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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妾无罪-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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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好好的给妈妈接风呢。”的确,话说得如此圆润,找不出一点瑕疵。

    萧律人一向语拙,却并不代表他心里什么都不知情。很多时候,他只是无意于费这种别样的心思,去领会他的妻说的这些弦外之音。

    可是今天,他居然觉得刺耳了。是因为他刺激得她变得这么张牙舞爪狂燥妄动,还是她原本骨子里就种着这些缘因?如果那时她真的有了孩子,她也会不顾一切的拿他当牺牲品吗?曾经他庆幸只是一场阴谋,可现在,他有点不确定了。

    萧律人步子顿住,有点厌倦这样的虚与委蛇。一个个都是如此。

    这里是他的家,不是外面的场合,没必要个个都心里藏刀脸上却含笑带火。与其这样虚伪的周旋,他宁可不来。

    莫妈妈见状,心里一急,忙上前道:“少夫人,可莫再折杀奴婢了,什么接风不接风的,奴婢能够重新回府看见少爷和少夫人过得和和美美的,心里就比吃了蜜还甜呢。对了,少爷,奴婢记得您小时候最爱喝桂花酿,不知现在府上可还有?奴婢离得久了,也有点想念桂花酿的味了呢。”

    紫衣的脸上带了点抽搐。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明明是盼着他来的,也为了他来做了一番精心准备,宁可冒着让丫头们笑话她翻箱倒柜换了衣服,怕自己脸色难看涂了许多上好的脂粉,还带了他送她的金钗。

    可是看看,他是什么态度?不冷不热的,望过来一眼立即就失了兴趣般的样子。她老了么?她丑了么?怎么百般都不受他待见?

    刻薄的话不受控制的如同连珠炮射出来,不期然的看见他眼神里赤/裸/裸的厌恶。心很冷,很冰。做这样忍辱负重的贤妻,她也受够了。在他眼里,她分明是嫌妻呵。

    咽下委屈和冰冷,紫衣笑得越发柔顺。

    已经忍了,何妨再忍。

    到头来让他落个空空如也的下场,到那时他方知道,她于他,是多么的不可或缺。让他知道,她并非只会以色侍人,不是庸脂俗粉,她能在他事业上予以帮助,而不只是柔弱的藤,除了依附,百无一用。

    借着莫妈妈的话,紫衣柔和的一笑,看向萧律人,道:“相公,莫妈妈说的是真的吗?妾身倒不知道,相公原来喜欢桂花酿制的酒。妾身也想尝尝了。”

    一左一右,一老一少,将萧律人夹在了中间。都是他最亲密最亲近的人。

    脸色放缓,他道:“想喝桂花酿简单,叫人去酒窖里取。我平素不嗜饮酒,故此喝的时候极少,倒显见得委屈了你们了。”

    紫衣娇笑一声,道:“妾身不敢抱屈,平时也是滴酒不沾,再好的佳酿到妾身这也是暴殄天物。今儿不过是沾了莫妈妈的光,尝尝罢了。”

    莫妈妈立刻吩咐人去取酒,与紫衣拥着萧律人进了房。

    一时果然月明捧了一坛子酒过来。拍开坛泥,酒香扑鼻。紫衣道:“果然好酒,原来相公倒好雅趣。”他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原以为他不过是个刻板不懂情趣的人,如今看来,竟是她错了。

    桂花酿,因何而酿?谁替他酿?又为谁而酿?

    萧律人只笑不语,莫妈妈亲自替他二人斟满了杯,自己立在一旁,也举起了酒杯,笑道:“奴婢今日借花献佛,敬少爷和少夫人,祝少爷的事业蒸蒸日上,也祝你们夫妻合美,早抱贵子。”

    萧律人微一点头,端了酒一饮而尽。紫衣也含羞带怯的用袖子遮了喝了小半杯。

    莫妈妈又道:“少夫人,这酒虽入口甘甜,后劲却极大,您身子弱,还是少喝些,少爷也不能多喝,由奴婢作陪两杯便吃饭吧。”

    *************************************************************

    借酒发挥,没好事哈。

第一卷 061、纠结

    紫衣笑道:“妈妈说的是,我正想说呢,喝一杯尝尝鲜也就罢了。”举杯向萧律人:“相公,妾身不胜酒力,再喝这半杯,就不陪着相公了。”

