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解剖学-第13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刻的我。不知怎的竟没有了半分的顾虑。也没有了半分的羞涩。我伸手寻到了他衣领间的盘扣,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
我们原本的脏衣服都换下来了,现在身上穿的,是落雪山庄的白色常服。这衣服做工很细致,雪白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也很诱人,只是精致便意味着扣子多得很。不过,我是很有耐心的。
我努力克制着快速的心跳,认真地。一颗一颗地解着他的扣子。他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任由我摆布着,只有碎乱了的呼吸频率昭示着体内拼命的隐忍。扣子解到半幅,坦露出半边的胸膛,我已经感觉到他的**无法控制的变化。
“我一直在等着这个你出来。”他用喑哑的声音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我喜欢你这样……”
在可以拥抱的时候,又何不抵死缠。绵?
可是我狡猾地停止了动作。他忍了数秒,便不耐地轻哼了几声,伸手来撕扯我的衣服。可是他伸过来的手也给我紧紧地握住了。
“有条件的,”我轻轻地吻着他的脖颈。操控了他情绪的波动起伏,“答应了。就放她出来。”
“我答应……”他挣开了我的手,伸指反扣了我的。
“什么都答应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嗯,答应……”
我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便在他的注视下,开始一点点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衫子。
月光如水,在月华的笼罩下,一切恍然如梦。与他缠。绵的每一回,我都是如此沉醉,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却从未如此主动过。他的狂喜,他的**,他的心满意足,哪一样不把我点燃?此情此景这般曼妙,怎会不让人奢求永恒呢?
直到汹涌的浪潮平静下来,他依然紧紧地拥着我,收我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你答应了我的。”
“嗯?”
“如果我死了,好好地活下去。”
“真真,你在说什么?!我恼了!”
“你刚才说答应我的。”
“……”
我的男神生气了。我贴上去,吻上他的唇,直到他的气息软化下来,才放开这个变得孩子气的家伙。
“仔细地想一想,你不能那么莽撞的,对不对?因为你还没有找到去我的世界找我的方法,所以,在找到那个方法之前,你绝对不许死哦!”
秋目光如水地望着我,我就继续把道理讲了下去。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坏人那么多,可是我的世界是很安全的,如果你来找我了,我们会平平安安地幸福一辈子的。所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来找我,这是你欠我的。聂秋远,我的心都给了你了,如果回去了,心也就丢在你身边了。你一天不来,我等你一天,一年不来,我等你一年,一辈子不来,我等你一辈子……”
想到一辈子的等待,我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聂秋远,来找我,来把我的心还给我……如果你不来的话,你让我……怎么办呢……”
说到伤心处,话语支离破碎,人已泣不成声。
秋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用深沉的长吻窒住了我的呼吸。
“真真,一起努力活下去吧!下辈子会好的,会在一起的,可是这辈子,还没有够呢……”
怎么可能够呢?爱不够的呀。
“不许死,你欠我的……”
“乖,傻丫头,别哭了。”
“不许死,你会毁了我下辈子的……”
“怎么还哭啊,瞧眼睛肿的,明天出门去,羞不羞?”
“不许死……”
“谁说我要死啦?”
