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解剖学-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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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又好看又聪明,这么说让别人怎么活?”
“……”
“行了,我什么都不要,不是说过了吗?”
“你知道的吧,我五岁被大黑天救下来,身上只有一袋宝石,还丢了……”
“嗯。”
“其实还有一件东西,是过去留给了我的唯一一件。”
“啊,是什么?”
“这件东西,在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已经交给你了。”
我就纳了闷了,见我的第一面,一定指的是他看出我是叶真真的那一天,而不是他与叶流萤的初识。可他是哪一天看出来的呢,我也并不记得他究竟给了我什么啊?
难不成要告诉我,给了我一颗心?
我才不信呢。虽然我对他是一见钟情,可后面我还花了八年的时间来证明。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
聂秋远用手臂拥着我,一边对我上下打量。
“你。估计是带在身上的吧。今天这件衣服。怀中袖中显然都放不了物品。所以……”
我大吃一惊,因为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我的裙子,摸到了我的大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他,却见他准确地将我缚在腿上的匕首抽了出来。
“成亲的当天,还带着这个,是……信不过我?”他微笑地望着我。
“没,没有!”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带着这个,或许真的是担心还会有人到婚筵上来搞破坏。
“可是。若不是这样,就不像你了。”秋微笑着,将那把鞘上镶着宝石的漂亮的匕首搁在了旁边的桌案上。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说的是这个!
是了,秋不仅是秋,还是夜。现在想想,其实幽夜公子在我来到大唐的第一夜,就已经看穿了我的身份,并且,将这把保护了我好多次的匕首送给了我。
没想到。这居然是他未知的家族所留给他的唯一的纪念。他竟在那一夜,就那样送给了初来乍到的我?真是不可思议。这似乎意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惊讶地望着他,他看向我的双眸清澈如水。
“真真,我在想,我能送给你什么。本以为今日娶了你,就是心愿得偿,没想到拥你在怀,却又觉得根本无法满足。真真,一世太短,一世于我是不够的,所以,今日的我一无所有,只想给你一句誓言。今生今世如何待你都是不需说的,后面的日子,我会找到那个方法,能够与你一同回到你的世界。我发誓终有一天,要到你的世界去,再娶你一次。”
我没想到他要给我的是这个,眼眶一酸,泪水泫然欲滴。我在某些绝望的时刻也曾设想过,我与秋已经倾心相爱,如果在这个时候,我不幸遇难,回去了我的世界,那么我还能够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吗?
也许会一直生活在对他的思念里吧,我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再爱上别人了。
我没有想到过,他许了我今生,竟还希望许我来世。如果是这样,我还有什么可担忧害怕的呢,所有的未来,不就都是甜蜜的、值得期待的未来了吗?
“真真,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呢?当然,这样的事情,还是要你来点头的。我会一直追随你的脚步,可是到时候接不接纳我,究竟如何选择,都由你说了算。”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脸颊,言语中吐露的都是浓浓的爱意,“我知道,那边有很强的劲敌,可是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他的,要等我。”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那你不许反悔。我等你,等你一辈子,所以,你一定要来……”
他温热的唇落在我头顶的发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我沉溺到如此不能自拔,以至于他的下一句话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
“真真,扣子怎么会这么多……”
我大吃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旗袍侧面的扣子已经被人从腋下解到腰侧了。真是高妙的手法,要不是他抱怨,我竟浑然不觉。
“你你你!!”这旗袍是侧面全开的设计,要是把扣解到底,简直就像香蕉被剥了皮,里面有什么,可就一览无余了。
我一下就紧张了。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婚礼,这是今天的法定程序,也是他的权利,不过是迟与早的区别,我似乎是不应该也没有理由反抗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紧张,我们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没有什么可害怕的。而且,我那么爱他,他又那么帅,难道不应该非常期待么?
叶真真,你别矫情,你敢说,这些天你没有在心里幻想和期待过这一刻吗?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期待……是期待啦,可还是会紧张啊!
