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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离婚三十六招-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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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身边轻声说道:“丁叮,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件事我父亲也介入了进来,其实那件事是有人陷害你。”

    这事不用说,我也猜的到。

    “丁叮,我父亲后来和我解释,其实我爸爸也知道你是冤枉的,那样不近情理的开除你实在对你很不公平,但是他希望借你的事,揪出那个公司的内鬼,所以他才那么不留情面的立即决定开除你,对不起!我替我爸爸向你道歉。”

    我淡淡说道:“裴先生,言重了。”

    他又有些苦恼的说道:“我回到香港才知道你发生的这么多事,我马上给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而你朋友朱小姐又偏巧出国学习了一段时间,我又问了其他的同事,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你的电话,马上新年,我没有时间到北京来,只能徒劳的等,直到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新闻,看到你出现在这附近,我便天天来这里碰运气。后来我发现碰运气实在是一个渺茫的办法,我终于联系到了朱小姐,从朱小姐那里得知你家里的电话,打电话到你家,才知道你的新号码。”

    是,我的确没有告诉朱薇我离职了,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

    我停了下来,“你告诉我父母我离职了?”

    “没有。”

    我这才又稍微放了下心,无论如何,不能让父母知道我的窘境。

    我想起了我的冤案,马上问他:“那个陷害我的背后指使人是谁?”

    “是你的部门主管高伟强还有劳瑞斯。”

    我一阵心寒,简直不敢相信,善良的高主管?那个我认为非常正直,非常好人的高主管?这怎么可能?这位高主管对所有下属都那么谦和有礼,看见大家永远都带着一副温和的态度,我每每去办公室送文件,他都礼貌的向我笑下,从不耻笑我的无知,是他?

    我停住脚步:“这不可能,高主管对我很好的。”

    裴永琰叹息了一声,又有些同情的看着我:“伪善的人才会有卑劣的行径,我也没想到,他会是那个出卖公司的人。”

    我们继续往前走,他跟在我的身边,一直在不安的向我解释,“丁叮,委屈你了,整个事件,你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其实这件事有我的责任,如果我早点公开我们的关系,至少我也能保护到你,他们不敢伤害你。”

    我心里顿时有点感慨,嘴上却呵呵一笑:“裴先生,您太见外了,我们只是好朋友。”

    我推着吕老太往前走,“我们回小区了,改天见,裴先生。”

    我的距离和生疏感让他无所适从,眼见我和吕老太进了小区,他忽然在后面锲而不舍的叫我:“丁叮,我会再来找你,不要不见我,可以吗?”

    我们终于进了小区大门把他甩在了身后。

    吕老太似乎又恢复了一点正常的精神,她鬼灵精怪的问我:“七仙女,那个年轻人?他是你的意中人?”

    我向吕老太眨眨眼:“就让他做董永好了,可我这个七仙女才不会理他。”

    吕老太呵呵的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就象泡开了龙井茶一样。

    第二天时,我和吕老太在屋里聊天,吕老太精神很矍铄,我就乐滋滋的给她讲水浒里的‘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

    只见我手拿一本新装的水浒,脖子上挂了一串酸枣穿成的项链(冒充佛珠,其实鲁达当时还未出家,我只是为了逗吕老太的),脚蹬棉袜,右手当空挥舞,声情并茂的给吕老太演绎:

    “那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只一脚,腾地踢到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的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的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作者题外话,不得不佩服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古文的言简意骇)我在老太太面前舞的活灵活现。吕老太在地上坐着,被我的表演吸引的两眼发亮,连连拍手,喜笑颜开。

    保姆进来好奇的说道:“院子那阁头有搁男仁,数是恁的朋友,寻思和恁唠唠。”

    我打开窗户往外看,果然看见裴永琰。

    我和吕老太的脑袋出现在窗台上,吕老太竟然还认识裴永琰,她呵呵笑:“董永,董永。”

    我赶紧把吕老太的头拉回来,“他现在不是董永,他是二郎神!”

    我想了下,决定出门去见他,‘去痛片’过来缠住我的脚,我把它抱在怀里。

    北京的冬天有些干冷,裴永琰站在外面,在那辆白色的陆虎旁,他搓着手,不断的呵气吹自己的手掌,每吹出一口气来,便与外面的冷空气凝合,变成一团小小的白雾,大概他总在有空调的空间里呆,没想到外面温度这么低,现在冷的有些嘴唇发青。

    我走出院子,叫他:“裴永琰。”

    他欢呼:“丁叮。”

    “为什么不坐在车里啊?”

    他看着我,竟然象个孩子样的腼腆:“坐在车里怕打动不了你。”

    我呵呵一笑,竟然还会使苦肉计。

    “不好意思,我是在雇主家里,不能请你进屋,请问你有什么事?”

    他很诚恳的说道:“丁叮,我来请你回公司,你跟我回去好吗?”

    我摇摇头,“不,我想我不适合在泛华呆,那里勾心斗角的事太多了,我放弃那份工作。”

    “难道你喜欢在这里给别人做护工?做这样的工作?”

    “裴先生,工作不分贵贱,我做的很开心,当然这不会是我的终身职业,可是这段经历让我又有新的灵感,也许我可以以后开间敬老院什么的。”

    其实那只是我的随口戏话。

    他夷然而叹:“丁叮,不要孩子气,你其实是有天份的,虽然现在能力不够,但是你如果好好学习,你不是没有机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的,现在听我一句,回公司好吗?”