“那你发誓!说给我听一遍,从如果我死了开始。”
秋俯在我的上头,伸指理着我凌乱的头发,又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
“真真,我答应你,如果你死了,我会拼命地活下去,直到找到去你的世界的方法。可是你不要指望我能好好地活下去,你的心留在了我这里,我的心也只能随你而死去。这一世,我不会再有别人,只有你,只念着你活下去。一旦找到那个方法,我就会立即去到你那里,就去到你刚刚醒来的那一天。我一时一刻都不要你等,当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会马上出现在你的窗外。真真,要认出我,扑到我的怀里来。到那个时候,不许哭。”
本来我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可是听到“不许哭”三个字,我的眼泪就立马又下来了。(未完待续。。)
No。220 摧心肝(5)
第二天一早,晨曦刚刚笼罩大地,骆大春就来我们的帐子找我们了。
带来的是不错的消息。
昨夜落雪山庄的人去药王阁在洛阳的六家分号一一暗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傅知风本人在东市最大的一家分号暂住,探子顾忌他武功修为高深,不敢靠近,只远远地观察着,见他的房间亮着灯烛,人似是正在查阅典籍。查了一会,他便起身,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查看一个人的伤情,为那人诊脉,之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翻书,三更时分方才熄灯睡下,没有外出,也没有异动。
听上去,就是在设法治疗白天被蜈蚣咬伤的那名弟子吧。
看来,就是货真价实的医者而已,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奇怪的渊源了。
所以,一会儿我们就去城里跟他说这件事,把他请过来给大哥诊断一下,看看药王阁有没有什么更好的祛毒之法。
“那天镜门呢?不是在这附近发现他们的踪迹了么?”我想起昨天骆大春去查看天镜门行踪的事情,不免有一些担心。
“确实发现他们了,但是现在还没查清他们的目的。”
“任平生呢?我们那天可是看到任平生到这里来了。”
“没有人见过他。”骆大春沉思道,“但是只要他在,事情就相当危险。我已经叫人加强了营地的五行阵图,他们对落雪山庄的阵法不熟悉的话,想进来也并不容易。”
只能寄希望于我们能赶在他们的目的得逞以前摸清他们的动向了,虽然这件事情实在是难度很大。
急也没有用。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把傅神医请过来才好。
这一回骆大春、聂秋远和我三个人都易了容。丝毫不引人注意地进了洛阳东市。刚好今天傅知风没有出门,所以一报上名号,很容易就见到了他。
我觉得,大哥是怎么伤的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告诉傅知风,毕竟天镜门和落雪山庄的事情,没必要向药王阁的人坦露无遗。我本来还在苦恼应该怎样向他说明,没想到傅知风为人痛快得紧。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任何解释。
“只要是聂大人所托,我只要看到病患,考虑如何为他诊治便是,其他一切都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谈任何条件。”他相当干脆地表示。
我为难地提出,事关重大,只能请他一个人,不带助手地屈尊移驾,前往病人的所在。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一点犹豫都没有。也并不怀疑我们可能是要害他或是什么。这老头的胸怀和义气直让我心中暗暗佩服。
事不宜迟,诊病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傅神医二话不说,回内室拿了些必要的工具药材,背了一个药箱出来,便跟我们上马往白云山区疾驰而去。
骆大春带着我们,过了迷阵,径直到了司空寒休养的大帐。傅知风看了司空寒的面色,神情便有些凝重,他并未多言,也未用悬丝诊脉的法子,而是蹲下身去,将手指搭上了司空寒的腕脉。
我也看不懂,只见他一会儿用两指,一会儿用三指,在司空寒手腕的不同位置换来换去,似乎一边试一边在思考。这次诊脉用的时间很长,我感觉至少得有半个小时。傅知风一直蹲着身,额头隐隐地渗出了汗水,最终,他长出了一口气,松开手指,皱起了眉头。
“这一位的情况非常危重。”傅知风轻轻地叹了口气,“诸位曾用内力助他护住了心脉和脏器吧,若不是如此,这一位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可有解?”骆大春的神色显出了焦急。这些天,他一直压抑着对兄长伤情的担忧,现今救命稻草在前,心里的焦躁便很难压抑了。
“少侠莫急。令兄中的这毒,非常奇怪,在中原未曾见过,在西域也未曾见过,倒像是北方荒原之中某个灭绝的民族使过的异毒。我也未见过此毒实物,只疑心是古书典籍中记载的一种。究竟是与不是,还得容我细细验看令兄情形,再做决断。”
看来真的是很麻烦,但我们肯定是千恩万谢地拜托。人家并没有说没救了,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我看着司空寒憔悴无比的一张脸,想到初次相识时他与我们是何等默契地协作,又曾给了我多少默默的关照,心里便觉得难过无比,只有暗自祷告,祈求老天保佑他平安无事,化险为夷。
就在我们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大哥身上的时候,帐子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骚乱,在不远的地方忽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宛若天崩地裂。
我们全都吓了一大跳,纷纷立起来,打算往外去看看。就在此时,一名白衣弟子单手持刀,一身是血地猛然撞进了帐子,眼见是胸腹中了两剑,伤得不轻。他一进帐便仆倒在地上,哑声喊道:“天镜门……攻进来了!”
