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卡-第4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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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土拨鼠！你能不能听尊贵如我把话说完？你以为尊贵如我是在给你复习历史知识么？”
石磊摆摆手，笑道：“好吧，尊贵的权杖，您继续说。”
“你以为拿破仑的帝国为什么会那么快的走向灭亡？真的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战争么？法国的军队当时强大到几乎征服整个欧洲，为什么又突然就惨遭滑铁卢，变得那么不堪一击了呢？”
石磊一愣，立刻道：“因为暗夜之瞳？”
“你总算还有点脑子，拿破仑要杀光暗夜之瞳，那又怎么可能？暗夜之瞳经过数百年近千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了一个遍布欧洲，甚至辐射到亚洲的庞大组织。而且，暗夜之瞳虽然从人数上无法跟拿破仑的军队相提并论，但是，那里边却充斥着当时最顶尖的骑士、武士。在他们的反戈之下，拿破仑的军队不再所向披靡。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暗夜之瞳在那段历史里，成功扮演了这样的角色。也正因为他们在那段历史里展现出来的强大力量，导致了几乎所有国家都对他们怀有警惕心理，也才导致了暗夜之瞳有个不涉及政治的第一规则。”
第八百七十八章 暗夜之瞳有点怂
石磊这才明白，为什么像是暗夜之瞳这么强大的组织，居然会有不涉及政治这样的规定。
而且，他看得出来，暗夜之瞳是把这条规定当成第一信条那样去执行的，他们是真的绝不愿掺合到任何政治事件里去。
但是，即便如此，也很奇怪啊，毕竟，虽说是在政治上吃了大亏，可既然拿破仑王朝的建立和倒塌，暗夜之瞳都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他们怎么就能甘心彻底远离政治呢？
石磊问道：“那这个暗夜之瞳有点怂啊，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么，大不了把国家元首吸收到组织里去，为什么要远离政治呢？”
“因为暗夜之瞳建立之初的唯一目的，就是推翻教廷的统治。在那之后，教廷名存实亡，教皇也只具备象征性的意义，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们彻底退出所有政治事件的唯一条件，也就是各国元首、皇室，都不再将教廷视为上帝的代言，而只作为信仰的皈依存在。”
石磊有些理解了，点了点头。
权杖继续说道：“而且，在之后的年月里，科学技术得到了蓬勃的发展，暗夜之瞳的成员，很多都是你耳熟能详的科学家。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你所熟悉的科学奠基者，在他们生命的最终，都成为了神学的笃信者的原因。暗夜之瞳本身就是从教廷分裂出来的一个组织，他们的建立根本也是基于教会的存在的。甚至于直到现在，暗夜之瞳的组织结构，也跟教会如出一辙。”
石磊再度点点头，问道：“可是，你还是没说到任何关于为什么黑卡可以让暗夜之瞳的首领听命于他的原因啊！”
“尊贵如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暗夜之瞳的存在远比至高无上的黑卡以及尊贵如我来到这座星球早得多。我们来到你们这座星球，不过区区百年时间，所以，你无需猜测暗夜之瞳是至高无上的黑卡所建立的，他们有他们顽固的传承。”
石磊挠挠头，道：“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你就是为了说明这一点？其实没必要啊，你只需要告诉我，暗夜之瞳存在已经千年，而你们来到我们的星球，不过百年就行了啊。”
权杖几乎吐血，它愤怒的说道：“你这只愚蠢的土拨鼠，尊贵如我之所以如此详细的跟你介绍这些，是因为你对暗夜之瞳了解的越多，通过魏菩提跟摆渡人对抗也就越有把握。你这个白痴，简直要气死我了！”
