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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三国之帝统天下-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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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谢过父皇!”

    闻言,刘谌除了惊愕就是欣喜,有这样一个讲理的父皇,他怎能不开心?

    有了同意唐月在前,刘谌便是所有抵触都消散,心里想着,若是安排的那女子太过不堪,大不了就忍着不见。

    听刘禅说一通,刘谌终于熬过来,出门却是长处一口气,这种感觉,实在难熬。

    “禀告兄长,唐星将军回来了,正在太子府等候!”

    候立在门外的诸葛京上前奏道,眼中也是冷意升腾,却是对那个糜达依旧心有不忿。

    闻言,刘谌顿时一振,扫除诸多杂绪,目光也是变得冷锐,开口道:

    “走吧,咱们去看看,唐星有什么收获!”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虎落平阳

    哒哒哒!

    一阵马蹄疾声如雷鸣,朝着东宫轰隆卷来,竟是让许多人侧目,但是当看见刘谌那俊朗的身影,个别城中卫队也是连忙停下上前拦马的步子。

    来到正面大门,不等仆人来拉马接驾,便是跃马一跳,便是快步进入宫中。

    进入大殿,便发现众多人围着一个地方,殷翔的声音特别清晰,见此情景,刘谌不觉面色一沉。

    “殿下来了,殿下来了!”

    见到刘谌过来,众人连忙散开,让出一条路,而里面的唐星也是显露了出来。

    见到唐星的惨状,刘谌大惊,急忙开口道:

    “唐星,汝为何受如此重伤?”

    此时的唐星很不好,不但大腿上有一个伤口,虽然用布帛包扎,却是映出巴掌大的血斑,而且面色惨白,嘴唇干裂,眼眶深陷,很是虚弱。

    见到刘谌,唐星艰难一笑,喘息剧烈,就要挣扎起来行礼,却被刘谌按住。

    “汝深受重伤,不必多礼,倒是孤计虑有差,让汝遭此难,应当是孤行礼道歉才是!”

    确实,他也没料到糜达居然还有这般手段,唐星星夜追赶,虽然兵力只有几百,但是这些都是上过战场的精锐,而且加上本国行事,按说应该无事才对。

    “殿,殿下,人末将带回来了,挂了点彩,有劳殿下挂心了!”

    听到唐星这么说,刘谌心中一暖,当初自己算是用拐骗的手段将唐星唐宇,并那八百唐家堡勇士弄到麾下的,但是自己北行之后,唐星众人誓死效命,没有半点埋怨,让刘谌心生愧疚之感。

    “太医,太医!快叫太医,给孤把唐星治好,快!”

    虽然刘谌很好奇事情经过和细节,但是见到唐星摇摇欲坠,连忙高声喊道。

    之后,刘谌从随行的兵士那里得到了整个事情经过,却是让他怒火滔天。

    原来,冯都尉被刺杀,糜达惊恐万分,连忙四处找人,当他发现在大汉已无人可求,便是谋求逃出蜀都,去吴国与糜仁相聚避难。

    在糜达焦急的四处寻求帮助时,收到消息的糜仁也是急忙拜见江陵的孙秀,答应以仙酿秘方,和百金相赠,只求其出手相助。

    孙秀得到如此厚礼,急忙联络在蜀都的间军,还有收买早就勾结的朝臣之子,谯周的小儿子谯洪,让其出面派人护送。

    谯洪虽是谯周之子,却没有继承其父那才学,反而仗着谯周是光禄大夫,四处为非作歹。

    而且此人贪财好色,纠结蜀都城内一帮痞子流氓,四处招摇过市,人皆敢怒不敢言。

    而这样的存在,自然成了敌国间军策反的对象,而不久前孙秀被拔擢,也是掌管了这些明暗细作。

    有了谯洪相助,糜达轻易出得蜀都,连夜朝着吴国逃去。

    当唐星开始追击时,糜达已在江州地界,从这里乘坐舟船顺流而下,速度不可谓不快。

    但是接到刘谌之令,唐星不敢耽误,直接每人双马,丝毫不停息,昼夜行三天三夜,终于在巴东白帝城追上了惊若弓鸟的糜达。

    本以为是顺利之行,不料护送糜达的细作痞子皆是亡命之徒,几十人竟是爆发惊人的战力。

    唐星下令死战,遇到数百精锐战士的几十人,虽拼死出击,却依旧不能翻起多大浪花。

    原本是成竹在胸,但是在战斗正酣,糜达眼看要被抓住时,后面丛林中突然冲来一众黑衣持刀的人,约莫有近百人朝着唐星背后杀来。

    虽然最后唐星也是抓住了糜达,但是他们付出也不小,彻夜未歇,让他们战力大损,要不是收到消息的永安城守爰虎来救,结局还得两说。

    含怒听完兵士的讲解,刘谌“咚”的一拳砸在案几上,眼中厉芒闪烁,冷声道:

    “看来这蜀都城内水够深的,谯周,又是汝,孤记住了!”

