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媳妇穿成婆-第3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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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茹是被一通电话直接叫走的,而原原则是想着快开学了,提前回宿舍,也正好去导师那里求教几个金融方面的问题。
赵清茹到经常聚会的品茗会馆时,也没想着除了唐扒皮在,就连本该在地方上历练镀金的姜林跟顾三哥几个也在。也就是自家大哥,估摸着还在某深山老林里喂蚊子。
“来了,坐。”唐扒皮指了指姜林旁边的那个座位,开口道。
“姜林哥,这才多久没见呐,你竟然胖了?看来伙食不错啊。”赵清茹玩笑道。
“还行。就是见天吃辣,胃有点受不了。”姜林是只笑面虎,说话总是慢吞吞的。
“清汝,有两件事儿,想听听你的意见。”唐越宋亲自斟了杯茶端到赵清茹面前,而且还是赵清茹喜欢的大红袍,这让本该受宠若惊的赵清茹顿时有种黄大仙给那啥啥拜年,没安好心的味道。
也难怪,打从当年头一回打交道,唐扒皮就陆陆续续重赵清茹那儿顺了不少好东西,基本就是个雁过拔毛,秃子都能让他薅下毛来。
亲兄弟还明算账的说,虽然赵清茹一直都清楚,这些年若不是唐越宋这些个哥哥们护着她,她那小日子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估摸着早变成实验品研究对象了。当然,她也投桃报李“顺手牵羊”的坏事没少做。
“唐哥你问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下个月……那件事当真会发生?”
“不确定。不是说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热带雨林里的一只蝴蝶轻轻扇动了一下翅膀,就有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米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嘛。何况我们老祖宗不也曾说过,‘成大事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一个小小偏差,可能结局就截然不同的。”
在坐的谁都不傻,一些个道理只怕比赵清茹知道的更多。何况这事儿本就是老米不作不死,跟华夏这头还真没太大关系。
“还有件事,山城第一把手的位置,马上就要空出来了。”
“山城?”赵清茹侧过头看向姜林,反问道,“姜林哥想去?”
“有这个意向,而且对我们这边也有利。”姜林见赵清茹神情难得凝重,便笑道,“怎么,不看好?”
若说二十年前,赵家的势还真在山城那边。赵清茹那便宜老子赵守义就是山城军区的二把手,唐越宋那老子在里头担任政委。问题这两位早八百年就调离了原岗位了。虽然一手带大的亲兵,还在山城那边,职位还是赵父当年的师长位置,总归隔了一层,里外里多少有点区别。
何况现在军。政早分开了,军营跟地方可是互不干涉。而山城,据赵清茹所了解,存在的问题也真心不少。那些个涉。黑人员,盘踞山城多年,早已养虎为患。想当年那位,将那些个毒瘤一个个铲除后,最后还不是落了个“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不是我不看好,当年老爷子将那件东西交给我保管时,就曾说过……争便是不争,不争便是争。”
“那件东西果然在你这小丫头手里。”听赵清茹这般说,姜林眸色明显一亮,就连顾三哥也侧过了头看向赵清茹。除了唐越宋,毕竟当初就是唐越宋暗搓搓地将赵清茹带去见那位这会儿已经跟马克思喝茶去了的老先生。
“怪不得现在这位没有那东西,整日里睡不着觉呢。”毕竟那么一大笔钱,换做谁都心疼。
“钱可是好东西。而且这世上的事儿,若能用钱解决,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儿。”赵清茹眯着眼看向姜林,“就是不晓得姜林哥是想选政绩还是选择后退一步。”
“清汝,只怕不止后退一步这么简单吧。山城的问题确实很多,可若是能解决……”姜林说出了自己犹豫所在。
“若真能解决,只怕姜林哥你也到头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没道理姜林哥你们看不出来吧。”
