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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妾无罪-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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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好,不用她费事,这丫头自己跳上了这条路。以后看她还敢不敢嘴硬再说什么不卖之类的话。

    大不了,再多敲诈萧老爷几两银子就是了。

    想到这,王妈妈一转身,不复刚才来时的慌张,竟然巧移莲步,施施然离开。

    她这边才走没多久,门口又来了一人,是个十几岁的小厮,左右看了看,侧耳趴在门上听了会,立时脸色就红了,撒腿就往外跑。

    楼下的一间桌上,坐着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身着青衣,一脸肃然。他的冷杀,让一众女子不敢靠近,有胆大的想要来献殷勤,被他的眼睛轻轻一瞥,就吓得噤了言。

    小厮跑过来,行了礼,说:“少爷,已经……”

    被称为少爷的人嗯了一声,看着小厮飞红的脸,说:“回去吧。”

    “啊?”小厮愣了愣,少爷跟着老爷到了这,怎么啥话不说面也不见这就回去?

    见他愣怔,那少爷一瞪眼,说:“池一,你怎么还不动?”

    池一才明白过来,少爷是让他走。可是,少爷自己呢?

    萧律人见他不动,不得不解释:“我一会去见老爷。”被萧老爷看见,立刻就知道是他领着少爷来的,可想而知,恼羞成怒之下,池一的屁股就要遭殃了。

    池一立刻点头,说:“我知道了少爷,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一溜烟就跑了。

    萧律人有点哭笑不得,好像他真的是来**楼****作乐来了,居然还说明天来接他。一想到楼上的萧离瑟,眼睛微微一沉。

    他是直接把门踹开的。

    屋子里点头灯,有着女人的脂粉香味。萧律人鼻子一皱,有些厌恶的眼神掠过桌上的酒菜,再将视线挪到里面的榻上以及地上凌乱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

    可是榻上没人。

    不可能没人。小池子才从楼上下来,不过片刻之间,况且门还锁着呢。两个活生生的人呢?不翼而飞?

    他再看向窗口,窗是大开的,这屋子背后是一条小道,两边种着花草,此时寂静无声,半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他听见了什么风声,从窗口跑了?

    越想越不对劲。就算跑,也没必要这么匆忙,衣服都没穿。还有,他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会带着一个****跑吗?

    萧律人啪一拍桌子,喝道:“有没有活着的,来一个?”

    小丫头小茹跑进来,见屋子里坐的不是老脉丑态的萧老爷,竟然是一位年轻的翩翩佳公子,先是一愣,继而是一窘,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萧律人问:“风云月呢?”

    “呃,你是说我家姑娘?”小茹刚想说就在这间屋子里,可这时候她也看了出来,屋里还是一片狼藉,人却不见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小茹立刻说:“我去找妈妈。”

    王妈妈来的很快,扫了一下屋里的摆设,心中惊疑,知道出了事,却仍然打起精神与萧律人周旋:“哟,我当是哪位公子哥来寻衅闹事,原来是萧少爷。小茹这丫头不懂事,怎么不给萧少爷倒茶。”

    萧律人开门见山的问:“风云月呢?”

    王妈妈堆起笑,说:“原来萧少爷也中意我家月儿啊,这可是她三生修来的福份。既然今晚预定的客人没来,那就只有让萧少爷捷足先登了。”

    她心里有底,即使风云月逃了,可她手里还有张王牌。现下苏星移就在风云月的屋里,先把这眼前的萧少爷打发完了再说。

    萧律人站起身,说:“带我去见她。”他不信,还能有两个风云月?看来这****是笃定自己不会去见本尊的了?

