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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相声大师-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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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你是捧哏啊,你是要捧着逗哏的说的啊。不过这也怪不得何向东,有些人天生就是舞台上的王者,以前戏班里面的大角,甭管什么时候出场,只要人家一撩帘一迈腿,舞台就跟往他那边塌陷了似得,只有他才是唯一的主角,所有观众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

    这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人家就是有这种气度,你有什么法子。何向东也同样如此,给成名的角儿捧,难免会抢了别人的风头,但是给没有名气的小辈捧,观众爱屋及乌,效果会很好。

    陈义坊也是老相声演员了,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微微有些诧异地侧目看了一脸微笑的何向东,平常客客气气地小伙子上了台来这气度是真的惊人啊。

    勉强压下心头的惊讶,也别再想那么多了,便直接开始说起了相声:“大伙儿好啊,上到台来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是得介绍介绍。”何向东也在捧。

    陈义坊对观众说道:“我叫陈义坊,也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子了,闲着没事到向文社来给大伙儿说两段相声,哎,这也是我一次来咱们向文社这个社团啊。”

    “你等会。”何向东拦住了他,问道:“您说咱们这是什么?”

    “社团啊。”陈义坊答道。

    何向东有些惊讶,这年头正是古惑仔在内地盛行的年代,社团可不算是什么好词啊,他正色道:“这怎么能叫社团呢,这不合适。”

    陈义坊笑了笑,也准备纠正了,笑眯眯问道:“那您说咱们这得叫什么?”

    何向东答道:“咱这是地下组织。”

    “啊?”陈义坊长大了嘴。

    观众也都被逗乐了。

    陈义坊吃惊地看着何向东,敢情不是一头沉啊,还是子母哏。进场门两个老头也在憋着坏笑,傻眼了吧,就知道东子没那么老实。

    何向东也是笑眯眯冲陈义坊一乐,示意他继续说。他这些年虽然是逗哏比较多,但也给别人捧过,而且他从来都是用子母哏的,甚少一头沉。

    他知道自己在舞台的气场强大,要是自己老老实实一字一句应承着,观众肯定看不习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老老年

    陈义坊说相声也几十年了,表演经验非常丰富,而且刚退休,六十出头,精神状态,思维灵活程度都非常好,虽然平时用的一头沉比较多,但是对子母哏也很了解,完全能应付过来。

    稍稍一顿,他看着何向东笑眯眯道:“您这年纪不大,胡说的本事可不小啊。”

    何向东眉头微微一挑,有点意思啊,这段儿是用年龄入活儿的,这一下子就支到前面来了啊,这临时砸挂啊,是要考验自己的本事吗?

    相声界有行规,在台上不能拿人,不准刨活,上了台来两个人就是一个人,是绝对不能让对方下不来台的,弄得对方不知所措,你们这段相声就要完了。

    这是相声艺人的艺德,必须要遵守的。

    陈义坊这一下算是稍稍刨了一下活儿了,把入活的顺序稍稍改了一下,但是无伤大雅,毕竟还是以年龄入活儿的,而且还把年龄两个字摆在明面上来,何向东这要是接不住,那真就怪不得人家了。

    只见何向东微微一笑,反问道:“我年龄不大?您是怎么瞧出来的。”

    陈义坊道:“瞧你这小年轻的面相就知道了啊。”

    何向东道:“这可瞧不出来啊,我天生就长的嫩。”

    陈义坊道:“嗬,那你有多少岁啊?”

    何向东笑道:“那您给猜猜呗。”

    想了想,陈义坊道:“您有一万岁没有?”

    何向东瞪大了眼,道:“那没有,我今年刚九千八。”

    观众乐,陈义坊也乐了一下。

    何向东继续道:“您这说的都不像话,哪有人能活一万岁的啊?”

    陈义坊又问道:“那您今年多大?”