“清汝,人在棋局中,你若不是……只怕也难像现在这样说风凉话。”
“那倒是。谁让我是最大的金手指来着。”赵清茹抱着手里的茶盏,笑得有些瑟。
几天后,在大西洋另一头的米国,两架飞机如当年那般直奔着五角星大楼而去。一时间,人间地狱。
V337
自诩是超人,世界的和平需要自己来维护的老米还从未吃过那么大的亏,一时间整个时局都变得甚是紧张。
虽然老米几年前因为失误将华夏那大使馆给炸了这笔账到现在还没算清,但主张与人为善的华夏这头,这会儿见老米后院起了火,还是第一时间打了个慰问电话。当然,是紧随着北边老毛子大哥后面。
北边的老毛子大哥虽说九十年代初那会儿解体了,但一向跟喜欢充老大的老米互相瞧着不顺眼。虽然不见得是什么好玩意儿,明面上到底还是有几分情谊在。大国间的博弈,有时候真的很微妙。
赵清茹不清楚这一次老米是不是还能说服大不列颠英国,组成什么联军,继续像当年那般对着某沙漠国家发难。暂且她是真没这个心思,因为自家便宜老子赵父快不行了。
这些年,老一辈终究架不住岁月的流逝,一个个驾鹤西去。虽然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可作为晚辈自然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来。只是不曾想现在轮到了赵保义。
恨么?谈不上,因为已经没了爱。无欲则刚,一次次伤害,一次次的失望,这些年赵清茹自问已经将能做的都做的,能还的也还了,也不欠赵保义什么了。只不过乍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赵父,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多数时间都处在昏迷状态,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汝儿,你来了?”赵母见到自家闺女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姆妈,你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赵清茹上前搀扶了一把自家姆妈,瞧着赵母那憔悴的样子,眉头微皱了一下。
“姆妈没事。汝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就算照顾……又能照顾得到多久。”赵母长叹了口气,回转过头,看了眼躺在重症室里,跟自己纠缠了大半辈子,离过婚分开过可最终还是又重新在一起的男人,轻声道,“汝儿,到了现在,你还不肯原谅他么?”
“无所谓原不原谅,真的。”赵清茹不知道自家婆婆若这会儿站在重症室病房门口,是否会原谅那个男人,也许会……也许不会。自家婆婆那前半辈子的杯具,这会儿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要付一大半的责任。
家破人亡,一切都只因为里头这个男人。
可换做她……还真没太大的感觉。毕竟她已经将那悲催的前半辈子给扭转过来了,毕竟无欲则刚。之前一次次的伤害,真的让她放下了,彻底地放下了。这些年,能维系一下表面的客气,其实已很勉强了。
“阿姐,爸……我是说他真的快不行了?”得到消息的赵清伟比自家大哥早一步赶到医院。赵清伟到医院时,赵清茹刚刚将赵母打发了去隔壁的房间小憩片刻。
“差不多吧。坐啊,小伟。”赵清茹坐在了走廊的木长椅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自家小弟也坐。赵清伟趴在了重症监护室的窗户上,往里面张望了几眼后,情绪有些低落地坐了下来。
赵父前两年刚刚过完八十大寿,今年虚岁八十四。民间也有“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一说。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孔圣人享年七十三,孟圣人八十四,所以民间就把两位圣人的享年作为关口流传了下来。
而从养生学说法,人体健康周期一般七到八年,七十三跟八十四都恰好处在这个周期的低谷期。
“阿姐。”坐在长木椅上的赵清伟低垂着头,情绪显得有些低落。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叫了赵清茹一声。
“嗯?”
