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斩神-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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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虚空中有一朵粉色蘑菇云,粉色蘑菇云上,丁琳和颜凝玉并肩而立,像是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杨九天意念一动,闪落在粉色蘑菇云上,正视着眼前的两个大美人,一脸困惑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地方。。。”
“咯。”
颜凝玉指了指东南方向的青峰山。
杨九天回眸一看,立时明白过来,“这里是荒神之都么。”
“嗯。”
颜凝玉颔首说道:“刚才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杨九天一阵回想,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只是,我好像昏睡了很久?”
颜凝玉笑而不答。
丁琳走到杨九天身后,扯着他的衣领,只见他后颈上光溜溜的,不再有之前的黑色印记,便是暗暗放心,道:“没事了,刚才的事情暂且不说,你之前把修肯他们送回杨家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杨九天想起这件事情,虽然也对刚才的事情存着很多好奇,但也是言归正传,道:“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噢。”
丁琳突然变得比从前顺从许多了。
颜凝玉站在一旁,微微一笑,“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还要去荒神结界里收拾残局,你们就先去杨家镇吧。”
这里是颜国边境,去杨家镇并不远。
杨九天听到荒神结界,也没有找到任何特别的回忆,至少平静地说道:“那好,我们走。”说着,拉着丁琳的手,飞射向荒神之都正北方的杨家镇。
而与此同时,颜凝玉终于亲自进入蘑菇云里的荒神结界。
粉色蘑菇云,茫茫云海之间,荒神结界像是一束微光,在遥远的尽头。
如今,颜凝玉贵为荒神,移动速度同样是快比流光的。
一闪。
两闪。
只在转瞬之间,他已经飞身进入谜都的天空。
云端,一座竹屋耸立在那里,有个不男不女的老人坐在竹屋前,桌上的古琴是黑白两色。
老人一脸蜡黄,看起来已是油尽灯枯之年,颜凝玉踩着粉色蘑菇云靠近老人,“你就是大琴师?”
老人原本是闭着眼睛的,闻声,缓缓睁开老眼,看了很久,才开口问道:“你是荒神大人?”
他的声音很冷,冷得像冰,从表象来看,他对颜凝玉似乎没有丝毫恭敬之心。
颜凝玉并不在意,“正是,我来这里,只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何事?”
“刚才是你向夜魔神出手的?夜魔神现在下落何处?”
“对不起,请恕老朽无法回答。”
“噢?”
颜凝玉还想多问,却见大琴师再次闭上了眼睛,已然不打断开口的样子。
颜凝玉向来不喜勉强任何人,便是冲着大琴师躬身一礼,遂即,转身飞入谜都城的琴行。
找到神树所在的那一层。
原来的灰色空间,已经变成了一片泛着奇异幽香的果园。
整个果园里,结满了各式各样的奇异果子,那些奇异果子的形状千奇百怪,让人没看到一颗奇异果子,都能看到一片新的气象。
果园很庞大,不知何处才是边际。
颜凝玉身为荒神,走入这片果园,竟也会迷了路。
她分明记得,一路向北,就能找到神树残魂。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无法找到果园的边际。
终于在一棵红色奇异果子的大树之下,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有一头紫色头发,看起来格外显眼。
“你是琴?”
颜凝玉问。
那人背对着颜凝玉,“是,琴给荒神大人请安。”说话间,她亦是没有回头看颜凝玉一眼。
颜凝玉对这样的举动有些惊讶,但也没多想,“你怎么会在这里。”
琴道:“我猜想荒神大人一定会来这里寻找神树残魂,只可惜。。。”
“什么?”
“只可惜,神树残魂已经被大琴师的紫雷净化了。”
“何解?”
“大琴师弹奏的曲子叫‘灵魂净化’,此曲一出,大琴师必定会在十二个时辰内灰飞烟灭,但他却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念,使得这个世界变成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颜凝玉当然知道,原来,这里不可能有神树的存在,“那神树去了哪里,你可知道夜魔神林竹云又去了哪儿??”
琴道:“夜魔神的灵魂被净化了,他就不再是夜魔神,更何况,沈都刚才也出现了。”
“沈都?”颜凝玉震惊,“你怎么知道沈都的存在?”
琴闻言,这才转过身来。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颜凝玉已经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从侧身来看,琴的身材似乎比从前魁梧。
直到看到琴的脸,颜凝玉终于看出了问题。
原来,琴本来就不是血肉之躯,她只是一团黑雾。
“你的身体,难道你没有得到净化?”
琴摇头,“不是,我原本就是夜魔神从暗夜领地里寻找来的黑雾,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
话音一落,一阵微风袭来。
“呼呼!”
果园里的枝叶沙沙作响,琴的身体,也被吹散了。
颜凝玉看着黑雾飘散的方向,正上空。
神树根部连接着暗夜领地。
而琴的身体往上面飘去。
难道说,神树在荒神之都的天上?
有此猜想以后,她的脸色徒然缓和许多,“看来,有办法了!”
她说的办法是什么?她的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在她离开荒神结界的那一刻,琴行最底层的地窖里,一团黑烟私下弥散开来,林竹云文雅的声音再度响起,“哼,别得意,沈都,待本座吞噬了你的身体以后,我便会完成逆袭,成为万界第一神!到时候,就连神帝也会臣服在本座脚下!”
【370】建国计划1
第八卷:暗夜之光
【前言】
暗夜,是罪恶者的天堂。
所有罪恶者,只要进入暗夜领地,便可以在那里纵情狂欢。
暗夜,让他们更享受罪恶的快感。
所有心怀慈悲者,在暗夜领地里,都将被视作可悲的异类。
暗夜,在呼唤罪恶者的灵魂。
暗夜,在摧毁慈悲者的闪念。
可是暗夜,它真的如此恶毒么!