    谯周此人三番五次与他作对,加上本来他就对这个迂腐而古板的人心有不喜,此时也是更加憎恨。

    想了一下,刘谌对一旁的魏兴道:

    “传令让刘三来见孤!”

    不久,一间昏暗的屋子,刘谌静候其中,一会,也不听见声响,便见人影一闪,黑衣蒙面的刘三便跪在身前。

    “今日唤汝来,有三件事要交代。一,给孤搜集糜家这些年的罪状,记住,所有!二,给孤查查谯洪此人,将其勾结外敌的罪状搜出来。三,拿着这些信息,去看看,找到吴国在蜀都的细作首领,不用出手,就说孤要与他谈谈!”

    刘三的办事能力,刘谌丝毫不怀疑,另外为了其方便行事,刘谌还拿出手令,算是给予其绝对权力。

    然后,刘三一拱手,再一闪身,便是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视线当中。

    想到此次唐星受重伤,数十精锐将士阵亡,刘谌杀机毫不掩饰,鹰眼此时也是变得猩红。

    尔等给孤的,孤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给汝,一定!

    说着,不禁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刺入肉中,那种痛感,愈发刺激了刘谌的滔天杀意。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长安一乱已发生过去近十日,虽然表面上尘埃落定,但是暗中诸多事情,还未结束。

    “大将军,不好了,北地军追过来了!”

    在一山丘上,四散躺着诸多将士,只不过此时的他们都是眼睛红肿,嘴唇枯裂,很多人脸上还有青黄菜色,身上也有狰狞伤痕,显然是逃难的溃军。

    坐在一石头上,艰难喘息的,正是残魏大司马大将军钟会,不过此时的他头发散乱,额骨高凸,很是狼狈。

    听到这话,他怒喝一声,一拳砸在旁边石上,尖利的石棱刺穿皮肉,鲜血立马流出。

    旁边随从见状,急忙割下衣衫来包扎,钟会却是不管,沙哑着嗓子吼道:

    “这帮畜生,要是本将不被卫灌那贼子迷惑,小小五千郡兵,挥手可灭!”

    钟会心中的怒火和憋屈,那是久郁于胸,若同万斤火药,顷刻就会爆炸。

    但是他不能,虽然当初一起逃出一万余兵,但是四散逃亡,这接连十日,追兵不歇,而且沿途郡兵县兵都是痛打落水狗,此时颠沛至此,已仅存三千疲军,眼看也撑不了多久了。

    “小小郡兵,安敢如此猖狂,孰人敢前去战此一场!”

    布满血丝,红肿不堪的眼睛四下一扫,目光在句安几将身上一顿,感受到钟会的目光,这几位已经疲乏不堪的将军也是颓然地垂下了头,满脸羞愧。

    “废物!”

    钟会就要拔剑发作,却被旁边一人拉住,看到是亲卫,才没有出手,否则若是小兵,早就手起刀落。

    “大将军,咱们还是快撤吧,北面就是匈奴地界,此时刘豹对晋贼宣战,相信他会接纳我们的!”

    钟会也是一声悲啸,何时他这个一国大司马也变得如此狼狈,虎落平阳,不过想到心中仇恨,他还是咬牙北逃。

    三千残兵,起身跟随的只有两千不到,有些是永久的起不来了,而有些,是再也不愿过这等整天活在惊惶之中的日子,闭目等死。

    “大胆,来人,把这些猪狗给本将杀了!”

    钟会见此,目眦欲裂,拔剑砍在一个闭眼的兵士身上,那人没有痛哼,只是身子一颤栗,随即便没了生气。

    “活捉钟会,封侯千户!”

    “杀呀!”

