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催眠师-第6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大片,那种人说的就是你。”见吴梦不以为然,柳叶飞又咧嘴笑道:“我承认,今天我赢得很侥幸,许章能一眼就看上你,是真有眼光,那实力不是吹的。不过,以后我会努力的,再有下次,我一定赢得实至名归,绝不让你失望。”
“别光说不练。”
吴梦淡淡地回了声,转身往回走。
或许都很享受这一刻的和谐与美好,从起点到停车点,也就隔了三四条街而已,俩人竟然从白天走到了黑夜。直到街边霓虹璀璨,他们还在路上悠闲地漫步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关于未来的美好故事。
第九十一章 最怨妇人心
说到豪门那种东西,究竟身家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数字才算豪门呢?这玩意儿没个标准。但在小小的东方市,方家要是站出来吼上一嗓子,估计也没几个人敢接茬的,只是方家的人向来低调,不怎么显山露水而已。
方家老爷子方敬堂以前是个军人,少年时就入了伍,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
后来改革开放了,他自己主动申请转业,又在商界打下了一片江山。他膝下曾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死得早就不提了,二女儿方琴与小儿子方董都曾是他引以为荣的骄傲,个个聪明能干。
许章原本也是方家的人。
他小时候叫方玉章,方琴是他亲妈,老爸许连海是入赘到方家的。
2oo1年,许连海因为涉毒,被方敬堂亲自押进公安局,后来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的那种。没过多久,方琴从方家搬了出来,从此父女俩形同陌路,方玉章的名字也改成了许章,那年他才11岁。
所以,当许章带着沮丧回到家里,听到他妹妹许玲珑悄悄凑过来说:“哥,明天就初二了,要不要去看看外公?”时,他那张俊脸立马冷得跟冰块一样。
2oo1年的时候许玲珑才五岁,也许没啥记忆。
但十一岁的许章,把所有痛苦的画面都刻进了脑子里,刻骨铭心。
许章指着许玲珑的鼻子厉声警告:“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要去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拦你,但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提他!”
“不去就不去嘛,什么火。”许玲珑小声地抱怨着,也不敢招惹这位傲骄的大少爷。
“你们在聊什么呢?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的。”方琴敷着面膜从房里走了出来,见一个个都不接话茬,她又对许章说:“今年你可是27的男人了,别老欺负你妹妹。还有,之前你不是留言说遇到一个气质与容貌一体,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未来老婆吗?咋不带回来让我瞧瞧,我红包都准备好了。”
“……!!!”
许章一头倒在沙上,沉默得像斗兽场上残败的公牛一样。
方琴不明所以地追问:“什么情况?”
“明摆着碰钉子了呗。”许玲珑幸灾乐祸地笑着:“落霞与孤鹜虽然齐飞了,只不过落霞往北,孤鹜往南,大路通天,各飞一边。”
“什么落霞这么傲骄?”方琴自豪地对许章说:“就你这条件,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往你往身上粘,她也太不开眼了,该不会是想故意抬身价吧?”
“叫我说,你们这纯属自我感觉良好。”许玲珑毫不客气地拨着冷水:“又不是所有女人都爱钱爱名牌,再说了,真要比钱,中国比咱家家底厚的人多了去了,咱家充其量也就产阶级,一天到晚地装什么土豪……”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许章一个白眼瞪过去,吓得许玲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许章坐了起来,对方琴坦言:“也不是我入不了她的法眼,是因为半路杀出了一个叫柳叶飞的人,我一时大意,低估了他的实力,搞得出了一次洋相,只好暂时撤退。”
“柳叶飞?”方琴微微一愣,追问道:“就是开医馆的那个柳叶飞?”
“妈。”许章惊问:“你也知道他?”
方琴点头沉思着。
见缝插针的许玲珑立马挤兑了一番:“馆长可是大仙级的伽位,除了你之外,现在全城谁不认识他?这下知道不看电视的悲哀了吧,还说我脑残幼稚,哼!”
“……!!!”
