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媳妇穿成婆-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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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徐立礼也意识到了自己想要翻身,只能借力。这不就在知道赵清茹还有这么个厂子时,就将主意打到了赵清茹这个唯一的小表妹身上。
“哼,还算知道。立礼,你在打什么主意,就别绕弯子了。”大舅舅这时也注意到了徐立礼那目光多数时候总是看向赵清茹,便插嘴了一句。
“瞧大伯您说的,我能打什么主意。就算我愿意拿回囡囡的监护权,囡囡也不方便跟着我不是。再说,囡囡也不见得愿意跟我……不信,你们问问囡囡。”还没等徐立礼朝着囡囡使眼色,就听到囡囡在那里嚷嚷了起来。
“我不要跟他住在一起。”
得,你们看吧。徐立礼对此还是挺满意了,当然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这男人家难免粗心大意,照顾不了孩子。要我说不如让七海小两口帮着照顾吧。三……立礼每个月再按时给点生活费。”二舅母说这话时,看似替自家大儿子出主意,实际上目光也是看向赵清茹。
按着辈分排,七海表哥是囡囡嫡亲的叔叔。将自家孩子托付给亲兄弟照顾确实不失为一个法子。问题是……这当婆婆的二舅母摆明了就没安什么好心。果真验证了那句这婆婆若想要为难起儿媳妇,法子是一打打的出现,都不带重复的。
赵清茹开始庆幸,自己的运气还算不错,至少在婆婆这个问题上,还不至于那么不讲理。
“让老七小两口来照顾?我没听错吧,二嫂?!我可听说了老七小两口正准备着怀孩子呢,若是怀上了,是照顾大的还是照顾小的?!”这时一向不怎么开口的三舅母来了个神补刀。
这年头谁也不傻。
更何况这些年跟着赚了好些钱,日子过得尤其舒心的三舅母早早便意识到在这家里,哪怕已经分了家了,有些人也是绝对不能得罪,而且还得适当讨好着巴结着。虽然这么说有损长辈的威望,但事实上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不还没怀上嘛。若是怀上了,到时候再说。你说是吧,汝儿丫头?!”
“瞧二舅母这话问的。我只是个晚辈。虽说悠然跟我关系确实不错,可她毕竟是您的儿媳妇。且不问囡囡是否愿意跟七海表哥还有悠然生活在一起,即便愿意。悠然是否方便照顾囡囡,您还是等她跟七海表哥回来后,商量着来呗。不过我据我所知,七海表哥打算去瓷都发展,想来七海表哥跟悠然两口子是不大方便照顾囡囡了。”
虽然赵清茹只字未提二舅母跟徐立礼将主意打在她那“木之本”厂子这事,但也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让很有信心的二舅母,尤其是徐立礼很是意外。
不是说她们亲如姐妹,关系很好嘛。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要不然怎么会连个区区工厂,而且还是个亏本的厂子都不肯放手咧。
二舅母在心里忍不住想骂赵清茹,可到底因为有所顾忌,没能张开口。
“姑,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就在在场的众人谁也没吭声,心里却别谁都清楚时,囡囡突然鼓起了勇气,怯怯地开口道。
“你想跟我去燕京?!”赵清茹挑眉笑道。
对于燕京,囡囡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但从书本上,囡囡还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那是首都,是比魔都还要厉害的大城市。
“汝儿丫头,你不是说下午准备去浦东那边看文涛他老奶奶嘛,再不去可就赶不回来了。”可惜,还没等囡囡回答,一直不曾开口的徐家老爷子已经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随后朝着后花园的方向慢慢踱步走去,“坐车子去,顺便帮老头子带点礼品过去,早去早回!”