    王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堆着笑嘱咐说:“萧少爷,月儿服侍你是她的福气,可是人家一个小姑娘,好歹您轻点……别吓坏了人家姑娘。”说时还捂着嘴笑,顺势朝着萧律人抛了个媚眼,帕子一扬,轻轻打在萧律人的脸上。

    萧律人一躲,嫌恶的皱起了眉。他恨不得一巴掌将那张脸上的脂粉与****的笑都拍下去。不急,等戳穿了她的鬼计再打她个满脸开花喜气洋洋也不迟。

    可是这香气……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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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事,早早更新好走咯。

第一卷 010、自弃

    星移自活过来,第一次睡这样舒适柔软的床。她本来一直是胆战心惊的,根本睡不着。听着外面丝竹之乐,人声喧嚣,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可偏偏不是梦。如今她洗涮好了披上了华丽的袍子,就等着那个老男人来宰割呢。

    谁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苏星移倦了。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睁着、闭上、再睁开、再闭上。终于没再睁开来。

    她睡着了。

    门外的敲门声,她没听见。王妈妈的叫声,她没听见。

    王妈妈有些恼,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些个丫头们真是肉皮子发紧了,一个两个都视她如无物,拿她当病猫呢?

    愤怨着的王妈妈叫人开了门,一眼看见昏黄烛火下睡得酣然的苏星移,竟然气乐了。这丫头,来卖身吧,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居然能睡得着。是夸她心大呢还是损她没心眼?

    她哼一声笑,命令跟在身后的两个大汉:“把萧少爷扶到床上去。”

    萧律人中了迷药,此时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任人摆布。两个大汉把他和苏星移放到一起就悄悄退了出去。

    王妈妈吩咐着小茹:“过来帮我把这酒给这两人灌下去。”等到生米做成熟饭,萧律人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不是风云月了。正好,她也全了苏星移的心愿。那丫头可是主动求着来卖身的。

    两人给萧律人把药灌下去,又给他解了迷药,才要给苏星移也喂,却不想苏星移一翻身,睁开眼醒了。

    王妈妈吓了一跳,脸上却是招牌的笑,慈祥而又随和:“姑娘醒了,省了我的事,我正要招呼姑娘呢。客人已经来了,你好生侍奉着,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张银票。”

    苏星移点点头,她看见了床上多了一个人。这就是所谓的萧老爷?灯火昏黄,她看不太清。

    王妈妈看萧律人立刻就会醒,也不和苏星移多废话,只交待着:“你记着,柔顺些,少说话,不然泄露了你的根底,连妈妈我都要遭殃。”

    真让萧律人知道她摆了他一道,他还不得把这红香楼给砸碎了啊。

    星移点头说:“我知道。”虽然自己也有付出,但仍然是心虚的,这银子赚得,总是有点不那么理直气壮。

    身边的人醒了。星移闭着眼装睡。

    她现在希望的就是这人快点完事快点滚蛋,她好拿了银子回家。她出卖的不是感情,她也没有多余的感情给这样一个陌生的所谓老爷。所以,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更别说侍奉。

    萧律人睁开眼,觉得头有些晕。这还在其次,是身体里从内到外沸腾着的血液,让他身体的某一处蠢蠢****。

    有淡淡的女子馨香传过来,在他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了一个女人。像是身体里被下了盅,受到母盅的影响,立即叫嚣着,不顾一切的要冲过去。

    他扯开身上的被子,扑了过来。柔软的身体似是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轻声****了一下,却立即闭住了嘴,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若有若无的轻声嘤宁,是两军阵前激扬的战鼓,激发得萧律人雄心勃勃,在药物的控制下尽其粗暴之能事,三两下就扯开了x下人的衣服。

    是个年轻的女子,皮肤光滑,富有弹性,温暖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处子之香。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是随易的在她的身上划拉了几下,便摸索到了桃源入口,不由分说直接贯穿而入。

    身体里的****找到了发泄的源泉,疯狂的聚集于一处。紧窒让他极其舒服的叹息,稍作停顿,便狂暴的进出,冲破重重阻碍,直达最深处。

    苏星移双手紧紧攥着x下的床单,咬着唇,皱紧了眉。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到这时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天真。

    来这里****的男人,哪个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这哪里是拿女人当人看,分明只是野兽不管不顾的只为着他自己。

    她甚至都不期望自己能够清醒的支撑到结束,也许昏过去会更好些,可以无视心底的屈辱,以及这种活生生的凌虐。

    想着柔弱的苏妈妈,再想想小文翰,星移绞着床单的手指更紧了。她能感觉到指节处被勒得生疼,一定会留下血印,可也只有这种源于自己身上的痛才能抵消得了那个人带给自己的痛。