许章又一次仰倒在沙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即将跟级塞亚人pk一样,无力并颓丧着,平时的傲气与自信,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半生从疾风暴雨中一路闯荡过来的方琴,这一刻的目光也凝重了许多。
她撕下了脸上的面膜,一脸忧患地说:“听兰姨说,柳叶飞跟你舅舅的交情不浅,去年,你舅舅还送了他一辆限量版的法拉利,老头子的命就是他保住的。”
“我说他怎么底气那么足,原来跟方家勾连在一起。”
“你不要小看他,他的野心可不小。”方琴道:“我派人去调查过,以前的春四胡同就是条死胡同,现在人气被他搞得挺旺的,连街头街尾的两幢荒宅都被他签了,而且由政府出资翻新改造,自己一分钱不出。单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脑子并不比你差,他的目标也不仅仅是一家医馆。”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现在春四胡同有走向繁荣的趋势,那将来遍地都是黄金。为什么不趁他羽翼未满之前把周边铺子圈起来?你手头上又不缺资金。”
这番话把刚刚安静下来的许玲珑惊得目瞪口呆。
她忍不住又插了一嘴:“你们也太无聊了吧?为了一个女人,犯得着搞这么大动作吗?到底是谁呀?魅力这么大……”
没等她说完,方琴突然大声喝斥:“商业上的事不懂别插嘴!这是单纯为了一个女人的事吗?!”吓得许玲珑匆匆用抱枕护着后脑勺,抛下一句“我什么也不知道!”之后,灰溜溜地潜回了自己的闺房。
没有了许玲珑的现场,气氛一下子严肃了许多,也沉闷了许多。
方琴探着脑袋往许玲珑的房间瞄了一眼,见房门关得挺严实的,这才敞开了话匣子对许章说:“当年老头子因为身体问题提前退休,你舅舅又迷恋赛车,对家族企业不管不顾,上上下下全是我跟你爸在支撑着,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等展壮大之后,老头子却把你爸送上了刑场,我也被净身出户!”
“妈,你能不能别老提这些,听了烦人。”
“我就是要你记住!我们许家跟方家已经没有半点关系!只有仇恨!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属于我们许家的东西统统拿回来!”
“……!!!”许章沉默不语。
方琴又道:“现在春四胡同就是你展壮大的跳板,你自己看着办吧!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后,我必需看到你有碾压方家的实力!”
“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给我听清楚,老头子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你要再犹豫,最后你绝对会死在他前头!你自己垫高枕头好好想清楚,到底活够了没有!”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这一晚,许章烦躁得彻夜没合眼。
天地医馆的柳叶飞也一样没合眼,不过他不是烦躁,是兴奋给闹的!你想想看,这月黑风高的,跟吴梦像躲猫猫一样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静等盗贼出现,是不是很刺激的一件事?反正柳叶飞的精神指数空前高涨。
第九十二章 神火的来源
为了引蛇出洞,柳叶飞也是挖空了心思。
这一天,跟吴梦逛完街之后,他又开着兰博基尼兜了几圈。因为是市区,所以,度注定是种奢望,但激情绝对管够,先不说劲爆的汽车音乐有多令人亢奋,光是坐在旁边的倾城梦妖就足以让他不知疲惫地奋斗下去。
一直拖到晚上十一二点,解决了夜宵问题才打道回府。
柳叶飞把车停在离家门口十米远的地方,也没敢从正门进屋,老宅子就这点不好,大门一推,吱吖吱吖的转轴声就像恐怖片里的配乐一样。为了不惊醒屋里的人,俩人蹑手蹑脚地绕到后院翻墙进去。围墙都挺高的,有两米多,好在白天出门的时候事先留了一手,在墙角留了一张梯子。
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回屋里,上半场的抓贼戏码算是完美收宫。
下半场,俩人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样,在黑暗的旮旯里一蹲就是好几个小时。中途,除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牙姐站院子里洒了泡尿之外,就只剩成吉思汗房里传出来的呼噜声,除此之外,没别的动静。
到了晚上三点多。
精神指数接近负值的吴梦开始有点扛不住了,她哈应连连地问柳叶飞:“你确定宝宝真的是贼?而且今晚就会动手?”