“哎。”赵清茹应声道,见囡囡还看着她,稍稍斟酌了一下用词,“徐苒苒,我不可能带你去燕京我那儿的。你应该知道我有三个孩子,平时都照顾不过来。这次也是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来,过来看看老爷子跟老太太。”
因为还要拿徐家老爷子交代必须带上的礼品,赵清茹稍稍耽搁了一下。等到赵清茹拿着那些个礼品再次路过会客大厅时,已经不见了二房的人。就是不晓得徐立礼父女俩是去了后面的小洋楼,还是离开了。
坐在车上的赵清茹,才离开了徐公馆的大铁门,远远的就看到了徐立礼站在路口,朝着车子招收。
“表小姐,您看……”司机虽说在征求赵清茹的意见,到底还是将车速放满了。
“开过去!”隐约猜到了徐立礼想跟自己说什么的赵清茹选择了无视。可惜,到底还是低估了徐立礼势在必行的决心。
车子在即将撞上徐立礼的瞬间,停了下来,随后徐立礼手脚利索地上了车子。一上车,便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汝儿,你变了。想不到我从小疼爱的小妹妹,现在竟然变得那么冷血,见死不救……”
“冷血?见死不救?!”赵清茹直接笑出了声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反问道,“那么亲爱的三海表哥,你觉着我该如何做才不冷血?不算见死不救?!把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无偿的送给你,好不好?!”
徐立礼听赵清茹这般说,眸色明显一亮,虽然心动不已,到底还是有所顾忌。
“不用不用。我就只想要你在崇明岛的那个‘木之本’厂子就行。”
“你倒是不贪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V232徐立礼跑路了
不贪心什么的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倘若真的不贪心,也不会瞧上赵清茹那个看着小却在赚米刀币的厂子了。再者说,若不是有所顾忌,徐立礼想要的又何止一个麻雀般大的小厂子?
赵清茹瞥了一眼就坐在自己身旁的徐立礼,继续反问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送给你?!就因为你嫡亲的弟弟七海表哥娶了陶悠然,悠然是我大学时期处的不错的好朋友?!徐立礼,其实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不如把我给绑架了,然后问外公外婆他们要赎金。”
“赵清汝,你以为我不敢?!”
事实上,徐立礼确实不敢这么做。或许应该说徐立礼还有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
且不说赵清茹并非那娇滴滴的柔弱妹子,即便真的将人给绑了,徐赵两家毫不犹豫愿意交出赎金来,只怕这钱也是没命享用。一旦手里没了人质,便是脑袋让门给夹过的“绑匪”享用“满清十大酷刑”的时候。
徐立礼颓废的坐在那里,挠了挠因为许久没有修剪,以至于有点点长的头发,懊恼地嘟囔了一句:“汝儿,你连齐剑飞那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二世祖你都肯帮他,我可是你嫡亲表哥。就算不为旁的,看在囡囡的份上,你帮帮我,帮我一把。记得你跟囡囡第一次见面时,你都肯在火车上站着抱着她一个晚上不睡觉了。那个厂子,对你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厂子而已……”
如果说前头几句,还让赵清茹有那么点动容,那么之后的听起来就很不是个滋味了。怎么个意思,该着姐这个冤大头欠你的是吧。表哥?!姐姐我旁的不多,表哥好死不死有八个!若是再加上什么亲哥、堂哥、干哥、哥哥的哥哥……组个棒球队什么的妥妥的。
哥哥太多不值钱。
徐立礼若是不提齐剑飞还好,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扯到齐剑飞那头,让原本心里就有疙瘩的赵清茹不禁想起来二舅舅之前跟她说的那席话。
都说什么“知子莫若父”,自家亲生的娃什么个德行,当爹的又岂会不清楚。二舅母做的那些个事儿,或许一时半会儿能瞒得过主屋这头,二舅舅这边还真隐瞒不过去。
这不,那天赵清茹晚上没回徐公馆,跑到了卷毛哥家里借宿,二舅舅便连夜悄悄过来了一趟。舅甥俩借了卷毛哥那书房,好生得聊了大半个晚上。
二舅舅一见到赵清茹率先就是赔礼道歉,然后便直截了当直奔主题。二舅舅特意过来,其实就为了一件事,他跟赵清茹提了个要求,甚至逼着赵清茹答应,绝对不出手帮他那个至今都没反省的大儿子徐立礼。
本就不怎么情愿的赵清茹听自家二舅舅这般说,无疑更好了。赵清茹又不傻,稍稍沉思了片刻便明白了二舅舅为何会这样。许是可怜二舅舅那份恨铁不成钢的心,赵清茹便答应了自家二舅舅,关于二舅母只要不再作死,她这个外甥女也不会主动将这事儿捅到徐家二老那边去的。
当然,若是继续作死下去,只怕到时候大罗神仙也要回天乏术,赵清茹这个当外甥女的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至于现在,那位三海表哥果然如二舅舅预料的那般,亲自求上了门来,赵清茹自然得按着之前答应自家二舅舅那般,狠下心来。
“我们在商言商,我记得立礼哥你之前前后捣腾了很多事情,却没有一件事是成功的。如此,我凭什么相信你能管理好‘木之本’?”
