈下。

    聂秋远神色一凛,动作也是极其迅捷。他的身形也同时凌空而起,伸掌轻轻地绞缠了我的手腕一下,卸去了我的掌力。我们两人在空中过了几招,双双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一阵熟悉的,本来应当令我温暖喜悦到泪下,现在却令我心若死灰的清新的香皂味道,淡淡地漾在鼻端。

    而我发动了进攻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我已经做到了——

    我抓住了他左手的手腕,将他的左手缓缓地拉了起来。

    那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只在这个时代男子根本不会戴的饰品——一只亮银色的戒指。(我的小说《花的解剖学》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No。243 怨苍天变了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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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的话,那这是什么?!”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可我的情绪却开始稳定了下来。我开始觉得事情有一些奇怪。

    从看到这只戒指的那一刻,我的确信度就从100%提升到了120%。可是,如果他已经负心不要我了,何必还要在左手连着心脏的那个位置,不顾世人耻笑地戴着我们的婚戒呢?

    “聂秋远,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这只戒指,是你我成亲的时候一起戴在手指上的,你的戒指内侧刻着我的名字叶真真,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伸出自己的左手,叠在他的左手上,两枚款式一模一样的银色戒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之前那千般万般的好,你竟然都不顾念了么……”

    就这样握着他的左手,感觉两颗心脏似乎透过两只左手的血脉连通在了一起似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涌来,都是我夜夜在梦里翻过来覆过去咀嚼碎了的。每一个吻,每一次拥抱,每一句话,每一个诺言。

    我的泪水如豆一般滴落下来,啪哒啪哒地打在他的左手上。

    他的左手出人意料的烫,而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冷漠。

    “对不起,你说的,我不明白。”

    他的话忽然激怒了我。我忽然就狂暴了。

    “聂秋远,你今天就是铁了心要娶别的女人吗?我告诉你,没门儿!别特么以为姑娘我好欺负!”

    我知道这事大概也怪不得那位华婴小姐,要是宗主家族知道聂秋远已经娶过媳妇的话,恐怕是不能这么轻易把小姐嫁给他的,华婴小姐恐怕也是个悲催的受害者。

    可是,她毕竟是我老公要娶的“别的女人”,我能对她客气吗?只要我站在这里,她是别想成为聂秋远的新娘的。

    所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拔出聂秋远送我的短剑“采幽”,一把将聂秋远推开。飞身就朝后头的花轿掠去。

    我要把那新娘子揪出来。扯乱她的嫁衣和新娘妆。总之今天这婚,你们是别打算结了。

    华婴小姐倒似乎涵养颇佳。另一个女人在外头惊世骇俗地大吼,说她的新郎其实是自己的丈夫,她竟然不动声色。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地下轿。她连吭都没吭一声。

    恐怕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呢。

    可是现在还有什么选择呢?不管敌人是什么样的。我也只有战斗到底这一条路了。虽然我在心底一直没能接受这个事实,没能接受感情竟会是如此脆弱的东西。

    我的身法很快,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快。我刚刚掠到花轿前头。短剑递出,还没有挑到轿帘,就感觉身后阵风拂过,一柄波浪型的古怪兵器忽地伸过来,“叮”地一声打开了我的短剑。

    对方的劲道很大,兵刃相交,直震得我虎口发麻。我勃然大怒,聂秋远,你不但忘情,还要对我动手了?

    我手中短刃一挥,干脆利落地与袭来的敌人战在了一起。

    这一打起来,我才发现攻击我的人根本就不是聂秋远,而是穿黑的那一个,也就是新娘子沈华婴的哥哥沈华青。

    竟是个武功相当之强的练家子!

    一股怒气又从心底油然生发。好啊,你们都是一伙的,一起来欺负我么!

    一怒之下,我手底剑招突变,骆大春手把着手亲授的落雪山庄风雪悍刀奥义,毫不容情地使了出来。

    骆大春使的是快刀,以快、准、狠见长。而他将快刀转化为快剑之后,用法就更加灵活和刁钻,因为剑是双刃的,不仅有单向的抹杀和劈挑,更可以双向砍击和捅刺。

    我这会儿情绪是有点狂暴了,所以打起来根本不顾一切,毫不防守,全部都是攻杀的招数,现在我虽然达不到骆大春那种飞刀剔干人体血肉的水平,可那速度已经显得十分凌厉可怖了。

    沈华青倒是相当不弱,这出乎意料的快速攻击竟给他勉力接了下来,还有工夫轻“咦”了一声,道:“哎呀,小妹子功夫好厉害!”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在你眼中,我怎么也是在抢你的妹夫吧,你怎么不恼?怎么如此没有正形?果真让人气得很!

    难道在你的心里,妹妹嫁的是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这男人的历史一点也不清白,都根本没有关系吗?

    我手中剑已与沈华青的古怪波浪弯刀绞在了一起,我一咬牙,运起内力,使出天镜门的邪功,将沈华青的内力顺着刀剑相交之处,以刀剑为载体,忽地抽取了出来。

    沈华青神色一凛,右手波刃一格挡,左手立掌为刀,我本来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内力,这会儿却忽地感觉一空。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妙,这沈大公子武功似乎颇有些古怪。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旁边那熟悉的声音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喊。

    “华青,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哼,这人很厉害么?你还关心我的死活么?

    一条红影瞬间插在了我们两人之间,大袖一卷就把我裹住了。我只在模糊中感觉两股气的交锋,我就头晕目眩地随着红影的身形轻飘飘地落到了远处。

    那是如此熟悉的气息,如此熟悉的感觉,如此熟悉的怀抱,我的秋,我怎么可能认错呢?

    聂秋远抱着我落在了三丈开外的地方,对沈大公子说:“华青,今天是喜事,不要见血。”

    难道救我不是因为关心我,只是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见血吗?

    沈华青哼了一声。挑眉问道:“阿秋,这是怎么回事?”

    阿秋!你果然还是叫这个名字吧!

    聂秋远轻轻地放下了我,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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