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欢歌.小心肝+番外 作者:尔妍(晋江vip2013.08.10完结)-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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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补偿。”
苏桥见他双目闪烁,带着万分的期待,心下软了。她朝门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咬了咬牙。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可是……
她别扭地问:“你不能动,怎么办……”
他笑得狡猾,“那你动吧。”
苏桥满脸通红,犹豫了好久,还是跨坐在了他腰上。她深深呼了口气,冷静地帮自己以及某个悠哉悠哉的人宽衣解带。
她提臀往他胯间压下去的时候,不由得皱起眉来。虽然无论与他同床过多少次,身体似乎都不太吃得消他的尺寸……
她的手臂撑在他身旁的被褥上,指节回扣时,扯皱了一片雪白的被单。
容绍的眼一直带着微弱的光点,鸽子灰色的漩涡里隐匿着难以名状的深沉,似狂风骤雨,又似惊涛骇浪,他紧紧将自己的情愫压抑在某个点,否则他很难保证,这样疯狂的感情,会不会将眼前这个尽力迎合自己的女人彻底吞噬掉……
只是,这个傻女人,始终看不懂他而已。
“小心肝。”
她费力地应着,“嗯?”然后缓慢地保持着某种丝丝交融的速度,好让她能够彻底接受他。
他叹了叹气,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容绍握住她的腰,往下摁了些,“坐下去。”
她疼得不行,也不知道是激素过盛还是泪腺受不了这种刺激,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哭出来,“不要……很难受……”
他挺起上身,将她抱向自己,“你还不够湿。”说完便印了个吻在她胸口,苏桥呻。吟的声音一直像猫咪,没有什么力气,听得让人不禁想继续欺负她,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腿间的软肉,感觉到她下面缓缓流出蜜液时,他才心满意足地看向她。
这样的反应,才是最讨喜的。
苏桥的双腿跪在他身侧,前后移动,速度已然比最一开始快了许多,时不时地低声喃语。容绍的手滑过她腿外侧,那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来回摩挲了不过半分钟,苏桥便浑身一颤,达到了某个最为喜悦的点。
“你有没有想过,为我怀个孩子?”
苏桥的意识猛地一清,然后低头看他。
下一秒,他瞳仁微缩,一直在她腿根游移的手用了用力,便在她身体里释放了。
她皱着眉,想极力压制下她身体里对他的热液的兴奋,“你……”
“你想过吗?”
苏桥低下头,从他怀里撤出来。
孩子……
“我去洗洗。”她穿好裤子,从床上下去,才走了几步便听到他冷冷地说: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认真过,对吧?”
她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
“至始至终,不认真的只有你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肉啊肉!为什么点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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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情侣闹别扭,和好的时候似乎都心照不宣地翻过了这一页,宛如没有任何事发生一般,苏桥也是如是希望的。
所以,对于容绍最后给她扣的罪名,她既不想解释,也不愿否认。至于她到底认不认真,她也不敢肯定地说,认真过,或者只当儿戏……
后来打破僵局的,是匆匆赶到的小薰,她看见手机里有医院的未接来电后,便急忙往医院奔。
推开门,见到苏桥时,小薰一怔,突然想起那些未接来电中有不少是来自苏桥,不过她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便想着到医院看过容绍后再回电,这样看来,难道苏桥在这里照顾了他一宿?
苏桥笑了笑,颇为自然地说:“昨晚他低血糖昏倒,情况不太妙,而事出紧急,医院又联系不上你,所以我才来这里暂时看护一下。”
小薰听后吓得睁圆了眼,侧头看了一眼容绍,见他已经没事了,甚至还容光焕发,便松了一口气,“苏前辈,真是太麻烦你了,你这是要走?”
“……嗯。”苏桥回头看向病床上的容绍,他一身雪白,松软的栗色头发没了平日镜头前的生冷形状,看起来就像个邻家的大男孩。
他听到她要走,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她,怨怼的模样看得苏桥一阵心虚。
“这么大的雨,怎么走呢?”小薰转了一圈,特意让苏桥看看自己被雨淋的狼狈模样,然后悄悄地对苏桥说:“还有啊,你之前不是说要跟他要签名照送朋友吗?我也没见你来找他,正巧他现在身虚体弱,任人宰割,不趁现在扑倒更待何时!”