“你把厂子给我,那厂子就是我……”徐立礼将自己的心思脱口而出,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了什么,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等等,那家百年的金饰店,不是你送给齐剑飞的?”
赵清茹顿时乐了。
“且不说我一个人吃不下那么一大间店铺,就算砸锅卖铁拿了下来,也不可能费了半天心思平白无故就送人吧。哪怕那人是所谓的哥~哥~你说呢,三海表哥?”赵清茹看向徐立礼,一字一顿地说道。
三海表哥?徐立礼早已不记得自家唯一的小表妹多久没这般称唿他了。在自己被老爷子实行所谓的家法,从家族里除名……不对,应该是知道他追求悠然是带着其他其他目的,而非真心喜欢时。那时,那双跟自己很相似的眼睛,透着从未有过的冷冽跟失望。
悠然,总归是我徐立礼对不起你。
“停车!”突然沉默的徐立礼伸手敲了敲间隔开前后排座位间的挡板。正在稳稳前行的车子慢慢停靠在了路边。
“汝儿,我家老子是不是找过你。”徐立礼长唿了口气,带着肯定的语气,看向赵清茹。
“你说二舅舅,有。”赵清茹并不否认,更何况压根就没想过有些事能瞒得过去。徐立礼那性子纵然有各种要命的问题,前头的二十多年好歹也是吃着徐家米饭长大的。
“我想也是。”徐立礼顺手打开了右手边的车门,临下车前突然回过头,开口道,“汝儿,能帮我跟悠然说声‘对不起’吗?”
“要道歉你自己去!”
“我这不是……”徐立礼脸上多少有些讪讪之色,“那能帮你三海表哥照看一下囡囡么?”
“自己的闺女自己照顾!”赵清茹顺手将放在左手边的一个小礼盒朝着徐立礼丢了过去,“滚滚滚!就你这挫样还想惦记姐的‘木之本’。荣叔,开车!”
已经下车的徐立礼站在马路边,手里拿着那个赵清茹丢给他的小礼盒,目送着黑色轿车离去。虽然不是很清楚包装精美的小礼盒里装着什么,不过从吊着的小卡片上的字看,应该是送给他那闺女囡囡的。
“身为徐家子孙,不管走出去多远,心里头都要牢牢记住自己姓徐……不管将来如何,血浓于水,兄弟齐心……”徐立礼慢慢地回想起当年兄弟几个被要求上山下乡时,自家老爷子站在徐家列祖列宗那牌位前,字正腔圆说过的一番话。
看来自己真的错得离谱呢。
抬头望着布满云彩的天空,坐在马路边的徐立礼露出一丝苦笑。
“哟,这不是徐家三少嘛,怎么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云?”轻佻的声音从徐立礼耳边响起。
“你是?”徐立礼侧过头,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花衬衫,沙滩裤,脖子上还挂着根长长的粗金链条,很是蓬松的爆炸式头发,戴着蛤蟆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打扮。男人瞧着有那么点点眼熟。
男人摘下了自己脸上还贴着标签的蛤蟆镜,凑到了徐立礼的身旁:“就知道徐家三少贵人多忘事。我是老豆啊,住在前村夏大瘸子家的那个……”
“白豆?”徐立礼灵光一闪,立马想到了一个名字。
“滚你,你才‘白豆’呢。老子姓林,单名一个成。”
还不如“白豆”呢,徐立礼在心里吐了一句。
林成是跟徐立礼一道上山下乡的知青,之所以被一道上山下乡的同学取了个“白豆”的“雅号”,完全是因为这小子当年刚到了上山下乡的村寨,在当天中午所谓的接风洗尘宴上,一个人胃口奇好地吃掉了大半锅的清水煮白豆。结果吃多了么,就上下通气厉害了点,连着两天都在那里制造所谓的“烟雾弹”,污染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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