石磊有些汗颜，赶忙陪笑道：“呵呵，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习惯了，习惯了。不过，暗夜之瞳小现在好像都被华夏人控制了啊，他们的建立者知道这一切，估计要气到吐血吧。”
“谁告诉你暗夜之瞳被华夏人控制了？”
“我所接触到的暗夜之瞳的成员，全都是华夏人啊！”
“你这只愚蠢的土拨鼠！你简直愚蠢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以你这种程度的智商，你应该在得到黑卡之后的一个月内就被抹杀！”
石磊嘿嘿一笑，道：“可是我终究还是活下来了，而且，我始终认为，能在黑卡守则下生存，需要的其实并非智商，而是绝对的谨慎，足够的怕死，越怕死，就越不会得意忘形，然后才能一级级的升上去，活下来。”
见权杖没反应，应该是火气消得差不多了，石磊又问：“即便我自己是华夏人，所以负责华夏事务的那些联络人也都是华夏人，可就连摆渡人都是华夏人啊，他可是暗夜之瞳的二号人物，这不错吧？听他的口气，他既然跟暗夜之瞳的首领之间有男女之情，那个首领似乎也是华夏人呢！”
“你这只愚蠢的……算了，尊贵如我连骂你都觉得是在抬举你。你以为你看到的摆渡人就是你认为的摆渡人？他只不过是在你面前表现出一个华夏人的形象，他在黑人眼里还是个黑人呢！”
“啊？”石磊傻眼了。
“以暗夜之瞳掌握的科技，实现这一点，简直太容易了。”
呃……
好吧，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怎么会蠢成这样，这不过是暗夜之瞳的一个伎俩。他们在接触不同的人种的时候，自然是表现为与对方相同人种更好沟通。而暗夜之瞳的科技实力，实现这一点，的确是太容易了。
难怪在机场的时候，看到的摆渡人，虽然可以确定他就是摆渡人，但总觉得和以往所见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好吧，这是我的失误，我以后跟暗夜之瞳打交道的时候会更加清醒一些。现在，你总该说说那个首领……”
“那个首领能够成功干掉上一任首领，成为现在的首领，是得到了至高无上的黑卡的帮助！她当初甚至还不如现在摆渡人在暗夜之瞳的地位高，她完全是得到了黑卡……嗯，也就是x先生的帮助才能坐上这个位置。否则，你以为她凭什么在每次你提出什么有悖暗夜之瞳运行规则的条件的时候，都会做出一定的妥协？那是因为她知道你是x先生的传承。而由于至高无上的黑卡帮助她成为暗夜之瞳的首领，她也对至高无上的黑卡有一个许诺，只要不危及她的首领地位，她必须无条件的答应x先生一个要求。现在，至高无上的黑卡就准备使用这个许诺了！”
石磊恍然大悟，嘻嘻一笑，道：“那你们岂不是很亏？这么珍贵的承诺就这么用掉了？”
“其实倒也没什么可亏的，毕竟，照这样的形势下去，那个首领也未必能在摆渡人的攻势之下全身而退。她要是败了，那个许诺也就毫无意义了。而且，四级经理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真让摆渡人坐上暗夜之瞳首领的位置，对于至高无上的黑卡的存在，也是一种威胁。这个许诺，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了。”
石磊趁机道：“那就别搞什么任务了，你看，这本就是双赢，不，其实是三赢的局面。无论是你们，还是我，又或者暗夜之瞳的首领，都有好处。你又何必还要我完成什么任务，才去让暗夜之瞳的首领实现这个许诺呢？”
“狡诈的黄狼鼠，你不要得寸进尺！”权杖愤怒的骂道，“想要得到，就必须有所付出！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也不是这么说吧，比如说你们给我的额度，似乎就是免费的午餐啊！哦，顺便，那叫免费的午餐，不是白吃的午餐！”石磊一本正经的纠正着权杖。
权杖越发显得气急败坏。
“你确定给你的额度是白吃的午餐？我就要说白吃的午餐，你管得着么？”
第八百七十九章 解除契约的条件
石磊当然不会在意到底是白吃的午餐还是免费的午餐，他所在意的是权杖那句问话。
疑问句，但又不只是疑问句，那是个反问句。
意思很明显，额度绝不是免费的午餐，黑卡迟早要从石磊这里收回些什么。
“权杖，你这句话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啊，既然额度并非免费的午餐，那么，是不是我现在把我所有从你们这里领取并花掉的额度还上，我就可以解除跟黑卡之间的契约了？”