苏桥无奈,撒出去的谎就像泼出去的水,难收难圆。“她生日都过了,无所谓了。”
小薰怒其不争,砸吧砸吧嘴,“你等等。”说完越过苏桥,走到容绍跟前,把带来的保温盅放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 ……苏前辈不好意思开口,我代她转达一下,前段时间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想要你的签名照吗?你签了没呀?”
容绍的脸,除了面对苏桥时,都是瘫的,所以此刻面无表情的模样让苏桥略略有些惊讶。苏桥知道JBS对他的定位,所以也理解电视上的他冷冰冰的形象,但是这样近距离地观察到这种变化,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容绍用眼角瞥了瞥苏桥,她那副呆愣木讷的神情让他一肚子气都没了。她诳人的技术简直烂到火星上了,圆谎的能力还差出了地球的平均线负无穷,什么烂摊子都要他来收。光从这一点来看,如果她以后真的出道了,必然会是个各界媒体的宠儿,毕竟媒体都喜欢脑残的艺人,因为可以从他们的口中,能钻各种漏洞来炒新闻。
他看了眼保温盅,漠然道:“你带了什么?”
苏桥不爽了。我磕奥,这不是间接地无视她么?
小薰也尴尬得很,“……你的早餐,我刚煲的海鲜鲍鱼粥。”
“倒了。”他再度将视线划到苏桥身上,“不是要签名?去给我买份早餐。”
在医院门外的越记粥铺前,排了好长一个队伍。
其中有两个女人,从住院部下来后一直满脸阴霾,周遭的人不禁稍稍远离了些。
小薰终于忍无可忍了,“我一定要扎他小人!诅咒他一辈子没高。潮——今天雷那么多,怎么不降一道把他带走!”
苏桥往铺子外的伞架下靠了一些,叹了口气,“带走他后,你就失业了……”
“我辛辛苦苦熬的粥,他说倒就倒,完全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小薰义愤填膺的样子,看得苏桥心虚了。
容绍刚刚若不是想为难她,就是想找个借口让她留下来,这下可好,小薰无辜受累了。要是以后小薰知道她与他的关系非比寻常,这仇恨,他恐怕是帮她拉得极为稳妥。
小薰看了眼粥铺,“这样的店,貌似不太干净……他恐怕不会吃的。”
刚好轮到了苏桥,她叫了份白粥后,自然而然地接话道:“他会吃的,他其实喜欢白粥,你如果煮白粥来,他就不舍得倒了。”
小薰愣了愣,然后瘪了瘪嘴,“……你安慰我的吧。”容绍的爱好稀奇古怪,年年都在变化,苏前辈从他私助的位置上退下来半年多了,不可能知道。
苏桥接过打包好的粥,递给小薰,“对对对,我是安慰你的,你拿上去吧。”
“你不上去么?至少要说声再见啊。”
“不了,海绵还在酒店等我。”
小薰恍然,然后撑起伞往医院跑,跑了几步后回过头来朝苏桥喊:“替我跟海绵说声恭喜啊!昨晚忙着看厂商赞助的衣服,没有来得及对她说!”说完便转身跑回了住院部的大楼。
苏桥不解,恭喜?恭喜什么?
小薰上了楼,把粥递给容绍后,都已做好了被骂的准备,谁知他破天荒地问了一句:“她人呢?”
“呃……走了。”
他听了后只是沉了沉目光,然后打开了盛粥的一次性盖子,慢慢喝起来。
这反应把她吓了好大一跳,这不冷不热的反应是要闹哪样?最恐怖的是……他这么挑剔的一个人,居然喝下了路边摊卖的白粥……无色无味的白粥!
老天在毁她三观么!