    我仍然心有余悸,开除一个劳瑞斯和高伟强,尚有其他的恶虎豺狼。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我也有责任,树大有枯枝,我没有管理好公司,我向你道歉。”

    我不做声,只

真仁义的人呐11

    后面的人挤的我身不由已的往前随着前面的人走,但是挤到了门口时,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疯子脚一踢,竟然把我的箱子一脚踹到了车外面。

    我尖叫:“我的箱子。”

    谁人管我啊?车厢里已经是一堆沙丁鱼了。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行李被抛弃了,待我在下一站折回来四处找时,哪里还有我的行李箱。

    那一瞬间我失望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只得两手空空下了地铁,又换乘公交坐了二十分钟这才到了霍震东所住别墅区的外面马路。

    不是我不想打车,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回到霍震东的别墅,我不想看见他。

    磨磨蹭蹭的天已经黑了。往别墅区走,这边除了私家车外,根本没有其他的车经过,我一个人惆怅的沿着路往前走,心里则在想,我这么晚没回别墅,霍震东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折腾我?

    我冷笑,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

    在床上他有很多花样,而在这方面,霍震东确实是多才多艺,有技术也有耐力。

    跟着他的这两年,很多次我在床上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在他眼里,我几乎不象一个女人,纯粹就是他发泄的工具,他没有怜香惜玉心,把我脱光了后一次一次的占有,仿佛我就是他商场上最厌恶的生意对手,占有了我,踩平了我,他就得到了最痛快的满足。

    以前我还害怕他,他要我几点到我就得几点到,因为哥哥的缘故,我顾忌他。现在哥哥死了,我反而豁出去了,横竖一条命,就算我是只螃蟹,有本事你把我的几只脚全砍了,都砍光了看你怎么办。

    我就这么慢吞吞的沿着路往前走,忽然间前面一辆车灯一闪,我本能的闭上眼,心里暗骂,该死的,不知道变灯啊,什么素质?

    结果那辆车一下停在了我身边,车玻璃放下,司机叫我:“佟小姐?”

    竟然是霍震东的司机,我愕然了。

    他问我:“你怎么手机关机了?我到了机场打你好多次电话你都是关机,霍先生在机场找了你一个小时。”

    我大吃一惊,他找我?

    司机也蛮同情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霍震东手里的一只哈巴狗,每次霍震东从香港过来,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贱人。

    所以时间久了,大家都对我蛮同情的。可是大家的同情帮助不了我什么,在霍震东眼里,我就是一个贱人,被他随意喝斥的贱人。床上的贱人,床下的贱人。

    我不得不上了车,司机说道:“霍先生吩咐我出来找你,你怎么手机关机了?”

    我只得解释:“没电了。”

    司机把我载回了霍震东的别墅,霍震东在北京的这套别墅,起了个名字叫瑁园。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据说是天子所执的玉,用来合诸侯的圭,覆于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许霍震东是想象古时的帝王那样,玩点权谋之术,要不然,他怎么别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这么个名。

    车子驶回来,我一看别墅里面,果然,从一层到三层,层层灯火通明,跟慈禧的颐和园似的,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东的作风,他回来了。

    司机还真是有幽默细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车前,他又和我说道:“没事儿的,霍先生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龙颜大悦了,只要我顺着他点,他也不会刁难我的意思。

    真仁义的人啊!

26:我接受了他

    裴永琰本来是不常呆在北京总部,可是现在他一反常态的在北京滞留了很久。现在,他公开了他对我的追求,开始送花而且认真的约会我,送来的玫瑰不是红色,是黄色,非常娇滴滴,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花,几乎没有重样的,每隔两天花就准时送到我的公寓里,让我每天早晨睁开眼睛就可以闻到花的香气,一天我都很开心。

    和裴永琰在一起,时间过的很快,每天都多姿多彩,毫不烦闷。我确实很快活,近一年来,我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毫无心事的快乐,裴永琰给我报了专业课程班,每周让我抽两天的时间去上课,他是想让我学到更多的东西,我认真的听课,二十八年来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努力的上进过。闲暇时间我们的约会,为了让我开心,他不遗余力的想尽办法讨好我,我有点象个农村来的无知小丫头一头扎进了逍遥津,外面的世界光怪陆离,而我却有他的保护可以尽情的享受这中间的种种乐趣。

    而且,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裴永琰带我去他北京的住所。

    裴永琰在北京的住所位置很好,是一幢二层的别墅,推开二层的落地玻璃窗,甚至可以远看见紫禁城的金顶宫殿,而二层的宽敞阳台外,是一个可以调温的室外游泳池,他第一次把我带过去,给我介绍里面他从全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可爱小物件,有从非洲带来的用蝴蝶翅膀制作的精美壁画,还有在北美湖底探险时打捞上来的中世纪的铁器,擦亮了放在博古架上烁烁生光。

    我赞叹,“闹中取静,真有这么静谧的地方。”

    我们两个人坐在客厅里,训练有素的男管家给我们送来茶点。

    这个裴永琰,雇佣管家也非常有分数,用男不用女,也是,男管家比女性嘴严密的多。

    我禁不住说:“这里平时都空着?就没有其他人来住吗?”

    他喝了口茶,向我扬眉狡黠的微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在这里藏一个女人?”

    我也开玩笑:“这么好的家,应该让女人来涂抹一下,最好让很多女人来争风吃醋,在这大宅子里指手划脚的对骂。”

    他向我眨眨眼:“要不你来做总导演?”

    我呵呵一笑:“我要是来了其他女人还敢来吗?我煞尽同类。”

    我们两人又都笑,坐在沙发里,互相只是看着对方。

    他说:“你信吗?我这个住所,从来没带女人来过。”

    我想说不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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