说完，石磊满怀期待，如果这能这样，那对石磊而言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算起来，石磊现在从黑卡这里得到的，加在一起不过一亿多软妹币而已，而石磊现在十多亿的身家，哪怕卖点儿股份，只要能摆脱黑卡，让他把手头两家公司所有的股份都变卖掉都没问题。
权杖对此嗤之以鼻。
“你想的还真是美，你以为还钱就没事了？你得到的投资金手指卡呢？你得到的古代武学卡呢？你得到的其他所有卡片呢？你的脑域被开发了那么多呢？尊贵如我都懒得跟你说，你现在拥有的财富，还不都是用从我这里得到的自主资金才能赚到的。原本是让你当奴隶，给你折腾成了企业升职模式，你应该明白，无论是经理还是雇员，你都不过是打工者而已。就算有朝一日你做到了ceo，你也还只是个职业经理人，你的财富，理论上都是黑卡的。你拿什么还给至高无上的黑卡？”
石磊搓了搓双手，说：“说实话，即便你把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收回去，我也能找到一个人愿意帮我还上现在我消费掉的所有额度！”
“你想都别想！你所拥有的所有人际关系，都是在你得到那张黑卡之后才逐步建立的，你的人际关系也是黑卡的！”
“喂！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你干脆直接弄死我算了，什么都是你的，你特么是地球球长啊？”
暴躁的权杖终于冷静了下来，或许它也意识到，从机器逻辑而言，它刚才所说的的确没什么道理。
想了想，权杖耐心的解释道：“你面临的是随时有可能失去你的生命，难道生命不是你们人类最为重视的东西么？这就是你为得到的额度所付出的代价。但是，你永远别想用还钱的方式解除和黑卡之间的契约。”
虽然是说无法用还钱的方式解除和黑卡之间的契约，但是，权杖的话还是有明显的余地的。
不能用还钱的方式解除，就意味着可以用其他方式解除，至少可以确定这个契约是可以解除的，否则，以权杖这种机器逻辑的思维方式，它一定会说契约一经建立就无法解除。
石磊点点头，显得很诚恳的说道：“原来生命无时不刻受到威胁，就是我从黑卡这里得到额度，以及得到那些超越地球科技的奖励所付出的代价。这是否可以表示，我和黑卡直到现在，以及以后，其实都是各不相欠？”
权杖哼了一声，说：“勉强算是吧！”
石磊笑了笑，说：“我和黑卡建立契约，是从我在提款机上输入密码开始，不错吧？”
“嗯！”
“虽然是有点被强迫的建立了这个契约，不过只怪我自己手贱，我不计较了。可是，既然契约被建立，而且这个契约并没有时间限制，也即并非永久成立的。而我又不能用还钱的方式解除契约，那么，请问，我要如何才能解除和黑卡之间的契约？”
权杖愣了愣，再度气急败坏：“谁告诉你契约可以解除？”
石磊耸了耸肩膀，说：“尊贵的权杖，咱们别玩这种虚的了，你从未说过契约一经建立就无法解除，甚至刚才你都没说，足以证明这个契约还是可以被解除的。我现在想要知道的，只是解除契约的条件而已。”
权杖沉寂了下去，似乎它在思考该如何回答石磊这个问题，又或者它在向黑卡请示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四级经理，该问题已经超出你的权限。”
这是权杖最终给出的回答。
石磊毫不气馁，这个回答其实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也并不是现在就要得到答案。
从权杖的回答，石磊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其一，他与黑卡之间的契约，一定可以解除，只不过需要达成某些条件而已。
其二，他现在的级别不够，也即意味着他只要活的够长，迟早有一天能够升入具备权限的那个级别。
一旦到了那个级别，石磊就该动用全部的手段，去达成所需的条件，来解除和黑卡之间的契约。
其实，还有一些石磊不足够确定的结论。
等到契约解除之后，黑卡有可能并不会抹去他任何关于黑卡的记忆，而与他成为合作关系。
这是基于权杖所言的企业升职模式。
现在，石磊是四级经理，而之前并没有副经理这个阶段，石磊大致可以确定，副总经理这个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