不过,只要他开始好好吃东西了,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她走出了病房,到走廊里给方老大回了个电话。方老大听说后也大为震惊,结果知道苏桥来了后哈哈笑起来,还嘀嘀咕咕地说着心病还须心药医,接着便挂了。
小薰倚在墙上,默默地把“白粥”一项列入了手机备注里,结果触到了未接来电的按钮,便留意到了一件事。
怎么苏前辈的来电时间,比医院的来电时间早那么多?还接二连三地打了好几通……
难道苏前辈知道容绍昏倒,比医院还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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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桥刚回到酒店,发现海绵又不在了,她拿着手机去连锁的店里修,发现居然要1000大洋!她一怒之下把手机扔了,然后猛然发现自己的卡里已所剩无几了,她一咬牙,到一个路边收手机的黑摊子里,买了一个跟刘勋一样的诺基亚黑白屏……
她刚把手机卡放进手机里,便收到了容绍发来的好几条短信:
不许不上来——某傻逼。
我就知道你会临时跑掉!——某傻逼。
我明天出院,记得来接我。——某傻逼。
小心肝,我明明知道我不爱喝白粥,下次别买了……——某傻逼。
……
接着,手机便提示内存已满。她的卡里存了些短信,再加上容绍这些,也不过将将五十条,这就满了,真让她无比蛋疼。
她摁出容绍的短信,本想一条条删除,但在是否确定删除的框框跳出来时,她的手指晃悠了半晌,犹豫到最后,她摁下了否。
留着,就留着吧。
她刚走到酒店楼下,就看见了辆车牌为京XXXXX的玛莎拉蒂,最亮眼的是,那车牌是黑色的。
那不是外企的车么?八成是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
谁知下一秒,车里便走下了一个她甚为熟悉的人,她一头蜿蜒的黑色大卷,布在曲线纤细的背上,一身藏青色的大裙子衬得她皮肤愈加白皙,宛如丛林中的精灵,精致而乖巧。
“海绵……”
与海绵一起下了车的,是个大腹便便俗气富贵的男人,穿金戴银的,几乎将周围黯淡下来的天色照得如昼大亮。
海绵伏在他怀里,亲昵地咬了咬耳朵。
苏桥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她与他辗转缠绵,一阵莫名无奈的感觉悄悄浮上来。她别过头,走进了阴影里,直到看着海绵上了楼,玛莎拉蒂离开了视线范围,才缓缓走出来。
她站在楼底,眼看着他们的房间里亮起灯来,帘子被抽开,某个人的身影在窗口若隐若现。
苏桥一直觉得,她全身上下已污秽不堪,她所拥有的东西里,就只剩朋友圈是一片净土,她宁可自己肮脏,也不希望他们被染上一丝不洁。因为除此之外,她已没什么值得自己骄傲了。如今,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海绵……
作者有话要说:更迟了,包涵,这章卡死我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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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桥在楼下呆了整整一个晚上,到了大清早,太阳的边界刚从云朵中破出,她才迈着轻悄的步伐回了房,本以为她一定还在睡,结果一开门,便看见她穿了睡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苏桥。
电脑屏幕里,正在播某地方台暑期必上无疑的经典老剧——《XX格格》。据容绍的独家专访中所言,他在跑龙套的时期,曾在这部神剧中扮演过某个不起眼的角色。问题是,众苕粉将此剧从头到尾看了无数遍,都没找到容绍的身影,于是此事成了娱乐界的一个未解悬案。
而海绵是苕粉中的战斗机,自然有着与之相匹配的战斗力。这部剧,她只要有空就会看,尤其是心情烦躁的时候,更是会一遍一遍地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转移注意力。
苏桥很清楚她的习性,也大概猜到,她昨晚应该很烦很烦很烦,否则也不会一直看到天亮。至于为什么烦,苏桥不敢多想,但苏桥觉得,这些导火线中,自己必然不是唯一,也许还不是最重。
海绵将视频暂停,摆正身子看着她,“你去哪儿了?既然不回来,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很着急啊。”海绵的脾气柔和,即使再生气,口吻也软得不行。
苏桥叹了口气。
很多时候,苏桥会为了不得已的原因撒谎,但面对朋友时,她会骗得委婉些,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可信的。
“我前男友又回来找我了,想跟我重修旧好,唉,他那张旧船票,又一次地登上了我的破船。”而且,那架势,简直要把甲板都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