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统天下-第14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原本准备乘势问罪的司马炎立马哑火了,皱眉沉思起其所说的话语来。
“哼哼,陛下,老夫以为,何太尉实在可笑,可笑!”
贾充可不会给自己政敌话语权,也不会让他们跟陛下对眼,不为什么,这就是利益。
“喔?丞相何出此言?”
司马炎一听这话,也感觉何曾的话似有不对,连忙开口道。
见到陛下重视自己,贾充自得地挺了挺胸膛,却是露出了那肥硕的大肚腩,不过他却不以为意,开口道:
“太尉觉得蜀国实力不强,但是他忘了,那只是曾经,现在的蜀国不但有蜀中沃土,更有千里甘凉,还有荆州大部,更有国象林邑的附庸,吕兴孙秀之流的媾和,已经成了天下之患,不得不防啊!”
听到贾充这么一说,许多还暗自以为蜀汉羸弱不堪的人顿时惊醒,想到自己府中更有无数来自蜀汉的器皿玩物,许多人顿时冒出冷汗。
“陛下,如今蜀国借商货掠夺大晋财货,俘虏民心,更不得不防啊!”
说话的是是一个武官,他们对蜀汉的强大,尤其是这诸多战事下来,蜀军表现出来的战力可谓是彻天换地,内心警觉不已。
“是啊,不得不防……”
听到这些话,开始司马炎还赞同地点点头,但是立马明白过来就面色大便,一拍案桌,厉声吼道:
“孤要尔等来是想办法对付蜀军的,不是要尔等来教孤如何行事的。”
见此,许多人都是面色一滞,但是想到此时蜀国的胜势,他们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其实何曾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面对主下皆敌的样子,他还是失望的闭上了嘴巴。
“季彦,汝来说说,此局如何应对?”
不等裴秀回答,司马炎那阴恻恻的话语又伴随而来:
“上次未治汝妄议之最,若是此次再胡言,就别怪孤数罪并罚了!”
原本以为司马炎的注意力过来,裴秀他能一展才能,但是现在的司马炎明显是想找一个出气筒,让裴秀顿时失望了。
“启奏陛下,如今斜谷关失陷,姜维老贼兵锋甚盛,不若派函谷关的大军前驻蓝田大营,派出新招兵马充青泥隘口,长安之武备,何太尉说的对,蜀汉两面作战,不可能都是主攻,只要抵挡其兵势,天将入秋,于攻伐无益。”
虽然内心已经愤怒满怀,但是恪守人臣之道的裴秀还是耐心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听到这话,司马炎等人先是一喜,随即就是羞怒了,因为刚刚何曾才几句话就被呛回去,现在裴秀解释清楚,倒成了陛下丞相无能?
司马炎也是极好面子的人,他不会承认错误,但是等着何曾裴秀道歉的他失望了,只好强压怒气,和颜悦色地看向贾充,问道:
“丞相以为呢?”
贾充哪里还不清楚司马炎的意思,他也不愿何曾裴秀得意,连忙出言道:
“蓝田大营虽是大营,却无太多优势,不若严守长安和青泥隘口,再在江水上设阻,定可将蜀军阻拦在山阴。
而新军则即刻南下,将威胁南阳新野的黄崇等人解决,这才是心腹大患!”
见到这两人如此,何曾裴秀两人也看出了这是要将自己几人排除在决策圈之外。
“陛下,臣突感身体不适,先请告退。”
不单是何曾,裴秀,荀勖都是出言借口身体不适要求先行告退,浑然不顾司马炎那阴沉如墨的脸色。
南昌,正准备率军出发的孙慎突然接到门外守卫报告,说有一自称有妙计的山人求进。
见此,孙慎原本打算挥手拒绝,但是想了一下,他突然来了兴致,开口道:
“自荐可破敌?这口气倒是不弱,本将正好有谋划,汝去将他叫进来,本将倒要看看,他有何自信出此狂言。”
不得不说,孙慎虽然智谋不高,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其实他也没有多少计划,不过是以铺天盖地之势,先破建昌震慑宵小,再与柴桑城内的张布里应外合。
不过现在有人愿意毛遂自荐,他也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看看这山人有何妙计。
“进去吧,莫让将军等太久了!”