    萧律人也不强求,只是微微顿了下杯子,三人又一起喝了一回。

    紫衣吩咐人盛饭,坐在一边含笑相陪。莫妈妈又端起杯子:“少爷,奴婢再敬您一杯……奴婢没为少爷做过什么,却是一生都劳少爷看顾,吃穿不愁,连带着那不懂事的儿子都拖累了少爷,奴婢没什么可说的,都在这酒里了。”

    萧律人不等她说完,便一仰而尽,道:“妈妈,这回我敬您。”

    一来二去,空腹的萧律人已经喝了五六杯了。

    萧律人不是个皮肤白晰的,可是酒意让他的脸还是分外的红。一双眼睛有了较浅的朦胧,但薄唇紧抿,还是那么的自制。

    门口有轻微的说话声,好像是修原。萧律人放下杯子,问:“谁在外面?”

    莫妈妈却早就站起来,说:“少爷您坐着,奴婢去看看。”

    门外没人应声,莫妈妈开门出去了。紫衣便朝着萧瑟律人道:“相公,妾身看您酒喝的不少了,是不是喝点水?”

    萧律人觉得身上有点热,扯了扯领口,说:“也好。盛饭吧,一会我还有点事。”

    紫衣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却只是一瞬间的事,笑道:“相公,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吗?”

    萧律人不想瞒她,道:“我明天陪苏姨娘回趟家,好多事情都得准备准备。”

    紫衣哦了一声,难掩惊讶,道:“相公,苏姨娘要回家?怎么这么仓促?是要多住几天呢,还是……”

    明明就是于礼不合。苏家没有资格接女儿回家,而做为姨娘的苏星移,也没有权利说要归宁探望父母。

    萧律人解释:“是我允许她回去的,她娘身体一直不好,前几天有信来说是濒临垂危,再不回去看看,怕是就要天人永隔了。我陪她回,当天就回来。”

    紫衣便感叹一声,说:“人伦孝道,这是应该的。相公,虽说仓促,可是苏姨娘终究是我萧家的人,还是应该做些周全的准备,要带什么东西过去,赶紧叫人置办,别丢了姨娘的面子。”

    萧律人道:“我已经叫修原去问——”

    话没说完,莫妈妈已经进了门,笑道:“少爷,少夫人,没什么事,就是修原过来回说想请示少爷去府里支些东西,奴婢这就陪他走一趟,顺便把对牌取回来,也替他看看都少什么好叫人去置办。”

    紫衣明白,点头说:“有劳莫妈妈了,天这么晚,多叫上几个丫头,点些明亮的灯笼给妈妈照着路,仔细着点。”果然叫了几个小丫头,一一吩咐下去。

    等莫妈妈走了,紫衣对萧律人道:“相公,天色不早,安歇了吧。”

    萧律人喝了几杯酒,觉得头有点晕。有修原,又有莫妈妈,原本想去星移那边看看的他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便点点头,走了几步,坐到床上,手抚了抚额,觉得困意袭上来,有点不胜酒力。

    紫衣过来亲手替他脱了靴子,又动手替他除了外衣,温声道:“相公,要不要沐浴?酒喝多了会不舒服,妾身亲自给你备水。”

    萧律人却拽住了紫衣的手,说“不用。”他看着她,眼中是一丝疑惑。为什么明明应该彼此知心知意的两个人,现在执手相近,却是那么的陌生?眼花了花,竟然幻作了星移的脸。浅浅的笑,却是淡淡的疏离。

    一个,两个,都是这般。

    紫衣要的,他可以给,也给过了,可是她不满足。他有点头痛,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贪心?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肯甘心呢?在他的心里,女人都是心慈面软、娇弱可怜的样子,可是这么不知足的女人,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的心也不都是冷硬的,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有一丝脆弱的柔软。可是,那个时候,没人如春风化雨般的接近靠近,并去理解和体贴他。

    可是星移呢?她要的,他不能给。

    那些东西,近乎于虚无缥缈,一旦他放手,她和他便成了虚无。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像现在这般,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身边,他却不甘心。他想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在念着谁?