不!
暗夜,它其实心怀慈悲。
暗夜让罪恶者反省,可惜,罪恶者将暗夜变成了罪恶的便利和遮羞布。
暗夜让慈悲者沉思,可惜,慈悲者在暗夜里沦为了罪恶者的刀下亡魂。
你说暗夜很美,可暗夜在无声叹息。
你说暗夜很丑,暗夜便无声地哭泣。
。。。。。。
正文:第八卷,第一章:建国计划
那天,杨家镇里要建造一座财神宗祠。
财神的金像到底打造成什么样子比较好呢,这是大家齐聚一堂热议的话题。
一个年迈的老翁从人群里站起来喊道:“申永宁是本镇古往今来的第一财主,是他改变了我们大家伙的生活,让我们大家伙活得有尊严,依我看呐,这财神金像,当属申永宁不可!”
“老爷子,您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听说,古有武财神,财神爷的金像,是否应该用武财神的样子比较恰当。”
老翁道:“武财神到底存不存在鬼才知道呢,反正我们杨家镇的财神爷就是申永宁,要是有人反对,现在就提出来,要是大家都不反对的话,那就这么办了。”
此言落定,大家伙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个不停。
大堂里,主位一直是空着的。
那里原本应该坐着的人,便是申永宁。
有人提问:“申永宁今天怎么还没来,要是他不来说句话,我们谁也做不了主啊。”
正当说着,大门外一个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路大喊道:“大家都散了,散了吧,都回去,祠堂的事情以后再议。”
大家都认识,这个年轻人是申永宁的家仆。
老翁上前小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要建造祠堂的嘛,申永宁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家仆也是小声地说道:“老爷子,你也是不知道,今天府上来了不少客人,听说那些人都是杨九天当年的战友。”
“杨九天?”
老翁一脸惊骇,“据说杨九天当年去了青峰山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大家都说他已经死了,难道说,他并没有死?”
家仆解释道:“倒不是杨九天本人,只是他的那些战友和家眷,听他们的意思,好像又要谋划什么战争。”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家仆四下环顾,似乎生怕别人听到。
老翁一脸惊恐,“那怎么行!”他重重拍手,紧接着,和家仆一起离开了大堂。
其余人等,也都纷纷散了去。
申府气派,恐怕连王府都不过如此。
老翁和家仆并肩进入申府,便有马车上来迎接,马夫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家仆道:“我们去找老爷,请问老爷现在在哪个院儿。”
车夫道:“这个嘛,老爷交代过了,今日有贵宾到此,任何人不得打扰。”
家仆道:“无论如何,我们今天必须见到老爷。”
此言一出,老翁惊诧地看着家仆,“你刚才不是说,是申永宁说不用建造祠堂的么,怎么,你连他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家仆闻言,脸红道:“好啦,老爷子,您 何必在意这种细节,不信你问车夫,他肯定也知道府上来的是什么客人,他们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
车夫解释道:“今天府上的客人的确不少,听说有几个是杨九天的战友,还有几个是杨九天的同学。”
“同学?哪儿来的同学。”老翁问。
车夫道:“好像是什么,青玉湖军事学院。”
“军事学院?”
老翁摇了摇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青玉湖有军事学院么?”他看着身边的家仆问。
家仆也是摇了摇头,“那里是两国边界,怎么可能会有军事学院,顶多也就是军事演习场吧。”
老翁也是这样想的。
但车夫固执己见,“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自己去问。”
老翁道:“你这孩子,你刚才不还说我让我们去的么。”
车夫一脸执拗,“此一时彼一时,我这个人啊,最讨厌跟人争执,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老爷。”
老翁闻言,和家仆面面相觑,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哒哒哒”地响着,在庞大的申府里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终于看到了一处空旷的草坪。
绿油油的草坪,和风丽日。
草坪上,没有任何摆设,但有一大堆男人齐聚在那里。
远远看去,小山丘上一个看起来很年轻,身材很魁梧,衣着很华丽的青年男人,正跟大家谨慎地交待着什么。
“看,老爷就在那里,不信你们自己去问。”车夫拉了马缰,让两人下车。
用眼睛数了数,草坪上除了申永宁,还有其余六个男人。
那六个男人,四个人的头发都已花白,而另外两个看起来仍然年少,顶多,也就是二十来岁。
“是他们。。。”老翁眼前一亮,“真的是他们,果然是杨九天的战友啊。”
车夫闻言一愣,“左老爷子,你怎么也认识他们?”
老翁闻言,一脸得意地拍着胸脯道:“想当年,我左服也是亲自为杨九天做过盔甲的人,他的战友,我当然也见过一部分的。”
原来这个老翁就是当年的左服。
当初,杨九天才十六岁,参军途中路过吴郡城,一怒之下踢死吴郡郡守,然后一个服装店老板上来和杨九天套近乎,而这个老板,正是眼前这个老翁。
时过境迁,还真是改变了不少事。
左服将过去的事情跟车夫和家仆简单地炫耀了一番,便是大步靠近申永宁。
“喂,申永宁,你小子可不仗义啊!”
左服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申永宁的样子仍然很年轻,远远看去最多也就是二十多岁,四十来岁的样子。
申永宁看到左服突然前来,立时拉着左服介绍道:“快来看,站在这里的,可都是我们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左服反手抓住申永宁的手,“嘿嘿”一笑道:“得了,让我自己来猜猜看。”
率先走到那个看起来略显猥琐的老头子跟前,上下打量着对方的妆容,却发现对方还穿着囚衣,一阵思量,“难道说,这是当年那个喜欢吹牛的军医,修肯?”
修肯闻言,自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见笑,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