在侍卫的推搡下,一个素袍清瘦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最吸引人的不是他那山人的装扮,而是那矍铄的精神,以及那处事不惊的气质。
自问见过不少能人的孙慎也看出了此人颇为不凡,收敛了几分懈怠,开口道:
“这位先生毛遂自荐,想来也是师出高门了,可否请教一下?”
听到这话,山人则是爽朗一笑,看向孙慎,自若道:
“无名五门,路过此处,眼见此处血光漫天,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特来搭救一番。”
啪!
“哼!无门无派也敢乱闯,还说本将有血光之灾,汝有几个脑袋,敢出此狂言?”
孙慎虽然疑惑,却丝毫不影响他展露出一方统帅的威严,身体前倾,恶狠狠地道。
“哈哈,将军无需恐吓老道,吾不过一闲云野鹤,死不足惜,只是将军有难,事关天下社稷,老道不忍天下蒙尘,若是将军不信,老道恳请受戮。”
见到山人如此,孙慎反而迟疑了起来,目光阴沉变换许久,才看向山人,冷声道:
“本将倒要听听,若是说的有些道理还好,若是信口雌黄,别怪本将刀太锋利!”
见此,山人倒是笑了,然后径自坐到旁边的座位上,看向门外。
见此,孙慎也是明白了过来,挥手道:
“所有人后退十步,背向此处,没有本将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然后,他才继续看向山人,静等下文。
山人喝了口茶,也不管那清冷,兀自品鉴了一番,在孙慎的不耐中,缓缓开口道:
“将军之祸,不是战场之敌,而是背后之枪啊!”
“什么?”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刘谌麟儿
无怪孙慎惊叫,实在是山人的话超乎他的意料,不由有些失态。
回神发现山人正一脸笑意地看向自己,便知道自己内心所想被山人洞察了。
见此,孙慎索性也不再嗦了,直接开口道:
“那先生倒是说说,本将祸从何而来?”
山人见此,现在摇了摇扇子,看向眼前的茶杯。
见此,孙慎虽然着急加气愤,还是耐着性子将自己的茶水端到山人面前,略微恭敬地给其倒了一杯。
喝了一口,山人才赞许地看了一眼孙慎,开口道:
“刚刚老道进来之时,发现营中军队泾渭分明,气势各一,不知此中可是有杂军?”
听到这话,孙慎皱了皱眉,警惕地看了山人一眼,但是见到其双目清明,面色依旧淡然,才点头道:
“有一部分由士族私兵子弟组成的忠勇军,奉命跟随本将讨伐叛逆!”
孙慎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自得之色。
要知道这士族子弟私兵,可是由江东大小士族拼凑,代表的是江东万民,他能带领如此兵马,全靠陛下孙皓的信重。
他倒不是看着这一支杂军,而是看重其背后的意义,孙慎相信,只要自己能战胜一两场,自己肯定会再次升迁。
以前主管史,基本跟封候拜将无缘,现在这情况,他已经看见了无尽功勋在向自己招手。
“恐怕,这就是将军的祸患所在了。”
山人突兀的声音传来,让孙慎一惊。
不过随即他就镇定了,开口道:
“先生说的可是陛下征拔所有士族之事吗?放心,有陛下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听到这话,山人摇摇头,轻笑道:
“此言确实有理,但那是陛下,将军以为,他们不敢对付陛下,还动不得将军?”
“这……”
不待孙慎迟疑,山人摇着扇子,继续道:
“若是将军首战失败,以陛下之胸心,他能允许将军失败吗,失败的罪责,又要何人承担?”