    他愿意在自己的范围之内,给她想要的一切。可是,真的能是一切吗?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子,几乎就占住了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紫衣轻轻的抱住了萧律人,在他的唇上印上自己的略微有些凉的唇,再轻轻的离开,低低的叫:“相公——”

    萧律人猛的将紫衣按在了x下,一声不吭撕扯着她的衣服、他的衣服。酒精在身体里作祟,让他的感觉和动作甚至神经和情感都有些迟钝。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想逃开现在心里边的纠结。

    无论做什么,有些事做就好。心里边乱乱的,竟然比第一次接手萧家生意,困境重重时都要艰难。

    紫衣和他很快就衣衫尽褪,他毫不客气的分开她的****,****了自己的身体……

    月明、月意、月如收拾了东西,见少爷没走,知道今晚是要歇在少夫人房里了。等了一时,不见房内有人吩咐,便退到廊下,远远的坐了,一边说着话。

    天色越来越晚,莫妈妈回来了,悄声问了一句少爷可曾歇下?得到肯定回答便也走了。

    房门却忽然开了,三人慌忙抬头,站起身要行礼。却见萧律人只披着外袍,连鞋都是趿着,正反不分,大踏步的就往外走。

    三人等他出了院门,这才悄悄的来到房外,月明便轻声问:“少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紫衣没回答,三人便不敢进,互相看了一眼要退。却忽然听见屋里一声轻微的却急速的风响,接着是啪一声什么东西打在了门上,而后掉到地上,哗拉一声碎响。

    三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进退两难。

第一卷 062、悬疑

    星移听玉林说了,萧律人去了知心院。不用想也知道少夫人的意思,势必要留萧律人歇在那。因此她心中了无牵挂,一待修原走了,便来到后院尝试着做她的香精。

    夜已经很深了,她在后院的一间小竹棚里还在忙。

    玉林一直没来催,想必习惯了她很少叫人侍奉。

    做得有点累。总是这么弯着个脖子,后背一牵一扯的,有些难受。星移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揉了揉脖子。看看天,黑漆漆的幕布上点缀着颗颗繁星。

    星移想着天一亮就可以看见苏妈妈和小文翰,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可以回家了呢。不知道小文翰是不是长高了,苏妈妈的病又好了没有……

    她应该早早的去歇息。不然天亮会出黑眼圈,形容憔悴,苏妈妈见了会担忧,会心疼。她不想让苏妈妈那个善良而又软弱的女人替她担心。还有小文翰,虽然人小,却早熟,那么敏感的人,如果知道她生活的这么艰难,会伤心、失望吧。

    星移收拾着东西,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不像是正常的人走路的声音,而是蹑足潜踪的那种,特意的屏着呼息,放轻着脚步。

    不是萧律人,也绝对不是玉林。那会是谁?

    星移警觉的回头。

    却还是迟了。那人长臂一伸,就扼住了星移的咽喉,低声道:“别说话。”

    星移不敢动,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以为是萧离瑟突袭,听这声音却是不对,只得依言而做,等着他处置。

    那人见星移不动不说话,倒是个识时务的,便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只要你不声张,我自是不会害你。”

    星移点头。也许只是个偷儿?那么看上了这知秋院里的什么东西,只管拿走好了。莫说不属于她一分一毫,就算都是她的,全部拿走她也不会眨眼。身外之物和自己的生命相比,自然后者重要。

    那人却只是手臂一动,随手缠上来一方帕子,将星移的嘴勒了个结实,接着是绳子,将星移的双手背后,缠了个死扣。

    星移转过身来,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材极高的男人,一身黑衣,黑罩蒙面,只露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星移的眼睛就眨了下。如果不是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光是冷寒的阴狠,如果不是她的嘴被帕子勒着,那一刻,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海潮——”

    只看着那一双眼睛,她就知道一定是他。疯了,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没有江海潮这个人吗?他为什么活生生的站在这?他到底是谁?他到底和这萧府有什么源源?他来做什么?还有,他,不认识她。

    那人只是淡淡的打量了一眼星移,便左右看了看。竹棚里设置极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椅,角落里到处都是花瓣。他将星移按蹲在桌角,用绳子将她捆了,道:“萧律人在哪?”

    星移摇头。她心想,我就算知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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