“她今天白天就已经做贼心虚了一次,那演技太烂了,逃不出我的法眼,绝对错不了!”柳叶飞压低嗓门说:“现在就看她想偷什么,如果是奔着催眠神器和药引集来的,看我怎么废了她!”
“万一她今晚不动手呢?”
“不动手就不动手呗,小爷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那你一个人在这盯着就够了,干嘛非得拽着我跟你在这一起受罪。”说着,她又来了一串哈应,无力道:“困死我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嘘!!!”
俩人正聊着,前方突然传来了动静,柳叶飞匆匆示意禁声。
一切跟柳叶飞所料的那样,金宝宝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她蹑手蹑脚地溜到柳叶飞的房门口,扒着门缝往里瞧了瞧,十足的贼相。
但接下来生的事,却令柳叶飞和吴梦终生难忘!
金宝宝现柳叶飞不在屋里,先是颇为失望地嘀咕了一句:“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等转身之后,她两眼立马就瞪成了见鬼状。跟着,整个人就跟炸开了的无敌小宇宙一样,气壮山河地来了一嗓子:“大胆毛贼!受死!!!”
有一种度,叫做宝宝级的跆拳道无带度。
她就像漆黑里的一道闪电,飞越栏杆、绕过假山,在“大胆毛贼”还没搞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之前,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
拳脚连环,就是这么的干脆。
下一秒。
柳叶飞一脸痛苦地捂着裤档,两腿夹成了x状,憋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吴梦的精神值也从之前的负值状态飙到了正值巅峰,她瞪着那只没有被揍成淤青的右眼,像僵尸女王站在原地。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一言不地瞪着打完收工的金宝宝,敢情在等着宝宝自觉忏悔。
这直接导致眼里只有“大胆毛贼”的金宝宝将战斗指数往上拔高了一个等级,她惊呼一声:“挺倔强的,居然还能站着,看招!”捞起袖子就想来一轮加强版的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
眼看柳叶飞和吴梦在劫难逃,带着狂吠声的金毛突然窜了出来。
金毛咬着宝宝的裤腿往后猛拽,急得宝宝大喊:“死金毛!你干嘛呢?放着小偷不咬你咬我……”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束手电筒的光芒从华佗的房门口照了过来,华佗迷迷糊糊地喊道:“你们在搞什么?”
手电光在x腿版柳叶飞和僵尸牌吴梦之间来回扫荡着。
这一扫,把金宝宝惊得一愣一愣的。
金宝宝将眼睛擦亮了,定睛一看,难以置信地问:“怎么是你们俩?”
柳叶飞理都没理,捂着裤裆一扭一扭地向华佗奔了过去,一脸憋屈地喊道:“佗神,你的神奇面膜还有没有?赶紧拿来敷一下,痛死了。”
“对!就是我们俩!”吴梦原地不动,她努力将那只肿痛的左眼睁大了点,瞪着宝宝质问:“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什么疯?!”
“我……我起来巡查!”宝宝理直气壮地把胸脯一挺,反问道:“我还没问你俩呢,三更半夜的,你俩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面做什么?”
“抓贼!”吴梦直截了当回道:“你以为我们在这干什么?我问你,今天白天,你偷偷摸摸地溜进柳叶飞的房里做什么?”
“谁……谁偷偷摸摸了,我白天就跟他说过,走错了房间。”
“不说是吧?”
“我说什么呀我说!你这意思是说我是贼啰?他房间有什么好偷的,东西我看不上,人我更看不上,哼!”
“别跟我死鸭子嘴硬,说!你是不是跟6三钱有勾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勾结姓6的!”金宝宝突然就跟受了刺激的小母猫一样,狂躁不安地叫嚷着:“对!我是去了他房间!但我就是往他床上洒了些奇痒粉,就这样!谁叫他把队长搞得不男不女的。”
“除了奇痒粉还有什么?”
“还有一窝虱子!!!拳头那么大一个的!!!”金宝宝转身就走,泪光闪闪地哭诉着:“居然说我是贼!还在这蹲点等着抓我小辫子,欺人也太不讲体统了!佗佗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