我们心中皆是大惊。落雪山庄在得知了天镜门在附近现身之后,便特意加强了戒备,强化了五行阵的作用。这是……怎么进来的?
还未来得及反应,外头又是轰然一声炸响。
骆大春冷静地吩咐身边的人道:“白羽,守好这里,莫教人再伤了大哥。”
那被称作“白羽”的人从腰间拔出双刀,沉默地点了点头。
昨天我们已经认识了这位白羽,他应当是落雪山庄排位很靠前的掌事人,骆大春对他也极为信任,而且他武功肯定是很高的,所以才能放心地把大哥交托给他。
我跟在他们的身后,出了大帐。傅知风也放下药箱,跟着走了出来。我们并没有对傅神医讲过落雪山庄和天镜门之间的纠葛,不过药王阁的人恐怕也见多识广,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两大江湖势力。只不知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会如何自处呢?
大帐外头的情景只能以惊心动魄四个字来形容。因为到处都已是黑衣和白衣人的捉对厮杀,兵器交接的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四下里全都打作一团。我迅速地将周围扫视了一遍,不由吃了一惊,因为那黑衣人中为首的形貌特征太过显眼,所以一下就认了出来。
赤发,红瞳,身材瘦削的小少年。单手却提着一件十分笨重粗大、形状怪异的武器,显得极为违和。那人,正是天镜门四大弟子之一的朱雀无疑。
而他手里那件东西,我越看越觉得不妙,因为那东西的形状,越看越像现代的大杀伤力武器火箭弹。这个时代,应该连火药都没有,可是刚才巨大的爆破之声,莫不就是这个东西弄的?这是什么原理?
我连忙高喊一声:“躲开!小心朱雀手中的那个……”可是话音还没有落,朱雀早已看清了我们。举起手中的怪异武器就对准了我们。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我不晓得聂秋远他们这些武功高手如何。但如果是火箭弹,现在一扣扳机,就算我跑得再快也会没命的。
但我的身体还是迅速作出了反应,拔脚就向一旁窜去。我对秋有信心,我相信他能躲得开,我没有信心的是我自己。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周围一片尘雾烟霾。我被震得头脑发昏,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当我迅速地努力调整,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以狗啃泥的丑陋姿态爬在地上。
姿态啥的,就没啥大不了的了,关键的问题是,我还活着呀!那他们呢?
我奋力地支撑起身体,惊讶地发现白衣的聂秋远和白衣的骆大春已经与黑衣赤发的朱雀战在一起了,他们都没事。很对,他们的判断精准,那种武器,就得近身缠斗,缴下来就对了!
那么我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看到刚才我们站立的位置塌下去一个巨大的坑,但是并没有火灼的痕迹,可见这武器并不是用火药的,但是威力巨大,古代科学怪人真是太可怕了!
而我现在趴着的位置,离那个坑有好远,完全处在一个安全的地点。我这是被炸飞的吗?可是全身上下没有受伤的痕迹啊!
这才来得及关注身边。仔细一看,静静地凝立在我身边,观看战局的,这不是傅知风老先生么?
这么说,是他刚才救了我,把我拎到这个地方,救了我的命?
还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再抬头的时候,看到聂秋远他们已经把朱雀手中的奇怪武器打飞了。
现在朱雀手持黑色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