    ……

    听到后面轰隆脚步声,以及那震天的喊杀声,钟会在亲卫的拉拽下,仓皇而去。

    殊不知,北部乃是长城铁关,钟会这狼狈残军,想要突过,却是希望渺茫……(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吾乃刘锋

    蜀川偏僻处,一个不起眼的县城,一个小的只有三四户人的村庄。

    ,!

    廖统搀扶父亲廖立在一破旧院中站定,然后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那板房,四周乃是薄层石板围着,上头也是石块盖着。

    只有那凹进去的人高门框,才是几块木板合钉的门。

    廖统敲了几次,发现门内并没有动静,回头看向佝偻着身子的父亲。

    “走吧,看来他们今日不在!”

    廖统听令,急忙上前搀扶,廖立也是缓抬小步,转身欲离去。

    “尔等是何人,在此做甚?”

    却在此时,一个一身猎户装扮,背挎长弓,手提灰兔的男子出现在两人眼前,见到两人穿着不俗,男子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反而一脸警惕。

    廖统听到这猎户这般无礼,就想出言呵斥,却被廖立举起枯瘦的手指拦住,然后微微一笑道:

    “吾乃城中人士廖立,是这家主人刘能的好友,今日特来拜访,却不得见主人在何处,这就要离去,不知这位猎人朋友可知其去处?”

    听到廖立自报家门,猎户没有丝毫反应,但是讲到“刘能”,猎户却是眼睛一闪,随即道:

    “刘能乃家父,不知您找他何事?”

    能看得出,话语里面戒备少了许多,就连自己身份都是显露出。

    “吾父子有事想与之详谈,不知可否进门一叙?”

    闻言,廖立父子相视一眼,顿时一喜,再看向猎户,开口道。

    似乎也是感受到两人很紧急郑重的态度,猎户认真打量一下两人,没有拒绝,领先上前去开门。

    咔嚓!

    进入里面,是普通农村厨房,灶台鼎罐一应俱全,而且灶台前面还有一堆柴草,显然是有日常的生火做饭。

    通过灶台的厨房,从右边门进去,便是日常待客等用的地方。

    奇怪的是,外面是普通的石板墙,里面却是不俗,坐榻案几一应俱全,主坐上还有一些书简,显然都不是一般普通百姓能用的。

    猎户将长弓箭筒还有猎物往灶台旁边的架子一挂,连忙生火烧茶水。

    双手接过陶瓷茶杯,连声谢过,轻咂了一口,廖立才开口问道:

    “为何此家中只有贤侄一人,不知德才兄此时在何处?”

    德才,便是之前提到的刘能的字。

    猎户闻言,不禁神色一黯,面露悲伤之色,显然是不愿提及。

    见此,廖立已是猜到几分,不由一叹,看来自己的谋划得有些变动了。

    “什么,刘能死了?那这可咋整!”

    廖统依旧那样大大咧咧,说话没心没肺,却是让猎户面色一沉。

    “福山,不得无聊,坐下!”

    廖统听到父亲语气含怒,颇具威严,急忙闭口退回,眼中依旧难掩急色。

    廖立不愧是人老成精,余光瞥见主位案几上打开的书简,一道亮光从浑浊眼中射出,随即消失不见。

    “惭愧惭愧,想老夫与刘能老友号为知己,如今却是对其崩殂都不得而知,老夫有错啊!”

    听到这满是悲叹的话,猎户男子面色稍缓,出言安慰了几句,却是说道:

    “吾等身处牢笼,苟得安生已是感激涕零,安敢强求其他些东西!”

    听到这话里有话,语气暗含怨恨,廖立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心里有数了,随即问道:

    “呵,说了这么久,却是不知贤侄姓名,却是不知怎么称唿,显得生分了些!”

    说到这里,猎户想也没有想,直接道:

    “晚辈刘锋,字兴元,一山野蛮人,值不得您费神记挂。”

    听到这名字,廖立眼中一道异色闪过,随即恢复正常。

    兴,兴复汉室;元,乃是始的意思。

    若是他是普通人,叫这样一个名字顶多算父母夫子有些才学,但是刘锋身份不一般,再叫这个名字,其中意味却是让人吃味。

    “哈哈,刘能兄还是矢志不改,老夫佩服佩服,却是不知,贤侄以为此名字如何?”

    这话一出,就是直接问刘锋的志向了,也是在查探刘锋的才学心智,可见廖立用心至深。

    “哎,家门不幸,流落至此,苟得安宁,已是感激,何谈其他?”

    两人相视一眼,刘锋的回答让廖统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廖立则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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