    何向东答道:“我今年22啊。”

    他这话一出,陈义坊倒是没怎么着,底下观众发出一片惊声,来的基本上都是老观众,看何向东很多次表演了,只是看这个小伙子脸嫩,但是人家身上这气质太老成了,太稳重了,二十来岁的脸,六十多岁的稳重。

    以至于所有人都下意识忽略了何向东的真实年纪,这一下子爆出来,还真是让他们惊讶不已。

    台下在观众席中间不起眼的一个位置坐着一个很文雅的中年男人,穿着简单的条纹格子衬衫,戴一副放框眼镜,头发打理的很整齐,身上也很干净,瘦而不干的脸上嗪着一丝笑意。

    他看了台上的何向东一眼,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喃喃自语了一声:“才二十二岁啊。”

    台上的陈义坊也颇有些诧异观众的反应,当场砸了一个挂:“嗬,你看观众都不信你啊。”

    何向东道:“那我也没辙啊。”

    陈义坊笑了笑,道:“你今年二十二岁,那您赶上秦始皇年间没有?”

    何向东摇头道:“我没有。”

    陈义坊还很嫌弃道:“你怎么连秦始皇年间都没赶上啊。”

    何向东反问道:“哦,那您赶上了啊?”

    陈义坊一摊手道:“我也没有啊。”

    何向东顿时便怒骂道:“那你说它干嘛?”

    陈义坊道:“我虽然没有赶上那个时候,但我对那个年间发生的事情很了解。”

    “豁,您这学识够渊博的啊,那您说来听听啊?”

    陈义坊道:“这秦始皇啊,他坐的不是一帝。”

    “啊?”何向东吃惊道。

    陈义坊道:“你看看你这个少见多怪的样子,这秦始皇啊,他不止是一帝,还有秦始粉,秦始绿,秦始黑……”

    何向东都傻眼了:“我都没听说过啊。”

    陈义坊斜眼看他:“要么怎么说你们这些小伙子学识浅薄呢,什么都不懂。”

    何向东道:“要不您给我介绍介绍,好让我涨涨见识?”

    陈义坊道:“这秦始皇坐了好几帝,就在那个秦始黑的年间啊,秦始黑的元年……”

    何向东道:“这得多黑啊。”

    陈义坊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叹道:“你又什么都不懂了,这秦始黑啊,是个年号。”

    “哦?”何向东扬的是第二声,相声里面接话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接的,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用什么样的语调来接,用第几声,这都是有技巧,要讲究合辙押韵,不是随便乱来的。

    陈义坊继续道:“在这个秦始黑年间啊,在秦始黑元年的时候发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那个时候被称为是老老年间。”

    这段相声叫老老年,也是一个传统的老段子了,在清朝末年的时候就有相声前辈在说了,后来戴少甫和于俊波、张寿臣和侯一尘、陈子贞和广阔泉、高德明与王长友,这些名家也都有说过这一段儿。

    相声本子也几经更改,增增添添,其实那些相声前辈名家也都是和何向东一样的,对传统相声进行更改,让它更适合当下的背景,被更多观众喜欢,这是相声艺人必备的素质。

    虽然改了很多次,但框架是没有变的。逗哏演员扮演一个嘴上跑火车,胡说八道的人,最初的老本子是说乾隆年间天上下香油、下白面,一个制钱买九十七只猪,豆腐便宜得没人吃这些小段儿。后来改了之后,说是秦始黑年间的事情了,而且还加了白天热的能把人头发烤没了,晚上又能把人冻成冰棍这些新段子。

    陈义坊和何向东虽然是第一次搭档,但是两人的相声功底都很强,逗的能逗好,捧的也能捧得住,再加上这个老段子本来就妙趣横生,观众的反响很不错。

    说完两人就下台了,下午场陈义坊就说这一场。接下来的一个就是范文泉说的一个单口,说完之后,张文海和何向东最后说一个对口的,就结束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演出了三个多小时,十块钱能听这么久,何向东他们算是真厚道了。

    观众散场,演员们也准备吃晚饭了,晚上还有一场,要赶紧补充体力。吴萧也开始打扫剧场了,但是却发现观众席上还有一个人没走。

    吴萧叼着根烟头,抽着烟看着那人,也不催他,就是默默抽烟看人,而那人也只是温和微笑地看着吴萧,也不说话,两人陷入沉默。

    也幸好何向东及时发现了这一情况,他害怕两人闹出什么不愉快来,赶紧就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许干事