前面的话尚只能让孙慎迟疑,后面这话就直接让孙慎冷汗连连了,不知不觉,汗水已经湿了背巾,发寒都有些难受。
惊慌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充分说明此时他内心是何等的惊慌失措。
山人看这一幕,也不继续进言,而是微笑地品茶,直到将一壶茶饮尽。
孙慎身为史,时常在孙皓旁边任事,对于孙皓暴露出来的性格他怎能不知,这也是他惊慌的原因。
孙皓开始还装得谦逊节俭温和,实际是一个志大才疏,极其自傲的人,说自负也不为过。
山人的话点醒了他,江东士族的势力非同小可,当初孙坚就是靠江东世家支持,才立下这五十载的基业。
但是,正是这样,导致了士族在吴国处于奇怪的地位,君主既要交好各个家族,又要严防这些人作乱。
陆逊之殇,诸葛恪之乱,以及孙之祸,都是吴君与强大世家交锋的真实体现。
所以,孙慎毫不怀疑,世家只要想,就一点能将自己灭了,就算不能灭,稍微来点动作,使其进击无功,以孙皓倾巢而出的手段,自己还真可能被祭旗,而且自己家族数百人也难以幸免。
“先生,先生,您不是有妙计吗,您救救吾吧!”
在他绝望之际,偶然瞥见了淡定喝茶的山人,他顿时像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上前握住山人的手。
山人见此,反而颇为迟疑,在孙慎的紧张盯视下为难道:
“老道无权无势,吾能无名,如何帮得了将军?”
听到这话的孙慎先是一愣,随即就是大喜,连忙叫来亲卫为山人接风洗尘,大宴以待。
他不怕山人提出这些要求,就怕山人无欲无求,因为那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八月底,司马骏的大军在任丘打破幽军,更在前进的路上击败了前来拦截的三万杂军。
这下,晋军威势远甚,而在范阳的公孙赫忧心忡忡,甚至已经有了向东‘迁都’,避其锋芒的想法。
但是就在紧要关头,一个好消息传来,那就是八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四日前,答应燕王的钟会突然率大军从代郡绕过范阳,千里奔袭了已经落入晋军手中的中山国。
将那里的三千晋兵打得落花流水,四下奔散。
而后,补充了粮草军需的一万骑兵再次消失行迹,再一次出现,居然是在博陵,距离冀州信都不足五十里。
这下,不仅守城的大将恐惧了,就连领军八万,企图一举剿灭公孙余孽的司马骏也吓了够呛,赶紧派出两万骑兵返回拦截。
二十八日,钟会离开博陵,进逼信都城,并一举将信都以北二十里的一小城,驻扎有八千准备继续北上会和司马大军进剿的步兵。
这下,连远在洛都的司马炎都知道了钟会复起的消息,吓得他再一次召集了文武百官,商讨对策。
最终结果,他们都觉得还是在匈奴这问题上,毕竟钟会手下一万骑兵,全是匈奴勇士组成。
当他们带着自认为不菲的财货北上时,在刘豹大帐陪着大汗畅饮的黄琛嘴角一撇,晋国这次怕是要失望了。
晋国面临四面强敌,此时已经是风雨飘摇,各地时局变换,反抗风起云涌,更是让这个刚刚成长就已经步入迟暮的帝国,举步维艰。
而此时,刘谌却无心理会这些,因为他正在一个大气奢华的宫室外,紧张而又焦急地来回踱步。
不时的击掌顿足,额头的细汗淋漓,剑眉皱在一起,显示出他内心的焦急。
宫室内,几个也是一脸紧张的女子正在打水擦汗,在一个宽大的床榻上忙活。
透过那遮掩的帷幔,能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正面色惨白,挺着个大肚子,发出声声凄惨的嚎叫。
“太上皇驾到!”
突然,门外一个尖声响起,便见到刘禅那颇为修长,红光满面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随其而来的,还有一身盛装的张皇后,一个皮肤白皙,但是已经老态尽显的女人,也就是张飞之女,刘禅的第二任皇后。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虽然焦急,但礼不可废,所以刘谌还是躬身一礼。
刘禅快步上前,一把将刘谌扶起,焦急地问道:
“怎么样,孤的孙儿可是出生了?”
早就习惯了刘禅这种性格的刘谌倒没觉得啥,倒是后边来的张皇后连忙开口道:
“夫君要注意形象,您的言行事关皇家威严。”
不过随即,她也是朝里面一张望,看不清什么才回头问道:
“谌儿,崔氏进去多久了?”
虽然刘谌对这个名义上的生母没有多少感情,但是他还是拱手回答。
其实崔氏进去不到两刻钟,也就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