纠结之间,色。狼已经耐着性子把衣服的扣子一解到底,我甚至听到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真真,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这辈子,你是逃不掉了!”(未完待续。。)
No。199 蜜(9)
我忽然感觉手脚发软,失去了力气,有点像中了迷药的感觉,全身都微微地发起抖来。
而秋却像剥开多汁的水果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我从旗袍中剥离了出来。或许是解扣子的过程太压抑了,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倏地将我横抱起来,往大红色的帐幔里一扔。
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我一翻身,俯在了榻上,把不该暴露给他的地方全都遮在了身下。
我感觉脸上烧到快要沸腾了,只好扭过头去,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背后传来秋的一声轻笑。
方才还是急不可待的模样,这会儿却忽然有了耐性。
我看不到他的人,却看到他一双漂亮的手伸到我眼前,把床头上搁的花生红枣一碟一碟地端了出去。然后,我只觉得发间一轻,却是他将我盘发的几枝簪子尽数拔了去,我的一头长发便随着他的动作散了开来,散满我的后背和小半张床榻。
我的心已经跳得足够快了,却有人拢了我的长发,拨到一旁,又有一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点在我颈骨的正中,带着似触非触的麻痒,沿着脊骨,缓缓地一直滑到尾骨的末端,那触感在我体内激起一阵颤栗。
“这个亵衣,我有幸见过一次,那时候,就险些把持不住。你们那里,都是这样穿的么?”男神的声音低低地在耳后响起。
他说的,就是我自己做的这个现代款的胸衣和三角内。裤吧。有一回秋从火场里把我救出来,是曾经把我看了个精光的,大概说的。就是那一回吧。
“真真。你们那里的女子穿着的衣衫。会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歹意,所以,今日的婚服那种衣服,不许你再穿。若要穿,便只可穿给我一人观看。”
我心中掠过了一丝“少见多怪”的鄙夷,可是身后的男子表现出的强烈的独占**,却让我心里头甜蜜莫名。
未及张口,他的手指便又从尾骨滑回了脊骨正中。落在了我胸衣的后扣。我想要答的一句话在他的触拂之下忽地变成了一声脱口而出的轻吟。
身后人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我便感到他俯身贴近,我的后背触到了他炽热的鼻息。
古代自然是没有金属挂钩的,所以我自制的胸衣,是在背后用丝带打着蝴蝶扣。他的双手忽地从两侧侵入我的身下,一手环住胸,一手环住腰,将我紧紧地托住了。而奇怪的是,我同时感觉到了胸衣的蝴蝶扣被人缓缓地拉开。
还有第三只手么?
我惊讶地回过头,却发现身后的男子红色的外袍不知何时褪去了。现只穿着薄薄的红色中衣,跪俯在身后的床榻之上。他的双手拥着我。却低着头,齿间衔着我胸衣的细带,缓缓地拉开了去。他望向我的眸子深黑如墨,姿态竟变得千般妖异,让我的心瞬间狂跳了起来。
男子脸上,再没有那种沉稳凝重的神情,却用双手控制着我的躯体,眼神间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直直地盯着我,单使唇齿一点点从背后扯开了胸衣,用口叼着将胸衣褪了下来。
一双手也未闲着,小衣落时,顺势就覆上了胸前最丰盈的柔软处。
若将你置于解剖台上,一寸寸细细地将你生吞活剥的,是你爱到发狂的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的美色,偏偏又颠倒众生,那他的每一次碰触都足以让你灵魂出壳。只要他想,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愿意,死也愿意。
就是,产生了这种没出息的想法。渴望被他拥抱,渴望被他攻占,渴望被他掠夺,他的快乐与满足,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