“那年,我被薛玉笙打破了头,他竟然想大事化小,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那事儿过后,我是真的恨透了他了。我就想不明白,我们姐弟三个到底哪里不如那对野种了?从小到大就这么不待见我们?爷奶没了后,若不是看姆妈,我是真不想回大院。”赵清伟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小丁总劝我,这些都过去了,天下没不是的父母。可我知道,这事儿过不去,真过不去。我知道,其实阿姐,还有大哥,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可方才我看着他,发现他老了,全是白头发,人也瘦了……或许小丁没说错。”
“所以?”赵清茹侧过头看向赵清伟,反问了一句,“小伟,你原不原谅其实跟我没太大的关系。赵保义对我而言,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而已。若能将这一半的血脉归还,我早归还了。好在这些年,我也早不欠他赵保义了。”
“阿姐……你就不怕……原原小一还有小安有样学样?”赵清伟纠结着,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因果循环,我自问对得起他们。若那天真的不认我这个姆妈……那便不认吧……”
“阿姐……有时候我觉着你真的很冷血无情。”赵清伟抬眼看向赵清茹,“但你是我阿姐。我知道,若不是你,我估摸着还在监狱里吃牢饭,要不就早死了。”
“说到监狱,我听说薛玉笙这几年表现不错,极有可能提前出来。”赵清茹想到了刚刚得到的消息,将薛玉笙的最新消息告诉了赵清伟。
赵清茹暂时不敢确定薛玉笙能提前出来,跟自家便宜老子快不行了是否有关系,但这几年薛玉笙表现不错是不争的事实,而有人从中活动更是让人无法忽略。
薛玉笙在里面捡了这么多年的肥皂,若是放出来……为什么有种山雨欲来风满天的味道。
赵清茹陷入了沉思。
“小伟,你希望薛玉笙出来么?”
“啊……他能出来了?”赵清伟并不喜欢这个从小就欺负他的薛玉笙,可问题这么多年过去了,若不是今个儿自家阿姐乍然提起,他都快要忘记这人长什么样子了。
“差不多吧。”赵清茹侧过头看了一眼躺在重症室里的自家便宜老子,“也就这几天吧。”
事实上,薛玉笙比赵清茹所猜测的时间还早了两天。近二十年的囹圄生涯让薛玉笙对外头自由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渴望。最初的几年里,自家亲娘杜娟儿还能来探望他。可随着他转移到了大西北那头的农场,一年到头也就能收到一两封信,以及偶尔一两次的包裹而已。
直到几年前,从一个之前从未打过交道的新来狱友那里听说了一些事儿后,薛玉笙觉着他不应该浑浑噩噩地再这么蹉跎下去。毕竟他现在也是有女儿的人了,不为旁的,为了这个孩子将来能过好日子,也得努力一把,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惜,怎么就不是个儿子咧。
拿着并不多的随身行李,走出围着高高围墙的院子,薛玉笙仰头望着天空,长呼了口气。
一辆很常见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薛玉笙的跟前,后排的车窗缓缓地落了下来,里头坐着个男子,因为戴着墨镜遮挡了一半的容颜。
“你就是薛玉笙?”
“嗯。”薛玉笙显然并不认识面前之人。
“上车!”
薛玉笙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拉开了轿车车门,随后坐了上去。黑色轿车很快驶离了现场。角落里,有人目睹了全部过程,见目标人物已经上车离去,很快拨通了某个电话,将这一情况如实上报。
“知道了。”电话另一头,很是平静地下达了下一步任务,“找人继续盯着!”
“是!”
黑色轿车一路往东,过了收费站后,上了高架桥。燕京作为华夏首都,经过二十多年改革开放,一幢幢高楼大厦平地而起,高架桥纵横交错。尤其去年成功举办奥运会,让这个有着三千多年历史古都焕发出蓬勃的生命力,日趋变化。
燕京每一年都有新的变化,人无疑更多了,变宽变整洁的路面上车辆无疑更多了,交通也因此变成有些拥堵。唯一不变的可能还是天空,还是那般蔚蓝色,白云朵朵。这也多亏了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从中央到地方都十分注重环境保护。
当然,燕京的天空能这般蓝,也托了奥运会的福。能生活在蓝天白云之下,谁都不愿意天天面对着雾霾,而且还是色彩缤纷款。
坐在轿车里的薛玉笙在郊区时还好,并未表现得跟刘姥姥头一回上大观园似的,等到车子从五环驶进四环地界,看到那一幢幢高楼大厦,薛玉笙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忍不住按下了车窗,探头张望起来。
一旁穿着条纹西装的男子眼中的轻视一闪而过,开口道:“这几年燕京变化挺大的。”
“嗯。我在里面待了二十年了,都不认得了。”
“以后休得再提坐牢这事!”
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