    何向东快步走到那人的身边,说道:“这位老板,我们这儿已经散场了。”

    那人把目光从吴萧的脸上挪到何向东的脸上,微笑着说道:“我知道啊。”

    “呃……”何向东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知道散场还不走啊,他顿了顿,见那人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依旧没有动身的意思。

    吴萧看这里没自己的事,抽着烟也就离开了。

    何向东无奈,只能说道:“我们这儿已经散场了,要开始打扫卫生了,这晚上还有一场,要不您先去吃了晚饭,晚上再过来看演出可以吗?”

    那人温和地笑了笑,笑起来很有儒雅的感觉,让人感觉很舒服:“不用,晚上那一场我就不过来了。”

    何向东眉头微微皱起,这人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散了场也不走,也不等着看演出,他不由问道:“您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我是这个园子的负责人。”

    “负责人。”那人稍稍琢磨了一下,又问道:“你今年二十二?”

    何向东点点头。

    那人笑道:“真是年轻有为啊。”

    何向东也只是微笑着,其实心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人尽说一些没营养的话,散场了也不走,他还要去吃晚饭,还要准备晚上的演出呢。

    那人看着何向东这副样子,笑了,说道:“怎么?不耐烦了?”

    何向东嘴巴抿了抿,说道:“如果您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没有的话,您也赶紧回去吧,天也快要黑了,我们这些演员晚上还有一场,都要去吃晚饭了。您改天再来听相声,我们好好给您说一场,成不?”

    “服务态度是不错啊。”那人在笑,看了何向东一会儿,正色道:“鄙人许干事。”

    何向东疑惑道:“干事?”

    许干事道:“这不是我的职务,只是我的名字,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做事情的人。”

    “哦。”何向东随意应承了一声,皱眉思索了起来,许干事这个名字他还真的有印象,就是忘记在哪里听过了。

    许干事看着何向东皱眉思考的样子,又是一笑,帮他说出了心中的疑惑:“鄙人是区里文化局的局长。”

    “啊?”何向东长大了嘴,在这一瞬他猛然想了起来,他去文化局见到挂在哪里的职员表第一个可不就是这人么,照片都有。

    我的天,这位爷怎么亲自找上门来了,何向东头上冷汗都要下来了,在极为短暂的几秒钟时间,粗粗捋了一遍下午的表演,发现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放心不少。然后又开始暗自责怪吴萧,怎么把这条大鱼给放进来都不知道,太失职了。其实他也不想想,连他自己都不认识,更不要说是吴萧了。

    许干事看着脸色变幻厉害的何向东,笑着道:“我们不是猫,你们也不是老鼠,不用那么害怕我。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我们只是文化事业辅助者罢了,你们才是文化事业的实践者和创造者,我们只是来辅助你们的罢了。”

    “哦,呵呵。”何向东头往后一转,喊道:“吴萧,来客人了,接客了。”

    许干事笑着摆摆手道:“你不用把那位奇人找来了,我不是徐四海,他那一套对我没用,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

    “我?”何向东很是疑惑,自己一个小小的相声艺人,怎么进了这位大局长的眼中,还亲自上门来听了一下午的相声,还特意留下来跟自己聊天,自己哪有这么大面子啊。

    许干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道:“来,坐下来聊。”

    “哦。”何向东便坐在了许干事的身边,可是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如坐针毡。

    许干事也没有在意何向东的反应,只是说道:“你相声说的挺好的。”

    “您客气了。”何向东说话非常客气谨慎。

    许干事继续跟何向东拉家常,试图缓解他的抗拒心理:“师父是哪一位啊?”

    “方文岐。”顿了顿,何向东又补充了一句:“也是民间的相声艺人。”

    许干事微微颔首:“你们一直是在说传统相声?”

    何向东答道:“也有自己写的相声,但基本上都是传统相声,今天下午这一场,所有节目都是传统相声。”

    “现在说传统相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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