所以那触碰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异样,太过刺激,我不由得一声惊呼,弓起身子,全身瞬时僵住了。
我的心脏啊,拜托不要再这样跳了,已经跳到我眩晕,几乎不能呼吸。可那人偏偏还不放过,我只觉得颈边一热,却是他凑上前来,自后头轻轻地含住了耳垂,火般的鼻息落在耳后颈侧,直烫得人心神俱醉。
“小妖精,教我好想,今日,定不能轻饶了你……”低沉喑哑的呢喃,碎成千百个轻轻重重的吻,碎落于我的身躯。
我感觉自己的脊骨仿佛被人抽了去,身子也丧失了挣扎抵挡的意志和力气,软绵绵地任他扳正了过来,与他目光交融。
羞涩得立即扭转了脸去,却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在他怀中,二人已是裸裎相对。
“怎么了,还是怕我么?上一回,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轻轻地抚着我的发丝,扳过我的脸来,看了片刻,就忽地微笑了。
“你这个千变万化的家伙,今日这娇羞的模样,一样的教人欲罢不能……”
完全答不得话,不只是因为羞涩得说不出,更是因为声音全给他的吻撕成了碎片,在他的身下都化作低低浅浅的呻。吟。
这是头一回知道,原来那些轻轻的吟哦,在他的支配之下是完全无法自控的,正如我的身体也在他怀中无法自控地颤栗与绵软,化为一池微微泛着涟漪的春水。
他的气息有些微的压抑,却并没有急不可待地侵略。他给予了太长时间的温存与挑。逗;那些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舔吻和碰触,让我羞涩又惊讶地洞察了自己对于他**的极度渴望。
难道,上一回,我的记忆错过了的,竟是这般旖旎的光景?
“别怕我,这一次,不会痛了,会让你喜欢的……”
眼中心中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了他,看到他喘息着,轻握了我一只足踝,在羞涩无力的微弱抵抗中将一条腿推弯了上去。幽秘之地暴露于爱人的视线,令人心中一片惊慌。
轻轻的带着诱。惑和吮吻落于胸前最丰饶的敏感之所。而更敏感的柔软地域。却触及了炽热坚硬之物的蓄势待发。
我的一声惊呼唤起了支配者身上一丝野兽的气息。那气息一样令我狂乱。我的男神低头俯身在我的耳际,低沉的嗓音里不再有克制,只剩了无穷无尽的**。
“要我么……”
只三个字,便打碎了人之所以为人而具有的全部礼义廉耻,什么都不想思索,只想任由身体的本能作祟,与心爱的男人一同酝酿只属于我们二人的蜜与酒。
我是多么渴望你啊。
答案无需从我口中吐出,他一定全都了然。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向他表白着我的爱意。
他用力地握住了我的身体,猛然挺身而入。我惊呼一声抓住了他,却只感觉自己的躯体一下子给他充塞得满满的,所有的知觉,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如潮水一般地涌来,瞬间将我淹没。
一如你出现在我生命里刹那,就瞬间绽放绚烂的红花,充盈了我的生命。
微热的夏初,红罗帐里香与艳的紧紧交缠。男子的低沉之声,女子的轻吟讨饶之声。羞得窗外枝头的鸟儿都忘了呢喃。
只但愿那些守护着院落的幽夜之影,耳朵不要太好使吧。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停止了索要,把我笼进臂弯,连我这种从不放松训练的身体都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闭上眼睛,枕着他的手臂,仍止不住地轻轻喘息着,感受爱人的嘴唇在额头的安抚。
爱了一个人,必定也会爱他的身。那缠。绵欢愉的极致,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如心理学上所说,极乐的时刻,人类就会有种近乎于想死的冲动。若非对方是自己的至爱,身与心的交融必定不会如此和谐美好,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刻骨铭心。
“喜欢么……”
爱人的细语染红了我的脸颊,染红的脸颊又引来他的一声轻笑,以及更加温柔的爱抚。
“懂了么?尝过了个中滋味,每日每夜看着你,却不能这样拥你在怀,要有多么难过呢?我忍耐了这许多日子,你要好好地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