    有冰凉的东西滑下来,她的唇角竟然绽着淡淡的笑。这就是自暴自弃的快感吧?她爱的人,不珍惜她,她就用这种绝决的玉碎来报复他报复自己。

    所谓的牺牲不过是个借口,她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毁灭掉自己。那一世她委屈为人,这一世还是为人委屈,为什么她已经疲累到极点了只想着解脱,命运却将她再次推进这落魄的万劫之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星移觉得,简直就是一生一世那么长。身上的男人终于疲惫的翻x下去,留给她一个可以喘息的空间。

    麻木的感官所感受到的知觉只有酸疼。她缓缓的松开手指,僵僵的搁在床单之上,一动都不想动。

    等过了这会,她就可以起来,穿衣,回家了。

    再怎么恨怎么怨,她不能荼毒了生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跨越的,即使活的艰难,也得活着。她摸索着寻找自己的衣服,身边的人却按住了她的肩膀,问:“你是谁?”

    是个很严厉的声音,让人不自禁的有点惧。

    苏星移想了想,反问道:“你是谁?”她没问过自己代替的人是谁,王妈妈或许也没有告诉她。是认为无此必要吧。

    萧律人不满的加大力道,说:“你不是风云月。”语气肯定,陈述着事实。苏星移默认,说:“你也不是那个萧老爷。”以假对假,孰是孰非?

    萧律人呵笑了一声,说:“风云月去哪了?”

    “我不知道。”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怎么会知道她的影踪:“你应该去找王妈妈要人。”她也不过是为生活所迫。

    “萧律人。”他说了这三个字,立即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很快的穿好了衣服。等到他阖上门出去了,星移才明白过来,这三个字,应该就是他的名字。

第一卷 011、讨债

    那天的事,星移很快就忘记了。如果不是再一次从恶梦里醒来,她以为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梦里的眼睛还是那样阴沉恐怖,说话的腔调却那么熟悉,他恶狠狠的揪着星移的头发,把她按在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句话不说就撞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星移是被痛醒的。窗外天还黑着,迷糊着耳边回响着三个字:萧律人。

    她呼出一口气,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头抵住了墙壁。伸手摸摸发顶,还是觉得疼。难怪会做恶梦。

    只是,梦里的人怎么会是萧律人,这个纠缠了她两世的梦,和那个萍水相逢的人有什么瓜葛?

    可能,是那晚的确太痛了,所以才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星移仍然觉得懊恼,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星移苦笑着,再蜷回去,怎么也睡不着了。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慢慢放松,她侧耳倾听。隐隐的听着里屋娘没有咳嗽,心总算舒服了些。大夫给娘开了三副药,今天吃得差不多了,还得再去抓。暂时止住咳嗽也好。

    她太知道一个家没有母亲的冷清和寂寞了。只有母亲在,家才算是一个家。她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挽留住苏妈妈的命,因为,她是如此地贪恋母亲的怀抱和味道。

    一直睁着眼,直到天亮,星移起身准备做早饭。先进屋看娘,她已经醒了,正偎在炕上,教文翰背书:“父母呼,行勿懒,父母命……”

    文翰跟着苏妈妈一句一句的读,表情极其认真。见到星移,立刻雀跃着叫她:“姐,我今天背了好多弟子规。”

    看来苏妈妈精神的确是好多了。文翰聪明好学,可惜家中没钱,上不起私塾。苏妈妈倒是博学多才,只是家中贫困,身体不好,只能闲暇时才能抽空教上两句。

    一篇弟子规,教了半个多月了,还在开篇流连呢。

    星移便笑笑,说:“文翰最聪明呢。”

    文翰便得意的摇摇脑袋,说:“这是自然。”

    一家三口都笑了。

    苏妈妈这才看着星移,有些歉然的说:“星移,这些天辛苦你了。”星移忙说:“没事,只要娘病好了,我就开心。”

    苏妈妈让星移坐下,说:“娘这一生,最亏欠的人,就是你爹。第二个,就是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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